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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清純 少婦 yin蕩人妻 luanlunjian情2在線閱讀 - 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過一絲微笑,臉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

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過一絲微笑,臉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

    買好早餐,大劉慢慢溜達著回水站,路過小百貨亭時,發現店門緊閉著,掛

    上了一塊從紙箱上撕下來的牌子,上面用黑筆歪歪斜斜地寫著" 急招租" 三個字,

    下面留了一個手機號。

    怎么?安徽老板娘不干了?大劉忍不住停下腳步,盯著那破紙牌子足足看了

    半分多鐘,仿佛那上面隱藏著什么秘密,她為什么不干了呢?大劉猜破腦袋也猜

    不出來,人家寫著呢:" 急招租" ,那就是說家里有事不能干了才轉手的咯,有

    一個" 北漂" 要離開了!大劉輕輕嘆了口氣,手掌不由自主地在褲腿上來回搓了

    幾下,那上面似乎還遺留著抓捏老板娘屁股時頭呼呼的感覺。

    回到水站,長球一家已經站在門口了,楊奶奶正滿面疑惑地跟他們聊天,長

    球說普通話時口音太重,每一句話即使加上手舞足蹈地比劃,楊奶奶也得琢磨一

    下才能明白他想說什么,確實,在語言方面長球遠不如大劉更有天分,而這也幾

    乎暗示著他注定要和大劉走出兩條不同的人生軌跡。

    " 唉,長球,你們回來咯,我買了早餐,你們和我一起吃" 大劉快步走過去,

    揚了揚手里盛著油餅的塑料袋。油餅加豆腐腦或者油餅加豆漿,這已經成了大劉

    的標準早餐,就像飯后坐著等大媽、大嬸兒們來聊天一樣,成了大劉生活中不可

    缺的一部分。

    " 昨天晚上我們逛天安門時被淋慘了,一個胖女人說有專車送我們去附近的

    招待所,干凈又便宜,今天早上還送我們去故宮門口,我們就上了車,后來,后

    來等了半天才走,把我們送到一個很小很小的旅館,睡六個人的房子,還每個人

    要我們50塊錢,我和他們爭,腦殼被打了個包……" 長球說著,低頭扒開頭發

    讓大劉看他的后腦勺,大劉沒看見長球腦袋上的包,他想起了自己剛剛逃離工地

    時遇到的大金牙,大金牙沒敲他的腦袋,但是大金牙派人偷了他的錢……大劉沒

    挨打,因為他知道什么應時候該忍耐,什么時候可以站出來,長球腦袋上起了包,

    因為長球不知道什么叫進什么叫退,長球逃離了工地準備回家,也就注定他長球

    今后只能繼續做農民。想到這里,大劉心情放松了很多,他把剛買的油餅和豆漿

    塞進長球女人手里,長球女人滿懷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水一樣純凈的目光里閃過

    一絲溫柔,大劉嘿嘿一笑,轉身出了房門。

    可以肯定地說:長球的女人對我大劉有了好感,但我大劉是不會喜歡上小奶

    子的女人的,除非是找雞,啊,不對,就是找雞,我也……呸!呸!呸!大劉忽

    然間對心底這番有些惡毒的嘲弄感到了后悔,她畢竟是長球的女人,朋友妻不可

    騎!哦米拖佛,醉過……罪過!

    " 大劉啊,既然是你老鄉來了,你們聊會天兒吧,我走了?。ⅰ钅棠逃行╊?/br>
    巍巍地站起身,拎起菜兜子,大劉趕忙走過去,扶住楊奶奶。" 我送您回家吧" ,

    大劉不由分說從楊奶奶手里接過菜兜子。

    走到楊奶奶家單元門口,看見一個面目清秀的女子正坐在門口石凳上。" 咦,

    這不是小云嗎?你的腳好些了嗎?你媽呢?" 楊奶奶邊說邊快走了幾步。

    " 哦,奶奶,我現在好多了,就是夜里起來不小心,崴了腳,這會兒沒事了

    ……" 小云說著,閃閃發亮的雙眼有意無意地掃過楊奶奶背后站著的大劉,她的

    臉上瞬間浮起兩片紅暈,目光快速移回到楊奶奶臉上," 我剛才下樓走了走,這

    會兒正歇著呢,我媽去我哥那里接我侄子回家了,晚上才回來呢"。

    楊奶奶挨著小云坐下,兩人聊起了家常,小云看起來很高興,似乎已經很久

    沒和人聊過天了,她的目光偶爾會在大劉身上停留一會兒,短短的一會兒,也許

    就那么一兩秒鐘,但大劉的心里卻總有種異樣的悸動,仿佛被風吹過,癢癢的,

    癢癢的,熱熱的……

    大劉臉上洋溢著他標志性的憨憨的微笑,專注地盯著小云,他無需像小云那

    樣目光流離,因為楊奶奶此時側身對著大劉,根本沒有發覺兩個身旁這對男女的

    對視。

    小云一邊聽著楊奶奶說著家長里短,一邊彎下腰,撫摸著腳踝上貼著的膏藥,

    與她正對面的大劉剛好能從她的領口間,望見小云胸前兩座半遮半掩的rou峰,還

    有rou峰間那道深深的溝!

    原來小云的奶子也有這么大??!她看上去和長球媳婦差不多瘦弱,這對奶子

    可一點都不比腰和水牛一般粗的馬寡婦小啊。大劉睜大了眼睛,緊盯著小云雪白

    的rufang,看著她慢慢地揉搓著腳踝上的膏藥。

    兩米開外,小云看到了大劉灼熱的目光,她的心跳急速加快," 咚!咚!咚!

    咚" ,震得耳膜轟轟作響,胸腔里像揣著一只活鹿,馬上就要迸裂;她感覺到了

    自己的rutou在胸罩微微的摩擦下脹成圓圓的兩粒,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臉頰如炭火

    一般的熱度,腦子里浮現出昏暗的燈光下那個年輕的身體,古銅色的,半裸的身

    體……溫熱的液體從兩股間滲出來,身旁的一切在加速旋轉,變得越來越模糊,

    小云身不由己地微閉上雙眼,輕輕" 嗯" 了一聲。

    " 小云啊,腳又疼了吧?你這孩子啊,老實歇著比什么都強,就不該逞這能,

    我看我還是送你回家躺著吧" 曹奶奶說著關切地伸手輕輕摸了摸小云的腳踝。

    " 奶奶,我沒事,腳已經不腫了,我就是剛才走多了,現在一按就有點疼的,

    您看,真的已經不腫了" 小云很快緩過神來,皺了皺眉,隨即又淺淺地笑了笑。

    " 這孩子,凈逞能了,剛扭了腳,你下來遛什么彎兒??!來奶奶送你回家。

    " 曹奶奶說著,站起身,這才發現大劉正拎著自己的菜兜子站在兩米來遠的地方,

    " 唉,正好,大劉,你看奶奶胡涂了,讓你拎著菜等半天" ,說著上前一步接過

    菜兜子" 小云啊,奶奶還真攙不動你,萬一咱娘兒倆再摔了,我這把老骨頭啊,

    還得拖累你,那可就麻煩了,得,讓大劉攙你上去,奶奶也該回去了,大劉啊,

    你再辛苦一趟,送你云jiejie回去,她家就住二樓,也不費勁,啊……" 說著,曹

    奶奶用詢問的眼神看著大劉。

    " 不…不用了吧,我自己能行" 小云看了看大劉,對曹奶奶說道。

    " 哎!你這孩子,以后可得小心地,你這是樓層低,要是住六樓,你可就麻

    煩了" 曹奶奶說著,搖搖頭。

    " 奶奶,送先您上樓,再送云姐上去吧" 大劉說著偷偷瞟了小云一眼,正趕

    上小云與他對視,大劉做賊一般心跳急劇加速,他轉過頭看著曹奶奶。

    " 甭管我了,你把小云送回家就行了,也耽誤你半天了" 說著曹奶奶轉身向

    下一個單元門走去。

    " 好的,奶奶,你放心吧,云jiejie不嫌棄,我背她上樓。" 大劉說著伸手撓

    了撓后腦勺笑了,一臉憨憨的神態。

    " 行了,你啊,才一個多月就學會貧了,這往后啊,還不定修煉成什么仙兒

    呢" 曹奶奶頭也不回地說道。

    小云的臉更紅了,她站起身,一瘸一拐地來到單元門口,大劉有些不知所措,

    他緊跟著小云,伸著兩臂,卻不知道該怎么去攙扶她,小云掏出門禁卡," 嘀"

    的一聲,她拉了一下有些銹蝕的灰藍色鐵門,大劉快步上前,幫著拉住門把手,

    小云自顧半走半跳地向里走,卻停在了樓梯前,回頭看了一眼緊跟在身后的大劉。

    星期五的中午,狹窄的樓道格外安靜,上班族都還在忙碌,老人們大多在家

    里準備午餐,樓道里基本沒有人進出。小云的目光凝視著大劉的雙眼,閃亮、灼

    熱,像是一把無形的手猛地揪住他的心臟,大劉觸電一般瞬間窒息,他有些站立

    不穩,有些不知所措,哦不!也許不是什么不知所措,而是那種,那種天上掉下

    餡餅的驚喜,而他卻只是木訥地站在小云身后,雙手茫然地在褲腿上揉搓著。

    " 別傻站著了,扶我上去吧" 小云扶著樓梯的鐵欄桿,柔聲說道,目光轉眼

    間變得溫柔而羞怯,聲音有些微微顫抖。

    " 哦……" 大劉趕忙上前扶住了小云的右胳膊,小云軟軟地靠過來,大劉稍

    稍猶豫,伸出左手攬住了小云纖細的腰身,隔著薄薄的上衣,大劉能感覺到她身

    體的溫度,小云的腰線平滑,沒有一點點多余的贅rou,小云的rufang擠靠著大劉的

    胳膊,飽滿而柔軟的質感讓大劉心猿意馬,他暗暗揣摩著小云奶子的形狀:她的

    奶子應該不會像馬寡婦那樣肥肥大大地耷拉著,她的奶頭兒是像那個叫愛玲的野

    雞那樣又黑又長,還是像小瑩那樣像一粒赤小豆呢?

    兩人緊緊依偎著上樓,更確切地說是大劉摟抱著小云上樓,突然間不知是誰

    腳下拌蒜,兩人幾乎同時踩空,幸好大劉反應還算敏捷,他一把摟住小云,兩人

    緊緊擁抱在一起,臉貼著臉,近得能聽見彼此的鼻息,能感覺到對方砰砰的心跳,

    更要命的是大劉堅硬的jiba直挺挺地頂在了小云的下腹……大劉沒動,小云也沒

    動,但大劉能感覺出小云的身體在自己懷里瑟瑟地發抖,大劉的腦子以近乎光速

    的旋轉判斷著眼前的形勢,他已經無須再去思考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只需

    要判斷眼下他應該做什么,該抱起她強jian她?還是裝出假清純的樣子甩手跑掉?

    或許他需要最后一點暗示……大劉稍稍加力,擁緊懷里的小云,粗壯的jiba倔強

    地豎立在緊緊貼服在一起的兩個身體之間,小云渾身酥軟無力地任憑大劉摟抱著,

    顫抖的更厲害,她呼吸急促,吐氣如蘭,溫暖的氣息吹進大劉的耳孔。

    大劉暗暗吐了一口氣,他明白自己該做什么了,猛地抱起小云快步邁過最后

    幾級臺階——此時的小云輕得像是一片樹葉,小云的家就正對著樓梯拐角,她掏

    出鑰匙塞進大劉手里,大劉摸索了七八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 我日,日上防盜

    門,那就讓我也日上吧?。?/br>
    門剛一推開,一只半米多高的金毛犬便撲過來,摟住小云的腿," 哈!哈!

    " 地吐著舌頭,還回頭沖著大劉甕聲甕氣地" 汪" 了一聲,與其說是威脅,不如

    說是打招呼,看樣子它似乎并不在意大劉這位不速之客的到來,或許它已經從主

    人那里感應到了這位陌生人是主人的寶貝兒……

    大劉的嘴就被小云濕潤的雙唇捉住了,柔軟的雙臂牢牢地環住他的脖頸,發

    瘋一般親吻著大劉,大劉長到二十六歲,還從沒被女人這樣親吻過!他的舌頭被

    小云的卷裹著拉進她的嘴里,她在吸吮他的舌頭,大口大口地吞下自己唾沫;大

    劉捧著她的臉,學著小云的樣子,卷起她的舌頭,拉進自己嘴里,學著她的樣子,

    吸吮她的舌頭,大口大口吞下她的唾沫……小云的口水是甜的!

    大劉的身子被小云牽引著,倒在一張柔軟的床上,躺在床上的小云只是緊緊

    地環抱著大劉的脖子,大劉一遍一遍舔舐著小云的舌頭,一雙粗硬有力的手早已

    滑過她的脖頸,撕扯開她的衣扣,鉆進她胸前,粗暴地捂住她豐盈綻放的奶子,

    紐扣崩落的聲音使大劉格外興奮,讓大劉狂奔的心跳再次加速,他忽然生出一種

    發泄暴虐的沖動。

    隨著" 嘣、嘣" 兩聲輕響,胸前僅有的兩粒紐扣已不知飛向何處,小云雪白

    嬌嫩的奶子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一個似乎熟悉卻極其陌生的男人眼前,任憑他狼一

    樣充血的眼睛死死地盯住,自己卻絲毫不覺得羞恥;仍由他粗硬的雙手牢牢按住,

    自己卻被那粗暴的揉捏挑逗得yuhuo焚身,汩汩熱流正從全身各處涌向羞處。

    小云雙手用力扳住大劉的頭按在自己乳間,大劉輕輕撕咬著她的奶子,吸吮

    著她的奶頭兒,陣陣微痛像一針針春藥注入她的身體,小云無助地扭動著,身體

    內部的沖動如熊熊燃燒的烈焰一般吞噬了她,自己的身體已經三年多沒有男人來

    耕耘灌溉了!我已經等不及了!我不要再那樣偷看,我不要!來吧,來吧!來cao

    我??!快來狠狠地cao我??!小云一遍遍在心底呼喊,近乎絕望的呼喊著,每一秒

    鐘的等待都像是在烈火中煎熬。

    離開強哥家以后,大劉已經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了,除了把jiba插入這個

    女人的身體,除了把子孫射進她的屄里,他什么都不想做,也什么也做不了,自

    己現在像個可以任意施暴的君王,而身下的女人頭發散亂,緊閉著雙眼,微微張

    開著紅艷艷的嘴唇,白白嫩嫩的大奶子上兩顆棕色的rutou挑逗似的挺立著,像兩

    只眼睛凝視著他,女人的身體像蛇一樣蠕動著,她的細腰挺起來又落下去……沖

    鋒的集結號正在自己的卵袋里吹響,我日!你還在等什么?

    此時此刻,大劉就是可以任意施暴的君王,他喜歡做暴虐的君王。

    透過微閉的雙眼,小云看到大劉解開腰帶三兩下褪下牛仔褲,他里面居然沒

    穿內褲!哦!天!小云驚訝于從大劉兩腿間突然跳出來的這根jiba,她從未見過

    的巨大的雄性roubang!微黑的jiba上青筋暴漲,大大的guitou紅得發紫,紫得發亮!

    高傲地仰著頭,俯視著自己近乎赤裸的身體,小云的心猛然間似乎要從嘴里跳出

    來,她緊咬住下唇,一股熱流倏地從兩片guntang的rou瓣兒中間涌出來。

    一個個夜晚,靜靜地凝視著那所簡易房,她無數次幻想過這個小個子兩腿間

    的寶貝,從沒有想過它會是這樣看起來讓人生畏又讓自己心顫的大家伙!此時此

    刻,這巨大的jiba正挺立在自己濕滑的私處!小云清晰地感覺到了自己小腹深處

    的空虛和渴望,卻又禁不住有些慌亂。

    大劉竭盡全力穩定心神,小心地扯下小云淡藍色的碎花外褲,卻見她那粉色

    的三角褲底已是大片濕濕的水漬,若隱若現地映出rou唇的顏色,他翻起小云的內

    褲,來不及脫下,便一手按住高高翹起的jiba,一手扶住小云的胯,對準早已微

    微分開的rou縫兒猛地捅進去。

    小云甚至來不及翹起屁股配合大劉的插入,空置三年多的rouxue瞬間被填得滿

    滿當當,哦!好長!好粗!小云在內心呼喊著,久違的撐脹感使她不由自主地收

    攏雙腿,下身傳來更強烈的充實感……

    壓在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是誰?小云朦朧的雙眼看不清他的臉,在她漸漸模

    糊的意識里,是自己把這個男人領進屋里,又把他拉到床上來的,如同邪魔附體,

    她曾經堅強的理智絲毫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只有她的身體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但她的感覺卻越發敏銳,她聞得到這個男人身上的汗味兒,聞得到自己私處

    盛開時才有的氣息,她享受著羞怯的快感,她試圖克制一下私處那一陣陣的酥麻

    和眩暈感,但此刻她的身體并不屬于自己,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正扭動著,迎送著,

    接納著,期待著身上的這個男人,她無法自抑地呻吟著……

    狹窄的木床上,大劉縱情抽插,揮汗如雨,小云面若桃花,聲如鶯啼," 啪!

    啪!啪!啪?。ⅰ握{而有力的rou體撞擊聲混合著小云含混不清的呻吟聲、床墊不

    堪重負的咯吱聲,彌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盛夏的陽光炙烤著床腳散亂的衣服,

    滿含著荷爾蒙的yin液氣味空氣混雜著汗酸味兒,翻滾、蒸騰,讓人窒息。

    小云胸前瑩白如雪的肌膚透射出朝霞一般的紅艷,扭動的身體上灑落滴滴汗

    水,嫩滑的腔道里泛起層層白漿,緊縮的zigong里積聚著股股涌浪,她感覺自己的

    zigong很快就要爆炸了......

    大劉呼呼喘著粗氣,偷眼觀察著身下的小云,得意地欣賞著她如癡如醉的表

    情,感受著她濕滑嬌嫩的皺褶舔舐著自己最敏感的神經,再往下看,自己那引以

    為傲的大jiba正快速而有節奏地在小云溫熱多汁的rouxue中進出,翻出層層嫩rou,

    jiba上滿是yin水和白白的泡沫。自從離開馬寡婦之后,他還從沒有在大白天日過

    別的女人,也從來沒有這么興奮過,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但他不想放慢

    節奏,想射就射咯!老子就要射得痛快!

    大劉張大嘴" 嘿!嘿!嘿?。ⅰ】癫鍘紫?,挺直身子死死地抵住小云的恥骨,

    積聚了近一個月的數十億子孫驟然間激射而出,正迎面撞上小云rouxue內噴出的yin

    水,兩股熱流在小云zigong口處翻涌,小云觸電一般摟著大劉的胳膊一口咬住,秀

    美的臉龐幾乎扭曲,渾身顫栗著,悶聲悶氣地呼喊著:" 哦——啊——尿了!哦

    ——" ,修長的雙腿蛇一樣緊緊攀住大劉的腰,下腹深處陣陣痙攣一樣的快感江

    潮一般吞沒了她,期待已久的高潮竟然這樣震撼,她毫無準備,毫無抵抗,像是

    狂風中的一片落葉,旋轉,飛舞,升起,落下……

    " ??!哦——啊——" 小云朦朧中仿佛聽到自己歇斯底里一般的叫喊,她控

    制不住自己的喉嚨,或許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喉嚨。

    窗外是夏蟬枯燥得讓人昏昏欲睡的鳴叫,房間里是讓人暈眩的安靜,疾風暴

    雨般的高潮戛然而止,兩具赤裸的rou體緊貼在一起,仿佛兩具曬蔫兒了的魚,大

    劉軟縮的jiba慢慢地從小云腫脹的rou縫兒中滑出,帶出一大股濃稠的白漿,接著

    是更濃稠的一股,順著股縫兒浸濕了小云那枚小巧的菊花,流在床單上,滲入小

    云屁股底下那一大片水漬中,他很享受這種射精后飄飄然的感覺,喜歡看著jingye

    從女人的rou縫里流出來,但這次他的胳膊被小云壓在脖子下面,只能伸出另一只

    手,輕輕觸摸她濕漉漉的rou唇。

    小云的身子依然綿軟無力,面頰殘留著高潮時的緋紅,大劉的觸摸讓她覺得

    很舒適,柔柔的,癢癢的,想象不出剛才那個粗暴的小伙子居然還能這么溫柔。

    一陣清涼的風吹過,大劉一下精神了許多,他坐起身,見大乖正趴在床邊,

    滿臉疑惑地瞪著自己,大劉沖它微微一笑,俯身摸了摸它的頭。天色似乎一下了

    陰暗了許多,似乎有一場急雨將至。小云翻過身,抓起身邊的毛巾被遮住自己赤

    裸的身子,也坐了起來,她裹著毛巾被下床,大乖也飛快地起身跟著她進了衛生

    間。

    出來時,她轉身從客廳拿了一罐可樂,打開了,遞到大劉手中,大劉感激地

    看著小云,小云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羞澀,旋即微微一笑,坐在大劉身邊,大劉摟

    過小云的肩膀,輕輕嗅著她發絲的氣息,隱隱地有點馬寡婦的氣味兒,但比她濃

    烈的氣味好聞得多,或許女人身上的氣味兒都差不多吧。

    小云彎下腰,小心地捧起大劉微微有些勃起的jiba,憐愛地撫弄著,像個天

    真的孩子在把玩一件稀罕的禮物,又像是細心的少女在欣賞一片嬌嫩的花瓣。

    雷聲由遠而近,轟隆隆地滾過,大劉的jiba在小云綿軟的手中重新恢復了猙

    獰,他抱起小云俯身放倒在床上,小云很配合地翹起屁股,大劉暗自出了一口氣,

    這才是他最喜歡的日屄姿勢!

    兩人噼噼啪啪的撞擊聲淹沒在雷聲和雨聲之中,好奇的大乖高高地抬著頭,

    兩只圓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大劉,看著他身下的小云。大劉與大乖對視

    著,有種被偷窺的快感,腰間陡然生出一種快意,更深地抽送起來。

    密集的驟雨敲打著玻璃,噼噼啪啪的雨點遮蓋了兩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第

    二次高潮到來的時候,小云幾乎暈厥過去,她不知道大劉什么是時候停下來的,

    清醒過來時隱隱感覺私處火辣辣的疼痛。兩人裸身相擁著,靜靜地傾聽窗外電閃

    雷鳴,仿佛一對默契的情侶,兩人都沒什么話,只是偶爾對視一下,這種陌生而

    親切的感覺,讓大劉心中涌起莫名的感動和愧疚,他除了這個女人叫小云、除了

    她的身體之外,幾乎對她一無所知。

    雨漸漸小了,大劉穿上衣服,回頭對小云笑了笑,依然是那副憨憨的神態,

    轉身正要出門,小云叫住了他,赤裸著身子走到他身旁,伸手為他整理了一下T

    恤的衣領,又攏了攏鬢角,柔聲說道:" 路上滑,小心點,別走太快" ,大劉應

    了聲" 唉" ,推門飛快而輕巧地下到一樓,走出單元門前,他下意識地梳理了一

    下頭發。

    雨后的空氣涼爽而清新,帶著淡淡的土的腥氣。水站里長球坐在電視機前看

    韓劇,他的女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美滋滋地凝視著兒子在長城和故宮拍的照片,

    兒子阿寶正興奮地拿著一截樹枝拍打著門口的積水,嘴里發出" 嗚嗚" 的聲音,

    看到大劉進門,長球抬起頭:" 你去哪里了咯?我們沒等到你,先吃飯了,給你

    留了飯菜在桌上".他的女人早已站起身從里間端出兩盤菜放在電視機旁的小方桌

    上,又進去盛了一碗飯遞給大劉。

    豆豉青辣椒炒rou片,素炒空心菜,大劉還真的餓了,他接過筷子,大口大口

    扒拉著飯菜,仿佛餓死鬼托生一般,長球的女人坐在門口的石階上,用異樣的眼

    神看著大劉,確實,她從沒見過大劉這樣狼吞虎咽,不過大劉風卷殘云般地席卷

    掉了桌上的飯菜,她臉上浮現出欣慰和滿足的神情。

    " 你,夠吃嗎?我再炒個菜……" 長球的女人,站起身來到大劉跟前,小聲

    問道,像個新過門的小媳婦兒。

    " 呃" 大劉不好意思地打了個嗝,他拍了拍胸口,搖搖頭," 我吃撐了,不

    用了,不用了" ,正說著,他又打了個嗝。

    長球的女人轉身端了一杯水,遞給大劉,就手接過他的碗筷,又端起桌上的

    空盤子走到墻角的水池邊三兩下便洗刷完畢,接著便去掃地??粗菪∶β档?/br>
    身影,大劉暗暗有些走神,他覺得長球雖然只能在那重山遮蔽的村落里度過一生

    很悲哀,但他找到這樣一個能干又溫柔的女人,何嘗不是另一種許多人不曾擁有

    的幸福呢!哎,看來人這一輩子很難事事都順心如意啊,但不管在哪里,我大劉

    也應該找到一個和長球的女人差不多賢惠能干的女人!而且,而且她……她還應

    該怎樣大劉想不出一個恰當的詞匯來描繪,他覺得這些年來自己遇到的那些女人

    身上多多少少都有自己想要的某些東西,要是能集中到一個人身上,該有多好??!

    " 銀根,我們明兒地要回湖北了,后半兒的車" 長球轉過頭,神情看上去有

    點憂郁。

    " ???哦……" 大劉猛然間回過神來,雖然他預感到長球這兩天肯定會走,

    但聽他說出這句話時,自己仍然有些失落,畢竟等長球他們都走了,自己在北京

    就再也沒有什么相熟的朋友了。

    送過最后兩桶水后,已是晚上10點多了,大劉和長球坐在臺階上聊天,看

    著北京被霓虹燈和摩天大樓照里發散出來的燈火攪得渾濁不堪的夜空,大劉和長

    球一起回憶著小時候在山里一起成長的那些點點滴滴,大劉強忍著傷感,一連喝

    了6瓶啤酒,然后昏昏沉沉地倒在了外間的躺椅上,他很想馬上就睡著,睡著了

    就不會有那些不好的情緒,睡著了就可以迎來明天的好心情,但他閉上眼又睜開,

    睜開眼又閉上,怎么也睡不著,腦子里亂成一鍋粥,身邊的阿寶不知夢到了什么,

    呵呵地笑出了聲,大劉愛憐地伸手摸了摸阿寶光潔的屁股,他聽得到里間的小床

    上,長球正騎在女人身上沒完沒了地折騰,聽得到小床在他們身下疲憊不堪的吱

    扭聲,聽得到女人由小變大又由大變無,含混不清的" 嗯嗯啊?。ⅰ〉厣胍?,大劉

    看了看手機,已經快一點半了,長球真的好體力??!大劉忽然意識到:這阿寶,

    還有他身下的女人,不正是長球所追求的幸福所在嗎!至于在不在城市,其實并

    不重要,長球知道了自己想要什么,所以才這樣堅決地要走,所以才這樣快意地

    享受著自己的幸福!

    大劉的思緒忽然變得清晰起來,他越來越堅信自己既然下定了決心留在這個

    原本并不屬于他的城市,他就一定會在這里找到屬于自己的女人,屬于自己的生

    活,所有自己作為男人應該擁有的一切。想到這里,大劉紛亂的思緒安靜了下來,

    里間的小床吱吱嘎嘎地再次搖晃起來時,他已經帶著平穩的鼻息睡著了。

    長球帶著他的女人和兒子回了家鄉,大劉的小屋恢復了往日的節奏,街坊大

    媽、大嬸兒們依舊會在路過時和大劉閑扯上一會兒,大劉依舊忙忙碌碌地奔波在

    進水和送水的路上。長球走后的第三天,曹奶奶回來了,生拉著小云去市中醫院,

    看著小云在曹奶奶的攙扶下一瘸一拐地從門前走過,大劉心里有些愧疚,他覺得

    自己或許應該為她做點什么,可自己一個送水的農民工,實在沒什么像樣的本事

    和學問,能做的了什么呢!曹奶奶叫的出租車開了過來,大劉緊趕兩步沖過去,

    拉開車門:" 曹奶奶,您和小云姐回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扶小云姐上樓" ,

    說話時偷眼看了看小云,小云的臉上拂過一絲不易覺察的羞澀,曹奶奶一邊說著

    感謝的話,一邊心急火燎地跟著小云鉆進車里,揮手跟大劉告別。

    中午時分,大劉正思忖著小云和曹奶奶什么時候能回來,手機忽然響了,是

    強哥。

    " 喂,大劉,最近你丫過得咋樣???怎么也不給哥來個電話???嗯?你晚上

    過來陪哥一起吃飯,哥請你吃大董烤鴨,?。。?/br>
    大劉連聲應著,向強哥表達著自己的歉意,但強哥突然邀請自己去吃飯,還

    是令大劉有些不解,他也不便多問,只得先應承下來,強哥請吃飯,還能不去?

    可這……難道是自己和小瑩那天晚上的事被強哥發現了?不對,聽強哥的口氣又

    不太像是在擺鴻門宴,嘶……大劉皺了皺眉,心里隱隱地有些忐忑,為什么會這

    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太陽漸漸西去,依然不見曹奶奶和小云的身影,莫非自己剛才送貨的時候她

    們回去了?大劉回頭朝小云家陽臺的方向看了很久,還是沒有人影。

    手機再次響起,大劉只能起身按照強哥的指點坐車去三環邊的大董烤鴨,來

    到包間,發現里面只有強哥和小瑩兩人,他謙恭地跟強哥和小瑩打招呼,強哥一

    臉興奮,熱情地起身摟住大劉的肩膀,擁抱他,然后一把將他按在座椅上,指著

    大劉神秘兮兮地問道:" 知道個為什么要單獨請你嗎?"。

    " 嘿嘿,不知道,強哥又掙大錢了?"

    " 哈哈" 強哥仰頭大笑起來,用手摩挲著自己短到貼著頭皮的頭發," 我是

    要謝你的!自從遇到你,哥我太順了!多掙了錢是小事,哥又添了后了?。ⅰ≌f著

    摟過身邊的小瑩," 你嫂子有喜了!哎呀,這兩年多,哥沒少忙活,今兒個才算

    是播下了革命的種子……哈哈哈……" 說著側過臉,在小瑩的腮幫子上響亮地親

    一下,小瑩" 嗯" 了一聲別過臉,眼睛掃過大劉,那眼神看得大劉心里發毛,后

    背嗖嗖地冒著涼氣,嘴里卻忙不迭地連聲道喜。

    一會兒,服務員走馬燈似地擺了幾乎一桌子的菜,強哥興致很高,大劉推脫

    不過,喝了半玻璃杯二鍋頭,辣得嗓子眼兒冒火,腦子里轟轟作響,他要了被冰

    礦泉水一起喝下大半,才稍稍感覺好了些。剩下的大半瓶牛欄山,強哥一人包了,

    依然不過癮,又要了一瓶小兒四瓶啤酒,一直到舌頭都不打彎兒了,這才在小瑩

    的勸說下放下了酒杯。

    大劉和服務員攙扶著強哥上了他的寶馬,小瑩拉開前座的車門,回頭對大劉

    說:" 上來吧,幫我把他送回去" ,大劉唉了一聲,坐上后排,挨住幾乎躺倒的

    強哥。

    小瑩開車很穩,也很快,一路上強哥不停地噴著酒嗝,大劉強忍著沒吐出來,

    他把頭別過去,呼吸著車窗外的空氣,掏出手機才發現昨晚忘了充電,手機已經

    自動關機了,小瑩回頭看了看大劉,打開了天窗,清涼的風吹進來,大劉感激地

    笑了笑,沒多會兒三人便回到了強哥位于東直門的家,此時的強哥已經醉成了一

    灘爛泥,大劉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拖下車,然后架起他歪歪斜斜到了樓門口,

    一身藍制服的保安迎過來,幫著大劉把搶個扶進電梯。等把強哥放倒在床上時,

    大劉已經累得滿身是汗了,他大口喘著氣,接過小瑩遞過來的冰鎮紅牛,隨口說

    道:" 謝謝嫂子"。

    " 我不是你嫂子,我只是他的玩具罷了" 小瑩說著轉身進了浴室,大劉坐在

    沙發上,喝著冰涼爽口的紅牛,舒適地向后靠去,伸了個懶腰,這沙發就是自己

    一個多月前睡過,而且和小瑩在上面亂搞過一夜的那個……想到這里,大劉兩股

    間泛起一股熱流,jiba迅速地豎立起來。

    沒多會兒,小瑩沖完澡披著浴巾走了過來,薄薄的浴巾包裹著她苗條勻稱的

    身體,原本就很挺拔的奶子因為懷孕顯得更加渾圓、飽滿,似乎要沖破束縛破繭

    而出,大劉心里咯噔一下,他趕忙扭過身子,假裝看墻上的裸女畫。

    " 你做什么虧心事了?都不敢看我了?" 小瑩一邊說一邊坐到了大劉身邊,

    帶過來一股清香的浴液氣息,她的語氣平靜,卻帶著幾分挑戰的意味,大劉聽得

    出來她話里隱含著其他的意思,不過他并不擔心,因為他確信小瑩不敢把那天夜

    里的事講給強哥聽。

    " 哦,沒有,我該回去了,店里沒人,晚上可能會有人找我" 大劉發覺自己

    沒法讓不安分的jiba自己縮回去,決定還是離開強哥家比較好。

    " 誰找你?不會是女鬼去你家喝水吧" 小瑩撲哧笑出了聲,但隨即收住了笑

    臉,神情專注地說:" 大劉,你,躺下好嗎?" ,那聲音聽起來柔情萬種,絕不

    像是小瑩往常的口氣,大劉轉過身,看到小瑩專注而癡迷的目光,他猶豫了漫長

    的幾秒鐘,像是被人推著,慢慢躺倒在沙發上。

    小瑩的眼睛直愣愣地盯著大劉兩腿間凸起的部分,她伸出纖細白嫩的手指,

    輕巧而敏捷地扯開大劉的牛仔褲,伸手進去握住了他的命根子,綿軟而溫暖的觸

    感讓大劉不由得渾身一顫,低頭看著小瑩,小瑩兀自呆呆地凝視著他的jiba,大

    劉看不清小瑩的表情,他閉上眼,回想著那個狂亂的夜晚,回憶著小瑩狂野yin靡

    的呻吟,此時此刻,小瑩正伸出小巧的舌頭舔舐著他的guitou,然后一口吞進去,

    一動不動,許久不肯松開,大劉心底正要聚集的某種抗拒瞬間崩塌了,仿佛海浪

    掠過松軟的沙灘……

    大劉握住小瑩脹鼓鼓的奶子,慢慢地抓捏,慢慢地揉搓,她的奶子真的很結

    實!小瑩在他的揉捏中蠕動著身子,嘴里含著他的jiba和卵蛋" 唔咋、唔咋" 地

    上下taonong,一邊含糊不清地呼喊著" 哦!大jiba,我就要大jiba……大jiba……

    " ,一邊撕扯著他的腰帶,大劉抬起屁股,任由她扯下自己的仔褲,小瑩一把推

    倒大劉,翻身騎坐在他身上,右手扶著大劉的青筋纏繞的命根子緩緩地坐下去,

    " 哦??!哦?。。ⅰ⌒‖撗鲱^起頭,大張著嘴," 哦!舒服死了……"

    似曾相識的夜晚,似曾相識的情景,完全相同的一對男女,完全一樣的rou體

    感受,只是這次兩人之間多了一個未成形的生命。

    小瑩雙手撐住大劉的胸膛,竭盡全力扭動、研磨、迎送,沒幾分鐘便緊咬著

    下唇氣喘吁吁,看樣子高潮似乎馬上就要倒了。

    大劉低頭看看自己的jiba被小瑩的rouxue深深地吸進去、吐出來、吐出來、吸

    進去……她什么時候把下面的毛剃光了?大劉被眼前那個無毛的rouxue迷住了,隨

    著小瑩的蠕動,他甚至看得見那兩瓣兒嫩rou夾住自己jiba的樣子?。ⅰ∥胰眨。ⅰ〈?/br>
    劉忽然有種要射的沖動,他趕緊屏住氣,抬頭看去,小瑩渾圓的雙乳在她瘦小的

    身前跳躍、搖蕩,他的意念有些朦朧,驀然間,他眼前浮起了幾天前那個濕熱的

    午后,影影綽綽地看到了嬌羞不堪的小云……

    今晚的大劉沒有了往日的威風,小瑩的高潮過后,他沒堅持多會兒,便射在

    了小瑩濕漉漉的rouxue里。

    房間里恢復了平靜,電視里穿著暴露的女主角搔首弄姿,不停地賣弄自己鼓

    成半球形的奶子,喋喋不休地吹噓著某某品牌的豐乳霜,隔壁臥室里傳來強哥韻

    律豐富的鼾聲。大劉扯了幾張面巾紙遞給小瑩,小瑩團了團塞在兩股間,起身進

    了洗手間。

    再出來時小瑩已經換了一身粉色的睡裙,她嘴角掠過一絲微笑,臉上的表情

    有些冰冷,與剛才那個沉溺于rou欲,激情四溢的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 你沖個澡打車回去吧" 小瑩站在離大劉兩米遠的地方,柔聲說道。

    " 唉" 大劉本想說我就這樣回去吧,轉念間又打住了,他快步走進衛生間,

    擰開水龍頭,溫熱的水沖刷著他的身體,很舒爽的感覺,回頭看見洗手臺上放著

    一條纖巧的紫色蕾絲內褲,他輕手輕腳地走過去,拿起來細細地左看右看,內褲

    襠部有一條淡淡的濕印,大劉用手觸摸,放在臉前用力聞,伸出舌頭輕輕地舔,

    似乎聞不到什么氣味,也嘗不出什么味道。

    大城市里的女人和山村里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吃得少,穿得也少,sao勁兒

    可一點也不少!一閃念間,大劉隨手把這條紫色內褲塞進了自己的屁兜里。

    穿好衣服走出衛生間時,小瑩正坐在沙發上等他,大劉抱歉地笑了笑。

    " 我們下個月就不住在這里了,強哥嫌這里太吵,準備搬到順義那邊的房子

    去,這房子要租出去了" 小瑩邊說邊起身開門送大劉,卻不看他。

    " 哦,我曉得了" 大劉應道,正要跨出門去,小瑩突然一把拉住他,把頭埋

    在他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氣," 你還是身上帶著汗味兒好聞" 說完松開大劉,轉

    身向臥室走去。

    大劉愣在了當下,盯著小瑩的背影,呆立了幾秒鐘,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

    似乎什么都不明白,可這又有什么區別呢?大劉輕聲說了句" 我回去了,嫂子"

    便帶上門,快步走向電梯。

    深夜的北京街頭,燈火璀璨,遠處的高樓大廈間霓虹燈鬼魅而妖冶,大劉渾

    身輕松,通體舒暢,他并不急著回水站,一個人順著路燈的指引穿行在樹影之間,

    走過一個個街口,看著稀稀落落的車飛快地駛過,不遠處幾個喝醉的男人搖搖晃

    晃地互相扶持著站在街口,高聲叫喊著,唱著不知什么調門兒的歌,手舞足蹈,

    " 唉,可憐的男人啊,不好好回家陪老婆,喝成這鬼樣子,不怕老婆上了別人的

    床?" 大劉冷冷地笑道。

    就這樣一路走回水站,已經是早上兩點半了,大劉把手機充上電,倒頭便睡,

    枕頭上有女人的氣味,大劉知道,但他懶得換;床上有女人的頭發,大劉知道,

    但他沒工夫扔;席子上有女人留下的水印,大劉知道,但他舍不得洗,大劉從沒

    嫌棄過女人,他也不想被女人嫌棄。我去洗手間做了簡單的洗漱,到鏡子前查看了確定沒留下火山爆發過的

    痕跡,便一溜煙就來到報社辦公室,這時里面已經坐滿了人。喬總已經在會議室

    的主持席就座,見我進來,朝我示意了下。

    看樣子我是最后一個到達的,待我坐定,喬總立刻就清了清嗓子開始說

    到:“大家好,敝人喬山,職業報人,有幸被邀擔任這次模特兒比賽組委會副主

    任。今天我們報社受組委會委托,在這里組織召開第一次評委全體會議,主要是

    給大家講講這次比賽的規則和評委會的工作……這是我市舉行的規格最高,規模最

    大的一次模特兒大賽,對促進我市美女經濟的發展有著重要的意義……這次比賽第

    一名還將代表我市參加全國的模特兒大賽……”

    接下來喬總開始給評委們宣讀這次比賽的規則,我環視了下會場,加我一

    個共九個評委,那八位是沒見過面也一定聞過其名的,這個城市文藝圈和時尚界

    的名流達人。唯獨坐在喬總旁邊那個人我未曾相識,四十來歲,氣質跟大家格格

    不入——我一時表達不出的那種糾結:光頭、青衫、布鞋……先不說這三者如何搭

    配是一個嚴重的技術活,但敢把這三者弄到一塊來,得需要多么強大的內心,他

    不是一個很二的江湖郎中,就一定是個一頂一的江湖大佬。

    請原諒我很文藝地說,這當時還不知道是江湖郎中還是江湖大佬的人,裝

    得的確很江湖,喬總講話時他一直靠在椅子上一動不動,一幅水很深的樣子。

    “好了,比賽介紹完了,大家還有什么問題可以馬上提出來,在每個評委座位

    上,我們都放了個資料袋,里面有這次比賽的書面介紹和規則等等,大家也可以自

    己熟悉一下?,F在沒有問題的話,我們有請這次比賽的獨家贊助商,江勝集團的仇

    大寶董事長講話,大家歡迎!”話音一落,喬總便帶頭鼓起掌來。

    我倒吸一口冷氣!今天遭遇的還真不是那一塊磚頭飛下能砸到一片的江湖

    郎中。是真資格的,如假包換的江湖大佬!江勝集團,是這座城市近幾年波瀾壯

    闊的地產風云中涌現出來的數得上的角色。

    只不過,他們那滿城可見的樓盤廣告詞到是一幅楚楚可憐,文藝小清新的

    樣子:江山勝景,如此多嬌!

    但見仇總慢慢抬起身子,目光注視前方,未有一絲朝兩邊的分散與旁落,沉

    默良久……

    在根針掉地上都聽得見的十秒鐘過后,這位頭頂光亮的青衣大俠終于發話了

    ,他雙手作揖,微微頷首:“仇某人沒啥說的,在這里拜托大家了?!?/br>
    那架勢他是把這真當成江湖的堂會了,問題是,他要拜托大家啥呢?

    散會后打開手機,有一條老婆的短信:“晚上約了曾眉媚在天天海鮮城吃飯,

    我訂了座位了。她鬧著是當伴娘我們欠她的一頓,正好好久沒聚聚了。我現在身

    子軟軟的:)先睡會,吻你?!?/br>
    看到“身子軟軟的:)”,我也快心一笑,想著那就先不回家了,免得打擾老

    婆休息,便趕緊約了喬總一起午飯。

    皮實的電話接著打了過來,急切的聲音里按捺不住的激動:“老大幫…..幫個

    忙,我聽說你有一個兄弟伙在喜地酒店撒,房間能不能拿到便宜一點的價格?快

    幫我問一下。我馬上要要?!毕驳鼐频晔沁@個城市最豪華的酒店,今年才建成,

    號稱六星級。

    “你激動個啥?中彩票啦?你要那里房間干嘛?你住那合適嗎?”我還真有

    一個原來旅游界的朋友過去這個酒店做了銷售部的經理。

    “能不激動嗎?曾……曾眉媚答應跟我開房了,條件是必須得喜地酒店?!?/br>
    皮實這小子混不吝當的,他媽的還真能把各種女人都哄到床上去。曾眉媚

    啊,我想到她那一個走路的一步三搖、鶯啼般的嗓子、坐在你面前總感覺晃蕩不

    停的D罩之胸……我不敢往下想去了,我是他媽的已婚男人??!罪過。

    我是愛你的老婆。阿門。

    “這個忙我幫,差老子頓飯哈!”我總的算來對兄弟伙是兩肋插刀的,況且

    也還真佩服皮實這小子這上面過人的稟賦,基本上我沒聽說他泡女人失手過。

    快到下午吃飯時間,我正準備從報社回家接寧卉一道去天天海鮮城,她的

    電話倒先打來了:“老公啊,公司有應酬,晚上我不能跟你們吃飯了,你陪下曾

    眉媚吃吧,位子我已經訂了?!?/br>
    “什么事這么急???今天你不休息嗎?”

    “剛才鄭總打電話來,王總今天要請商業銀行行長吃飯,叫我也去?!?/br>
    老婆,這就怪不得我了,我正有一肚子的話要問曾眉媚呢。寧卉在婚宴那

    段突如其來,天外飛仙般的艷舞,竟讓我一直愁腸般糾結,讓我有了強烈了解寧

    卉的過去的欲望。這還有什么比閨蜜更好的途徑呢?!

    “大俠,這會你在哪兒?今兒寧卉不能來了,公司突然有應酬,今晚就我陪大

    俠了,不委屈您吧?”我撥通了曾眉媚的電話,跟她核實下晚上的飯局。

    “啊,我剛跟朋友在喜地酒店喝完茶,這回正要過去天天海鮮城呢?!痹济?/br>
    的聲音懨懨足足的,嗲氣得緊。

    哈,喜地酒店!喝茶?喝茶能喝出這個味的聲音來?我知道你逗哥哥的。

    狗日的皮實。

    我打的先到,不一會曾眉媚開車過來了。

    等她臉還紅撲紅撲的一落座,我問道:“喝點?”

    “好啊,敢情能跟才子一同品嘗美酒,才子佳人,哈哈說錯了,才子佳……

    釀啊,你跟你們家那位才是才子佳人哈,我還求啥呢?”曾眉媚眼神似乎還懨懨

    期期的迷離著。

    我點了瓶法國的盧瓦爾河谷香榭爾干白,誰跟你才子佳……釀了,老子今天

    要把你灌麻了好問你話呢。

    “好像寧卉最近外面應酬挺多啊,這么個大美人,你不看緊點?”

    “哈哈不擔心,我們那堅不可摧的愛情,炸不垮,打不爛?!蔽医o曾眉媚斟

    上了酒。

    “我過幾天要正式上班了,畢業一直就瘋玩著,本來今天出來是想在上班前

    好好跟你們倆口子聚聚的?!?/br>
    原來曾眉媚的父親給她在市電力公司謀得個輕松的差事,是什么角色才能進

    這些個把握關鍵民生的強大的國營壟斷部門,你懂的。

    “該慶祝,該慶祝?!蔽艺龑に贾涌爝@酒的進程,這不送上門來的理由嗎。

    酒過三巡,話癆如曾眉媚者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我見時機成熟,便單刀直

    入:“是不是我老婆學校的時候一直是文藝委員哦?那舞跳得!”我試探著要把話

    題往那天的艷舞上引。

    在埋頭啃著螃蟹的曾眉媚半晌沒理我,等她忙乎完了,端起酒杯很沉著地

    抿了口酒,用我殷勤地遞過來紙巾抹了抹嘴,那抹嘴的動作做得十分的絢麗和性

    感。

    凝視我良久,才說到:“從一開始就發現你欲言又止的,原來為婚宴晚上那

    次跳舞的事憋著是吧?”

    “嗯?!?/br>
    “哈哈哈,覺得太突然了是吧?”

    “嗯嗯?!?/br>
    “唉,你都不知道你娶了個什么樣的野丫頭做老婆呵?!?/br>
    這話讓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過首先申明,寧卉是個好女孩,我有多壞,她就有多好。哈哈,不過她比我

    野多了?!?/br>
    “嗯嗯嗯?!焙?壞?野?我思維快速在這三者之間輾轉著。

    “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知道什么。寧卉是非常喜歡你,愛你的,這我感受得到,

    不然她也不會把自己就這么早早嫁了。至于跳舞的事嘛……那段舞我們大學寢室的

    每個人都會跳啊。我們幾個室友瘋著呢,有次一個室友從她男朋友那里拷來一部

    A片,在寢室放給我們大家伙一起看,里面正好有段寧卉那天跳的艷舞,大家看

    嗨了當時,不知誰提議每個人必須跟著學跳。哈哈哈,我們就挨個跳啊,每個人

    說過關了才作數的。那道具香蕉還是我立馬就跑去買的呢。不過我個人認為,寧

    卉絕對是我們那幾個中跳得最棒的!她身材最好、人最漂亮,跳出那個味,我是

    女生都忍不住流口水啊。不過婚宴那天寧卉當著這么多人跳出來也還真的嚇我一

    跳。我就說了,她野著呢?!?/br>
    原來女生寢室還有這么多香艷的秘密啊,我那陣念大學的時候怎么他媽的聽到

    的都是女生怎么地刻苦學習的傳說捏。

    “那你也跳了?”我忍不住瞄了眼曾眉媚的,始終作一幅欲從衣衫中要噴薄而

    出狀的胸部,想象她跳時,這對可愛的物什該是怎樣的曲線晃動著。

    “當然啊?!?/br>
    “那大俠什么時候跟我們秀一下?”

    曾眉媚晃蕩了下她傲然的D胸:“我倒是敢跳,你敢看???不怕寧卉扒了你的

    皮?”

    “怕,怕,怕!” 我頭搗蒜似的點著,“來,喝酒喝酒,你們都是大俠!”

    “寧卉吧,看上去柔柔弱弱,期期艾艾的,”曾眉媚將杯中剩酒一飲而盡,繼

    續說到:“其實骨子里挺叛逆的?!?/br>
    “我老丈媽說她長的是反骨?!?/br>
    “恩恩是了是了,她經常會做出些驚掉你下巴的事來?!?/br>
    “比如?……”

    “記得大三的時候吧,寧卉突然好幾天沒來上課,寢室也不見她回來睡覺。

    突然有一天就接到她的電話,大呼小叫的說她在麗江啦。我問她一個人課不上

    跑那去干嘛,她說玩啊。后來她才告訴我,她不是一個人,是和我們學校一個

    叫蓋瑞的留學生一塊去的。他們是在學校英語角認識的,她說蓋瑞熱情邀請她

    一路同行去麗江玩,她就跟著去了。說正好練練口語,蓋瑞也正想找人練練中

    文來著?!?/br>
    “蓋瑞?這可是個爺們的名字???”我心臟差點沒跳出來。

    “是啊,一個美國人,長得還挺帥的。瘦瘦高高的,在我們學校學漢語?!?/br>
    “曾大俠啊,這你可得如實說了啊?!蔽疑略痛舜蜃?,有些哭腔地哀求

    到。

    “寧卉告訴我說,那陣大家都是窮學生嘛,所以外出住旅店倆人都住在一個

    房間的……”

    然后曾眉媚就真他媽的打住了!一對丹鳳眼透亮著眨巴眨巴地看看我,又看看

    手里空著的杯子:“恩,好像沒酒啦,我去個洗手間先?!闭f完帶著風一步三搖地

    去了,走前還丟了個得瑟的笑容。

    這不他媽的故意折磨人嘛,我的心如滔滔江水般翻騰著,聲嘶力竭扯著喉

    嚨喊了一嗓:“服務員,酒,酒——”

    等曾眉媚回來,我迫不及待地給她倒上酒:“這丫頭,太野了,太野了,可

    她到底怎么個野法的?”

    曾眉媚雙手捧著酒杯,手指十分利落地把玩著杯腳,一臉沉重狀。

    空氣在迅速凝固著,在我的眼淚都快吧嗒了下來的時候,但見這位曾大俠

    突然頭趴在桌上,咯咯的大笑起來……然后抬起頭,煞有介事的端正了下姿容,才

    一臉余笑的說到:“原來那美國佬是個gay(同性戀)!他們這一路出去好幾天,還

    楞什么事沒有?!?/br>
    不帶這么玩的,曾大俠!曾奶奶??!心臟受不了那刺激,受不了嗓子眼直接

    就連到心臟了??!

    最后我舍著命陪曾眉媚真的把那兩瓶酒給干完了,車是無法開回去了。曾

    拿出手機撥了個電話:“我在天天海鮮城喝了酒,你過來吧,開車送我回去?!?/br>
    我咯噔一下,皮實?

    不一會,一個二十七八左右,五大三圓,模樣說不上峻朗,倒也端正莊和

    的男子急急忙忙的趕來,曾眉媚介紹到:“這是我未婚夫,熊雄?!蔽掖蜓劭茨悄?/br>
    子站在曾眉媚身旁的架勢,還真把一米六五的曾眉媚襯了個落落般小鳥依人的樣子。

    我下巴差點沒驚掉下來,莫非曾眉媚也要結婚從良了?

    是這個曾眉媚自稱的未婚夫開車把先我送回家的,曾大俠在車上就翩然夢

    蝶開來。熊先生靠著小區門口的一輛奔馳將車停下,我頭昏腦脹、咧咧歪歪的掙

    扎著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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