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夢遺后高嶺之花暴走切JJ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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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他他…… 他竟然夢遺了! 而且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夢境中他與之yin亂快活的對象,竟然……竟然還是那個該死的小yin棍! “公……公子?您沒事兒吧?” 福兒怯怯地站在床榻前,有些不安地看著黑著一張臉的嶺人公子,試探性地提醒道:“公子,祿人公子他等在外面呢?!?/br> 嶺人秀眉一皺,手指不由得在濕漉漉的床榻上收緊:“知道了,你先出去,告訴他我等一下自會去找他?!?/br> 福兒低眉斂目地應“是”,眼角的余光卻是瞟向了床榻,公子好似天生異香,他貼身服侍了這么久,早就發現了這一點,而今日,這想起似乎更濃烈的些許。 就在他猜疑不定的時候,身后又再次傳來公子的聲音。 “把我的藥瓶拿來?!?/br> 福兒背脊一凜,跟在公子身邊伺候了一年,他當然知道公子說的藥瓶是什么,至于那其中的藥是什么…… 起初他還不確定,但發現自家公子雖是雙人,卻從來不像隔壁那幾位主子一樣月月都要來春潮,相反而是月月固定服用那藥物,他隱約間就有了猜測。 想到鴇公之前的威逼利誘…… 不……他可絕不要被送到營帳做軍倌兒! 送去了哪里不僅僅是要服侍兵卒,被百余人輪X都是常有發生的,之前他見到一個犯了錯的小倌兒被送去了那里,死的時候下身都還在血流不止。 想到這里,福兒打了一個冷顫,哆哆嗦嗦地應道。 “好……好的……”聲音稍稍帶了幾分心虛。 若是以往,以嶺人的敏銳,定會有所察覺。 可他現如今滿腦子都是昨夜夢境中那不堪入目的畫面,以及……以及那“噗嗤……噗嗤……”伴隨著少女硬挺的roubang在他的蜜xue中進出,片刻都不停的水聲。 “可惡!” 嶺人突然一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錦被上,羞憤當頭,完全沒有注意到福人遞來的是偷偷調換過的藥瓶。 …… “嘩啦……” 地牢陰冷幽靜,只有時不時傳來的鐵鏈聲證明還有一個活物被囚禁在此。 嶺人神情陰郁地緩步走下臺階,鳳眸如同淬了寒冰般,掃向地牢最深處的位置。 只見少女身上還披著昨夜的那一件衣裳,像是一只受了傷的小獸一般的,可憐兮兮地瑟縮在簡陋的雜草上面。 嶺人撇了撇嘴,心中冷笑。 果然是夢境而已,就憑她現在這副狼狽相,根本沒有本事能夠將自己撲到,更遑論為所欲為。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草堆上的少女警覺地抬起頭來,因為視線一片漆黑,只能試探性地問道:“是誰?!” 嶺人懶得跟她廢話,祿人想要人,而他想要請柬,為了證明人在他手里,總要有些憑證。 他掏出懷中的匕首,正準備割斷這小yin棍的一縷頭發。 “滄!” 冷刃出鞘,夙鳶立刻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 “別……別過來!” 她下意識地向后挪了挪身子。 看到她這副可憐兮兮怕得要命的樣子,嶺人頓覺替昨夜的夢境出了一口惡氣,剛準備再借機嚇唬嚇唬這個小yin棍,卻不料她躲閃的動作突然停了。 “是你??!” 她好似認出了自己來,旋即松了一口氣,櫻桃小口彎起一個微笑,還露出了一個淺淺的梨渦,明媚的有些刺眼。 可惡,她怎么不繼續怕下去了? 很快,嶺人就有了答案,只見少女開口,聲音因為剛剛起來,還略帶了點點慵懶的沙?。骸拔衣勔娔愕臍庀⒘?,你……你是來放我出去的么?” 夙鳶故作天真的開口,暗暗卻是捏了一把冷汗。 擄了她來的這人陰晴不定,而且看起來十分小心,思來想去,她決定裝傻充愣,至少能讓他稍微降低一點點殺意。 然而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嶺人此時此刻最不想要聽見的話,就是“聞見你的氣息”,想到早上那滿床榻來自自己那處的奇異冷香,他就十分抓狂。 “閉嘴!想要出去,做夢吧!” 嶺人惡狠狠地說著,一把揪起了小乞丐凌亂的長發。 夙鳶也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發難,躲閃之間,披在身上的外衫驟然掉落了下來,露出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 這痕跡是昨晚她被粗暴地摔在地面上所留下的,經過一晚上,非但沒有消下去,反而還青紫的愈發厲害,看起來好像是被什么人虐待了一樣。 而虐待的罪魁禍首嶺人見到此情此景,呼吸不由得一緊,昨夜旖旎的畫面又再度充斥了腦海,揮之不去。 豈有此理,他怎么能被欲望左右了心神。 手中的匕首用力揚起,他準備速戰速決,趕緊讓他離開這個有些窒息的地牢。 夙鳶還以為他是真的要殺自己滅口,求生的本能讓她一把抓住了男人的腳踝,用力一拽。 “砰!” 嶺人被她這一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當啷!”一聲,匕首也被甩飛到了遠處。 趁此機會,夙鳶滾了過來,飛快地抬起自己沒有被鎖住的那一條腿,憑借著前世訓練近身rou搏時的經驗,用力將嶺人的白皙頎長的脖頸夾在了兩條腿的膝蓋處。 她這一次嘗試并沒有抱著多少成功的打算,畢竟擄了自己這人功夫不凡,她前世雖然習武尚可,可這具身體卻沒有任何內功真氣護身,根本沒有什么勝券。 嶺人原本也是這樣想的,可誰知道就在他運作內力,準備將這小yin棍掀翻的時候,原本渾厚的真氣卻突然散做了一團。 “唔!” 他悶哼一聲,竟然是偏過頭,驀地吐出了一口血來。 不……不對勁兒,腰腹間的這一股炙熱感是怎么回事?! 他萬萬沒有想到,福兒會偷換他用來壓制春潮的藥物。 鴇公表面一副惜才的模樣,對他予取予求,但是背地里卻也惦記著怎么把他的初夜拍賣出一個好價錢來。 從別的方面不好下手,若是從雙人最為致命的春潮下手再好不過了。 所以鴇公命福兒偷換了抑制春潮的藥物,不僅如此,他還專門替換成了促進春潮的藥物。 若是放在別的小倌兒身上,其實不痛不癢,頂多算作是快活時的助興而已,可嶺人不同,他自從十四歲第一次初潮開始服藥以來,持續壓抑了四五年,就如同蓄洪的水壩,在這一夕之間陡然崩塌,后果不堪設想。 夙鳶也察覺到了雙腿之間的人似乎有些不大對勁兒,心中暗喜,但卻絲毫不敢松懈。 “放……你給我放開!” 嶺人控制不住體內亂竄的真氣,少女肌rou線條十分流暢漂亮的長腿此時此刻卻成了鎖喉的利器。 是他小看這小yin棍了,沒想到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下起手來卻是又準又狠。 “我又不傻,我要是放開了你,你豈不是會殺了我?” 夙鳶冷冷一哼,雙腿夾得愈發緊了,不過令她有些詫異的是,身下人反抗的力道,比她預想中的要弱了許多。 她之所以被逼到絕境才自救,就是忌憚這人的武功,可是現在看來……他難道是中毒了?怎么有些不大對勁兒。 就在夙鳶心中狐疑的時候,她的小腿被猛然間抓住,與此同時,一股子奇怪的味道夾雜著那人身上的冷香,鉆入了她的鼻端。 這味道…… 她曾經聞到過,并且印象深刻。 紅羅帳內,赤身裸體的小倌兒……媚眼如絲的那一張臉在腦海閃過。 “你是雙人?” 夙鳶皺了皺眉。 嶺人此刻本就在天人交戰,聽到這話,更是忍不住“噗”地一聲,又吐出了一口血來。 夙鳶一把扯過了他抓在自己腿上的手臂,搭在了他的脈搏上。 她前世功夫學的并不好,相反倒是對醫理更感興趣一些,一探脈象,面色便立刻變得更加凝重起來。 “你多大了?該不會是這么些年來,一直都服藥?” 被這小乞丐一下子揭穿,嶺人本就紅潤的面色更加羞惱,幾欲滴出血來。 “你給我住口!” 他盛怒之下,總算是找回了力氣,一把捏住了夙鳶的小腿用力掰開。 “??!”夙鳶慘叫一聲,為了避免自己的腿骨不被折斷,只好被迫松開了鉗制。 嶺人這一下也耗費了不少力氣,體內那種奇藝的感覺折磨的他幾乎要發瘋,視線里這小yin棍的臉也變得愈發面目可憎。 “哼!我服藥又如何,總比你這以色侍人的東西要強!” 他抓著夙鳶的腿,用力拖拽向角落,夙鳶本就青紫的后背擦過粗糙的地面,柔嫩的肌膚蹭破出血來。 真是!這人就是個瘋子,她何必要關心! 嶺人像是發泄一般地拖著夙鳶將她丟到墻角,低下頭瞥見了地上的匕首,立刻重新拾了起來。 “我在笑你啊~” 耳邊突然想起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 “明明小sao逼想我的寶貝想的緊,卻裝作道貌岸然的樣子……” “住口!你給我住口!”嶺人咬牙切齒地吼了起來。 夙鳶仰躺在地面上,感受著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全然忘記了太傅大人當年常常掛在嘴邊對儲君的訓誡,忍不住罵了出來。 “cao!老子說什么了?” 她這句話原本是憤怒的反問,卻不想,近乎于走火入魔的嶺人只聽進了第一個字去。 “呵!”他冷冷一笑,視線下移,看見夙鳶胯下軟綿綿地蟄伏在草叢中的巨物。 “想要cao我!做夢!” 說著,他狠狠地舉起了匕首,向著夢境中那個令他欲仙欲死的地方,重重揮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