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現在到底是誰在被捅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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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扎著把他從身上掀下去,雙眼發澀,后腦勺上的領帶系了死結我只得用力扯開,拿出嘴里邊的內褲摔在他臉上。 “呸!”不是生氣,這樣太難受了,我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唐煜!”譚肆瞪著我,起身按著我的肩膀又把我壓了回去,“不說話改動手了是吧?!” “……你那樣弄著我太難受了……”嘴里干,總想喝口水來潤潤,可我一看到桌上的水,想想還是算了。 “你浪費的每一秒時間都要自己去償還,唐煜你怎么磨磨唧唧跟個娘炮兒似的?”他他他質疑我?! “瞎胡扯!”我隨手抓起旁邊的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側著身躺著不看他那副作惡的嘴臉。 怎么可能就這么坦然嘛!雖然做足了心里準備,可…… 完全是兩種感覺。 譚肆的耐心被我耗盡,他起身下床,收回目光不再看我,那種完全無視我的眼神讓我瞬間慌了神。 連滾帶爬起來抓住譚肆的胳膊,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另一手掰著我的手指,用力之大疼得我松了手。 眼看再不攔就徹底攔不住了,我直接撲了過去,從他的背后緊緊抱住他。 雖說太過不要臉,但是對譚肆只能用這個。 “你別走啊?!泵黠@能感覺到他僵住了,可能是因為這個動作太過熱情又或者是我一個啥都沒穿的人,他一個只穿了一件襯衣,下邊的接觸太過明顯…… 確認他不會走我才松開手,拽著他回到床上,把人安置在床上躺好,然后長腿一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看得出譚肆是真的沒有耐心了,不過我還是捕捉到他眼神中那一絲絲的驚恐,雖然他躺在床上看著我,就那眼神還是不太相信我能繼續下去。 就沖著那眼神,我也得咬牙繼續。 不過眼前一個難題,這特么的,他沒了興致,我還得伺候著把一會兒即將進入我身體的東西給弄起立。 襯衣的下擺多少有點兒礙事,我就那么一撩的,哇哦!六塊腹肌哦,我自己都沒有哦! 媽的當初上他的時候我是錯過了多少?太后悔了。 臉好燙,癟著眉頭伸手去捧起他那大寶貝,心里有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傷春悲秋的告訴我一會兒要發生什么,另一個義憤填膺得指責我活該。 我愣神的一會兒,譚肆抬腿動了一下,我茫然的抬頭看他,聽見他說:“臨時加個要求不過分吧?” “???” 只見他指著那東西一臉冷漠的說:“舔?!?/br> 如果說這話的不是譚肆,這會兒差不多改斷氣兒了,我又看了他一眼確認一下剛剛沒有聽錯。 嘆了一口氣俯下身來,一手扶起他半軟不硬的寶貝,猶猶豫豫張開嘴伸出了舌頭。 我聽見他發出了一聲很是克制的喘息,繼而嘴里的東西明顯硬了起來,我連忙吐了出來。 “……不是,你這玩意兒……”話剛道嘴邊,看著譚肆的眼神兒不對勁兒了,他撐起身來一把按住我的腦袋,“別廢話!繼續?!?/br> 盡管我現在面對譚肆的時候都是在示弱的一方,卻沒得到過他一絲絲的憐憫。我也沒什么可反駁的,確實于心有愧。 下巴酸脹難忍,舌根更是不舒服,不過譚肆反倒是被取悅了。 可他仍舊沒有射出來,拎著我的胳膊讓我坐在他的腿上,我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也看出來我有點為難。 偏著頭弄了弄酸脹的下巴,譚肆拍拍我的屁股,“現在快十二點了?!?/br> 我正了臉看他,深吸一口氣,雙腿撐著跪起來,一手扶著他那玩意一手扒開臀縫,憑著感覺找位置,然后一點一點往下坐。 不是疼,是真的不舒服,我也沒露出什么呲牙咧嘴的表情,抬頭看譚肆,他那個表情搞得像是我在cao他似的。 我能說啥,就該說啥說啥。 “你踏馬能不能換個表情?咱倆現在到底是誰被捅菊花?cao!” 說到最后他扶著我的腰一下子捅了進去! 渾身一軟直接倒了下去,譚肆撈住我,皺著眉頭命令道:“抱住我!” 這他媽的譚肆是個悶聲干大事的人,cao,雖說沒有緩不緩的過來那個勁兒吧,我還沒適應他就吭哧吭哧干上了。 這時候也不得不承認了,我他媽的就是嘴賤,身體不舒服我就損他,越說他他干得越狠,真是一回要把欠他的都還上啊。 “不是……你他媽的,有必要……cao!”我承認,就眼前這形勢,這東西是抱了必定弄死我的心過來的! 擱以前聽陳文攸說跟別人上床是有多爽多爽,現在自己親身體驗一下,完全是兩種感覺,我沒臉聽陳文攸說那些個人在他身底下都是一副什么醉生夢死欲求不滿的表情,反正我不是。 這會兒譚肆就跟個無情的打樁機似的,對準了我身后那個洞就他媽沒完沒了,他腦子一定有毛病,就那么大個東西捅進來也不等我緩一緩一下子捅到底,如果沒有灌腸也沒有喝那兩口水,我估計這會兒我已經在醫院肛腸科躺著了。 “譚肆啊……”我已經沒什么力氣跟他反抗,躺在床上也不看他,身下他他媽還在九淺一深的cao我,咽了咽唾沫,嗓子眼兒干得快冒煙兒了。 “你跟我那深仇大恨,能不能不全報復在老子菊花上?” 說完,譚肆愣了一下,“你腦袋讓門擠了?” 我無力的揮揮手,“你他媽還想把我就這么送醫院去是怎么著?” 還沒等我說完,這小子一巴掌拍我腦門子上頭來了! “你丫就非要張嘴閉嘴把你媽掛嘴邊嗎!” 我愣了,他教訓我?! 也就屁大會兒的事,我以為他這就完了,準備翻個身起來。 “行行行,你說什么是什么……” 剛剛翻過身去,譚肆抓著我胳膊不讓我起來,就著我還側躺著的姿勢一下捅了進去。 “??!我cao……”我眼淚都出來了,真的,也不知道是疼還是爽,就那一股子的勁兒。 真丟人,這時候跟譚肆面前掉眼淚兒,顯得我多委屈。 朦朦朧朧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時鐘,指針模模糊糊的,不知道一點還是兩點。 譚肆又拿著手機拍還他媽拍特寫,我動了兩下不配合,嘟囔著罵他:“惡不惡心,這玩兒意都拍……” 什么毛病嘛! 到后來我說話都沒勁兒了,這東西還他媽的干我,沒完沒了…… 真后悔,咋就招惹他了呢,咋就答應給他上了呢……唉 后悔了又能怎么辦呢,這世上又沒有后悔藥,要是有我早八百輩子就吃下了,何至于現在在這兒哼哼唧唧。 ??!我,唐煜,身為一個男人的尊嚴,今天在這個曾經被我欺負的人的面前,丟得一干二凈。 不過也幸好是他,換個別人我還真就接受不了。 就因為這個,我差點沒趕上第二天的招標會,進去之前還給賀揚打了個電話,叫他幫忙照看一下我媽。 要是我能趕回醫院去就更好了,一來我媽出了手術室醒來看見我我也安心,二來我渾身上下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找個地方歇一會兒也行。 招標結果還是滿意的,那處宅子我沒弄丟。 所有人都出去了,我坐在椅子上看著手機。 賀揚告訴我手術已經結束了,我媽狀況還不錯,就是麻藥勁沒過還在睡覺。 終于長出一口氣,撐著旁邊的桌子起來,動一下都感覺身下不得勁兒。 現在非常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事就是譚肆就是憋著想弄死我! 秘書站在門口叫我過去簽字,挪著腳過去,本來簽完剛剛那塊兒地的單子,譚肆身邊那個壯實的人又拿過來一個文件。 “什么東西?”我接過來看著譚肆。 譚肆用下巴指了指,叫我自己打開看。 我翻開一看,呵,這孫子,這事兒上倒是沒忘。 ——這是我給他當員工的合同。 行,簽,不簽我從哪兒掙錢去??! 說實在的我看不出譚肆哪兒有得意或者高興的表情,昨天晚上也是,他臉上總掛著那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甭說別人,我看了都想給他一巴掌,誰欠你的?! 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