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潭(rou渣)
時間緩慢到讓人崩潰,背上的傷口無時無刻不折磨著他,體腔內的跳蛋不知疲倦的震動著,酥癢難忍。溫悅鐸一次次痛苦地射出,莖體只有掏空般的干澀。括約肌越來越不受控制。他懷疑,在這樣下去,他會漏出尿來。 叢云皓好似故意把他一個人丟這了,也沒說綁多久,更沒說歸期。溫悅鐸繃緊身子,冷汗從下頜滴落。腿部血脈不通,加上輕微痙攣,時間久了已經感受不到痛覺。 “咔噠”,開燈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室內恢復通明的狀態。 溫悅鐸眼睛眨巴著想要睜開,卻被燈光刺激的流了眼淚。他感到有人靠近,卻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了。 體內的跳蛋停了,帶著橡膠手套的手伸入他體內,緩緩拿出這個令他痛苦的罪魁禍首。 叢云皓默不作聲地摘下卡在鼠蹊部的夾鉗,看到腫痛得發紫的yinjing正滲出水來。他站在后邊,皺了皺眉,把自己的兩只手覆了上去。 “不要!”溫悅鐸大叫出聲,以為又是新一輪的懲罰。那兩只手卻并沒有放開的打算,反而有規律地擼動起來。溫悅鐸的下邊軟成一灘水,任由叢云皓掬捧痛飲,灰暗的墻壁上印出兩人嵌在一起的影子,無比牢固。 溫悅鐸下面又痛又癢,卻覺得只要身后的手停止動作,他絕對會崩潰。 叢云皓寬大的掌心包裹住溫悅鐸的分身,動作盡量放輕了,可還是聽見他若有若無的痛苦呻吟。他閉了閉眼,溫悅鐸多痛他不知道,但他是徹底陷進了死胡同。 射出的剎那,溫悅鐸積攢了許久的腫痛席卷全身,神經的刺痛讓他發抖不已。他難受到哭出眼淚,卻強撐著,壓抑住難捱的呻吟,屁股繃得像壓縮餅干那么緊實。 看到細白的腰上洇出血跡,叢云皓猶豫了一下,拿出醫藥箱用軟刷子涂抹上藥。 還拴在架子上的溫悅鐸始終不吭聲,也不問為什么。他就是這樣,有時候讓叢云皓覺得弄死他如同弄死只螞蟻,有時又讓他覺得像不可融化的堅冰。 直到順著鞭痕上完藥,叢云皓才小心翼翼地解他指骨上的束縛。 由于勒得過緊,束縛嵌在rou里,指骨那塊的相接處有些損傷,取下來的時候,溫悅鐸終于克制不住悶哼一聲,在落地的瞬間由于身體僵硬而向后栽去。 圓潤泛紅的腳后跟踩到叢云皓的皮靴上,連帶整個人重重壓下來。明明力道很大,叢云皓卻輕松接住了,扶著他的臂彎,箍住了他的身子。 溫悅鐸猛然覺得面頰貼上了什么東西,慌忙向前掙動,沒掙開,卻被緩緩放在了地上。 叢云皓遞過來他的衣服,什么話都沒說。溫悅鐸也一聲不吭地拿過來,連帶身上的白濁汗液血跡都沒收拾,扯下囚服,就像機械的木偶般將皺皺巴巴的衣服往身上套。 叢云皓在一旁蹲下身,溫悅鐸恐懼地縮了縮腳,叢云皓卻只是抓住帶著電子腳鐐的腳踝,將那玩意兒取了下來,微不可聞道:“對不起?!?/br> 溫悅鐸垂著頭,目光停留在地上,知道有什么發生了改變。 誤解被驅散,他像刑期已滿的奴隸被釋放了。 他笨手笨腳卻慌亂地穿好衣服,向門外走去,冷颼颼的風鉆了出來,擦過他的耳朵。 “等等?!眳苍起┙凶∷?。 溫悅鐸蒼白著臉回頭。 “除了上次拿走你的卡,我還欠你多少錢?包括精神損失費什么的,你說個數?!?/br> 溫悅鐸轉過身,繼續往外走。 “等等!溫——” 溫悅鐸回過頭來,伸出手,“鑰匙?!?/br> 叢云皓手足無措地從兜里掏出鑰匙,取下溫悅鐸家的那把,向他走去。 溫悅鐸向后退了一步,叢云皓隨之頓住腳步,有點愣怔。 “鑰匙扔過來,你別過來?!睖貝傝I垂著眼睫。 接住鑰匙,溫悅鐸隨手放在大衣口袋里,頭也不回地走了。 溫悅鐸做了很多光怪陸離的夢,夢里的女人看不到腳,只是站著靜靜凝視著他。 “對不起?!?/br> “我以前不該怨你?!?/br> “我沒本事給你報仇......” 女人只是默不作聲地搖搖頭,消失了。 待體溫幾乎能燒穿衣物時,溫悅鐸才慢慢睜開眼睛。他趴在枕頭上,眼角濕潤,額頭guntang。他拿體溫計量了一下,差不多38度。 手機嘀嘀響了兩聲,他皺著眉拿過來,短信顯示銀行卡收入三萬,后四位數目測是叢云祎的賬號,緊接著叢云祎的自動短信也隨之發來,說是訂單結款請查收。 溫悅鐸將叢云皓,叢云祎和有關云白公司的手機號碼全部拉黑,從床上起身。身上的傷口灼熱燙人,稍微拉動一下都難受至極。他扶著背洗漱完畢,坐回電腦前,想查看一下有沒有新的商業訂單。 其余渠道的訂單比較少,微博倒是有少量粉絲和他約畫。溫悅鐸一條一條打開看,在翻到其中一個窗口時定住了。 里邊是他上次畫的叢云皓的側臉照,粉絲回復:“哇哇太喜歡大大的畫風了,小哥哥好帥,畫得和我們當時的印象幾乎一模一樣?!?/br> 粉絲在后面給出一條新的訂單:“可以麻煩大大畫幾個可愛點的Q版嗎?價錢隨便出!” “抱歉,最近沒時間了?!睖貝傝I冷然地打完這幾個字,將之前的所有聊天記錄都清空了。 他正打算關電腦時,地方新聞突然彈出來,除了宣揚帝都新政策的主標題,下邊霍然是穿著正裝,款款站在演講臺前的彭麗婷。 所配的標題讓溫悅鐸緊緊握住鼠標,差點捏碎。 “大慈善家溫雉逝世,遺孀彭氏欲拍賣出售家里畫作,并將所得錢款一半捐給慈善協會?!?/br> 名單在后邊,所出售的名畫里,楚蘭輕留在溫家的所有畫稿都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