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陸太師的進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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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阿涼剛一進養心殿就被一本奏折砸中了腳面,再看看御書案前那個赤玄色衣衫的嬌小,此刻她正怒氣沖沖抱著一摞子奏折還要向下扔。 “什么事值得陛下生這么大的氣?”阿涼揮揮手讓旁邊的小太監把奏折撿起來退出去,自己倒是打開那本奏折粗略地讀了一下。 “你看看,成何體統!”慕晚寧氣得癱倒在龍椅上嘆息著,“荒唐!腐敗??!” “不就是要給陛下進貢些后宮,也值得動這么大的肝火?!卑鋈套⌒σ饨o他倒了一杯清茶,“先皇在時也是常有的事情?!?/br> “朕沒生氣這件事,朕生氣的是所有的奏折除了這件事情基本上都什么都沒有了!” 阿涼記得慕晚寧前兩天第一次看這類奏章的表現還是臉騰的一下就紅了,但沒多久反而可以十分淡定地跟他和玉歌討論哪個從畫像上來看更好看。 其中有一張他印象特別清晰,是陸太師單獨封在一個盒子里秘密奏陳上來的。 想來那只老狐貍聽說太后先給女皇選了第一個夫侍肯定是火冒三丈的,因為慕晚寧那天從盒子里足足找到了六十四張畫像,每一張還特別注明了姓名籍貫,身體特征,特長和性格,就連隱秘處的尺寸和形狀在詳細描繪后生怕她看不懂還給畫了小圖······ 玉歌當時就捂著臉跑掉了,只剩下她和他兩個人面面相覷,還有滿殿的太監不知所為何事。 見他還站在身后沒有動彈,她回過頭愣愣地看著他:“阿涼,你怎么沒跟著出去?” “無論何種情況都要貼身守衛陛下是臣作為侍衛的本分?!?/br> “阿涼,你覺得這幾個怎么樣?”她把那個小圖部分摞在一起一刀全部裁掉,顫巍巍的用食指和大拇指提溜出了六七張,興致勃勃的讓他給當一下參謀。 阿涼臉當時就黑了,心說有宗寧一個還不夠,怎么還拿出這么多張來,“臣不懂這個,陛下覺得合眼就好?!?/br> “對,就站在那兒,別動?!蹦酵韺幒龅匕阉凶?,舉起一張畫像和他來回對比,“這個叫顧子朗的倒是有點意思,阿涼,你看?!?/br> 他把畫像遞過去,連他看了也是暗自吃了一驚但還是盡力保持鎮定,畫像上的人和他樣貌極其相似,簡直就是照著他的樣子呈上的圖案。 “既然阿涼不喜歡那便算了?!币娝裆绯?,慕晚寧沮喪了一下下。 那天晚上以后云淡風輕,似乎就像是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似乎只是她做了一場春夢,可在夢里阿涼的身體卻又那么的真實,那么的溫暖。 “選后宮是為給陛下綿延子嗣,不必詢問臣等的建議?!彼哪屈c小心思他又怎么不是洞若觀火,可七尺之軀已許國,再難許卿,滅族之恨猶未報,他誓與北燕不兩立。 “綿延子嗣?”慕晚寧笑著笑著兩行清淚就淌下來了,“阿涼,你忘了。我南安朝已有太子,怎么可能再需要我去開枝散葉?” 這是暴風雨的前兆,殿里的太監都識趣的走了,還把門帶上。 “在他們眼里,我不過就是個玩意兒,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往我床上塞!”那只匣子被摜在地上摔了個四分五裂,畫像和紙條像紙錢一樣散的到處都是。 阿涼這一個月見慕晚寧情緒平穩,白天和下人們有說有笑,晚上的時候還召幸過幾次宗寧,就以為她已經忘記那天的不愉快了。 “陛下······” 她轉身抱住了他身體無力的下滑,語氣也軟了下來,“阿涼我求你了,你帶我回去好不好,帶我回宮,我要見阿嬤,我要見父皇······求你了······” 這是多年來的痼疾,阿涼沒有辦法只好盡力擁住她不讓她摔到地上。 捫心問自己,如果有一天北燕和南安真的開戰,他真的可以放心扔下這個脆弱的嬌嬌兒走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