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臣是來教導陛下的(上)(玉勢破身)(高H,記得敲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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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這天,因為是天子的原因,諸位王公大臣和內外命婦,甚至連各國使臣們都被邀請到到宣儀殿賜宴,向慕晚寧共同朝賀。 緩歌慢舞,細語輕竹,歷來便是盡日君王看不足。 各種慶祝足足持續了將近一天,直到將近子時這一天才算是塵埃落定了。 眾人帶著御賜的恩賞紛紛散去,慕晚寧也是醉醺醺地乘著御輦搖搖晃晃回到了養心殿,路上微涼的夏日晚風拂過guntang的臉頰十分愜意。 “玉歌,這殿外的侍衛都去哪了?”本來就不多的守夜侍衛如今都換成了三三兩兩的幾個綠衣內監。 玉歌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為了宮外的家人還是編著瞎話:“太后娘娘的意思是陛下如今已經及笄,應該有男女關防的概念了?!?/br> “笑話?!蹦酵韺幮殊熘硌?,尋覓了半天都沒有看見阿涼,“先皇身邊還時常是美女如云,怎么沒見得全換成內官?照這么說,明天就應該下懿旨把這內外的朝臣全部送去凈身房凈身后再來上朝?!?/br> “陛下,您醉了?!庇窀枭滤僬f出些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急忙把她攙進了里殿,本是想扶她上床安寢但一想到太后今早的囑咐不由得秀臉發燙,前腳踏入后腳立刻又退了出去,把門掩上。 由于玉歌的匆匆逃離,慕晚寧當即就被門檻絆了一個跟頭,重心不穩,眼瞅著就向那只博山錯金爐倒去。 “哎呦!”完了完了,慕晚寧閉上了眼睛心說要是被這只爐子碰到,不流血也非得被燙出一堆水泡來。 等了許久,想象中痛感也沒有如期而至反而好像跌入了什么柔軟的東西里,她狐疑地睜開了眼。 “陛下醉了?”聽這富有磁性的聲音磁性就知道她是在一個男人懷里,一個真正的男人。 慕晚寧到底是喝醉了,酒壯慫人膽,她翻過身摸了摸男人的胸肌,現在她更確定了,這還是一個十分精壯的男人。 “你是做什么的?”她的手也不安分,在他的身上不停地游走,一路向下直到摸到了一個yingying的東西。 奇怪,她怎么覺得這聲音還有點耳熟,真是奇怪。 男人眼色一暗,呼吸立刻沉重了起來,抓住了她的手腕。真是個妖精他在心里暗自懊惱,明明自己是個風月間的老手,閱女無數,什么樣的沒有見過,但偏偏她只是坐在懷里,稍微扭動一下身子動動小手他就要把持不住了,差點就繳械。 “臣叫宗寧,是太后娘娘囑咐來教導女皇陛下的?!?/br> “哦,你是來教導我的?”慕晚寧刮了刮他的鼻子,心說這男人真是該死的俊美: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如刀削一般,性感的嘴唇棱角分明。 “教什么?”她壞笑著在他胸口畫圈。 “一男一女,陛下,您說還能教些什么呢?”他用公主抱的姿勢一把將她抱起。 ------------------------------------- 宗寧從背后懷抱著她,左臂環住慕晚寧的酥胸,手指還在她渾圓的右乳上抓揉變幻出各種yin靡的形狀,由于十分用力乳rou就像是牛奶一樣從五指的縫隙中流溢出來。 慕晚寧雙手被絲帶綁到身后只能興奮的扭動身子,無力反抗男人的輕薄。 右手也沒有閑著,輕輕的撥弄開粉嫩的花瓣露出已經充血挺立的蕊珠,用略粗糙的指肚上下摩挲著。 “嗯,嗯······”巨大的快感順著脊梁直接傳入腦海,慕晚寧忍不住的出聲嚶嚀?;▁ue從來都沒有如此的空虛過,她感到一陣陣的熱流正迫不及待地從花xue里涌出來。 “很舒服嗎?”宗寧借著她剛分泌出的蜜液將手繼續滑下去,用食指在xue口緩慢的畫著圓圈。 “那這樣呢?”甚至還惡趣味的將中指的第一個指節反復的送入又抽出。 “別······”慕晚寧只覺得自己難受的要死掉了,可軟弱無力的拒絕聽起來更像是欲迎還據的少女羞澀,反而更能激發身后男人的興趣。 手指抽送的速度越來越快,送入的長度也越來越多,眨眼之間整根中指都已經沒入。 她不安的扭動著,想要并攏上雙腿結束這種煎熬,可惜宗寧早就察覺到了她的意圖,雙腿一用力,將她的大腿開到一種更令人羞恥的角度。 他將中指完全抽出,舔舐她最敏感的耳,含混不清地輕笑:“這么不安分,莫非陛下是嫌臣伺候的不到位,想自己來?” 充滿情欲的熱氣撲到側頸,慕晚寧的臉紅到現在都能滴出血來。 “不······”忽然抽出中指反復的欲求不滿,臨近高潮又戛然而止卸掉了她所有的力氣,她現在只想被狠狠貫穿被立刻送上云端。 “好,那臣就聽陛下的,盡力侍奉陛下?!彼⒆芍皇种缸龀瞿7伦呗返淖藙菀稽c一點的“走”進她的花xue,而后緩慢律動起來。 也許是多了一根手指的原因,被填滿的快感很快就讓慕晚寧嬌喘連連,她甚至情不自已的開始呻吟:“啊,好大好大······嗯······再快一點,再快一點······啊啊啊······” 她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宗寧知道她要高潮又將手指迅速的抽離出去,偏偏不給她泄出來的機會。 慕晚寧忍得極其難過,感覺自己真的快要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了,惡狠狠瞪著宗寧卻不知道眼尾泛起的桃花微紅更顯得是我見猶憐。 慕晚寧看見他從一個身旁的小匣子里拿出一件被白手帕包裹住的東西,意亂情迷問道:“是什么?” “陛下剛剛不是才見過,怎么現在又忘了?”宗寧輕咬她的耳廓,將東西舉到她眼前壞笑道:“那現在請陛下再仔細瞧瞧這是什么?” “這是······”慕晚寧頓時羞紅了臉,這是一只仿著男子陽具做的玉勢,足有三四根手指的粗細,外面蒙著一層極細膩的羔羊皮做出逼真的褶皺,手柄的尾端透露出溫潤的玉石來。 見她的樣子知道是處子的羞澀,宗寧也就沒有強迫她繼續吐出那羞人的字眼。 左手終于饒過了那已經被折磨的紅腫起來的右乳,一路拂過鎖骨,脖頸,下巴,最后蓋上了她亮晶晶的眼睛,少女的睫毛撓的他掌心癢癢的。 宗寧抓住那根玉勢,用頭部輕輕的頂住xue口就要推進,想來她已經足夠濕潤,即使是第一次也不會太疼。 “陛下很害怕嗎?”感覺到懷里溫軟女體的輕微顫抖和驟然的僵直感,還有掌心劃過的濕潤,他沙啞著嗓子溫柔問道。 懷里的可人并沒有回話,只是顫抖得更加厲害,淚水大顆大顆的從他手側滑落。 在這場情事中受過分忍而耐倍感煎熬折磨的豈止是只有慕晚寧一人,因為太后的叮囑不能用自己破了她的身子,來回折騰下他的額頭上也泛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唉?!彼麕缀跷⒉豢陕劦剌p嘆了口氣,將捆綁在她手腕處的絲帶松開,從手背握住她那柔若無骨的右手,十指相交,用她的手握住了玉勢的手柄,微微用力,讓玉勢沒入了半根手指的長度。 “別······”她的聲音已經明顯帶著哭腔,身子抖得像是風中的枯葉。 他無可奈何的放下左手還她一片光明,慕晚寧這才注意到床尾居然還有一面十分清晰的西洋鏡,看著鏡中赤身裸體的自己還有下面微含著那根玉勢的xiaoxue簡直恨不得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宗寧雙手從她肋下環抱住他,頭靠在她的肩上,吻了吻她的臉頰,表情認真嚴肅“陛下放心,臣會很輕的?!?/br> 她的酒已經完全醒了,抽出墊在身下的那條手帕,居然是昨天不見的那塊,“怎么在你這兒?” 宗寧坦然的笑了一下,露出滿口整齊的銀牙,將手帕拽過來重新墊上:“臣撿到的,自然就歸臣了?!?/br> 閑聊幾句感受到她全身肌rou的松弛后,他立刻籠住她的手將玉勢推到更深處,前進了沒多久玉勢似乎就被什么東西頂住了寸步難行。 “宗寧,我疼······”還沒等她說完,她的唇就被他完全的封住,在霸道的舌吻中被剝奪了最后一絲氧氣,恍惚之中只感覺下身傳來了被玉勢貫穿的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