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帥氣的臺詞(劇情,塞著道具走路;彩蛋是驚世駭俗小黃片,惡搞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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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女人偶爾幻想自己擁有yinjing一樣,男人也會好奇女性的快感。拿著人類最強外掛,路卡有能力讓幻想不止停留于幻想。 他在身體發育至足以體會快感時就摘下了禁果,以男人的身份與人性交。 他也曾給自己植入yindao與zigong,以女人的身份與人性交。 他年輕、活躍、自信、好奇心旺盛,有著追求性欲的一切充分必要條件與充分不必要條件,經驗迅速達到許多人一輩子攢不夠的程度。 甚至衍生出一些神鬼莫測的技能。 比如給一個男人安上內生殖道與zigong——對方全程無知覺,還在大聲嚷嚷:“女人才有zigong?!?/br> 經事實修正:女人才“天生”有zigong。 舉個例子,可憐的安羅·帕爾默先生,就得到了一個后天定制zigong。 其中包括一些細節上的微調。 因為沒有陰蒂,所以將敏感的神經分布在zigong與生殖腔內,讓孕育器官變成單純的yin具; 位置靠近前列腺,進入生殖道時同步按壓前列腺; 提升器官內壁本身的柔韌度,使腸道擁有與yindao同樣容許滿月嬰兒通過的延展性; 內膜與相關腺體分泌更多潤滑液體; 等等等等。 路卡沒有學過醫,他是極端實踐選手:有構造不了解,剖一剖;想增加什么功能,試一試,哪里故障修哪里,只要活著就算成功,野蠻的“開荒”,倒也真的總結了一套農夫三拳,打得科班生吐血三升,仿若一個不知道自己碼了什么、但總之系統能跑的程序員,在經驗主義的道路上高歌猛進。 一問原理三不知,如何上手卻游刃有余。僅靠目光,路卡都能估測出一個人還需要多少刺激才能達到高潮。 舉個例子,可憐的安羅·帕爾默先生,顯然就在巔峰的邊緣,岌岌可危。 像是自一場大雨中走來,安羅脖頸濡濕,黑發黏在額頭,真空的白大褂胸背處幾乎透明,緊緊貼著皮膚。布料下擺邊緣,裸露的淺棕色的長腿rou眼可見的顫抖著,濁液在大腿內側流出分叉的水痕。 安羅向前走了一步,又一步,一團一團的黏液自他后面擠出來,像是一條將斷未斷的尾巴在空中搖擺,最后貼在腿上往下流淌。造成這一切的是直腸內側、咕啾咕啾往外流水的生殖腔小嘴。再往內溯源,異種誘捕蛋三號正躺在zigong中,隨著每一次移動與zigong內壁摩擦,并壓迫著前列腺。 “還要、多久?……” 屁眼像個漏水的水龍頭。 眼神渙散,只在快感激蕩時透出一絲掙扎。青年全部的精力都放在移動軀體而不至于一邊自慰一邊浪叫上。走動在一開始并不困難,他甚至還能與路卡貧嘴,但是,酥癢與酸脹是會堆積的,與射精高潮不同的快感,越是動作,下體越是收縮,刺激越是劇烈,最后如同充盈的膀胱那般難以忽視。白大褂下,jiba早就半勃著流水,guitou在布料上蹭來蹭去。沒人安慰它。相比后面豐富的酸爽,前面的需求不在序列一。 為什么zigong會這么敏感……漲漲的酸酸的……詭異地舒爽感……女人懷孕不可能是這種感覺吧…… 看著他不自覺揉弄肚子的動作,路卡故意問道: “隔著肚子按壓會很舒服嗎?” “怎么可能!唔、還沒、到嗎?” “到了哦?!?/br> 金發少年躍過門檻,小跑入房間,先一步打開房間的燈,輕微電流聲后,空間明亮起來。一排排的觀眾席由近到遠在光底下閃現,無人入座,卻無端給人一種被凝視著的錯覺。大門一進去便是做演講的舞臺,地面用白線勾勒出人型——被異種殺害的第一具尸體,就是在這個學術報告廳里發現的。 “滿滿的,都是異種的氣息……這個房間可能有十只?安羅,它們因為你zigong里的誘捕氣味蠢蠢欲動?!?/br> 替青年將口罩摘下,路卡幫他抹著臉上的汗水,像是替丈夫整理容裝的妻子,墊腳摟住他的肩膀,在下巴上留下一個吻: “需要我幫忙你射出來嗎?畢竟之后,可能會有點……刺激?!?/br> 安羅扯著嘴角半笑不笑:“不用,我看見你所說的……‘復生胎’……現在已經萎了?!?/br> 路卡將頭埋在他的胸口,悶笑出聲。 視線投向舞臺邊緣、觀眾席的角落。 自座椅的陰影處爬出,仿佛影子的延伸——一只極其細小的小手伸出,那種長了烏雞皮的芭比娃娃般的纖細肢體,然后是碩大黑紫的頭顱、魚一樣的流線身材、和后肢與尾骨合并形成的長尾。 咕噗噗嘰…… 復生胎的喉嚨里發出泡沫翻涌的聲音,外凸的薄膜眼轉向兩人,像青蛙,也像外星人。 “路卡……對你而言,這一切只是場游戲吧?!?/br> 黑發青年背靠墻壁,淺吸了口氣,危機意識壓下其余雜念, “超能力也好,槍械也好,你所依仗的東西,能夠在這里保護你嗎?……因為你見鬼的‘游戲’,我大概沒有余力做別的事……” “你也不用干什么啊,張開腿躺著就好了。還是說,你想獵殺他們?” “多少試一試吧……來都來了?!?/br> 捏住肩膀將金發少年推向門一側。 “你注意安全,保護好自己?!?/br> 后者順勢走了兩步,沒有如他所愿離開房間: “在擔心我嗎?” 屁股不停流著水、近乎裸體還雞兒朝天的狀態,得虧他還有心思關心別人的安全。是之前還沒被玩夠,還是之前被玩的太夠,腦子都壞掉了? 十一年不見,錯過了性格與身體變化最大的青春期……安羅是怎么成長為這樣性格的男人的——路卡感覺自己錯過了一個季的劇情——隨隨便便被人玩弄,輕??;粗淺的手段就可以牽著鼻子走,愚蠢;過剩的責任心與對他人的保護欲,刻板。但是,說他輕浮、愚蠢、刻板,卻是完全偏頗的。矛盾的特質,十分協調地集中在身上。 奇奇怪怪的。 不過,也不算討厭。倒不如說還挺帥氣的……路卡想著,切斷了快感對青年大腦的影響。 同屬于神跡行走,即使路卡占據了大部分力量,屬于安羅的能力也不可能完全歸零。改造人體的力量,安羅依然可以使用,只是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 正好借此機會,觀察一下他的能力強度…… 本來只是想看安羅狼狽的模樣,找點樂子,但是,對方想要戰斗,聽起來也很有趣。 說到底,男人很容易就會被性與暴力喚醒,路卡對于兩者都是熱愛著的。 “既然這樣,那就交給你了——簡直跟電影男主角一樣,帥呆了,帕爾默先生?!?/br> 路卡的舉動,對于安羅來說,感覺是身體突然變得輕松了、不再那么色欲難禁。注意力集中在蠢蠢欲動的復生胎上。他深吸一口氣,觀察著敵人。 體型很小……孱弱的前肢與碩大的頭部,這樣不合理的構造,移動應該會受到限制—— 一道利風擦過臉頰。 安羅僵硬地回頭,臉上,血痕后知后覺暈染開。 電子白板出現隕石撞擊一樣的放射性陷坑,電子元件的藍色閃光中,復生胎將腦袋自墻里拔出,對青年做出咧嘴一笑似的表情。 “……” 和外表不一樣,非常靈活呢…… 復生胎再次襲來,距離很近,安羅勉強躲過時,看清楚了對方的攻擊模式: 它的尾巴蜷縮、蓄力、彈射,如彈簧一樣積累巨大的勢能,甚至能擊穿混凝土墻體,那至少需要二十千牛的力道,碰上血rou之軀,和被跳樓的人砸中差不多慘烈……甚至因為受力面積小而更加血rou模糊…… 更可怕的是,這樣的敵人有足足十數只。正從各個陰影角落里爬出來。 黑發青年表情凝重: “路卡,逃跑吧?!?/br> “……哈?” “不可能贏的,在這樣狹小的空間,根本沒有地方躲避,敵人還那么多?!?/br> 路卡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還沒開始就打算逃跑了?試都不試一下?” “這又不是電影,試一下就沒命了。和摸高壓電一樣,rou眼可見的找死,傻子才試?!?/br> “剛剛還說那么帥氣的臺詞……” “此一時彼一時?!?/br> 安羅盯著復生胎,冷汗自額角流下。他躡手躡腳地向大門后退,減少刺激異種暴動的可能, “情況明顯不利,還是逃吧?!?/br> 路卡:“……” 哐當! 巨響聲把對峙的人類和異種都嚇了一跳,十幾雙眼睛齊齊看向門口。 金發少年黑著臉,一腳踹上報告廳的鐵門,反鎖,將鑰匙拔出來, “以為會往熱血戰斗文發展,我還蠻期待的……你拖著殘破的身體,苦戰之后終于擊退了敵人,我們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下哭泣擁抱接吻什么的,我甚至覺得如果你做到了被你上也愿意?!?/br> 接著,在安羅震驚的目光中,鑰匙被狠狠擲出窗外,消失在夜色里。 路卡表情冷漠,雙手插兜靠在窗沿: “結果還不是回到獵奇三流小黃書的套路?!?/br> 明明有一個聰明的人設,但智商持續下線的青年滿臉臥槽: “為什么……” “還問什么……” 路卡比了一個中指,冷酷如南極冰川: “被cao到脫肛吧。廢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