第十三章(填空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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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我綾說,因為太害怕了??梢恢钡搅税胍?,五條悟才知道他到底害怕到什么程度。 他被叫起來,青年埋在他的頸子里,呼吸發著抖,“我做噩夢了?!?/br> “我夢見我殺人了,很多人?!?/br> 五條悟知道這話是什么意思,那個“我”是被詛咒控制的蘇我綾。但是他心里還有一種猜測,那不是夢。 而是過去。 他打開壁燈,立著枕頭躺起來了些,動作熟練的把人往懷里撈,“不會的?!?/br> 最強咒術師慣來不會說安慰人的話。就像幾年前他剛把人從那個房間里帶出來,到了夜里,小孩兒也是這么睡不著的,他也說不出安慰人的話。不過當時還要更嚴重些,因為持續傷口腫脹的疼,小孩兒嚇醒了就再也睡不著,揪著五條悟的衣服抽抽搭搭的哭,邊哭邊說自己做的夢。 說他夢見自己死在小黑屋里。 那時候的五條少爺脾氣更惡劣些,但開口還是只有那么一句,“不會的?!?/br> 翻來覆去就這么一句,讓他說再多的那就有些為難人了。因為嚴格意義上來說,小孩兒確實是死在那個屋子里了,他是被詛咒救活的。 蘇我綾被撈著坐在男人懷里,聽了這句熟悉的話先是一抿唇笑了,他用臉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很放松的說,“怎么不會呢,畢竟我已經失控過一次了?!?/br> 這或許就是時間的力量,他終于不會在夢魘后哭得脫力,反而笑瞇瞇的提及了糟糕的可能性。 “我說不會?!蔽鍡l悟一手按在青年后頸上,溫存似的揉了揉那塊溫軟的皮膚,“明天先把后腰那個洗了,我給你刻?!?/br> 最強咒術師出品,質量有保障。 這是目前為止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但蘇我綾驀地就嘆了口氣,他一手伸進被窩里去抓五條悟的手,慢條斯理得把手指頭一根一根嵌進去。 “我會不會死啊?!?/br> 如果是別人問起這個問題,五條悟可以坦蕩的說當然會,人都是會死的。但問的人是蘇我綾,他就知道這個問題并不是字面意思。 他默了半晌,呼吸越來越沉,干脆抬手去夠床頭柜上的煙盒。他直接坐起來,叼著煙沒點,面上沒什么表情的看著青年自覺地坐進懷里來,抬手扶著那截細韌的腰,任由人把腦袋搭在自己肩上。 過了一會兒才說:“都行?!?/br> 想了想,又補充:“都依你?!?/br> 你要能撐下去,那我就管住你,讓你像個正常人一樣走在大街上。相反,你要撐不下去了,我也不會留你。 這糟心的人生總要有點什么是能隨他心意的才行。 這是他們第一次討論起死亡這樣沉重又不可避免的話題,還好,氣氛輕松,雙方也表現得足夠得體。 但是他突然就想起來十幾年前,在學校門口,他看著謙人剝開那塊糖喂給小孩兒,想著小孩兒一定會被慣壞。 可現在看來,把人慣壞的明明是他自己。 大概也是察覺到五條悟的“退讓”了,蘇我綾輕笑出聲。 【——————————填空題——————————】 他心情好,偏頭親吻著男人頸側的皮膚,從耳后吻到線條冷硬的下頜,唇瓣溫軟舌尖濕熱,撩人又不自知,最后還攀著肩膀去輕咬喉結。 五條悟吞了口唾沫,喉結上下滾動撞到牙齒,他倒是體貼,很快退開來,怕把人磕傷??蛇€沒翻身下來,又被一只胳膊穩穩當當的按回原處。 夜里,五條悟也沒戴眼罩和墨鏡,那雙璀璨的眼睛就直勾勾的盯著膽大包天撩火的青年,明顯沒想讓這事兒就這么過去,“小朋友你有點色???” “繼續啊,不是不打算睡了?” 蘇我綾想辯解自己沒有不打算睡,可話還沒說出口,就感覺到腿根被個東西頂著。都是男人,他也已經十九歲了,不至于不知道那是什么。 他面色有些泛紅,第一時間想要往后退,可卻被人攬著腰拉得更近。 五條悟偏過頭去終于把煙點了,吸了一口,滿腦子下午黃昏時候的欲念壓也壓不住,索性就不克制了,可開口那一剎那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聲音嘶啞。 “幫我拿出來?!?/br> “——??!” “快點,勒得慌?!?/br> 蘇我綾真的不知道這種話是怎么能輕而易舉說出口的,他下意識環著男人的脖子,有些慌亂的叫,“老師!” 被叫了“老師”的男人面色一僵,過了半分鐘才緩過來。他把煙架在煙灰缸上,抓著青年的手往身下送。手上動作是不容拒絕的,可親人的時候又溫情得很,從下頜吻到內側的軟rou,最后叼著青年通紅的耳垂撕咬。 邊咬邊澀聲說:“寶貝兒別這么叫?!?/br> “硬得疼了?!?/br> 男人嘛,總歸會有些色彩綺麗的夢。槳白的校服襯衫,藍粉格子的百褶裙,打著領帶的全套西裝,洗完澡出來圍著的那塊純白浴巾…… 哪樣不叫人心動呢? 更何況是從不否認自己性子惡劣的五條悟。 他恨不得把玫瑰花什么的都碾碎了塞進青年身體里,掐著腰頂弄的時候會被帶出紅色的汁水,玫瑰花和石楠花的氣味糅合著從他的身體最里面散發出來。 不過用這些作為親近的開頭那可太過分了,一定會被小朋友哭著拿腳踹。 兩個人黏黏糊糊的接吻,比過往安慰的親吻要色欲更加明顯。蘇我綾覺得自己舌根都在疼,被掃過被掠奪,最后只剩下酥麻的癢,和交融在一起的呵氣guntang。 他感覺到自己的手在發抖,解睡褲褲繩的時候反倒直接拉成了個死結,最后落得個被男人手把手教著解人褲子的地步。偏生年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到了這時候,還笑意懶散地逗他。 “記住了?下次就這么解?!?/br> 逗弄完了,又用命令的語氣催促,“快點拿出來?!?/br> 那幾根顫抖的手指頭挑開內褲往里去,手腕被兩層褲腰勒著往男人的腰腹壓,可他僵硬著,硬是挺著手往里伸,直到微涼的指尖碰到一個guntang的柱體,一手松松握上去,那東西就跟有生命似的在他手里跳了跳。 蘇我綾被羞得沒眼看,五條悟卻一直好整以暇的。到了這時候他終于對自己的惡劣程度又有了新的認知,他意識到自己可能就是想看長翅膀戴光環的小朋友被拉到人間現實,染上綺麗的色欲。 那只薄荷煙燃得差不多了,煙味兒在房間里被稀釋了不少。 五條悟垂眼看著羞紅了臉的小朋友一手搭在他褲腰上,終于體貼了一把,一挺腰讓褲子順利被拉下去,顛得人直接摔在他身上。 他扭頭在床頭柜上看了眼,視線鎖定了一個白色的小鋁管,拿過來一看才發現是蘇我綾常用的護手霜,佛手柑香。 于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你的也?!?/br> 雖然話沒說完,可蘇我綾也明白了這是什么意思。他面色漲紅,眼里水汽朦朧的否認,“我不,我沒有?!?/br> 他才不是那種人。 “你沒硬?”五條悟一歪腦袋,面上是裝模作樣的困惑,說話卻一點臉面都不給人留,“小朋友,接吻的時候你就硬得吐口水吐我腹肌上了,這都不叫硬,你還能有多硬?” “五條悟你閉嘴!” “嘶!手輕點兒……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不過說來也是,只有不諳世事的小朋友才會跟喜歡的人一起睡覺時只穿內褲,落得個讓自己的生理反應無形可遁的可憐境地。真正的“成年人”從來都恨不得把睡褲褲腰帶打成死結,就怕自己半夜化身為狼驚擾了嘴邊的羊,或是每天早上起了反應被人以為是變態。 “我不想一起那個……我忍一忍就消下去了?!?/br> 五條悟心想別擔心,他是個技術了得的手藝人,再抹點兒護手霜潤滑一下,一起擼也不會磨得疼。 “我幫你口出來吧?!?/br> ……雖然這是很叫人心動,可這到底是什么危險發言? 五條悟直接掐著小朋友的腰把人摁懷里,另一只手跟流氓似的往人內褲里鉆。他抓著那吐水的東西揉了兩把,小朋友就扒在他肩上直哼哼,紅著臉塌腰往他手心里蹭。 身體是誠實的,可嘴上還是不松口,“你松開,別弄我了,我幫你口?!?/br> 五條悟被撩的額角青筋直跳,他提著人往上帶,把兩人的東西湊在一起搓弄,親了親小朋友咬緊的唇,用了點力道舔開,低低喘了聲。 “下次吧寶貝兒?!?/br> 小朋友總能給他驚喜,說他浪蕩吧脫個褲子都手抖,說他純情吧又愿意給他口??上н@次他還真不能放縱自己,畢竟做什么都得講究可持續發展,他可不能一次就把人嚇跑了。 蘇我綾不明白為什么要下次,他這次就不想被用手弄。 “有差嗎?” “……你想知道差別在哪兒?”五條悟一搭眼皮子,抬手揩了把青年水光瀲滟的唇,力道有些重。他看著那變得殷紅的唇瓣,略微想了想,誠實地回答。 “第一次,我可能會忍不住?!?/br> 他兩指插進那微張的嘴里,夾住溫軟濕滑的舌尖玩弄,任由透明的涎水從合不攏的嘴角流出,滴在他的腹肌上。 “我會控制不住插進你的喉嚨……”這話已經足夠惡劣,可他抽出手來,掐著青年的下巴看著那雙不住顫抖的紅色眼眸,說了句更過分的。 “可能還會射進你嘴里?!?/br> “你也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我一射進去就不會讓你吐出來,懂嗎?吃不下也得吃,味道不好也得吃,臉上的都要刮下來喂進你嘴里去?!?/br> 他故意身子前傾附在人耳邊說這話,聲音壓得低,潮濕又嘶啞。說著說著就感覺小朋友的東西在自己手里抖,又吐出一點黏糊的水來。他也不戳穿,只內心感嘆果然是嫩生生水靈靈的孩子,一逗就忍不住了,青澀又可口。 可偏偏吧,他又那么乖,哪怕自己說得這么可惡,也沒能學會逃跑。 說完這些,五條悟擰開那只鋁管往手上擠了大半膏體。 他聞著空氣中逐漸蔓延開來的佛手柑香氣,在某種情色的味道變得明顯之前,抿唇笑得有點純良。 “所以趁現在趕緊珍惜我的體貼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