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方舊事(2):登基之夜馴真龍
書迷正在閱讀:[咒術回戰]留級生、向陽而生、網約對象居然是班主任、婚前訓誡(雙)、【女/攻】根深蒂固(強受)、島、奇怪,為什么總有人覺得我喜歡抹布?(女攻)、【慢穿】甜糖、負相關、溫暖的云(現言末世父女,1v1,he,甜文)
虞兮收回展開的雙腿,在床上晃悠悠跪立起來,雙手攀附著黎言的身體,沿著他溫熱而強健的軀干攀援而上。從黎言的角度,他能夠清楚地看到虞兮半透明的絲綢褻衣下兩片圓潤的蝴蝶骨,以及未著寸縷的、光裸的臀和修長的腿。 虞兮沒有穿褻褲。 他仰著精致的臉,沖黎言笑:“黎王爺……考慮好了嗎?” 黎言只覺得一股血流沖到了身下,某個部位不受控地膨脹起來。 虞兮在鉤上掛上了最適合他的餌料。 他意識到,恐怕自己和杜丞相都低估了這個在青樓里長大的皇室血脈。 從虞兮知道自己的身份開始,到現在他在這里對黎言展開攻勢,時間滿打滿算也就一個月出頭。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里,在他與杜丞相雙方勢力的監視之下,這個看起來柔弱的美人卻已經參透真真假假的流言,準確地抓住了他的弱點。 黎言知道自己向來欲念深重,他從小便喜熬鷹馴馬,征服猛獸給他帶來的是一種流淌在血液里的、令人上癮的快感;而從他放棄進入翰林而選擇直接涉入朝堂風云時,他就完全不再克制自己的控制欲——玩畜生哪有控制殿上眾人,攪弄風云來的刺激? 而如今,他想要控制與征服的,是眼前這個聰慧而通透的美人。 “成交?!庇谒难苤斜剂?,黎言彎下腰,摟住虞兮圓潤豐滿的臀瓣。 他于男女之欲上并非新手,黎言有過孌寵,男女都有,但從來沒有一個像虞兮這樣美艷天成,也沒有一個像虞兮這樣大膽熱辣。當他摸上虞兮臀瓣時,對方甜膩地哼唧一聲,一個用力就將黎言帶到了床上! 他們在拔步床上滾做一團,虞兮的擅作主張令黎言有種權威被挑戰的不快,他很快穩住身形,抓著虞兮的膝蓋將他控制在自己的身下。虞兮睜著眼睛望著他,沒有絲毫懼怕與慌張,甚至還從容不迫地笑了一下。 “嘖,潛王這般不慌不忙嗎?”他抬起虞兮的腿,逼迫他露出腿間的入口,“本王可提醒你一句,男子后庭初破,可是極疼的,潛王待會可別哭起來才好?!?/br> 虞兮咯咯笑起來:“聽上去……黎王爺可是在質疑奴的能力呢。不知王爺知曉不知曉,若不是宗人府找上門來,奴可是那醉香閣內定的……下一任花魁哦?” 黎言在這里吃了個憋,不再與虞兮對話,而是專心去弄他的腿間。雖說他警告虞兮自己不會憐香惜玉,但他心知若是不做準備硬闖,苦的是雙方。而黎言看清虞兮雙腿之間的情形時,竟一時怔住,不知該如何言語。 虞兮的雙腿間除卻男子都有的器官之外,還額外有一朵rou花,層疊鼓脹的花唇之中,掩映著一個小小的濕潤的入口。 “你……” “奴兼具男女之器,黎王爺……不來試試嗎?” 黎言深深吸了口氣。 他忍不住了。 菱國的朝堂上,杜丞相與黎王爺的勢力分化實在太嚴重,哪怕是教導即將登基的潛王,他們也互相不放心,各自派人輪流上課。杜丞相一脈派的是先帝的太傅,三朝元老,資歷高話語權重;黎王爺這邊沒有在資歷上能與太傅對等的人,于是黎言選擇親自上陣。 不過親自上陣是不是為了教學,那可就說不清了。 黎言下了馬車,穿過潛王府邸的花園,在書房的窗口瞧見了正伏案寫字的虞兮。他穿著書生服飾,布帕在頭頂挽了個髻,撩著袖子認認真真寫著字。大部分時候黎言在潛王府見到的虞兮都袒胸露乳,甚至赤身露體,他能這樣好好穿衣服倒是令他有點意外。 黎言悄悄地走進書房,低頭看虞兮寫字。 虞兮在青樓學過一點字,擅寫簪花小楷,字跡娟秀;而老太傅則覺得簪花小楷那是女子用字,上不得臺面,要虞兮改練柳體。 “?”黎言看了看虞兮在練的字帖,冷笑一聲,“那老家伙連歌頌和尚的碑帖都敢讓你練,他就不怕你被這些神棍影響?” “拋去碑文有關宗教的話題不談,它本身還是有亮點的?!庇葙鈱懲曜詈笠粋€字,將毛筆放好,轉過頭,認認真真回答,“若想將自己的想法輸出,需腹中有墨水,出口則成章?!?/br> 黎言哼聲:“不說這個了,今日下午輪到我給你上課,前些日子的功課你做好沒有?” 虞兮笑起來,撩開衣擺:“恩師莫擔心,一直做著呢?!?/br> 他將褲子褪到膝蓋,跪立在凳上,上半身趴在書桌,將臀部與大腿暴露在空氣中。虞兮分開腿,露出自己的雙xue,深紅色的xuerou之間夾著兩條已經濕透的流蘇。 黎言隨手抓起前面的一條往外拽,伴隨著虞兮低低的呻吟,一連串大小不一的珠子從他的花xue中被拖拽出來。串珠碾過xuerou,他的身體不住地顫抖。 “嗚……”虞兮發出一聲哭吟,“疼……前面好脹……” 黎言的手繞過他的腰,在虞兮溫熱的rou物根部摸到一個小小的玉環:“一直戴著?” “戴著的!”虞兮忙不迭回答,“這些東西,奴近日里全戴著的……” “瞧這穗兒濕的,看起來是沒說謊?!崩柩阅砹四頋裢傅牧魈K,黏膩的水液在他的指尖拉出一條細長的線,“那你有沒有偷偷玩過?” “我……”虞兮看到窗外有侍女走過,閉口不言。 黎言拍了他的屁股一掌,虞兮蕩漾的臀rou登時紅了一塊:“我問你話呢,怎么不回答?” “學生……學生嗚……”虞兮發出一聲嗚咽,卻是黎言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伸手去摸他前頭被限制住的rou物。 虞兮極少用前端釋放,那roubang敏感得緊,被黎言一摸就有反應。只是他的物事又被黎言用一個玉環限制住,這樣的刺激下,膨脹的rou物就疼痛起來。 “說不說?”黎言慢條斯理地逗弄身下的美人,滿意地聽著他細細的哭喘。 “有……有玩過……”虞兮被逼得眼角發紅,支吾著回答了。 “什么時候玩的?”黎言逼問,“那穗兒那么濕,是不是在今早老太傅的課上?” “是不是那老頭在上頭講四書五經,你在底下偷偷摸自己的逼,他的教鞭敲在講臺上,你就把水噴得到處都是,嗯?” “是……啊哈……是的……”虞兮眼中含淚,大口喘著氣。 “對著個老頭子你都能發sao,是不是只要眼前是個男人都可以?”黎言掌摑虞兮的rou臀,“你賤不賤?” “賤、賤的!”虞兮在黎言的拍打與言語羞辱間尖叫,“奴……又sao又賤!見著男人就發sao,看見鞭子就想湊上去,求主人用力鞭打……嗚!”他在黎言的羞辱之中到達高潮,花xue里涌出大量yin液,浸濕了腿根。 “想被打就直說,本王這就滿足你?!崩柩匀斫瘫?,抽在寫字臺上,發出一聲脆響。 三個月的時間過去,杜丞相不得不承認虞兮學得很快也很有天分,可以做一個合格的皇帝,于是各部都開始忙碌起來,著手安排新皇的登基儀式。在一個選定的良辰吉日,虞兮正式登基為皇,年號太承。登基儀式很完美,一切按部就班,沒有出任何岔子。 但誰都不知道的是,當晚的仁和殿內,剛登基的新皇脫得不著一縷,跪在攝政王的腳邊。他的雙乳上各自戴著一個小小的金環,rou物被束具控制,貼在自己的小腹,雙xue中垂墜的流蘇已經被浸得透濕,活脫脫一副玩寵的模樣。 “那么自今日起,你便是本王的奴寵。本王今后喚你……龍奴?!?/br> “龍奴謝主人賜名?!庇葙夤ы樀貞?,彎下腰去親吻黎言的鞋面。 不一會兒他又抬起頭:“主人,龍奴有一事相求?!?/br> “何事?” 虞兮跪行至一旁的柜子,從里面取出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著些藥名。 “此乃醉香閣中常用的、調弄后xue的膏方,能使奴兒xue口濕軟,xuerou瘙癢不止,只求恩客cao弄?!彼ЧЬ淳磳⒏喾竭f給黎言,“龍奴改良了這方子,想求個恩典,懇請主人……允許奴用這膏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