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rou欲懲罰,濕了一片
chapter1懲罰(一) “哥哥,這道題……我還是……不會……”顧夭咬著晶瑩的下唇,低低撒嬌,帶著歉意。 顧深坐在一旁的皮質沙發上,正端著一本書在,這時候深邃的鳳眼緩緩掀起,涼涼掃了她一眼,“笨?!?/br> 真心實意地罵她。 顧夭扁了扁櫻桃小嘴。 “一道題一種懲罰,寫完卷子自己來我房間領罰?!?/br> 顧深說完起身回房。 一個暑假過去,不知何時開始,顧深的個子已經抽得許高,身體開始具備成熟男人該有的輪廓,甚至要優秀更多。 挺直的背以及腰腹間緊實的肌rou都讓顧夭想到哥哥俯在她身上,喘粗氣的樣子: “小夭,說,哥哥cao哭我?!?/br> 她哭唧唧:“哼嗯,哥哥嗯~cao,cao哭小夭,求哥哥了……” 顧深喑啞低沉地輕笑:“等你十八歲?!?/br> 他并沒有真正進到她體內,當時哥哥給她的感覺,讓她下面好似有柔軟溫熱的觸感在吮吸,又有堅硬guntang的鐵棒揉搓碾磨,力道一下輕一下重,富有節奏又恰到好處,撩撥起她陣陣顫栗。 其實哥哥懲罰她的時候,會用很大的力氣,讓她很疼。但是那種疼隔著記憶,被蒙上一層薄膜,留給顧夭的感受就只有舒服和爽感。 她下面濕了。 真讓人羞恥。 她清理干凈掉底下的水,換了一條新內褲,綢帶穿過兩跨繞到臀部綁了一個蝴蝶結,前面全是半透明的材質。 她拿著試卷,忐忑不安地敲響了顧深的房門。 顧深改完卷子,摘下讓他看起來很禁欲大佬的金邊眼鏡,不帶感情說:“五道?!?/br> 顧夭咬下下唇,還是錯了五道。 她不喜歡被哥哥懲罰,哥哥懲罰的時候,她欲望的溝壑被撕扯出很大的口子,卻永遠不滿足她,讓她變得像個渴求得到更多糖果的孩童。 但她還是乖覺地走到顧深面前,把皓白的手腕交給顧深。 顧深拉過一張椅子,讓她坐上去,隨后用繩子將她的雙手分別捆在椅子的兩邊扶手上,他寬大的手掌又分開她的腿,一邊綁在一側椅子腿上。 顧夭哼哼唧唧,好看的小臉上神情欲哭,委屈得不行。 顧深沒理她,拿來一根羽毛,他捏著羽根,另一端纖細柔軟的羽毛尾部輕輕掃向顧夭的下唇,下巴,脖頸,再一路往下,來到她的胸部。 她穿的是吊帶短裙,寬領的設計讓她胸口的一片瑩白十分醒目,十七歲的身體含苞待放,已經發育得很好,兩團圓潤隱匿在松垮的領口之下,擠出了一道溝壑。 然而羽毛沒有在此地逗留,而是繼續往下,來到她的大腿根部。 羽毛來到她大腿內側,一圈一圈地打轉,時不時跑偏,往中心隱秘之處掃去。 “嚶……”顧夭抿緊唇,不讓羞恥的 很癢,她想并攏雙腿,夾緊那個地方。但是雙腳卻被分得很開地束縛了起來。 她別無他法,只能任由顧深cao控著羽毛,變著花樣挑引,sao撓,逗弄她。 最敏感的花心,化作了一只會吞吐的精靈,俏麗飽滿的嫩唇一張一合,吐出許多芬芳的甘露。 顧夭能感覺到,剛換上的內褲,又逐漸被濡濕、浸潤。 這些甘露宛如飽和而潤滑的催情劑,將她的情欲推向更高處。 這時顧深放在桌上的手機卻震動起來。 震動很強,弄出了很大的聲響,存在感十分足,成功地打斷了顧深跟meimei的“懲罰游戲” 是保姆周姨的電話。 在她酡紅的頰色中,顧深終于撤掉羽毛。 顧夭松了一口氣,“哥哥快接電話,周姨該著急了?!?/br> 顧深拿起手機,卻沒有要接聽的樣子,他看了顧夭一眼,在顧夭震驚地眸子里,他把震動的手機塞進了顧夭的內褲里。 薄薄的一層內褲固定住了手機。 震感很強,在顧夭敏感的花心激起一層又一層電擊般的浪花,尤其在剛剛前戲很足的情況下,她的陰蒂此刻異常敏感。 伴隨有節奏地震動嗡鳴,顧夭難耐地扭動起身子,雙腿夾緊也不是,張開也不是。 夾緊就會更興奮,張開就是躺平認cao,但是這也不是真的cao,總之都是難受就是了。 顧夭受不住了,同時心里也十分著急,擔心周姨找不到他們,連連哀求:“哥~” 電話停了。顧夭得到了短暫的喘息。 可誰知周姨是個有著鍥而不舍精神的人,剛沒停下多久,手機再次猛地震動起來,顧夭剛放下的心驟然一下被提拎到半空,連同她的rou體,一下被高高拋擲到云端。 “嗯哼~” 她秀氣的鼻子哼出一聲嬌喘。 “哥!”她惱了。 等到周姨第三次打來電話,顧深這才不緊不慢地從她內褲里取出手機,與此同時,一道晶瑩的銀絲被拉長。 顧夭的臉又騰地紅了。 哪有女孩子水這么多的? 更何況,哥哥什么實質性的都沒做。 顧深接了電話,語氣平靜地問候周姨,卻轉身從一旁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了一顆橢圓形的“蛋”。 轉回來,就塞進了顧夭的內褲里。 顧夭:…… 哥哥無賴! 她用眼神抗議。 顧深哪里管她,修長的手指果斷地摁下了手里的開關。 這個“蛋”的震感遠比手機來得強烈震撼,頻率極高,深深地直擊顧夭靈魂深處。 顧深這廂還在跟周姨通話,一邊嗯嗯哦哦地回應周姨的日常關懷,一邊回答周姨的問題:“沒什么需要的……就吃海鮮吧……可以……給小夭準備一些開學用的東西……” 顧夭發自靈魂的呻吟跟哭喊即將滿溢出身體,但是她擔心周姨聽到,只好強逼著自己忍住不發出聲音,身體的顫動卻一波強過一波,她先是夾緊雙腿,企圖控制住那作祟的“手”,那震動卻更集中,更深入,把她攪得花枝亂顫,那小東西幾次把她拋上高空,她張開腿,無法自控地抬起臀,想迎接更多,容納更多。 內褲濕透了,把椅子都染濕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