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班里聚餐,我本來不去,但昨天跟小舅鬧脾氣了,我不想呆在家里等他。 我那天事后在浴室里邊沖涼邊回味,當時都快尿出來了,氣的上頭,但現在想一想,怎么感覺那么爽哪。 忍不住自己捏著雞雞擼了幾下,但抓不到精髓。 我沒有小舅那樣的精壯有力的體格,沒有小舅那樣低磁性感的聲音,連手心掌紋的汗液也沒小舅那樣充滿淡淡的玫瑰氣息。 我射了自己一手,有些無聊地洗著自己的jiba,搓著搓著,腦袋轉了轉,覺得不能就這么算了。 我赤著身子直接跑三樓書房去,進門就拉開小舅的手,把jiba放到了小舅手里,云菖,來兩下。 小舅打量了我一眼,眼神并沒有那天那么火熱,瞧著我的雞雞,說這東西不想要可以捐了? 小舅給我把雞雞送回內褲里兜著后繼續工作,拍拍我的腦袋說晚上早點睡,夢里啥都有。 這我就氣了,年輕人不講武德,我直接坐小舅懷里解皮帶,說那就不用手,用你這個大寶貝也行。 結果小舅看了我幾眼,直接給我推了下去。 我臉頓時就陰了,不知道那會兒發什么病,居然指著小舅心窩冷笑,我說你人都弄了,現在開始裝模作樣當舅舅了,還是你覺得,外甥用起來沒別人爽。 小舅壓著他那細長的眼睛望了望我,轉頭繼續打字,鍵盤發出噼里啪啦的響聲,腿上的水珠在地面洼成了一小片水,我瞬間后悔了。 “小舅...”我拽了拽小舅的袖子。 “穿好衣服,滾下去吃飯?!?/br> 小舅幾乎沒用過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心里一時難受,但又不想低頭認錯。 本來就是他先勾引我的,不然大街上那么多人,為什么我只爬了他的床。 我思前想后,覺得還是暫時把這事放一放,免得沖動起來兩敗俱傷,最后連滾帶爬下樓了。 那之后小舅就回了學校,早飯也沒吃,直接拿著外套走了,一天沒回來,也不打電話問我睡沒睡醒,也不管我吃沒吃飯。 我在廚房一個人煮了一碗火雞面,吃了兩根就想起那天的海底撈的火鍋來,一氣之下直接打翻了碗。 第二天一覺睡醒才看到高江發來的信息,小舅依舊沒有理我,我也不想理他了,我太慣著他了。 出門前依舊沒找到昨晚甩丟的內褲,我又空著襠去了飯店。 因為老師也在,飯局的話題還是很清白,我樂得自在,免得高江那伙人追著他問cao男人的感覺怎么樣。 小舅不讓喝酒,雖然氣,但還是聽話了,我全程跟女生們混一塊喝果汁和酸奶,女生們讓著我,伺候的比海底撈的小jiejie還好,滿著滿著我就喝多了。 我膀胱還在發育,保護的特別好,趕緊出來放水。 好死不死,廁所泰坦尼。 看見學弟的那一刻我才明白出門前高江那意味深長的笑是什么意思。 學弟還是學弟,不愧是出了名的小婆娘,迅速摸清了局勢,抓著我的胳膊就往最里邊那個隔間里進,一鎖上門就故技重施,抱著我的腰踮起腳親我,又被我躲開了。 “哎,你別這個樣子?!?/br> 我扭頭躲著,許知陽看我這個樣子,不知道犯什么病了,突然就氣惱得不行,猛地一下將我拽的身子一趔,嘴唇趁機就碰了上去。 他親到了我的臉頰,問我今天要不要再來一次,他今天也干凈,直接插進去就好。 我沒再躲開,他一時間失神,喃喃道:“學長,你有時候...身體里似乎住著兩個人,但我兩個都喜歡?!?/br> 許知陽又去親我,卻在抬眼看到我的那一瞬間里抖了一下。 “....學...學長...” 門板被砸的一響,許知陽的手被我反絞在身后,冰涼的黑色三合板擠的他那漂亮臉蛋幾近變形。 我煩躁抹了把劉海,“后xuesao的發疼嗎?你他媽怎么上趕著讓人cao?” 許知陽臉色都青了,但我沒空憐惜他。 他每次都穿松緊腰的褲子,輕輕松松就被扯了下來,我從兜里摸了一個避孕套戴上,拉起他的屁股掰開,他的xiaoxue果然又濕了,但不像上次一樣軟的一塌糊涂,可能今天他沒跟別人上床。 我沒空給一個婊子做潤滑,直接扶著粗大的yinjing插了進去。 粗熱的roubang在xiaoxue里快速竄動,許知陽的xue口比他還sao,幾下就濘成了一片,腸液里還混著一點點血絲,從大腿上流下去,看起來很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我cao的比上次在酒吧還要急躁和用力,不知道在他身上發泄著什么東西,許知陽被我頂的雙腿打顫,站也站不穩。 我其實挺喜歡他的,學弟上學第一天就對著我一見鐘情了,眼巴巴饞了我兩年,每天一到大課間就頻繁尿急尿頻尿不盡,總要從我們班門口路過個八九次。 他又小又瘦,長得白白嫩嫩的,嬌氣,又怕熱又怕累,卻每次都在大熱天抱著礦泉水在籃球場邊上站軍姿,等我扣籃了就粉著臉喊加油,再把水偷偷放到休息區里我的位子上。 大家那時都說這是我的媳婦兒,并給他取名喜之郎。 但我現在只想把他cao到肌無力,因為他讓我不開心,也因為他瞎。 “疼!疼!學長,輕一點,求你輕一點!” “學長!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的!” 我貼著他的耳朵,眼睛止不住有些發疼。 許知陽滑落到地上的時候屁股上沾滿了jingye,臉上掛著叫人心疼的眼淚,他長得漂亮,現在又很慘,是那種不干好事的同性戀在床上喜歡看到的場景。 我站在一旁擦yinjing,慢條斯理地聽著他發出淡淡的呼吸,把廢紙扔進垃圾桶。 我本來不想問什么,但出門之前我又有點好奇。 “許知陽,我其實挺想知道,我跟你那些同時在交往打炮的富二代,有什么區別?” 許知陽臉色煞白。 我如愿以償,冷哼了一聲,關上隔間的門去洗手。 等擦干手準備離開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他小聲地說:“大概是因為,你cao我的時候...會喊云菖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