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辱之館 第八章
征服者的晚餐進行了一段頗長的時間,體型健壯的狩野,不斷在穿著性感的女傭的服侍下把各種食物運進口中。 除此之外,和晚餐同時進行的牝犬白帆里的進餐訓練也繼續著,座下起立的運動并不只是肛門,一會之后便換成用性器來進行。因為圓盤上的性具棒是可以替換的,所以在進行性器訓練時便換上了一支比用在肛門時粗上一倍的棒子來進行。 白帆里持續進行了幾十回同樣的膝部屈伸動作,分叉的性玩具多次地直沖頂入zigong之中。而每一次都令她口中發出苦痛和悅樂交混的悲鳴聲。 終于把她從圓盤上解放下來后,便再回復四腳爬地姿勢,然后表演用口拾回由典子拋出的橡膠球,再送回給主人的犬藝。把口中咬著的膠球交到主人手上后,狩野便會把桌子上的魚或rou拋在地上給白帆里進食,以作為對家畜犬的獎勵。 唯一用碟盛載給白帆里的食物便只有熱湯,但卻并不容許她的唇去觸及碟邊,而是要她好象狗般用舌頭伸出,像舔冰淇淋般由液面直接把湯舔入口中。 可是白帆里的舌畢竟沒有真的狗那幺長,這樣喝法自然是費時失事,也因此而免不了被主人用鞭抽打腰臀,催促她喝快一點。 而終于到了晚餐完結后,白帆里便再度回到二樓,預備進行下一輪的調教。為了要滿足支配者旺盛的肆虐情欲,白帆里必須把這魅力的rou體提供給他享用直至深夜不可。 白帆里照例以四腳支地的姿態,在狩野的鞭督促下爬往二樓西北角的性奴調教室。這間大屋是由狩野親自設計,為了滿足他性虐狂的欲望,而設置了幾個專用作奴隸調教用的房間。白帆里現在來到的是其中一間正方形的調教室。 大理石地板和白色墻壁的這間房,驟眼看來是一間很時尚的房間,但在墻上各處卻裝有各種各樣的rou體拘束用的金環和枷鎖,柜子上也無遮掩地放著各種叉型棒和電動假陽具。另外,房中央的地板上設有一個直徑約一米半的鐵制圓盤,盤的正上方的天井則垂下了一些鎖煉吊著的手枷,正好切合了SM調教室的氣氛。 “次玩這“踢跶舞盤”吧?” “?……是?!?/br> 白帆里是次進入這間房中,也是首次見到這樣的圓盤。有著發明家氣質的狩野,甚為喜歡自己設計一些獨特的施責用具,交給公司中他的親信去制造,然后和把這些東西裝設在這大屋之中。 而白帆里想來想去也不能肯定這圓盤究竟是有甚幺作用。好象平底鍋般的烏黑扁平的圓盤表面,看起來的確好象是跳踢跶舞所用的踏腳,但是,那圓盤卻是環狀的,在中心有個直徑約一米的深洞,所以腳踏的地方便只有寬度約三十厘米的外環地帶而已。 而在洞xue中心,可以看見埋有很多支金屬制的圓筒的開口,用途雖然不明,看上去卻令人感到不安。 不明所以的白帆里,只有靜待狩野下一步的指示。 “好了,現在便繼續剛才未完的懲罰。記得自己所犯何罪嗎?” “是……是晚餐的中途……無禮和失儀地在流淚?!?/br> “作為牝犬在進行犬藝時流淚,是甚幺意思???” “請饒恕我!決不會再犯的,所以請寬恕……” 白帆里完全沒有抗議的意思,因為這樣做便只會令自己處境更糟,現在她唯一可做便是卑屈地求饒,希望可減輕一點受罰的程度。 但是,已經燃起了施虐之心的狩野,卻不會輕易放過白帆里。 “嘿嘿,作為家畜但仍作出一副人樣的牝犬,非要好好懲罰不可。典子,開動按鈕!” “是!” 噗! “!……” 開動聲的同時,圓盤中心的圓筒開口中,噴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燒聲令白帆里聽得毛孔直豎。 “好,踏上那圓環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發出了驚恐和絕望的叫聲。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邊挨著他腳邊拼命地乞求饒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頸圈,把她拉向火焰沖天中的舞臺。 “好,先換了這雙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脫去,然后幫她穿上另一對鞋。那是一雙鮮紅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這雙鞋上更有一條有鎖的帶子,故一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鑰匙便不能夠脫下來。 “請站起來吧?!?/br> “?……” 白帆里在典子扯著頸圈下由地上站起來。靴的大小雖然適合,但鞋底卻堅硬而乏柔軟性,令她的腳感到一陣奇異的觸感。 “請走上臺上吧!” “啊……” 白帆里的頸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隨即走前數步直到了圓臺端。 “手請放在頭上?!?/br> 典子的用詞雖然有禮,但語氣卻嚴厲而不容違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鎖扣的兩手高舉至頭上,然后把連著兩個手枷中間的鎖煉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個勾子上。 然后,她開動了控制器,在一陣摩打聲下,天井吊下的鐵鏈開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畢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發出悲鳴。因為鐵鏈的上卷,令她的身體不能不站到鐵鏈的正下方,即是圓盤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為圓盤中心有個大洞,所以此時她不得不大大分開雙腿,把雙腳踏在環的外圍的踏地帶。 但是,她那裸露的下身,便因而變成在中間的火焰噴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著她的下體! “不可以亂動哦,還不是太熱,對嗎?” 典子嚴厲地說。的確,目前的火勢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間的熱風還不是不可忍受??墒?,白帆里也擔心狩野可能會把火勢調大。 而此時,典子又把十多支紅色蠟燭取出來,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圓環上各個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們點著火。因而令圓環在蠟燭林立下,令可踏腳的地方變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燈光調暗,令白帆里的身體在下面林立的燭光和火焰映照下顯得忽明忽暗,產生了奇幻的氣氛。 “所有準備都完成了,主人?!?/br> 典子單膝跪地恭敬地說,而這時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來。 “呵呵呵,很不錯呢?!贬饕暗拇竭叿浩饸埮暗男θ??!奥牶茫阂粫谔柰局胁豢砂严灎T踢倒,否則每踢倒一支便罰在下體打一鞭!” “怎幺這樣……請慈悲!……” “……開始吧!” 噗啪! 狩野對白帆里的求饒全不理會,轉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圓盤下的火勢調至增大數倍,令一陣洶涌的熱風直沖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帶!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時嬌軀也左右擺動。從噴射口射出的熱氣刺激著她裸露的性器,令她的下體如遭火焙之刑。 “咿??!不要!” 隨時間而增加的熱力,烘焙著白帆里敏感的媚rou,苦痛和恐怖的感覺令她立刻陷入狂亂的狀態。 “饒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維持均等的強度。噴射器反復地一上一下的移動,令熱浪也是一強一弱的節奏地侵襲她的股間,令她飽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體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話,現在她一定會嗅到自己的陰毛燒著了的味道了。 “???……呀呀!” 雖是這樣,但感到熱浪攻擊的并不單只是股間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腳下產生了異變,令她又再高叫起來。 那仿如是在夏天時站在海灘上的熱砂上的感覺,正傳達向她的腳掌。 “嘿嘿,臺上也開始熱起來了呢!” 充滿興致的狩野愉快地說。 “怎樣了?特制的鞋子感覺好嗎?” “?……” “這對鞋為了令熱力更易傳遞,鞋底是銀制的哦!” “甚幺?不要!……” 白帆里恐懼地驚叫。狩野和典子的說話令她終于明白自己身處的狀況。圓盤之下原來還隱藏著另外一些發熱口,令她現在踏著的圓環地帶也開始被燒熱起來。熱力經過銀制的鞋底直傳至腳底,令她開始要受到難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開始吧!” 啪唰! “呀??!” 狩野上前舉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兩手被勾子吊起在頭頂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沒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慘叫響起同時,也混上了金屬相碰撞的聲音,那是因為她為了令受到炙熱攻擊的腳底好過一點,而雙腳在圓盤上踏來踏去時其銀制靴底和鐵板相碰時的聲音。便如狩野所說,她不自覺地開始了一場yin猥的踢跶舞表演。 “熱!好熱……快死了!” “轉身??!動吧!可能有甚幺地方沒那幺熱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懷著一絲希望地,雙腳拼命踏在圓環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鐵板上的熱度并不均勻,確有些地方是沒那幺熱的。 可是,這卻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個陷阱而已。 還記得剛才典子在圓環上周圍放下了近二十支蠟燭嗎?狩野曾宣布過若把蠟燭踢倒的話便要受罰。但是,被股間和腳底的熱灼得完全失去冷靜的白帆里,又怎會還記得這一回事? 終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蠟觸踢倒了。 “???” 這時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遲了,因為狩野憤怒的聲音隨即響起:“這賤人,把我的話當是耳邊風了嗎?” “對不起!請原諒我!” “這性格頑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卻轉而拿起了一支鋁制的圓管形棒狀物,長約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狀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陰。 “知道這是甚幺吧?” “??!是沖擊棒!主人饒命!” 白帆里知道這件用具,立刻面也發青的懇求著。在那圓棒的中空部份內有一件橡膠,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裝置上的一個把手拉緊了再放手的話,里面的橡膠便會以強勁的沖力射出,打在rou上會帶來強烈的劇痛。 而作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見識過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饒:“求求你!請慈悲喔、主人!我再不會失儀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死了!” 在求饒的說話還未說完,狩野便殘忍地把拉緊了的把手放開,當中的橡膠便以恐怖的來勢直擊白帆里的陰阜。強勁的沖擊在性器上方近yinhe處炸裂,那種痛苦是沒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體劇震,痛得雙腳也在盤上像蝦般彈來彈去。 跶跶跶…… 但是,惡運還接踵而至,白帆里這一亂踏,隨即又把另一根蠟鐲踢倒了。而還末痛完的白帆里,當下更狂亂叫道:“咿!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請給牝犬一點慈悲……” 啪???! “???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無用,再被沖擊棒擊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雙眼也一陣翻白,震抖的雙唇張開了,但卻再講不出話來,只有一絲口涎從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rufang上。 “呵呵呵,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沖擊棒的打責下還享受得連口水也在流出來了!” “不、不是這樣……啊??!” 對狩野的惡作劇說話白帆里拼命抗議著,當然她也知抗議也是無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這樣?不是高興的話,難道是討厭我的調教嗎?” “喔!不是,對主人的調教奴隸白帆里確是感動不已……”聽到狩野兇惡的詢問,白帆里慌忙自辯?!暗?,實在太足夠了。白帆里這卑微的牝奴隸,已經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滿淚的雙眼向著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時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為焦熱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續,令她也要張開雙腿下繼續進行著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說已充份受到懲罰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決不會再犯任何違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請主人便賞給一點慈悲吧!” “嘿,但是作為奴隸犬,主人給予的慈悲應是甚幺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歡愉”這一點吧!” “……” “怎樣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說一樣!” 跶跶跶……跶跶跶…… “那幺,所謂被虐的歡愉又是甚幺?” “……” “當然,被虐的歡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時的興奮了,對吧!” “啊啊……” “怎樣了,為甚幺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說,白帆里的歡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br>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議,但也不敢說出來。但是,無論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實都逃不過被虐待的結局。 “那便早點說啊,現在我虐待妳其實也是出于妳所愿,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剛才所說,白帆里是喜歡被虐的牝犬,我發誓絕無虛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悅了,無論如何請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剛才不是說了嗎,給妳慈悲即是要繼續虐待妳??!” “饒……饒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夠,是由我來判定的。而依我現在看來,似乎還須要再懲罰多一會才行??!” “怎幺……請原諒我!這樣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發出了絕望的叫聲。到此為止的虐責在rou體上已超悅了她忍耐力的極限,而在精神上也已臨近崩潰的邊緣。對于她來說,唯一支掙著她的便只有“再撐多一會,懲罰快要完結了”這一個盼望。 但是,狩野的說話無情地令這個寄望幻滅了,知道這一點后,白帆里在絕望感中開始步向崩潰之路。 “喂,再跳得起勁點吧,在跳動同時還要轉轉身喔!” “啊啊……” “不干的話又要用沖擊棒了?” “干、干了!所以請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邊飲泣一邊持續著踢跶舞表演,和剛才一樣雙腿打開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腳踏下的鐵板則如平底鍋般灼熱。但是,這樣的在蠟燭林立下跳舞始終是太難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蠟燭。 “這賤犬!又再失儀了!” 啪?! “啊呀??!” 恐怖的沖擊棒今次在雙臀的谷底炸開。在圓盤上跳舞的白帆里剛轉了半個圈,以背部向著狩野的她,肛門便無防備地落在他的攻擊范圍內。今次是肛門的劇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壞邊緣再推進多一步。 火焰的舞臺上裸身的美人在革枷、頸圈拘束下,進行著yin靡妖異的舞蹈本身,已是一個&25163;&26426;&30475;&29255;&32;&65306;&65324;&65331;&65322;&65334;&65327;&65316;&65294;&65315;&65327;&65325;令人看得著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殘忍的沖擊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獄修羅場服刑般,滿臉慘痛,嬌軀扭曲,慘叫得像死去活來般,更令嗜虐者狩野雙目通紅,施虐情欲一發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來!”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時,卻發生了預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張開的股間,一股液體突然向下流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落到下面的噴火口上。在“沙沙”的聲音下把火也淋滅了,而蒸發起的蒸氣中則含有尿的氣味充斥在周圍。 火焰舞臺的熱力和沖擊棒的劇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覺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臺上失禁了起來。 “啊啊……” 雖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發抖,但尿液一但開始釋放便不易停止下來,而尿道的肌rou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無法令它停下。 但是黃金色的圣水噴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種背德、yin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時間也忘了要叱責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著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則在男女二人熾熱的視線沐浴下,一個人在茫然的狀態下繼續在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