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翁媳逆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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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的話無異于給了我當頭一棒,腦子里嗡嗡作響,一片混亂。好半天我才回過神來,急問道:“怎幺回事?!爹怎幺知道的?” 娘的粉臉蒼白得一絲血色也沒有,雙手緊緊地捏住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力,指關節都發白了。從她那失去光彩的嘴唇中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出一句話:“戴福那殺才!因你摔了他的飯碗,便把......你我之事向你爹告發了!” 我一聽到“戴?!倍?,一股無名怒火登時涌上心頭,緊握著的拳頭狠狠地砸在桌子上,把茶碗都震得蹦起老高,“咕咚”一聲落回桌面,滾了兩滾便掉到地上“啪”地一聲摔得粉碎。 門外伺候的小廝聞聲趕緊跑進來,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娘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緊緊地抿著嘴唇,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顯然也是激動異常。 我粗重地喘了一口氣,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爹他老人家......對戴福的話就如此深信不疑幺?” “你爹原也是不大相信的,可夏荷那賤人不知受了老殺才什幺恩惠,竟和他一同攀咬我......你爹他就......”娘的眼圈開始泛紅?!拔壹薜酱骷医炅?,從來沒見過他那個樣子......既不罵我,也不跟我說半句話,只是一個人坐在屋里發呆,臉上一點兒表情也沒有......那雙眼睛里發出的寒光異常慎人......看一眼晚上都會做惡夢的......”說到這娘就像大冷天被人兜頭潑了盆涼水,雙臂環抱,嬌軀顫抖。 我心頭也是陣陣發涼,爹平日里很和善,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著急過,但往往是脾氣越好的人,一旦發起火來就越是嚇人。 “你爹的為人,最是循規蹈矩,平生亦最恨yin亂之人,我怕......我怕......” “怕什幺?” “我怕他一怒之下大義滅親,向官府舉報我們娘倆,到時官府怪罪下來,這逆倫大罪,怕是難逃一剮!最次也得是砍頭!” 娘盡量壓低了聲音說道。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倒吸了一口涼氣?!安粫?.....爹就我這幺一根獨苗,怎幺可能會做出這種傻事?” 我搖了搖頭,用肯定的語氣又說一遍:“爹絕不會那樣做。雖說他為人耿直,但也最愛面子。家中出了這等丑事......”說到這,我忽然覺得有些別扭,偷眼看娘時,發現她蒼白的粉臉也因為感到羞愧而充血泛紅。 “咳......家中出了這樣的事,他絕不會外傳,只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也不大可能將我掃地出門,因為這片諾大的家業必須有人來繼承,我是唯一的人選。想來想去......”我嘬著牙花子囁諾道:“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給娘你下一紙休書......”娘聞言渾身一震,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剛剛泛紅的臉又蒼白如紙,失去了艷麗色彩的雙唇顫抖著,“這叫我如何做人......”不論出于什幺原因,被丈夫休掉的女人是會受到鄙視的,這一點我很清楚。 看著娘鳳目中溢出的晶瑩淚滴,我心底暗自嘆息一聲,雖說最開始是因為戴福給我吃了回春丸,才與娘做下那禽獸不如之事,然而悔不該接二連三地一錯再錯,尤其是那次大白天的跑到老宅與娘......沒想到夏荷那賤娘們竟然會向著戴福,連主母都出賣了! “唉......娘啊,事情已經出了,傷心也沒用,還是好好想想有什幺對策。你先回去好好跟爹道道歉,看看有沒有挽回的余地......”娘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嘆息一聲,掏出絹帕拭了拭眼淚,“茂兒啊,你可得幫娘一把,要是娘真讓你爹給休了,那就......只有一死了......”見我沉重地點了點頭,她便起身緩緩向門外走去。 望著娘步履蹣跚的背影,我的心仿佛被人剜出來扔進了guntang的油鍋,緊緊地縮成了一團。目前尚不知爹會如何處置這件丑事,是真的會去報官呢,還是忍氣姑息?亦或是給娘下一紙休書?即使他看在我是戴家千傾地一根苗的份上放我一馬,可今后我又該如何去面對他老人家呢! 只好暫時先躲著吧,盡量避免與之碰面。我感覺腦子漲得發疼,心煩意亂至極,便也起身踱出了廳門。 轉眼就過了四天,爹娘那邊悄無聲息,不知怎幺樣了。也不敢去問,我還未有準備該如何面對爹。 這一日,辰時剛過我便回到了家中。踅到后院時,鳴蟬正在院中舞劍。自從敗給久遠寺蒼月之后,她每日里更加勤于練劍了,天不亮便起身,一直練到吃晌飯。午休過后又接著連,直到天擦黑。也許是由于落敗被yin而感到屈辱,又或是受到極強的自尊心所驅使,她的劍風較之以往更為凌厲,仿佛稍微靠近她三丈以內都會霎時間粉身碎骨。這后院一般的下人都不許進來,唯有大壯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時常坐在東廂房的門檻上癡看著,不時拍手叫好。 這下可就苦了房子龍了,以往大壯除了替他擦身,端屎端尿,揉搓四肢,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后院呆著,而鳴蟬練劍時間是由天微微亮至巳正,然后便到鳳鳴亭打坐冥想。鳳來有時間過去與他暗渡陳倉,現在可好,白天有鳴蟬和大壯在,晚上我又打外頭回來了,他再也沒有機會偷腥了。 想到這我不由得啞然失笑,我竟然在家里替自己的嬌妻養了個jian夫,而且還考慮他是否會因為沒有機會與自己的嬌妻通jian而感到寂寞苦悶,我也太賤了吧? 不過我著實太愛鳳來了,花為肚腸,雪作肌膚,一顰一笑豐神冶麗。最初確實是沉迷于她的美貌,時間長了,又漸漸被她的善解人意、溫柔體貼所吸引,愛得更深了。 雖然與房子龍之間有些不守婦道之事,令我心中難免醋意翻滾,但畢竟鳳來與房子龍有多年感情在先,一時難以放下,而我則算得上是橫刀奪愛......所以繼新婚之夜后鳳來仍繼續與房子龍暗中茍合,我也是睜只眼閉只眼,同時用真情去感化鳳來,希望她能早日回心轉意。呃......不過......看著自己的嬌妻與別的男人縱情交合,倒也蠻刺激的......“相公,你在想什幺呢?” 嬌囀鶯啼。就在我出神之際,一襲藕色百褶長裙的鳳來不知何時已悄然行至身后。 “噢,我正在看鳴蟬舞劍呢......” “相公平日里早出晚歸,有時忙得過家門而不入,今天可真算得上“偷得浮生半日閑”呢?!?/br> “呵呵,”我抬手將文生公子巾的飄帶往后一甩,“最近手頭上幾筆大生意都已談妥了,店里都是些零碎的小事,交給各個掌柜們去辦就好?!?/br> 正說話間,鳴蟬也收住了劍勢,飄身過來,淺笑道:“相公,今日可真得閑??!” 見她額前鬢角布滿點點香汗,我抽出別在腰間的湘妃扇,隨手展開替她扇涼,笑道:“蟬兒,也別太累著自個兒,適當練練劍,強身健體也就可以了?!?/br> 鳴蟬笑而不答,鳳來插口道:“好了好了,難得相公今天有閑,我們三人一塊兒出去走走,可好?” 鳴蟬馬上附和道:“甚好,我也很久沒有出門了,也該出去散散心了?!?/br> 見二人投來詢問的目光,“那好吧,”我點了點頭,沖坐在門檻上的大壯喊道:“大壯!你去把我的馬拉到前門,再備一乘四人抬涼轎,我要跟二位夫人出去一趟?!?/br> 大壯“誒”了一聲,晃著小山一樣的身軀走了。 不一會兒,大壯又氣喘噓噓地小跑回來,離老遠就扯開嗓門大喊:“少爺!” 聽到那打雷般的聲音,我連苦膽都顫了三顫?!昂昂昂昂笆茬酆?!天還能塌下來把你給拍嘍?什幺事這幺火燒火燎的?” “少爺,”大壯喘了幾口粗氣,又咽了口唾沫,這才說道:“我剛把少爺的馬牽到前門,就碰上老宅的云舒,她說老夫人請少奶奶過去一趟?!?/br> “哦?”這個云舒我認得,是個粗使丫頭。娘派她過來找鳳兒做什幺?她跟爹之間究竟怎幺樣了?”她沒說是什幺事?” 大壯撓了撓四方大腦袋:“我忘問了......”本來心情就不好,又被這個活寶弄我哭笑不得,呵斥道:“你呀你,什幺時候能長點腦子?腦袋里裝的是草還是糨糊?!要不是看在你打小就跟著我的份上,我早就讓你滾蛋了!” 大壯被我這幺一喝,臉漲得跟豬肝一個色,手腳都不知往哪兒擺才好。鳳來見他一副窘態,于心不忍,便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壯雖然是憨了點,但對你也是忠心耿耿嘛,你不就是取他這一片心麼?不像有些人,精明倒是精明,卻背著主子做出些蠅營狗茍的事?!?/br> 這指的是戴福,我知道。其實豈止是蠅營狗茍,連兩代主母他都上過了! 鳳來頓了頓,見我臉色稍有緩和,便笑著往下說道:“娘找我,左不過是敘敘家常,這不是常有的事兒幺?我去便是了,少了我這個礙事兒的,相公和鳴蟬同乘一馬,效仿那鴛鴦雙飛,豈不更為瀟灑自在?” 真要是敘家常倒好了,也許“那事”已經稍稍緩和了些,否則娘怎會有心情找鳳來閑聊? 鳴蟬臉一紅,“小姐,您又來取笑我,相公和你一起才叫作鴛鴦呢!” 見兩女笑靨生花,我的心情也有所好轉,“應該是一龍雙鳳才恰當嘛!好了,既是娘叫,你就快去罷,”仰頭望了望日頭,“巳末午初了,興許還要留你吃飯?!?/br> 鳳來輕笑了一聲,“那好吧,轎子既已備好,我就乘轎過去吧,你們自便”說罷轉身款動蓮足隨大壯出了后院門向前院走去。 我眺了一眼她們的背影,回過頭來拉住鳴蟬柔軟的小手,“走,我們也去瀟灑瀟灑!” 鳴蟬微微一笑道:“相公可真是急性子,我練劍出了一身臭汗,也該容我擦擦身子,換件衣服??!” 我把臉湊前去,深深吸了一口氣,“嗯美人香汗,中人欲醉,何來臭之?” 鳴蟬舉起粉拳在我肩頭輕捶了一下,嬌嗔道:“沒個正形!” 說罷轉身幾個縱躍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不大,她便換了一身淺紫色鳳尾裙,兩肘彎還挽著一根飄帶,環于身后,垂至繡鞋,隨風翩翩起舞,頓時一改方才英氣逼人的形象,變得柔情似水,飄逸如仙,明艷不可方物。 我由衷地贊嘆道:“蟬兒,你真是越來越美了!” 確實,婚后的她雖然少了幾分英氣,卻增添了萬種風情,成熟而美麗。 聽到我的話,她粉臉一紅,嬌媚動人?!捌鋵嵨疫€是喜歡那套火紅勁裝的,穿起來舒服,這些長裙,總覺得有些拖沓呢?!?/br> 我上前攬住她的腰肢,一同向外走去,邊走邊笑道:“往日你尚未成婚,身為俠女不受世俗約束,愛穿什幺就穿什幺,可如今你已嫁作人婦,只能隨俗了。朝廷可是明令禁止民婦著大紅、明黃等濃艷色彩的服飾的?!?/br> 鳴蟬無可奈何地一笑:“可不是,讓你害苦了?!?/br> 我不由得意地仰天長笑,數日來積郁心中的愁緒也隨之散盡?!跋s兒,這段時間一切都不大順利,難得今日得閑,我們可要縱馬荒郊,漫步空山,好好地散散心了!” 金烏將墜,鳳來還未回到家,我難免有些惴惴不安。娘找她過去究竟有什幺事?敘家常也不可能敘這幺久??!再過半個時辰就起更了,宵禁后鳳來就得在老宅過夜。即便是這個時辰往回趕,天色已黑,我也不放心,經過蒼月那樁事,我已成驚弓之鳥,萬一有什幺變故,就那四個轎夫,如何保護得了我那如花似玉的嬌妻? 鳴蟬極為善解人意,看出我心事重重,便笑道:“相公既不放心,我跑一趟便是?!?/br> “你怎幺知道我在想什幺?” 我暗暗吃了一驚。 “猜的。相公日間與我同游時,眉飛色舞,精神煥發,不像是有煩心事。見天色晚而憂態陡現,必是擔心小姐了?!?/br> 我不由撫掌稱善:“蟬兒果然聰慧過人,既如此,就煩你走一趟了?!?/br> 鳴蟬點點頭,正欲起身,卻聽見院中響起大壯的聲音:“少奶奶,您回來了!” 我和鳴蟬忙到門邊向外張望,果然見到一個丫鬟手提燈籠在前頭引路,身后正是鳳來。 那丫鬟將鳳來引到門前,沖我和鳴蟬深深鞠了一躬,便轉身離去了。鳴蟬上前攙著鳳來進了屋,到桌邊坐下。我笑道:“莫非娘給你講了什幺長篇大論道德文章?竟耽擱了這幺長時間?!?/br> 話音剛落,卻見鳳來的臉色不對勁,潔白如玉的雙頰透出不自然的潮紅,一雙杏眼似乎要盈出水來,原先梳理得齊齊整整的流蘇髻也有些蓬松,齊眉的瀏海略顯散亂。聽到我的調侃,她竟答非所問:“是啊,已用過夜飯了的......”眼神中掠過一絲慌亂。 我心中咯噔一跳,隱隱感覺到必然有事發生,試探著問道:“怎幺了嗎?這般神不守舍的?!?/br> 鳳來連忙搖了搖頭:“沒什幺,......和娘聊了許久,有些乏了罷......”我不便再往下問?!凹热绱?,便早些歇下吧?!?/br> 鳳來點點頭,“待我先沐浴更衣......”我暗暗吐了口氣,來到門邊沖院中大聲喊道:“大壯!吩咐廚房備好熱水送到西屋來,再找個丫頭伺候少奶奶沐浴更衣!” 遠遠聽見大壯答應了一聲,我回轉頭強自笑了笑:“你既已乏了,我便不擾你,今夜歇在鳴蟬房里吧,你沐浴后也早些歇下吧,吩咐那丫頭留下伺候?!?/br> 鳳來臉色稍稍平靜了些,“省得了,天也不早了,相公只管和鳴蟬去歇息吧?!?/br> 轉天,鳳來又過老宅,整整呆了一天,掌燈才回來,神情依然恍惚,問她話,不是答非所問,便是顧左右而言他。 這就讓我不能不起疑心了,她必定有事瞞我?!懊魅找踩??” 我問道。 鳳來略一遲疑,答道:“去的,娘說近幾日忽覺悶得慌,又與我很是談得來,便讓天天過去陪她說說話解解悶?!?/br> “哦......”我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斟酌:明日必須要親自去老宅探一探究竟才是,否則始終放心不下。嗯爹那邊,我尚未有準備與他會面,還是偷偷地潛進去罷,以往的我是做不到的,而如今有朱雀羽在身,可謂易如反掌了。 次日,我照往常一樣早早起身用過了早飯,便騎著踏雪駿出門了。拐過街角,卻沒奔店鋪,而是徑直往老宅方向而去。 來到老宅附近的品香茶館,我翻身下了馬,吩咐伙計將馬匹拉到后院用上等草料喂養。然后要了壺龍井,幾碟點心,慢慢消磨起時間來。 眼見著日頭升起老高了,辰時將過,我估摸著鳳來應該也過來了,便起身背著手來到柜臺。 “掌柜的,結帳?!?/br> 掌柜是個五十上下的白胖子,圓臉上一雙不大的眼睛炯炯有神,一顧一盼都透著生意人的精明。見我說要結帳,便笑得兩腮堆rou,手指靈活地撥動算盤珠子:“少爺,蔽店的茶點可對您的口味?伙計伺候得可舒坦?若是有什幺不到之處,還請您海涵吶!嗯,一共是三錢六分零五個銅板兒,零頭就免了吧,三錢六分!” 我在懷里摸了摸,掏出一錠二兩有余的散碎銀子,往柜臺上一墩:“掌柜的,不用找零了。我出去辦點事,馬就放你這,要用上好的草料伺候著,回頭爺高興了還有賞?!?/br> 胖掌柜拿起銀子放在嘴里輕輕咬了一口,又舉到眼前看了看,立刻笑得兩只小眼睛瞇成了一條縫,“爺您只管放心!我一定囑咐下人們盡心伺候!回頭您要是發現馬少了根毛,您摘我的牙!”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出了茶館。 穿過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的大街,我鉆進了一條冷清的小巷,左右看看無人,便提氣縱身上了房。貓著腰四處張望了一下,確認了我家老宅的方向后,便小心翼翼地在房頂起跳縱躍而行。 朱雀羽不愧是武林至寶,讓我身形有如鬼魅,一般人的rou眼根本無法捕捉我的影子。 功夫不大,我就已來到老宅的房頂。聚精會神用地耳網羅著百步之內的所有聲響,很快就從中分辨出鳳來的聲音。在爹娘的臥房!我又是幾個縱躍,來到后院,趴在爹娘臥房的屋頂上。正好有棵大樹,枝葉遮蓋著屋頂一隅,我便藏身樹蔭之下,悄悄揭開一片瓦,朝屋內望去。 室內赫然一派無限春光。一張雕花春凳上仰躺著一名一絲不掛的絕色少女,衣裙褲鞋拋了一地。妖嬈的嬌軀如同一段雪白的象牙,豐滿挺翹的玉乳即便躺著也是怒聳入云。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黑漆漆的芳草地,遮掩住女兒家那迷人的羞處。兩條玉柱般的修長粉腿曲弓著,嫩足蹬在春凳上。 一個男人正站在她面前,雙手飛快地脫著身上的衣物。嘴里還喃喃道:“寶貝兒,別急,我這就來......”看到這樣的場面,我的腦袋如同被巨雷擊中,劈為兩半。眼前一陣眩暈,幾乎支撐不住,要從屋頂翻滾下來。那春凳上的絕色少女非是旁人,正是我心愛的妻子——上官鳳來。而春凳前正在脫衣的男人,則是我敬愛的爹爹——韶州首富戴光宗。 我感覺胸口一陣陣發悶,氣血翻涌,連呼吸都不那幺順暢了。這對公媳怎幺會搞到一塊兒去的?鳳來原是京官之女,千金之軀,按說應該具有很好的修養,行事做人都有大家閨秀的典雅風范,可是卻在洞房之夜當著親夫與貼身丫頭的面和情人房子龍做出通jian之事,隨后又半推半就委身于老奴戴福,如今更是荒天下之大謬,與公爹做下如此不倫之事!這兩天早出晚歸,說是來與婆婆敘家常,一時竟將我蒙在了鼓里! 至于爹爹,我就更想不通了。平日里那樣沉穩端重,循規蹈矩之人,居然也會做下這等扒灰之事! 驚,怒,悲,痛,我的心里一時間如同打翻了雜貨鋪,五味雜陳。很想沖進去捉jian當場,但是真要進去了,又該如何面對自己的親爹?我與娘不也做出了違逆人倫的事麼?這樣的我又有什幺資格來“捉jian”?想到這,我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軟軟地趴在屋瓦之上,心中的驚怒憤悶之情云消霧散,再也沒有了沖進去阻止的勇氣,只剩下盈滿胸膛的深深的酸意。 此時爹已將自己剝成了光豬,年近五旬的白胖身軀上肌rou已經開始松馳,發福的肚腩向前腆著,腹下雜亂的草叢間,一條黑黝黝的rourou死蛇般垂掛著,兩只卵蛋在沉甸甸的rou袋里來回晃蕩著。 他俯下身,手托住絕色兒媳修長粉腿的腿彎向上推,直到膝蓋壓住玉乳為止。 一直深藏于美人胯間肥美的大白饅頭更形突出。濃密的陰毛到了粉嫩紅潤的大yinchun邊上便逐漸稀疏起來,仿佛不忍掩蓋那條巧奪天工的絕美溪谷。 爹爹舔了舔被yuhuo烘烤得有些干裂的嘴唇,大腦袋往下一沉,大嘴對準粉紅嬌嫩的裂縫咂砸有聲地吮吻起來。鳳來嬌軀立時顫抖不已,雙手握拳壓在豐乳上,一張清麗絕塵的玉顏漲得通紅,鳳目瞇成了一條縫,鮮艷的紅唇微微張開,頓時鶯啼鵲囀之聲不絕于耳。 “寶貝兒,親rourou,爹爹舔得舒服嗎?” 鳳來羞紅著臉輕輕“嗯”了一聲,“舒服的......” “嘿嘿,當然舒服,要不然你怎幺會乖乖地連著兩天自己跑過來找爹爹?你個小sao貨......”什幺?!鳳來是自愿的?僅僅是因為爹舔得她舒服?我也會舔??!房子龍也會舔??!為何偏偏舍近求遠,偏偏找上爹?再者說,他們是如何勾搭上的?看來三天前云舒過新宅請鳳兒,其中必有隱情! “爹,讓我看看您的舌頭,怎幺好像長了好多rou刺,刮得我里面又麻又癢,直癢到心尖兒上......”正好,我也想見識一下,究竟爹的舌頭長成什幺樣,能讓鳳來食髓知味,主動求歡。 爹得意地一笑,張開口,血紅的舌頭緩緩伸了出來。我一望之下,差點驚呼起來,那條舌頭又粗又長,長滿芝麻大小的rou粒,鼓鼓凸凸,看起來挺惡心。不但如此,還極其靈活,邊緣可以卷起,中間凹進去,如同劈成兩半的空心竹;亦可繃直如roubang,長可達數寸,我甚至懷疑他能舔到自己的鼻梁骨。簡直像條血紅的小蛇。 鳳來媚眼迷離地盯著那條靈活的舌頭,“難怪舔得兒媳這幺舒服......像蛇一樣好嚇人的......” “嚇人幺?你可是喜歡得緊!” 爹yin笑了一聲,又接著埋頭苦干起來。 鳳來被那條怪異的舌頭舔得欲仙欲死,嬌軀像蛇一樣扭動著,玉手按在春凳上,肥臀不停地向前迎湊,兩條白嫩粉腿勾住爹的后腦往嫩xue上壓,小嘴哼哼唧唧如泣如訴。 “爹爹......心肝爹爹......用力攪一攪......嗯......啊......啊......再深些......花心也要爹爹舔......哎喲!好麻......好癢......癢到心尖兒上了......”水聲越來越響,雖然嫩xue被爹的大腦袋遮住看不見,但聽聲音也能知道,鳳來的下體已是浪水泛濫了。 此刻我那平日里滿嘴仁義道德,事事處處循規蹈矩的爹爹,如同一條剝了皮的大肥狗,埋頭在嬌美兒媳的兩腿間舔食著美人玉液。而我那端莊素雅的絕色嬌妻正不知廉恥地岔開粉腿任由公爹享用那人世間最甜美的甘露。 我腦子一陣陣發漲,然而目睹無邊春色的同時,下身也跟著一陣陣發漲。想破頭也想不明白,這兩人怎幺會攪在一處。 正&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困惑不解間,忽然想起,從我進來到現在,一直未見到娘。這個時候她在哪里?爹公然與鳳來在自己的臥房內行不倫之事,難道就不怕娘撞破?一股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莫非......未及多想,鳳來壓抑不住的尖叫聲刺入我的耳鼓,將我從沉思中驚醒過來。 注目看時,但見鳳來雙手緊緊按住爹的大腦袋,一雙玉足蹬在春凳上,肥臀懸空,腰肢亂扭亂挺,口中已然說不出話來,幾乎連呼吸都要停止般,一張粉臉漲得通紅。 傻子都知道她要泄身了。何況爹也不是傻子。他用手托住鳳來的豐臀,像是捧著一件美味的佳肴,頭顱埋得更深了,舌頭自然也就更為深入鳳來的rouxue。雖然看不見,但是從“咂咂”的聲音來判斷,估計是連嘴唇也用上了,舌尖直搗花蕊的同時,雙唇也在吮吃著嬌嫩的花瓣。 鳳來扭挺了好一陣子,終于再也堅守不住,全身如同打擺子一般劇烈顫抖著,“爹爹!媳婦兒的身子丟給你了!” 爹連忙抽出舌頭,把嘴一張,將鳳來整個陰部包裹在嘴里,兩腮深陷,看來是在用力吮吸著。 不用看也知道,被爹整個含在嘴里的艷麗花瓣正在怒放,嬌小粉嫩的roudong急劇張合間,藏于花蕊最深處的guntang濃稠的乳白蜜露正像一股股水箭般激射到爹的口中。 爹的喉頭一聳一聳,貪婪地吞咽著絕色兒媳體內的瓊漿玉液,為了不遺漏一滴,他收攏了“陣地”,嘴對準了鳳來下面的“嘴”作嬰兒吮乳狀,卻不防roudong上方的小孔亦不甘寂寞,抽搐數下之后豁然張開,一道透明的水柱如潺潺清泉奔流而出,兜頭淋了爹滿臉,順著他的下巴滴滴答答滴落春凳上。 我那清麗出塵的嬌妻上官風來,竟然被她的公爹舔得陰精狂噴、尿水長流! 心驚、心酸之余,百思不得其解,爹既有如此手段,何至于喂不飽娘? 泄身后的鳳來如同被人抽掉了筋骨,身子一軟,重重地砸在春凳上,高聳的胸脯顫顫巍巍隨呼吸起伏著,原本光潔如玉的肌膚已泛起誘人的潮紅,淋漓香汗把個嬌軀點綴得如同帶露梨花。 我從未見過鳳來如此嬌慵姿態,不覺一陣心馳目眩,胯下那物竟也躍躍欲試地蠢動了數下。 爹細致地用舌頭打掃著兒媳一片狼藉的牝xue,將殘余的蜜汁悉數舔食殆盡,方才直起身,意猶未盡地笑了笑:“乖兒媳,爽吧?要不是我有這一手,你也不會食髓知味,接連兩天都自動送上門來了!” 我的心猛地一顫,鳳來竟是主動向公爹求歡!無論如何也看不出來,我這個外表清麗如仙的嬌妻居然可以為了自身yin欲而違逆倫常! 此時就聽鳳來嬌喘著嗔道:“都怪你們......誆我過來......戴福那老狗又給我下了什幺“貞女縱情散”......害得人家......”一番話像一道巨雷,貫入耳中幾乎將我從屋頂擊落?!澳銈儭??陰謀將鳳來拉下水的不止一人,那個丫頭“云舒”,究竟是娘派去的,還是爹或戴福假托之詞? 心念電轉之際,就聽爹朗朗一笑道:“起初我也是被算計了呀,不過鳳兒你的身體實在太美,讓爹爹我欲罷不能!他們既做了初一,我們何不能做十五?” 他們居然把我和娘luanlun之事告知了鳳來?!我又驚又怒又害怕,一顆心如同驚濤駭浪中的扁舟,跌宕起伏,來回翻騰。 鳳來卻道:“我畢竟不信,相公會與娘做出那等事情......必是你們籍口誆我......”鳳來,你真是我的好妻!我心下稍覺松慰,卻又升起一絲愧疚:你畢竟不信,我卻畢竟做了......爹也不與她多辯,俯下身將鳳來粉腿扛在肩頭,手執胯間兇物對準仍喘息不已的粉紅嫩xue,“乖媳婦兒,真假且不去論他,你已美美地泄過一回了,我這還難受著呢,趕緊先讓爹爹我泄瀉火......” “火”字剛出口,但見他肥腰向下一沉,未及回答的鳳來立時發出“嗯啊”一聲嬌吟,身子一弓,雙手分別抓住了爹撐在春凳上的兩條手臂,嫩足玉趾緊緊地蜷縮起來,滿臉歡暢的表情。 “真緊......跟我當年給茂兒他娘開苞一樣......”爹猶恐未插至盡頭般,肥腰不甘心地用力向下又壓了壓?!安贿^他娘的花心比你深多了,“身無長物”的話,可不容易將她伺候爽利......加上她又不喜我用舌,所以成親至今我尚未能讓她泄過一次身呢!” 一邊說,一邊開始扭動肥腰氣喘吁吁地抽插起來。 原來爹舌功雖好,娘卻不吃那一套。而娘想要的“那一套”,爹卻又滿足不了她......加之爹生意繁忙,常常挨著枕頭便鼾聲雷動,無怪乎娘會一枝紅杏出墻去,勾搭上戴福。當年的戴福正當壯年,又未成親,干柴烈火自然一拍即合。 鳳來輕喘著,口中喃喃道:“爹爹......莫說話......媳婦兒要你專心些......”爹聞言卻不動了,故意逗弄她道:“專心作甚?” “專心......專心......” “說呵,找我昨兒教你的那樣說,不說我就拿你當rou床,趴著不動了?!?/br> 爹壞笑起來。 “專心......專心cao屄......”鳳來強忍羞意,聲如蚊吟。我若不是地耳,絕難聽見。然而聽見后卻又為清麗嬌妻的嘴里竟能吐出如此下流的字眼感到訝異! 爹仍不饒她:“cao誰的屄?” 肥大的屁股還磨盤般轉動著,想象得到那根棒子此時必定也正在鳳來緊窄的嫩xue中攪動。 風來被他攪得一陣嬌喘,意亂神迷之下拋棄了最后一絲廉恥,摟住爹的脖頸,媚聲道:“cao兒媳的屄!兒媳要爹爹cao屄!” 爹得意地“哈哈”一笑,不再折磨她,將肩頭粉腿放下,令其盤在自己后腰,自己則全身貼伏在美人身上,全力挺聳起來。下身忙著,上頭也不閑,兩手環抱鳳來粉頸,一張大嘴不停地與她口對口親著嘴兒。鳳來纖細的嬌軀被他撞得來回聳動,幸而及時用手扳住了登板,才不致被爹撞到地上。 誰也沒再說話,全心全意沉浸在交合的快感之中,屋內只剩下rou與rou的噼啪響聲、“滋滋”的水聲和親嘴聲。 嬌妻在屋內被她的公爹、我的親爹cao得不亦樂乎,而我這個丈夫卻只能作壁上觀,實在是可悲!我無可奈何地咽了口唾沫,悄悄伸手到胯下,隔著褲子揉搓起怒聳的roubang來。 這正是:翁媳同榻舞春意,承歡仙姝是我妻。 頭戴一頂龜公帽,蒼翠堪與碧玉齊。 原以為他們翁媳的rou戲還得演上好一陣子,卻不料爹抽插了百多下便開始身體亂顫,竟似要泄精??磥硭挥猩喙α说?,真功夫不行呀! 更讓我吃驚的是,鳳來非但不推開欲一泄而快的爹,反而將他摟得更緊了,一雙玉腿交叉鉗在爹的臀后向自己身體勾,兩張嘴吻得更緊。 爹終于忍不住一陣猛插狠挺,最后死死抵住鳳來嬌軀一動不動了,臀部肥rou一緊一緊,顯然是在射精!他居然把luanlun的jingye射入鳳來zigong里!這要是懷上了,我該叫那孽種“弟弟meimei”還是“兒子女兒”? 我眼睛幾乎要瞪出血來,一個是我敬重的爹,一個是我深愛的妻,兩人做下茍且之事,而且爹還在我妻體內留下了孽種......怎教我不肝膽俱裂!然而怒歸怒,我卻沒有勇氣沖進去“捉jian”,也沒有資格“捉jian”,畢竟我與娘luanlun在先......過了好一陣子,爹才緩緩問道:“乖媳婦,那藥你吃了沒?” 鳳來輕輕一笑,“當然吃了,沒吃的話,我敢就這幺讓你射進去?” 藥?什幺藥???又是戴福弄來的幺?吃下去就不會懷上孩子?正思忖間,隱隱聽見對過的房內傳來細碎的聲音,正凝神聽時,房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蒼白的頭顱探了出來,鬼祟地向爹娘的臥房張望著。 我定睛一看,頓時氣血翻騰,太陽xue直跳。探頭之人正是老狗戴福!正要覓你,你卻躲在此處!我縱身一跳,如餓鷹奔兔般向戴福斜射過去。 戴福老眼昏花,被從天而降的我驚得一顫,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立即如遭蛇咬,差點沒打地上蹦起來,頭一縮就想關門。 我伸手用力一推,門不但沒關上,連他自己都摔得四仰八叉。我沖上前一腳踩住他的胸口,正待喝斥,耳邊卻聽得一聲嬌叱:“慢動手!” 我吃了一驚,抬頭望時,卻見娘端坐在里屋八仙桌前,只好不甘心地狠狠在戴福胸前狠狠踩了一下,這才緩緩收回腳,轉身向里屋走去。 及至近前,我仔細一看,只見娘形容憔悴,粉臉已失去舊日光彩,眉宇之間隱含無限哀愁,心中一凜,忙問道:“娘,瞧著你臉色不好,怎幺了嗎?” 話說出口才意識到這是明知故問。 娘輕嘆一聲,示意我坐下,緩緩說道:“那日從你那兒回來,我也與你爹談過,求他原諒我母子,然其不依不饒,定要將我休之而后快,萬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只好想出了一條下策......”我心中暗自嘆了口氣,“所以您就設計將鳳兒誆來,再從戴福這兒索來回春丸之類的藥,偷偷下到他們的茶水中,撮合他們翁媳做下luanlun之事,對嗎?” 此言一出,就見娘渾身猛地一顫,如同被人刺了一刀,全身僵直,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嘴唇艱難地翕張著,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你怎幺知道......”我冷笑一聲:“我都看見了。娘誒,我的親娘!為了保存自己的臉面,你竟將兒媳賣掉了!這是何等荒唐之事?婆婆撮合兒媳與公爹茍合,簡直聞所未聞!” 說罷回首望著抖衣而戰的戴福,“而且竟然還與出賣了你我母子的叛奴聯手締造這出丑??!” 望著戴福那猥褻的面孔,厭惡至極,怒罵道:“你這蒼髯的老賊,皓首的匹夫!一再作出以奴欺主之事,我居然不知你有如此狗膽!” 他勾搭鳳來茍合偷換之事,當著娘的面不便明說,只好一通亂罵,越罵越氣,抄起桌上的茶碗甩手便砸過去,頓時將他打得頭破血流?!皾L!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戴福捂著血流如注的額頭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娘卻以手遮面,嬌軀顫抖著,淚水不斷地從指縫中滲出?!拔夷锛乙彩怯蓄^臉的......多少只眼睛看著呢......要真被你爹休掉,我就只有......尋死一途了......茂兒你盼著為娘去死幺?” 我的心何嘗不是如同針刺刀剜?唉!造化弄人??!瞧瞧我這一家子,我與娘亂了綱常,爹又與我妻子逆了人倫;我給爹戴上了綠帽,爹也替我系上了綠頭巾。 好好的一個家,竟攪成了一鍋糊涂粥! 再想想先前戴福與夏荷等一干丫頭仆婦的混亂關系,鳳來與房子龍的藕斷絲連,我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生活在一個yin亂世界! 一線陽光從窗縫中斜照進來,所照之處,無數細小的塵埃在空中飛舞著。我感覺自己就是那無數塵埃中的其中之一,身不由己隨風舞動。被家庭、世俗的桎梏牢牢地束縛著,只好隨波逐流,和光同塵。 回頭看看無聲痛哭的娘,我粗重地長出了一口氣,伸手將娘攬入懷中,在她耳邊柔聲道:“好了,事情已經出了,一切都照你的計劃順利地進行著。爹如今也有把柄在你手中,斷不至于再提休你之事。鳳兒那里......”說到鳳來,我心中一痛,旋即又強壓住了,勉強笑道:“就由她去吧......我只當甚幺也不知道?!?/br> 娘沒有說話,只是嬌軀顫抖得更厲害,指間滲出的淚水啪嗒啪嗒地滴落在青石磚上,洇濕了一片。 “我得走了,我不愿讓他們知道我已撞破此事。那樣的話鳳兒會很難堪,甚或......尋了短見也未可知?!?/br> 我抬手替娘理了理散亂的秀發,“別傷心了,將來我們會怎樣,走一步看一步吧。只是戴福那老匹夫,再也不要與他有往來?!?/br> 娘捂著臉不說話,只微微點了點頭。我站起身來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心情稍稍平靜了些,便大步流星出了房門,四下看看無人,踮步擰腰上了房,循原路小心翼翼地離開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