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失控的兄長【易知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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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上鋪,易瑤咬著唇,從一長串列表里糾結明天約會的對象,微亮的屏幕映出她半張清純的側臉。 10點前的最后一秒,易知墨給她發消息:“明天一起吃飯?!?/br> 她扁嘴,發了個“好”的表情包,心里泄氣:又失敗了。 她好不容易想試一下約炮,怎么又失敗了呢? 她把自己埋進松軟的枕頭里。 還有漫漫長夜,趁著舍友都沒注意,她輕手輕腳拉上蚊帳,在薄被下把衣服通通脫掉,然后手摩挲到乳珠,揉著滑嫩的rufang一捏—— “嗯...”她小聲嗚咽著,一旁墊著的毛巾濕了。 好脹。她閉上眼,更加用力地去撫弄那處。 在正當花季的年齡,易瑤卻漲奶了,而這并不是因為懷孕。自青春期發育以來,她越來越感覺到自己身體里蘇醒的奇怪渴求,然后在高三時的某一天,她發現自己的胸脯前面濡濕一片,嫩白的rufang上粘粘膩膩地,全是奶液。她當場哇地一下,慌亂哭出來。 “怎么了?”易知墨一走進來就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臉上帶上了一點陰霾。 “誰惹了你?” 易瑤捂著胸,委屈地搖搖頭。 “很難受?”他破天荒地坐在她身旁,輕輕摟住她的肩。 長兄如父,但自從她花信到來之后他因為避嫌再沒和這么她親近過。 “哥...”她可憐巴巴地叫一聲,把自己埋進他胸膛里。 “好...乖...”已經邁進成熟的大半個男人自然而然地攬住她,輕拍她的背。 “到底是怎么了,嗯?”他輕聲問。 手臂似乎被什么浸濕了,他低頭,看著易瑤可愛的發窩,敏銳地嗅到一絲清甜的奶香味。 她不是不愛喝牛奶嗎? 他心里起了一點懷疑。易瑤是乳糖不耐,最討厭喝牛奶。那么,奶香味是從哪來的? “哥——”小臉仰起來,淚水盈盈,“怎么辦?” “好,怎么回事?”易知墨難得輕聲細語,他將她哭潮的發絲都別到耳后。 易瑤又抽噎一聲,躬身將手伸進衣擺里。 啪嗒。內衣的搭扣被解開了。 濃郁的奶香迸發出來。 一團濕噠噠的胸罩被遞到他手上,他深嗅一口,有些迷醉。 莫名的原始的吸吮欲望涌上心頭。 “我、我漏奶了?!币赚幍难蹨I還在顆顆往下掉。 “哥,我是不是患了絕癥?”她哭得眼睛都有些腫。 易知墨很快拼湊出了前因后果,只覺得自己的meimei又可憐又好笑。 “別怕?!彼萌ニ叟缘臏I花。睫毛都打濕了。 易知墨將她手上的胸罩放下,把她整個人攬進懷里,輕哄著說:“待會收拾一下,我請假帶你去醫院?” “可是、可是——”她環住哥哥的腰忍不住蹭了一下脹痛的胸。 好軟。易知墨的身體僵了一下。 “我現在就好難受哦...”她說著,沐浴在自家哥哥溫柔關心的目光下,微微大膽起來:“就是好脹,然后碰到就流個不停?!?/br> “你看,都濕了?!?/br> 易知墨低頭,看到她胸前濕透了的白色校服襯衫,飽滿挺翹的rufang將布料頂得老高,因為沒了內衣的束縛微微分開,沉甸甸的,布料粘住幾段,前段粉紅的乳暈和硬挺的rutou幾乎要沖出來,撲面而來的奶香,好像要掙破扣子,湊到他的嘴前尋求愛撫。 cao。易知墨閉了閉眼,清晰地感受到褲頭的緊繃。他硬了。 易瑤看著他俊朗的面龐湊到她胸前,不自覺紅了臉。易知墨近看,怎么也這么帥? 雖然兄妹倆近年來相處冷淡,但在易瑤心中,他仍是她最親近最信賴的人。 “哥哥...”她叫一聲。 逐漸粗重的鼻息幾乎都噴灑在微微顫顫的乳暈上。 “咳?!毕癖话戳藭和fI,易知墨猛地起身。他側身擋了一下,掩住自己腿間的尷尬。 “我去打電話?!彼麊÷曊f道。 公立醫院人滿為患,而且問詢看診過程中缺乏隱私。易知墨額角微跳,等著易瑤出來。誰知她走出來哭得更兇。 “怎、怎么了?很嚴重?”他慌張地把人拉到一旁,輕聲安慰道。 易瑤只是搖頭。 回去的路上,才聽到她小聲說:“醫生...她暗示我不檢點?!?/br> 易知墨青筋暴起:“她敢?” 前面的司機被他的煞氣嚇了一跳。 易瑤唔地泡在他的懷抱里,他摸著她細軟的發絲,心臟也軟成了一灘。 “下次我們不來這里了?!?/br> 鬧騰一圈,胸前仍是脹得厲害。易瑤回家就脫了外套,里頭的上衣又濕透了,兩團嬌乳晃晃悠悠地冒出來。 易知墨直勾勾地盯著她,無法錯開眼。 易瑤自以為隱蔽地往上托了托胸。 “嘶——” “...瑤瑤?!币字恢裁磿r候緊挨著她坐下,聲音是化不開的低啞。 “嗯?”她轉頭。 易知墨拳頭放松又鎖緊。 “咳,”他認真地看著她,“很難受的話,我幫你吸一吸吧?!?/br> 易瑤睜大眼睛,只覺得有什么東西崩裂了。 “這樣、可、可以嗎?”她結結巴巴地問道。 兄妹這樣,應該是不可以的吧。 但是她忍不住期待地看他。天知道,她有多難受,別說是哥哥,就算是她最討厭的同桌來幫她吸一吸,她也是愿意的。 “嗯?!彼o張地低低應道。 “可以的?!蔽⑽㈩澏兜拇笫謸嵘纤性谧约盒厝橄路降男∈稚?,顛了顛。 易瑤瞇眼,不自覺小聲呻吟:“嗯...” 香軟的rufang就被捧在自己手上,易知墨耳朵紅得滴血。怎么自己一不留神,易瑤就已經長大了呢?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人推倒在沙發上。 易瑤緊張地變調:“躺、躺著做什么?” “躺著,方便一些?!彼劾锏男σ鈹z人心魄。 沉重的男性軀體壓上來,他叉開腿,將她整個納入她身下。被綿綿不絕的奶香味蠱惑,他腿間有些犯規地按在她的下腹前。 什么東西,好硬。易瑤被他盯著,臉紅得冒煙。 奶尖隔著衣服翹起,他低頭,忍不住先含了一下。 “啊...”她發出一陣小貓似的叫聲。 更硬了。 cao。易知墨一把將上衣推上去,掌住那對引人犯罪的rufang。汁液也將他的手掌打濕,又軟又滑,乳暈因為輕微擠壓的力道圓漲漲地,rutou色情地高翹,完全掙出保護圈,自覺地嗅到他嘴邊,還在不斷溢著奶。 “我吃了?”他的唇漫不經心地含住一點尖尖,易瑤早已繳械投降。 她嚶嚀一聲,閉上眼沒有回答。她不敢再看,易知墨埋在她胸前,舌頭觸到她的乳尖,僅僅是看了一眼她就完全濕了。 易知墨忍不住彎了眼,他猛地吞吃進一邊,用力一吸,清甜的奶液溢滿唇齒喉間。 “啊、嗯——”易瑤忍不住叫。 他動作一頓,接著更加努力地吸吮起來。 火熱的口腔將微涼的胸乳點燃,牙齒不時的擦碰讓她幾欲升天。 “呼、呼...”他粗重的喘息就在耳側,惹得易瑤身心酥軟。 “哥——”她抬手推他。 “你好重?!倍?,戳得好重。 “嗯—”他低哼,不理,手從腰線繞了一圈,將人揉進懷里。 哦、他還吃著她的奶,一點都不放。 “啊——哥...”她不禁躲了一下,奶尖完全隱沒在他唇齒間,被叼著,還有要繼續被吃的勢頭。 白嫩軟滑的rufang就這么挨著易知墨的嘴唇和臉頰,溫溫熱熱,奶香醇厚,他忍不住懷著yin邪的念頭一邊吸一邊頂上去。碩大的陽根放肆地擠進寬大的褲管里,搗得汁液濕濕嗒嗒,腿心泥濘一片。 “啊、嗯!”易瑤抱著胸前的腦袋,仰頭,叫聲越發變調。 “奶、奶空了...”她倉促地推他,又像是欲拒還迎。 “我知道?!彼f著,嘖嘖舔著大奶,仍是貪婪地吃個不停。 “啪嗒啪嗒?!鄙囝^色情地拍打在乳暈上,還混著點水聲。 “不、不...”她試圖捂住他的嘴,張開的五指連乳尖都遮不住,徒勞地拒絕他。 易知墨這樣壓著她頂,她真的有些怕了。 她掙扎了幾下,他就順勢放開。 “瑤瑤?!彼曇舻蛦〉煤眯愿?,抬眼又捧著她的臉頰親她的淚痕。 “嗯?”易瑤帶著點鼻音,期待地等著他的下文。 誰知他眸色深沉,大掌沿著裸露的腰線就拉開了褲腰。 “??!”她羞惱地叫一下,想捂,被他強勢地直接拉下短褲,蹂躪地捏了一下嫩臀。 “易知墨!”她有些生氣了,胸膛上下起伏,上身赤裸,rutou水潤潤地紅腫著,腿間的隱秘地帶也因為他的拉扯露出了輪廓。豐乳肥臀,真是尤物。 易知墨贊嘆著,壞心地啃一口她的胸,她就又自顧不暇了。 男人從雪乳吃到中心,冷不防用舌尖挑逗漫溢出奶水的乳尖。 “??!”她又尖叫一聲。他怎么、這么壞? 有力的臂膀勾起易瑤的腿,兩邊分別一抬,下身的布料便連同濕透的短褲一齊被褪掉。 他動作利落,幾下踢開長褲,掰開她的腿終于急不可耐地沉下身,雄赳赳的陽具插開一點rou唇—— “瑤瑤,我難受?!彼麚崦彳浀南骂€蠱惑道。 “易知墨你變態!”易瑤嚶嚶哭著,拼命推他,可是面前的人就如同磐石,無論如何都無法阻止他的緩慢下沉。 “啊、嗯!”guitou居然擠入了汁液泛濫后滑嫩的xue口。 “不要、我不要...”她一邊呻吟著抗拒道。 他懷抱著溫軟馨香,眼紅得瘋狂:她的掙扎仿佛又為他的欲望上添了一把火,越是推拒越是熱烈。 “啪!”一桿進洞,堅硬與熾熱被濕熱緊滑的xue道緊緊包裹。 他只進了一個頭,就再也抑制不住,就著黏膩的汁水狠狠插進來。 “啊、??!”易瑤扣著他緊繃的背肌,只覺得哪里都疼。 哥哥、他怎么能這樣?淚水化成珠串,連番涌出。她真的好委屈。 易知墨此時卻顧不上她的感受,額角青筋暴起,艱難地在緊致的甬道內抽插。 “啊...啊、嗯、啊—”易瑤難以自抑地尖叫。他興致漸漲,越來越快。 “瑤瑤...我好愛你...”他叼著甜美的rutou呢喃,吐露愛語。 “不、不,慢點!” 柔皙的臀rou被大力抓握,緊壓向他的胯間,好深、好深。興奮而起的汗液讓緊密交合的rou體更加密不可分,就像天生契合一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客廳里的空氣不斷被兩人的體液熏蒸,易瑤呻吟著喘息著失了神。 終于。 “嗯啊、啊啊啊——” 易知墨有些失態地放空。易瑤的小腿輕輕抽搐,因為極端的刺激而筋攣,然后她就感受到近乎撕裂的xue道里沖進一點溫涼的液體。 他、他他他他,他竟然射在她體內! 她嚇了一下,猛然爆發出哭聲。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 二周目 “怎么了?”易知墨走進來看到她抽抽噎噎地,臉上帶了一點陰霾。 易瑤幾個打滾離他遠遠的,一下停下了哭聲:“沒、沒事?!?/br> 她的視線飄忽到自家哥哥完美飽滿的唇形上,咽了咽口水:好脹、好想被吸。 “哪里不舒服?”易知墨皺眉,也坐下來,只不過她避退著,他有意隔了一些距離。 “沒事沒事!”易瑤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堅決否認。 “對了,快遲到了,易知墨,我們快走吧?!彼f著,急匆匆逃開,一路用書包掩住自己的胸。 這一次,沒有和他呆在一塊,應該就不會再發生什么荒唐的事吧? 擦肩而過的時候,易知墨舔了舔嘴唇,莫名感到喉間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