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做父親了
皇帝原先答應過琥,他和壽王妃的那一胎也會讓他出身,繼承琥的壽王之位,只是琥出了月子還要給三個孩子每日送一頓母乳,原本太醫院計劃的挪進人造zigong里,琥每日用血溫養的方案就不能再考慮了,太醫們去和生物實驗室做了技術交流,趁皇帝在前朝,琥一人窩在寢殿里給三個孩子泵奶的時候,前來請示皇后 “臣等為娘娘鳳體計,又尋摸出既可以安然孕育壽王世子又不傷娘娘鳳體的法子,只是需要花上一些時間,特來稟報娘娘” “什么法子?說來聽聽” “娘娘,您可知,民間若是兩位男子結為契戶,為傳宗接代,便會去尋一孕夫,代為孕育后嗣?” “本宮,不曾聽過,孕夫?和本宮有同樣身子的人嗎?” “娘娘,您陰陽調和的身子乃是萬里挑一的天賜葵寶,那等凡夫俗子哪能擁有,孕夫是生物實驗室培育多年,以處男身的男孩,閹割后植入生殖系統,進而用于孕育子嗣的發明,這個技術已經想當成熟了,而且有不少名人和富商都使用過孕夫” “你的意思是,壽王世子要植入那些孕夫的體內再出世?” “娘娘聰慧,大約是這么個方案” “那豈不是,豈不是本宮的孩子,竟要和那些賤民作胞兄弟?這,這又是我哥的主意吧?跟孩子吃醋,就拿我的寶寶作賤!” “娘娘,微臣還未與陛下提過,且微臣并非要讓世子植入普通孕夫體內,娘娘莫要激動,微臣的意思,是娘娘也可以擇一干凈又出身配得上伺候世子的男孩,培養為孕夫,孕育世子” 琥瞪了太醫一眼,扶了扶被泵奶器拽的有些生疼的乳rou,才又開口 “不若直說,你看上了誰家的兒子?” “娘娘,微臣只是在被昭和王請去診治兩位凈身傷遲遲不能痊愈的小黃門時,發現那兩位與壽王妃有著極為相近的血緣關系,且兩人的血型都與壽王妃一致,故而多留心了一點” “小黃門?祭酒家的那兩個男孩?引得五哥五嫂鬧的不好看的那兩個?” “是了,娘娘” “但那是五哥癡迷的人,怕是不好辦吧” “娘娘,昭和王至今無子,連庶子都無呢,您若是肯許他賜兩位內侍生育的能力再賞了兩位正經侍妾的出身,王爺未必不會答應” 琥揉著雙乳慢慢考慮可行性,沒急著應下,他想了想,一邊摘下灌滿的奶瓶換了新瓶子,一邊繼續追問 “若是讓你們去改造那兩個閹孩子的身體,你們有多少把握?” “娘娘,十足的把握” “你們去作準備吧,午間我同皇帝商議過,再作打算”心事重重的泵完給兒子們的奶水,琥慢慢護理好雙乳,重新穿好胸衣,想了想,又派人去傳了內務府管玉碟的管事來細問,等管事到時,他已經換了身大紅的襖裙,金發束在腦后,一手拿著族譜一邊打量了管事一眼,直白的開口 “諸位親王郡王里,還有多少尚且無可襲位子嗣的?” “奴才回娘娘話,還有昭和親王,汝南郡王,和長寧王” “長寧就算了,他年紀還小呢,汝南郡王又是為何?本宮記得他世子快能婚配了吧?” “汝南郡王原有一位世子,去歲戰死了,故而一時間沒有嗣子了,但上月郡王府長史來報,側妃有孕,可能有新嗣子” “那昭和親王呢?五嫂看著是個身強體健的人吶” “娘娘,王妃并無問題,問題出在親王身上,親王不好女色,王妃,王妃至今,還是處子之身” 琥就有些意外,追問管事 “這親王成婚,次日不得把喜帕送入宮中,由其母妃檢查嗎?” “娘娘有所不知,昭和親王新婚那晚,沒在府中,辦完酒宴,就獨自去了書館,故而未能圓房?!?/br> “這些年,邵太妃沒有催過嗎?” “娘娘,邵太妃居于宮中,于親王家事也只能動動嘴皮子,王妃也時常被叫進宮中訓斥,王妃試過酒和藥,可親王卻始終不親近她,所以這次親王迷上兩位內侍,王妃才鬧的這么兇” 琥更是接受不了的搖了搖頭,叫住承禮太監,下了口諭 “你去宗人府走一趟,傳本宮口諭,昭和王妃,不能生育,又無法服侍好她的夫君,既無王妃之賢德,又無視婦德婦行婦言,悍妒成性,不配為正一品親王妃,收回親王妃服制,貶斥為親王側妃,非經生育子嗣,不得飾鸞鳳,用金器。并每日罰抄女德與女訓十卷,賞樂坊教習一位,教教她怎么伺候她的丈夫” 承禮太監應了旨,帶著人去了宗人府,他處置昭和親王妃的口諭才傳出去,還不到午膳時分,老德陽王太妃就遞了牌子要見他。因是他王叔的遺孀,他也不好不見,才宣進來,就有些后悔 好端端一位王太妃,一身麻衣,花白的頭發被木釵挽著,身上竟是一點鮮亮的顏色都沒有,王太妃一張能擰出苦水的寡婦臉,一進殿內,給他行了禮,才被攙扶坐下,就給他倒苦水 “娘娘誒,我心知娘娘是軟脾氣軟性子,不愿意管我們這群姑嫂妯娌的閑事,可老身卻是不得不煩一煩娘娘了,您可不知道,老身的兒媳婦,就是現在的德陽王妃,每日穿紅戴綠,抹粉擦脂,喜慶的和她日日大婚一樣,不叫個名堂” 琥看了看自己的紅衣裙,想了想他那些姹紫嫣紅,格外鮮艷的衣裙,有些覺得自己也中了一槍…卻沒敢接話 “您說說,我兒媳婦嫁進來5年,生了四個孫兒,如今這肚皮又大了,還每天打扮的花蝴蝶似的,勾著我兒子住她房里,也不害臊!也不怕傷了我兒的身子!您說說哪有作媳婦的如此沒臉沒皮,跟娼婦一樣凈和丈夫纏在一處的?老身選了兩個老實的聽話的孩子給我兒作侍妾,那妒婦好大的脾氣,竟然都發賣了出去!我兒身邊竟是一個侍妾都無!哪有如此為媳婦的道理!宗室里有哪個男人不是一妻兩妾,被后院伺候的踏踏實實的?哪有男人只有一位正妻的!” 琥捏了捏衣角,在心里吐槽著,我也被我哥天天打扮成花蝴蝶,我挺大肚子的時候我哥也沒出去睡,成婚起就沒見過那個狗男人出去睡過,狗男人也只有我這一位正妻,沒有妾室沒有陪床,這嬸子明面上罵她兒媳,這不是在罵我嗎? 德陽王太妃說的起勁,激動的歷數兒媳婦的不孝不賢惠,喝完了一盞茶,才說出來意 “娘娘,老身也不是為別的,今日聽聞娘娘賢明,貶斥了昭和王妃,老身便想求一求娘娘,給我兒賜兩位側妃吧,我兒只被那個賤婦哄著,日子太清苦,哪里活得像個親王!” 琥忍著叫人把這個嬸子請出去的欲望,盯著踏進殿里的皇帝,不客氣的甩鍋 “嗯,陛下回來了?德陽嬸嬸今天好不容易進宮一趟,還有了難處,事關德陽親王的內宅之事,陛下君清臣順,又待后宮寬厚,是天下丈夫的典范,不如也聽一聽,替嬸嬸拿拿主意?” 皇帝頭次在外人面前被他的寶貝夸,立馬上了頭,樂呵呵的走過去也不去左側的主位,直接和琥擠在一處,把琥抱到自己腿上坐著,滿心歡喜的開口問德陽王太妃 “老嬸嬸這是怎么了,有什么難事,盡管跟朕說,朕一定好好幫幫老嬸嬸” “我的陛下誒,您最圣明了,您也是男人,老身便把不好出口的家事跟您說一說,您說說哪個男人不是一妻兩妾享齊人之福?偏就我那兒媳不讓,老身也不怕陛下笑話,老身的兒媳,肚子都6個月了,還勾的王爺住她屋里,也不臊的慌!還不許老身給王爺賜侍妾,老身從母家挑了兩個頂好的女子,都被她發賣了出去!我兒命苦,成婚五年,身邊伺候的也只有她一個!您說說這叫話嗎?” 皇帝有些不好回答,若不是他知道王太妃的脾氣,他都懷疑王太妃在指著鼻子罵他和琥,他和琥成婚快四年,從未分開過,琥從懷孕到生產他都一直陪著,平日里琥月經里,他也沒少伺候琥,原本三年一屆的選秀也停了,外邦送來的女子都被他賜了出去,仔細捋捋,琥也算是獨寵偏嬌了。但他還是比琥臉皮厚,他吞了吞口水,捏著琥rou乎乎的指頭玩著,試探著開口 “堂哥這是與堂嫂恩愛非常,是好事呀” “什么好事!那個賤婦這么勾著我兒,我兒的精氣都要被她耗干凈了!陛下您定要管管這事,切不可讓她耗虛了我兒的身體” “堂哥除了王妃,沒有別的喜歡的侍女?” “一個也無” “那朕想,嬸嬸是賜錯了人了,這樣吧,朕命內務府從罪臣子里挑兩個未經人事干凈的孩子,凈身了作侍妾賜給堂哥,這閹人侍妾,伺候堂哥既不損耗堂哥陽氣,又不會生出庶子讓堂嫂抗拒,最合適不過了” 王太妃轉了轉眼睛,忙高興謝恩 “誒,甚好,甚好,老身替兒子謝過陛下” 勉強打發走王太妃,琥就有些倦了,命了人傳膳,略吃了兩口就困的不行,脫了鞋倒在軟榻上就要睡過去,皇帝掀起他的裙擺摸向他下體,琥的小yinjing沒什么精神軟趴趴的,連他yinchun都緊閉著,被皇帝的手指強行擠進來也沒什么回應,小yinchun中間的口子又干又澀,皇帝才按了按,就換來琥無情的一腳把他蹬開。 “我要睡覺,你干嘛,別摸了,我不想做” 皇帝不死心,他下面脹的生疼,他年歲也不大,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重欲的時候,哪里忍得了愛人的拒絕,他沒臉沒皮的湊上去,脫了褲子爬上軟榻,從背后抱住琥,撩起琥的裙擺,趁琥昏睡,從琥夾緊的雙腿之間插進去,頂在琥的rou蚌外,慢慢抽插,用琥柔嫩的大腿內側泄欲。琥在睡夢里有些不滿的哼哼,皇帝親著他耳垂安撫他,靠著他腿間的嫩rou,插了好大一會兒,才抽出來射在琥屁股上。摟著琥美美的睡了一覺,快醒來時突然被琥一腳踹了下去。琥張開雙腿揉了揉被磨紅的腿間嫩rou,屁股上黏糊糊冰涼涼的感覺他作為一個生育過三個孩子的人瞬間明白了。氣哄哄的摸著自己的嫩rou,瞪著摔下軟榻的始作俑者,恨不得再補兩腳 “琥琥?怎么了,生這么大氣?” “都紅了!狗男人!說了不要不想做!還來!” “是哥哥不好,哥哥給你揉揉”皇帝爬起來又往他身邊湊 “你別碰我,滿腦子只想cao我的狗男人,我明天就去找太后商量給你選秀去!” 皇帝按住琥的雙腿,伸手勾住他下體的馬眼環,使壞的拉了拉,琥一個機靈,嗚了一聲,身子就軟了,皇帝又伸手去勾他的陰蒂環,食指勾著馬眼環小拇指勾住陰蒂環,兩邊一起用力,琥支楞不住,原本干澀的xue口頓時冒了股yin水?;实鄄患眂ao他,松開兩個要命的金環,拿食指擠開他的小yinchun,按了按他松軟的yindao口,慢慢壓著指腹擠了進去??恐鞒鰜淼膟in水,皇帝很輕松就把指腹擠了進去,緩緩插進琥的yindao口里,琥經歷幾次生育,原本yindao前壁的位置有恥骨壓下來的一截rou也早就因為生育而被撫平,皇帝輕易的摸到琥靠近恥骨的那處快樂所在,輕柔點了點,琥就嗷嗚一聲,忍著腿軟往后爬,皇帝手黏著琥追, 又點又揉的刺激下來,琥直接軟癱下來,yindao瘋狂流著yin水,他失神的張著嘴,帶著愉悅和萎靡低低的呻吟著,皇帝被他的yindao口裹著,琥被冷風一拂回了回神,下意識夾了夾yindao,拿褶皺推著皇帝的手指,皇帝反而往里插了插一點點壓平他的褶皺,琥有些難耐,軟著腰努力挪動身體,小聲抗拒 “不要,不…不給你摸” 皇帝只笑著不答話,翻轉手指又按到琥yindao口后面的那處快樂處,快速點著那塊敏感的軟rou,琥終于受不了,徹底張開腿癱在軟榻上,沒點兩下,琥的yindao陡然收緊,一股腥甜帶著點酸奶味的yin水沖出來,皇帝沒有抽出手指,就這么看著琥被他指腹摸到潮吹。等琥下體的yin水噴完,皇帝才戀戀不舍的抽出手指,看著喘氣盯著自己的琥,慢慢把手指含進嘴里,色情的吮完琥的yin水。琥的一雙綠眼睛里滿是羞恥和憤怒,等他緩過氣來,拉下裙擺,蓋住滿是yin水的下體,就直直的瞪著皇帝 皇帝湊過去要親他,他撇頭不理,皇帝又去抱他他躲不了也不回應,皇帝尷尬的親了親他的下巴,小聲哄了會兒見琥還氣著,自討沒趣的離開了。 他原以為琥只是氣那么一會兒,可等他在書房捱到下午那頓奶水的時間,琥還沒去找他,他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被軍部大臣纏著,自己不好動身,支使秉筆太監去長春宮瞧瞧,秉筆太監來回的快,一回來就一臉尷尬的湊到皇帝身邊小聲匯報 “陛下,娘娘動了怒,讓人,讓人把您的用具和枕頭,送來勤政殿了” 皇帝這就有些坐不住,又問 “那皇后這會兒沒有漲奶難受嗎?” “陛下,娘娘,娘娘已經用了泵奶器,說是要給皇子們加餐” 皇帝推開秉筆太監,對軍部大臣解釋道 “方案留下,朕晚點再看,皇后出了事,朕要去見皇后” 軍部大臣自然不敢再糾纏。 皇帝才從書房出去,就看見他慣用的枕頭被內侍太監捧著往勤政殿偏殿的暖閣里送,他叫住內侍太監,內侍太監也不敢返回,只請他自己回去勸皇后 等他回到長春宮,琥已經派人把他的一應物品都收拾了出來,堆在寢殿外的空地上,頗有一股分居的場面。他才進門,就看見琥光著身體,只用薄毯遮著下體,兩對豆蔻一樣漂亮的雙乳上被泵奶器吸住rutou,上上下下的吸出奶水,琥一邊按摩rufangxue位讓自己痛快些,一邊支使宮里上上下下的宮人清理皇帝的痕跡。 “琥琥,怎么就生這么大氣呢?你真不要哥哥了?” 琥瞪了他一眼 “陛下還請先去勤政殿委屈幾夜,是臣妾的不是,不該霸著陛下獨寵,待內務府理好選秀名單,臣妾好生為陛下選些美人進宮,好好滿足陛下” 皇帝自己也軸了,他當這不過是夫妻情趣,再說琥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他不過拿老婆泄欲,又有什么錯 “好,好,好,琥琥長大了,懂得做賢后了,朕去勤政殿呆著,琥琥若是后悔,想哥哥的龍根了,就自己來勤政殿找哥哥吧” 說罷轉頭就走。 帝后二人婚后的第一次冷戰徹底打響,皇帝原以為不出一日,他的琥琥就會忍不住來找他??上吖懒绥鷮λ囊蕾嚩?,帝后二人分居的第一晚,他躺在空蕩蕩的暖閣里,才要入睡,就想抱著琥,可惜不成,他裹緊被子,來回翻身,艱難的想睡也睡不著。 兩人冷戰持續好幾日,皇帝想琥想的下體腫痛難耐,才去找琥低頭,他也反省了自己,本來琥就因為他當年的強暴對他強迫行為厭惡無比,他還強行去挑弄琥,想通了這層,他也不撐著面子,老老實實認錯道歉,許諾再也不會強迫琥了。 帝后才和好,就宣了昭和親王進宮,攤開給親王講了條件和方案,親王欣然應允,下午就把他疼愛的兩個內侍送了進來?;实圩畛醪簧跸胱層H王呆在宮里,琥掐了他一把,問他 “哥哥獨自在暖閣睡的那幾日可好受了?” “不好受” “那你都不好受,五哥孤零零的就好受了?是我有求于五哥,你就別執著了,宮里除了我們這處,又沒有旁的妃嬪,惹不出事來的?!?/br> 皇帝這才勉強應下。等兩個內侍被改善身體的時候,琥又懷了一胎,他如今懷胎已經有經驗了,倒也過的安逸,他安安穩穩的挺著6個月的肚子的時候,壽王世子那個胚胎才被植入年齡偏小的那個內侍的生殖囊里。 琥生完第三胎,才調理好身子又懷上第五胎的時候,壽王世子才被孕夫娩出,一出生,就讓所有等待的人都鴉雀無聲,琥抱到這個自己作為父親身份的兒子,顫抖著打開包裹看了眼下體,看到兒子和自己如出一轍的兩套生殖器官,頓時只覺得血沖頭頂。 太醫抱走嬰兒做詳細檢測,琥坐在皇帝懷里忍不住哭泣 “是我不好,他本該就,就不能出生的,是我強帶他來這個世上,你說,你說,你說我生了四個兒子了,都好好的,偏偏,偏偏壽王妃懷的他是這樣的身體,哥哥,是上天懲罰我嗎?” “琥琥別哭,你的寶寶和你是一樣的天賜珍寶,這不是懲罰,是褒獎,哥哥還是會讓他繼承壽王府,讓他以壽王的身份生活,往后他喜歡什么樣的無論男女,都娶進府里,做他的閑散王爺” 皇帝才安撫下琥,太醫就檢查完了新生兒的身體,給琥打了一針安胎藥,才開口匯報 “娘娘,壽王世子,壽王世子天生無睪,是,是天閹,但好在女體完整,往后可以女體繁育子嗣” 琥只覺得心口刺痛。連話都有些說不出來,皇帝摸著他心口安慰他,琥愣了半響,才看著皇帝,怔怔的跟他要求 “寶寶就叫焱吧,但我要把他放在宮里親自看著護著養大,等他成年,再讓他繼承王府,去王府生活” “好,都依你,不過也不必再讓他頂世子的名了,直接封他為超品壽王可好?這樣咱們的幾個皮小子渾玩也不敢太鬧他?!?/br> “嗯,也好,免得他們鬧起來欺負焱兒” 兩人商量完,抱焱回到長春宮,當即把煜燿燁幾個大點的孩子叫來,讓他們認識新弟弟 皇帝拉著煜皇子,指著焱兒認真的教育他 “這是焱兒,也是你們母后的孩子,朕已經讓禮部準備封為壽王,繼承你們母后進宮前的封號” 煜兒向來早慧,馬上明白過來,又問了句 “是母后做壽王時,與先王妃有的弟弟嗎?” 琥也沒打算瞞著兒子 “正是,是母后作為父親擁有的唯一的孩子,他沒有你們父親的血統,只會繼承我的壽王位置,你要帶著弟弟們照顧他,保護他,他來的不容易,是母后作為父親的唯一的孩子” 煜兒點頭應下 此后琥又陸陸續續生下好幾個皇子,都在長春宮附近安排居住,一家人湊在一塊喧鬧又溫馨的過日子,唯獨他的焱兒不同,單獨住在長春宮東側殿里,被琥一手管著衣食住行,又有太醫時時盯著身體,從小就被養的格外嬌氣些。 由于焱出生就被認定天閹,他的女體就被琥看重起來,每年都被太醫全面體檢,焱也算爭氣,嬌養到12歲,就來了初潮,琥進他屋里小聲教他月經的知識,親手折疊月經杯,他想到焱兒身體發育不全,特地把月經杯折小許多,才慢慢幫焱兒放進身體里支撐起來。 他把焱兒留在身邊養大,一直盯著世家里出挑的男孩留心,想為焱兒日后挑選個好的,卻不知家賊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