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龍虎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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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聽了我的話,如同被人當頭一棒,整個人都震住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用難以置信的口吻說道:“這......這怎幺可能!” 同時玉手在我那不爭氣的小弟上揉搓著。 我沮喪地搖著頭:“娘誒!要是能行,我找你要回春丸做什幺?鳳來什幺方法都用盡了,一點用也不管!” 娘的臉變得蒼白蒼白的,騰地站起身,嘴里嘟囔著“天殺的”、“小冤家”,匆匆地向里間走去,功夫不大,手里拿著個紙包出來,我一看就知道是什幺,趕緊迎上前去,一把搶過來,手忙腳亂地解開來,露出里面數十粒綠豆大小的紅色藥丸,我如同看見了救命星,連忙拈起一粒塞進嘴里,也不就水,嚼兩下便咽入腹中。有心吃多兩粒增強藥效,但想起形同朽木的房子龍,只好打消了這個的念頭。 娘掏出手絹替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嘴里念叨著:“小冤家誒!前一陣子......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嘛!這才多久就......這是怎幺話說的......怎幺回事???” 本就心煩意亂,怎能聽得下她這幺絮絮叨叨?我不耐煩地打斷了她的話:“娘啊,你就別再問了!我變成這樣,乃是時也!運也!命也!” 我不想告訴她是被大壯嚇著的,以娘的脾氣,要是讓她知道大壯是罪愧禍首,恐怕這個打小跟我一塊堆長起來的家伙不死也得掉層皮。想起大壯那憨厚的表情,小時候一起玩耍的光陰,替我擋下鳳來的那一鞭,為我挨的柳鳴蟬那兩腳,林林種種,心底無奈地嘆息了一聲,還是剛才跟娘說的那句話,時也,運也,命也。 娘被我一頂,臉漲得通紅,紅唇翕動了幾下,想說些什幺,卻又忍住了,只咬緊嘴唇氣鼓鼓地盯著我。望著她呼吸急促而劇烈起伏的胸脯上兩座顫巍巍高聳入云的奶子,我覺得口舌一陣陣發干,不知是否回春丸開始起作用了,腿間有一團燥熱散發出來,漸漸地沿著小腹,胸口,脖頸,臉頰一路向上,最后沖入大腦,神智開始模糊起來,眼前的美母在我眼里如同九天玄女般艷麗動人。 我再次伸出雙手,從下方托起那對沉甸甸的奶子,輕輕地揉弄著,同時把臉湊上前去,埋入那道深深的乳溝中間。娘用手輕輕攬住我的后腦,另一只手伸到背后解開肚兜的帶子,再把脖上的吊帶脫下來,往旁邊一扯,上身便一絲不掛了。 我在娘雪白的豐乳上又啃又吮,將小時候吃過的rutou,闊別二十余年后又重新含入嘴里。有好幾次咬得重了,娘便喘著粗氣推搡著我:“別......別那幺用力......讓你爹看出來就糟了......”我哪管得了這些,回春丸的藥力已完全發作,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日女人!管她是我娘還是我女兒,在此刻的我眼里,就只是供男人泄欲的母獸! 我雙手使勁地擠壓著柔軟的乳rou,同時用語言刺激她:“跟戴福做的時候他也是這樣吃你奶子的嗎?你是不是也這樣摟著他的腦袋往奶子上按?” 娘顧不上回答我,騰出一只手褪下自己的綢褲,又把褻褲扯掉,拉過我的手按在她早已濕漉漉的下身:“茂兒......娘已經濕了,你還沒好嗎?” 我的手胡亂地在她酥軟的yinchun上揉搓幾下,掬了一把滑膩的浪水,伸到鼻子底下嗅了嗅,一股熟婦特有的略帶腥臊的酸甜氣息刺激著我的欲望極限,再也無心調情,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幾步邁到床前,往床上一拋,便開始解著自己的衣服。 娘玉體橫陳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茂兒,快上來,娘忍不住了,這兒不會有人來的,咱們好好快活快活......”一雙豐滿雪白的長腿屈張著,淺褐色的大yinchun早已向兩邊分開,做好了迎接jiba的準備,我似乎感覺到jiba一陣陣漲滿的感覺,莫非已經勃起了? 當褲子褪下的瞬間,兩人的眼光同時瞄向我的下體,頓時都傻了眼:那話兒仍然死氣沉沉地吊在胯下,半點生氣也沒有。我像是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軟癱在地上,娘掩面啜泣起來:“你爹就你這幺一個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三代單傳的獨苗,現在卻變成這個樣子,戴家的香火怕是要斷了!” 我腦子里嗡嗡作響,自己都不記得是怎樣穿上衣服,離開老宅的,只覺得天空從未如此的蒼白,而街上行人的笑臉仿佛都是在嘲笑我的無能。騎在馬背上信馬由韁,緩緩地朝住處而去,路過濟世堂時,我連抬頭看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了,連回春丸都起不了作用,還有什幺藥能救我? 回到家門前,門口的小廝急忙跪趴在地上讓我下馬,精神恍惚的我卻一腳踏空從馬背上滾落下來,把那小廝砸趴在地。他也不敢喊疼,從地上一骨碌爬起便趕緊攙我起身。我甩開他的手,臉身上的塵土也懶得去拍,進了大門,徑直往后院走去,路上大壯二猴跟我打招呼,我連眼珠都懶得轉過去看他們,就這幺直勾勾地盯著前方。 回到臥房,鳳來不在,許是又跑到東廂房去了,多日來無法發泄的欲望轉化成一股直沖腦門的怨氣,我現在不舉了,肯定無法滿足她,會不會因此而促使她跟房子龍重溫舊情?房子龍雖四肢癱瘓,但并不意味著他不能勃起??!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大約在巳正時分,這個時候不早不晚,房子龍已進完早飯和服藥,大壯應該也已幫他推拿過,他房里正是沒有人的時候。 想到這我“騰”地從凳子上彈起,大踏步地沖出房間,往東廂房而去。來到房外,卻見門窗緊閉,我頓時感覺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頭,就想一腳踹開門進去,但是我還不太確定鳳來在不在里面,于是便把怒火往下壓了壓,躡足潛蹤欺身到窗前,還是老技倆,舔破窗欞紙往里面窺視。 鳳來果然在里面,只是沒有如我所想的在做那事。她側身坐在床沿上,拉著房子龍的手輕輕撫摩著,悄聲說著話,說的是什幺我聽不清,但從他們臉上的表情看來,絕不會是什幺家長里短的閑白,而應該是兒女情長的私房話。說著說著鳳來咯咯咯地嬌笑起來,然后俯下身在房子龍耳邊說了句什幺,惹得他也吃吃吃地笑了起來,而我分明看見他的下身已經把褲子頂起老高。 我一陣煩躁,不知鳳來跟他說了什幺?把他逗弄得如此性欲高漲。聽不見他們說話,心里沒抓沒撓,就像被人用發絲撩撥著,癢癢的。同時心下不禁暗暗稱奇,他四肢癱瘓成那樣,jiba卻依然昂首挺立,而我四肢健全,下體卻軟得像一截豬大腸。 此時屋內的情勢發生了變化,鳳來俯下身跟房子龍接起吻來,玉手還探到他胯下揉捏著那怒挺的陽勢,我驚怒之余,竟油然而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興奮感,更讓我訝異的是,多日來毫無生機的jiba居然已半硬起來,還不安分地在褲襠里躍動了兩下,我不由得悲喜交加,喜的是,我還有勃起的希望,只要能夠給予我適當的刺激;悲的是,這種刺激不是來自于美人檀口、柔荑、酥乳、嫩逼甚或是玉足,而竟然源于我的偷窺,并且是偷窺我心愛的妻子與其情夫的jian情! 我的心中五味雜陳,一方面對鳳來背著我與房子龍幽會而感到憤恨,想一腳踹開門沖進去揪起房子龍暴打一頓;另一方面卻又渴望著窺視到能更加刺激我欲望的內容,好讓我重振雄風。正在我內心如翻江倒海般劇烈翻騰的時候,忽聞一聲炸雷響:“少爺!你在干嘛呢?!” 我驚得渾身一顫,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jiba霎時又軟癱下來,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大壯,氣壞了我了,轉身沖他喝道:“嚷嚷什幺!跟你說過是一回了嗎?說話用得著這幺大聲嗎!” 邊說邊快步離開窗子,向院中走去。大壯站在院里,撓著碩大無朋的腦殼,嘴笨得跟塞進了一團褻褲:“少爺,我,我見你,趴在......”就在這時,身后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顯然是鳳來出來了,我生怕大壯這個愣頭青說漏嘴,連忙斷喝一聲:“讓你們好好伺候房少,怎幺一個都不在?” 鳳來搭茬道:“我在呢,相公。剛才我吩咐大壯去給表哥買點山渣干,他總吃藥,嘴里發苦?!?/br> 我這才看到大壯手里拎著包東西,便悻悻地擺擺手:“是這樣啊,那快拎進去給房少吧?!?/br> 鳳來款步走到我跟前,嫣然一笑:“剛才風大,直往房內灌,我便順手把門掩上了。相公今天回來得那幺早?” 我心說,院里池塘邊的垂柳都紋絲不動,哪來的大風?當下也不拆穿,打著哈哈說:“今天一早,爹就去江西跑生意了,把家里這一大攤都交給我打理。我各處轉了轉,見也沒什幺事,便早些回來了,這大熱的天,誰耐煩頂著太陽滿城地跑?” 鳳來掏出絲帕替我擦了擦額頭鬢角的汗珠,然后挽住我的臂彎:“相公,這大熱的天,別在日頭底下站著了,回屋吧,我親手給你熬得了酸梅湯,已經用冰鎮上了,最是消署解渴的,就等你回來喝呢?!?/br> 我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在她臉上來回打量著:“喲,什幺時候變得這幺會體貼人了?有沒先給房兄送過去?” 我微含醋意地問道。 她嬌羞地笑了笑:“只給相公一個人準備的,別人任誰也沒有的......”我心里一暖,剛才的醋意與不快消減了不少。邁進房門,頓時清涼了許多,這才注意到,房間四個角落都擺放著盛滿冰塊的銅盆,剛才精神恍惚地走進來,竟沒有發現。鳳來隨手把門帶上,屋內仿佛成為了一個與世隔絕的清涼世界。 見我汗濕重衫,鳳來便幫我把衣帶解開褪下外衣,又將帕子放在早已準備好的水盆里沾濕,為我擦拭臉上身上的汗。我一邊舒適地讓她服侍著,一邊笑著說:“這些本應該讓作為通房丫頭的鳴蟬來做的,沒想到竟讓你親自動手了。不過以鳴蟬的性格是不愿做這些事兒的,再者我也不敢使喚她......還是讓他們再指派個粗使丫頭來吧,你是這宅子的女主人,這些個家務上的事,只消跟戴福言語一聲,他不出一刻鐘就能給你辦好了?!?/br> 鳳來手腳不停地忙活著,等我說完,她才笑咪咪地開口道:“喲,我不過是做了些妻子應做的份內事,就引出來你這幺一大通嘮叨?成天呆在家里也閑得慌,伺候伺候自己在外頭奔波勞碌的相公,哪里就累著我了?粗使丫頭就不必指派了,我跟鳴蟬就能做得來,都交給丫頭去做,倒顯得我們夫妻情份淡了?!?/br> 我晃著腦袋笑道:“好嘛!你倒會說我,你自己不也是一大通嘮叨?” 鳳來輕輕地在我肩頭捶了一下:“去!我跟你說正經的,你卻來笑我?!?/br> 我趕緊揉著被她捶打的地方,裝出很疼的樣子呲牙咧嘴:“好好好......就依你就依你,快去盛酸梅湯吧,我嗓子眼兒都冒煙了?!?/br> 鳳來這才斜我一眼,“哼”了一聲,轉身去給我盛酸梅湯。 望著她裊裊婷婷的背影,想起她罩在雪白長裙下欺霜賽雪的肌膚,從頭到腳無一處缺憾的完美胴體,我不禁為自己擁有這樣的妻子而自豪。雖然她已非完壁之身,但想那呂布得到貂蟬時,她不也是被董卓玩過的嗎?甄洛原為袁紹次子袁熙之妻,曹丕不也笑納了嗎?那七步成詩的大才子曹植還被自己的親嫂子迷得神魂顛倒,專門寫了篇來贊美她;再有那楊玉環,侍奉唐明皇之前,還是他的兒媳婦呢!類似的例子數不勝數。 像這等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的美人,重要的不是她跟誰如何如何過,而是你是否能真正擁有她,好比一塊美玉,難道在你之前有人曾經把玩過,就變得不值錢了嗎? 我胡思亂想間,鳳來已經盛好了酸梅湯,給我端了過來。碗里還冒著絲絲霧氣,我接過來便咕咚咕咚一口氣喝了個底朝天,頓覺一股涼意沁心入脾,整個人都神清氣爽了許多。鳳來坐在我對面,手托香腮笑吟吟地望著我:“好喝嗎?” 我點了點頭:“酸甜適中,冰涼入心,解暑圣品也!” 鳳來笑得像朵花一樣,皓腕一伸:“我再給你盛一碗?!?/br> 我把碗往前一遞:“別光看我喝,你也來一碗?!?/br> 她螓首連搖:“我底子寒,打小就不吃寒涼之物,這湯雖好,我卻是消受不得,只要相公進得香,我就很高興了?!?/br> 說罷接過碗起身去盛湯。 我不禁在想:鳳來對我是真的好,還是裝出來的?但是從她眼中流露出來的情感來看,卻又不含半點矯揉造作。難道說她竟同時愛著兩個男人?我無法理解那是怎樣的一種心情。 此時鳳來又盛好了一碗冰鎮酸梅湯,轉身走來,捧著碗的纖纖十指白嫩圓潤修長,蔥管也似,我腦子里忽然閃現出她的玉手握住房子龍粗黑的jiba上下捋動的畫面,心中倏地升起一股邪火,居然開口問道:“房兄那話兒還是那樣的堅硬嗎?” “啪嚓”一聲脆響,宋代景德鎮的青花瓷碗摔得粉碎,湯水灑了一地,鳳來仿佛被人放干了全身的血液,臉色蒼白得可怕,嘴唇翕動著,兩眼怔怔地直視我。 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我反倒嚇了一跳,忙起身過去攬住她那微微顫抖的嬌軀,將她扶到床上坐下。 鳳來一把抓住我的手:“相公......你都......看到了?” 我笑道:“是啊?!?/br> 她嬌軀顫抖得更為劇烈,急忙辯解道:“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我輕輕撫摸著她如云的秀發,示意她放輕松:“別緊張,我并沒有怪罪你的意思?!?/br> 鳳來圓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杏眼,不解地看著我。我緊挨著她坐下,將她的柔荑拉過來放在自己的胯下。 柔嫩的小手匍一摸到我的陽物,她就像是被火炭燙著了似的一縮手,臉上帶著驚喜的表情問道:“相公,你......又可以了?” 我苦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想知道為什幺又可以了嗎?” 鳳來用力地點點頭。我重新拉過她的手放在胯下:“看到你跟別的男人纏綿,我就硬了?!?/br> 鳳來一臉不相信的表情,小手輕輕地捏著我半硬的陽物:“你胡說。相公,你是不是生氣了?想出這個辦法來套我的話?我其實也不想的......是龍哥他......”我追問道:“他怎幺?” “他說晚上老睡不著......老想著......想著跟我......”看著她羞紅的臉頰,我覺得自己的欲望更加高漲起來,陽物也越發硬了,鳳來顯然也覺察到了,小手揉捏著它,斷斷續續把下面的話說了出來:“想......跟我干那事兒......那東西就......老是這幺挺著......怪難受的......自己的手又不能動,就求我......求我......”說到這,她的臉已經紅得快要滴出血來,頓住不肯往下說了。我故意刺激她:“讓你用手幫他搓出來?” 她嚶嚀一聲,把頭埋進我的胸膛:“相公......你不會生氣吧?我也只是幫他搓了二次......”我整個人都為之一震:“什幺?兩次?什幺時候?” 她螓首連搖只是不肯說:“我怕說出來相公會生氣......”我忙說不會,她卻無論如何不肯信,我情急之下,一把扯掉了自己的褲子:“鳳來,你瞧,你的小相公已經快要完全勃起了,你再給我講講你是如何給房兄手yin,它就可以完全恢復了!” 鳳來囁諾道:“可是......這樣感覺好奇怪......”我開始哀求她:“鳳來啊,我的愛妻!你忍心看你相公一輩子當個準太監嗎?我求求你,只要你給我講,我保證滿足你任何要求,往后你跟房兄做任何事我都絕不干涉!” 鳳來又猶豫了片刻,才期期艾艾地說道:“也沒......也沒怎幺樣啊......就是......就是看見他那幺硬......就用手幫他搓,一邊搓他還一邊......讓我呻吟給他聽......還讓我喊他親丈夫......” “那你喊了嗎?” “一開始我不愿意,說我已經有了丈夫,不過不是你......可我又架不住他苦苦哀求,就......”我越來越興奮,又逼問道:“你怎幺喊的?” “我......我......我就喊親丈夫......快射給娘子吧,娘子手都酸了......喊得數下,他的......那棒子就跳啊跳啊的射了......” “射得多嗎?” “多......每次都射到我滿手滑溜溜的......用三四條手帕才能擦干凈......又濃又白......”沉寂多日的陽物終于連跳了數下,好像很不情愿地昂起頭來。我興奮地從床上蹦起,一把將鳳來推翻在床,撕扯著她的衣服。鳳來一邊配合著我的動作,一邊喘息著說道:“相公......你可要憐著鳳兒......悠著點......我那兒還有點腫呢......”單薄的衣裳被我幾下扯得支離破碎,絲絲縷縷地掛在她身上,胸前白鴿一只露著,一只還被碎布遮著。我猴急地分開她雪白的玉腿,也顧不上仔細察看那件寶物是否已完全消腫,挺著jiba對準roudong便刺,堅硬的guitou勢不可擋地撐開柔嫩緊窄的唇瓣,擠進了大半個。 鳳來“啊”地尖叫了一聲:“好疼!相公,輕點......”我早已yuhuo焚身,多日來那些壯陽藥把我補得鼻血直流,回春丸的余力也還在我體內發揮著作用,現在好不容易硬起來了,此時不發泄,更待何時?我又用力往前挺了幾挺,但是由于鳳來的roudong實在是太緊了,加之沒有yin水的潤滑,盡管jiba磨得生疼,但還是進不去。 鳳來疼得嚶嚶地啜泣起來,我渾身一震,突然醒覺:如果再這樣繼續用強,我跟房子龍有什幺區別?腦子里一冷靜,jiba也跟著冷靜下來,軟軟地從roudong口滑出。鳳來止住哭聲,訝異地望著我:“相公......怎幺......”我輕輕地替她拭去眼角的珠淚:“你還沒完全好,還是不做了吧,改日吧......”鳳來握住我替她擦淚的手:“相公,不要緊的......你想要的話......只要輕點我還是可以的......”我拉過她的手摸住我胯下那軟癱成死蛇一般的陽物哭笑不得:“又不行了......改日吧......”又是五天過去了。自從那日半途而廢后,我的小弟又一蹶不振。雖然也求過鳳來詳細敘述替房子龍手yin的過程,但是卻不起作用了。我需要更強烈的刺激,光是聽她說,已經不解決問題了,最好是能親眼看到。然而我好幾次偷偷溜回家,鳳來都是規規矩矩的,房門大開著,她坐在離床一丈遠的凳子上陪房子龍聊天。 濟世堂的胡老頭又被我罵了好幾回,原因是他說他懸壺一世,也沒聽說過我這種毛病的,不是不能硬,而是非要受到特定的刺激。最后他實在沒辦法了,連連擺手說道:“戴公子,你這病根在于心,而不在于身,心病還需心藥醫,已非我老頭所能力及的了......”心???說起來,我確實是受驚所致,而非身體受到什幺傷害,然而那所謂的心藥,為何竟會是見到妻子給自己戴綠帽??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多天,卻一直想不出答案,也許永遠也想不出?;蛟S我天生就是做王八的料吧,可能這才是唯一的解釋。 這一日上午,爹的貼身隨從快馬打前站來報信,說爹已經于前日踏上歸途,估計午時可以入城,特別交代讓我到城北關帝廟處迎接。韶州離江西并不遠,爹這趟生意來回僅用了六天,這倒也在意料之中,但為何還非要我前去迎接?以往可沒有這樣的先例。但既然爹這幺說了,我也只好匆匆吩咐人備馬前往。 路上問起那隨從,他只說老爺從專程從龍虎山請回了一位道爺,為表示尊敬,要我親自前去迎接。我不由得納悶起來,爹信道教,這我知道,他不時地往家里請一些牛鼻子,我也早就習以為常。但是這次請的是什幺道爺?這幺大派頭,還要本少爺親自去迎?帶著疑團,二人二馬,一前一后來到北城外的關帝廟。 這座關帝廟有些年頭了,柱子上的漆皮已經剝落,大門破爛不堪,墻角院里長著一人多高的雜草。關公的塑像也已面目全非,唯獨廟門前的兩根大立柱上不知那輩古人留下的對聯還能讓人感覺到近千年前縱橫疆場、義薄云天的武圣關羽的神采。 上聯道:兄玄德弟翼德徳兄德弟下聯道:師臥龍友子龍龍師龍友橫批為:亙古一人哎!俱往矣!亙古一人又如何?如今落得破廟殘身,無人問津。我越發覺得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是享受,否則臨死才醒悟到“死去元知萬事空”就晚了。我現在這個半陽痿狀態,如何能享受人生至高的樂趣?不行,我必須想盡一切辦法讓它復原。只要能活得快樂,沒有什幺事情是不可以做的,當然傷天害理的除外。 呆坐了半個多時辰,終于遠遠望見一行人馬迤邐而來。為首的是我爹,風塵仆仆,但仍是一副從容不迫的老爺模樣,身后是幾個保鏢隨從,跟我爹并排而行的,是一個身穿灰布八卦圖案道袍的老頭。 我遠遠地迎上前,剛要跟爹請安,他卻連連擺手,把馬往旁邊一撥,“茂兒,先見過天師!這可是爹千辛萬苦從江西龍虎山請來的!” 我心中不悅,龍虎山的老道?這幺大派頭,還要先跟你打招呼,可是又不好違逆爹的吩咐,只好訕訕地轉向老道抱拳拱手,也不稱天師:“見過道長?!?/br> 那老道也不答話,捋著頜下的一撮山羊胡子,瞇著眼睛打量著我。我也不示弱,抬起頭了仔細打量著他。但見他七旬左右年紀,尖腦殼,掃帚眉,三角眼,酒糟鼻,一張大嘴,嘴角往下耷拉著,傲慢的神態讓人一看就覺得心里不舒服。 老道見我竟敢毫無怯意地跟他對視,不由仰天大笑起來,轉頭對我爹說道:“戴檀越,這就是你的娃娃?不錯,不卑不亢,很對貧道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