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哥哥干醒之后隨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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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陶射了一次,也就沒有那么急躁了。 哥哥的yindao里全都是自己的jingye,哥哥會懷上自己的孩子。 光有這個想法,胡陶就又硬了起來,沒辦法,想了哥哥這么多年,不是一次就能解決的。 他慢慢地摸著哥哥的屁眼,哥哥的菊xue是淡淡的粉色,只有幾根很淡很淡的肛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哥哥真的是哪兒都可愛得要命,哪兒都叫胡陶恨不得吞吃入肚。 胡陶盯著哥哥的菊xue入了神,忍不住湊近仔細聞了聞,沒有什么異味。 他忍不住伸出了舌頭舔了一下,他以為自己會很排斥或者會覺得有點惡心,但是沒有。 胡陶以前看片的時候,會有那種一號舔0號的菊xue的鏡頭,他一直覺得還挺惡心的,無論那個0號多好看,畢竟那兒還挺臟的。 但是胡陶舔上哥哥菊xue的時候完全沒有惡心的感覺,只恨不得多舔幾口,他是這么想的,也是這么做的。 原來只要是哥哥的,這些也會都變成情趣,只會讓他更加硬挺。 他把哥哥的菊xue舔得濕潤泥濘,又往里面伸了伸舔到了一點哥哥直腸的內壁。 感覺差不多了,胡陶就把舌頭換成了手指,帶了些潤滑劑,一根手指捅到了底,用手指感受著哥哥腸道的濕暖。 逐漸加了兩個手指,手指開合,做足了擴張。 胡陶現在一點都不心急,畢竟菊xue和yindao不一樣,不是專門用來干這碼子事的,而且他的yinjing也很大,為了不讓哥哥受傷,得多擴張擴張。 但是胡陶也沒閑著,他一只手擴張,另一只手扶著哥哥的一條腿,他盯上了哥哥的腳。 哥哥的腳白凈秀氣,腳趾甲也修剪得整齊,腳趾頭圓潤可愛,胡陶忍不住把這只腳湊到面前,深深地吸了一口,一點異味都沒有。 哥哥從來不在外面穿那種涼鞋,也不會穿拖鞋出門,這雙腳應該也就很少出現在外人面前,也根本沒有人有這樣的機會去湊近仔細端詳,仔細深聞,然后細細品嘗。 胡陶只覺得自己一點一點接觸到了哥哥更多的不為人知,而這些隱秘的小細節就像情人間的默契,也像自己與哥哥是與眾不同的親密。 他忍不住吻了吻哥哥的腳掌,腳面,腳趾,然后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頭把哥哥的腳從頭到尾舔了個遍,連腳趾縫都沒落下,最后含著哥哥的腳趾,抽出了插在哥哥菊xue里的手指。 擴張的差不多了,胡陶用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guitou對著哥哥的菊xue,一點一點往里面挺進。 胡陶感受著哥哥的菊xue的濕嫩,由于擴張得很好,進入沒有太多困難,但是并不是因為菊xue不夠緊致,相反,菊xue有些緊致過了頭,是和yindao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完全進入之后,胡陶只覺得自己的yinjing被哥哥的直腸緊緊地握住,如此的溫柔卻又有力。 就像哥哥這個人一樣,溫柔,但是卻不軟弱,所以才令胡陶著了迷,發了瘋,想要獨占,想要把哥哥藏起來,關起來,誰也不給見,只能是自己的。 這樣的話哥哥肯定會受傷,會傷心,胡陶舍不得,于是他只能忍耐,按捺著自己的欲望,但是此刻他不用忍耐,因為哥哥已經完全屬于他了,哥哥全身上下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胡陶的雙手從底下抄著哥哥的雙臀揉捏,并沒有立刻就開始抽插,他想好好感受哥哥的腸道。 哥哥的腸道如此濕熱有力,伴隨著腸道自身的蠕動和哥哥的呼吸,僅是這樣已經讓胡陶舒服得頭皮發麻。 胡陶兩次干哥哥都沒有換姿勢,都是正面進入,他不是很喜歡狗交式,因為這樣看不見哥哥的臉,他喜歡看著哥哥的臉干。 覺得不夠盡興,胡陶俯下身子,緊緊地抱住了哥哥,哥哥柔軟的胸膛貼上了他的胸肌,他也吻上了哥哥的唇瘋狂汲取,下身也隨著臀部的聳動不斷抽插。 此時此刻,他和哥哥仿佛完全契合在了一起,嘴對嘴,胸膛貼著胸膛,生殖器官的結合,天底下最親密的情侶也不過如此了。 秦景記得自己在給胡陶過生日,喝了兩杯就睡了過去。 年紀稍大一點,酒量就越來越差了,不服老不行。 秦景模糊間感覺自己做了個春夢,夢見有個男人干了他的兩個xue,春夢激烈的程度令他這個28歲的老處男都忍不住臉紅。 意識逐漸回籠,這個夢就越真實,仿佛真的有個人正在抱著他不斷進出,火熱的氣息在自己的唇齒間吞吐。 猛地睜開眼,秦景驚恐地發現這一切都不是夢,的確有一個男人在他的股間抽插,在他的嘴里瘋狂汲取。 但是他此刻一點力氣都沒有,沒有辦法反抗,也沒有辦法逃開。 秦景定睛看清了正在深吻著自己的男人,這是他絕不會認錯的面孔。 是他的弟弟,是自己養了將近十年的弟弟。秦景也明白發生了什么。 多么荒謬又可笑?自己養了這么久的弟弟對自己起了情欲,并迷jian了自己。 “你醒了啊,哥哥?”胡陶發現了哥哥的清醒,事實上他以為哥哥還會早一點醒來著,畢竟他下的藥并不多。 “為什么?”秦景幾乎是嘶吼著出了聲,但是他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顯得有幾分柔弱,“為什么要做出這種事情?” “因為我愛你啊哥哥,你看,我們兩個結合在一起了?!焙照f話間下身一點都沒有歇息,甚至yinjing也因為哥哥的醒來更加興奮而又脹大了一圈,他也加大了力度。 一下一下,每一次抽插都好不含糊。 “我是你哥哥!”秦景的心在滴血,弟弟變成這樣,他覺得自己沒臉去見父母。 “哥哥,哥哥?!焙展室庥萌鰦傻恼Z氣喊著哥哥,“哥哥,你下面含得好緊啊,快把弟弟吸死了?!?/br> 胡陶撫摸著秦景的身子,捏著秦景胸前的兩點殷紅,說:“哥哥你看,你的身子這么軟,這么好看,是不是專門生來給弟弟干的?” 秦景聽著胡陶說著不要臉皮的話氣得發瘋,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覺得光是理會胡陶都是臟,索性禁閉牙關不再說話。 胡陶見哥哥不理會自己,也不在意,只用yinjing重重摩擦過哥哥體內的一個點。 突如其來的滅頂快感令秦景身子一抖,忍不住從牙縫里露出了幾絲呻吟。 胡陶見狀得意一笑,變本加厲地來回摩擦那一個點。 席卷全身的快感令秦景險些受不住,菊xue也因為快感的刺激越縮越緊。但是他仍舊死死咬緊牙關,一點聲音不肯發出來。 “哥哥,你看,你也是有快感的吧?!焙杖匀徊粩喙裟且粋€點,不過他轉為輕柔地摩挲。 這樣的輕柔摩挲更叫秦景受不了,仿佛是難耐的瘙癢,一點一點地疊加上勁,最后達到忍受不住的程度,從喉嚨破土而出。 “你……啊……啊哈…變態!”秦景忍不住叫罵出聲,但是身體的快感,讓他沒有辦法不呻吟出聲。 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挺立起來,被胡陶攥在手里上下擼動。 “是啊,我是變態!”胡陶不斷舔吻著哥哥,從胸膛,到臉龐。從眉眼,到鼻尖,最后重重地落在唇上。 “不過把我變成這樣的,不就是哥哥嗎?”胡陶不斷地抽插,用guitou感受著哥哥的身體,哥哥的一切,“我從知道什么是愛開始,就無可救藥地迷戀上了哥哥?!?/br> 胡陶感覺快要射了,就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哥哥也總是在勾引我,對我那么好,勾引得弟弟我都發瘋了?!?/br> 秦景聽著胡陶亂七八糟不知所謂的言論,只能說出一個字“滾……??!” 雖然嘴上這么說著,但是秦景的身體卻已經到了極限,菊xue里的快感刺激著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粉嫩的yinjing在胡陶的taonong下最后支撐不住,射在了胡陶的手里面。 胡陶自然不會放過哥哥的jingye,每一滴都被他舔進了嘴里然后咽了下去,然后又把哥哥的yinjing含進了嘴里不斷吮吸舔舐。 剛射過的yinjing處在高度敏感的階段,又被胡陶koujiao,秦景28年的生涯哪里受過這樣的刺激,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聲:“啊……啊……啊哈……你…你松口!” 胡陶看著哥哥動情的樣子滿意道:“哥哥你大概不知道吧,你穿的每條內褲,我都不知道用來打了多少次飛機了,從小到大,你每穿的一條內褲我都舔過,那上面都是哥哥的味道??!” 胡陶已經到了極限了,又胡亂抽插了幾下之后,便死死抵著秦景,射在了哥哥腸道的最深處。 秦景感受著胡陶的jingye“噗、噗”地射在自己腸道的內壁上,慶幸著這場污穢不堪的情事終于過去了。 胡陶拿過手機,拍下了自己yinjing插在哥哥屁眼里的照片,才依依不舍地從哥哥的體內慢慢退出來。 胡陶扒著哥哥的屁股,終于看到了自己的jingye快要從哥哥的屁眼里流出來,他立刻拿出手機,把這一刻錄下了視頻。 錄完了還拿到秦景面前,仿佛炫耀地說“哥哥你看,你的屁眼里全是我射的!” 秦景已經不知道這家伙能不要臉到什么程度,他只能說出一個字:“滾!” 胡陶覺得幸福極了,哥哥的兩個xue都是屬于自己的了,哥哥整個人都是自己的了,他咬上哥哥的嘴唇,又拍了幾張照片。 “哥哥你真棒!舒服得弟弟都要死掉了!”胡陶抱著秦景拱來拱去,仿佛一只大狗在尋歡。 拱著拱著,秦景驚恐地發現胡陶又硬了,那么大guntang的一根抵著自己想忽略都難。 胡陶腆著臉笑笑說:“哥哥,我們再做一次唄?!?/br> 是商量的語氣,但是他顯然是一點都沒想和秦景商量的,自顧自扶著yinjing,就著之前射出來的jingye,直接就闖進了哥哥的yindao開始cao干。 “你!混蛋!”秦景無力抵抗,絕望地承受著弟弟的cao干,他更絕望的是自己的身體也逐漸因為快感而起了反應。 “哥哥,你的里面好濕好緊??!”胡陶一邊cao干一邊taonong著哥哥的yinjing,“哥哥你好會吸,吸得弟弟快活得要死掉了!” “啊…啊……啊哈…你…閉嘴!”秦景因為滅頂的快感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原本嚴厲的話語這樣說出來反而多出了幾分嬌嗔的味道。 秦景突然反應過來:“你…你沒戴套!” 胡陶一邊猛cao干,一邊說道:“為什么要戴套呢哥哥?”說著還重重地頂了頂哥哥的宮頸,頂得秦景忍不住叫出聲,“我想讓哥哥懷上我們的孩子,哥哥不想嗎?” 秦景只覺得恐懼,他不想懷上弟弟的孩子,如果真的懷上了,那對他來說還不如去死。 秦景想到這里,忍不住求饒:“求,求求你了,小陶,別……射在里面,只有這個……真的不可以,求……求求了……”秦景說著說著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自己親手養大的弟弟,毀了他的人生,毀了他的一切。 胡陶見到哥哥流了眼淚,忍不住心軟了,畢竟是他最深愛的人,他舍不得傷他太深。 “那我不射在里面,哥哥拿什么條件來換呢?”胡陶引誘道。 “我…啊…我什么都答應!別射……啊……在里面!求你了……小陶……”秦景見事情還有轉機,慌忙道。 “那我想以后我想zuoai的時候,哥哥不能拒絕我?!焙諌男难鄣匾獌r。 “不…不行!”秦景立刻拒絕,這哪兒行,沒完沒了了。 “嗯?不是什么都可以的嗎?”胡陶放慢了cao干的頻率,慢慢地九淺一深地抽插折磨哥哥,“如果哥哥這點都不答應的話,那我只好射在里面,讓哥哥懷孕來綁住哥哥了哎!”胡陶假裝嘆了一口氣。 緩慢抽插的折磨令秦景有些失神,“別…別……啊…我答應…嗯啊…但是…得戴套!” 胡陶見談判成功,心滿意足得放肆抽插,最后拔了出來又插進哥哥的菊xue里,幾番cao干后拔出來射在了哥哥的臉上。 胡陶射出來的時候jingye有一些濺到了秦景的嘴里,有些苦澀,他最后在胡陶的cao干下又射了兩次,現在全身癱軟無力。 胡陶吃飽喝足,抱著哥哥去洗了澡,在洗澡的時候難免擦槍走火又干了哥哥菊xue兩次,最后看哥哥實在承受不住了才舔了舔嘴,抱著哥哥回到床上,相擁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