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巨根,舔肛,吃精
周五傍晚,陳卓茗正和林羽討論著面試時的具體流程和需要注意的細節。說實話,他不是不懷疑林羽在幫他的同時有自己的小心思在里面,畢竟上大學時,這個人就頂著一副風流倜儻的外表對自己動手動腳,但自從大學畢業之后,自己的求職之路就一直坎坷不斷,到現在都沒能找到一份足以養活自己的工作。 羞愧于現在還需要依賴父母給的生活費,在收到林羽的消息說他有一個公司招聘的內推名額時,陳卓茗選擇放下猜疑,相信自己的這個老同學。餐桌上,林羽熱情地講述著自己面試時的經歷與可能會出現的問題,提示著陳卓茗需要注意的重點與關于考試的一些小道消息。 這樣的態度讓陳卓茗放心了許多,看起來林羽只是想熱情幫助自己這個不得志的同學,最多就是帶上了點對喜歡之人獻殷勤的態度,遠沒有他之前所胡思亂想的威逼利誘。喝了兩口杯子里的啤酒,看著剛下班的林羽講的熱火朝天,仿佛坐不慣硬木椅似的不時扭動屁股扯扯衣領,陳卓茗的意識越飄越遠…… 李政君坐在酒店的床上,滿意地看著自己調教好的性奴正戰戰兢兢地跪在一旁等待主人檢視自己的心愛之人。受不了這種宛如拷問良心的審視,林羽咽了口口水,說:“主人,我……我按您的吩咐把他帶來了,我也調查過了,他身邊沒有經常接觸的朋友,只要,只要偶爾回一回父母的消息,失蹤一兩個月不會有人發現。 “做得不錯,最近就把他鎖在這張床上,他不是想找工作嗎?我會好好培訓他的,你最近的工作就在這里,照顧你親愛同學的飲食起居?!?/br> “可……可是?!?/br> “怎么了?不敢面對自己的同學?你這個sao貨居然生出了羞恥心,當初哭著求我的jiba時可不是這樣的???放心,你又沒騙他,等他接受完培訓留下來,我會每個月給他一筆豐厚的工資的?!?/br> “是?!绷钟饾q紅了臉,不敢再多說什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乖乖站起身去洗手間準備灌腸需要的東西。 陳卓茗是被一陣呻吟聲吵醒的,這聲音叫得即低沉又性感,聽得人臉紅心跳,讓人還以為到了那種小電影的拍攝現場。陳卓茗微微睜開一條縫,就看到一雙大白腿間夾著一只毛茸茸的黝黑胳膊,有些肌rou的胸脯上覆蓋著一只仿佛蜘蛛的大手,像揉捏女人的rufang一樣留下五道指印,上面英俊臉龐的主人陳卓茗認識,正是之前和他一起吃飯的林羽。 林羽的眼角染著紅暈,平時神采飛揚的眸子如今十分迷茫,微張的嘴角留下一道銀線,口中肆無忌憚地喊著yin亂的話語?!爸魅?,哈,好厲害,saoxue被扣出水了,啊,sao奶子也好爽,左邊,左邊的也想要?!?/br> 剛醒來就看到這么震撼的一幕嚇得陳卓茗呆住了,閉起眼睛不敢出聲,只希望身邊的情景只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這時林羽身后的中年男人出聲說:“起來,坐上去?!标愖寇械缴磉厃in亂的叫聲停了下來,接著一片巨大的陰影停留在自己臉上,一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再裝睡,就讓他坐到你臉上?!?/br> 陳卓茗只好睜開眼睛,一個碩大的屁股停留在面前,兩顆又圓又翹的屁股被骨節分明的雙手掰開,中間rou縫里肛門處干干凈凈沒有一絲雜毛,紅艷的血rou緊緊纏著伸進去的兩根又短又粗的手指,似乎感受到了陳卓茗灼熱的目光,林羽的耳根通紅,不敢回頭看自己的同學一眼。 “你是誰?放開我,你這么做是違法的?!?/br> “不像你的好朋友介紹介紹我嗎?” “這,這是我們的主人,李,啊,李政君,李經理,唔……”說話間林羽屁眼里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 “放開我,這是怎么回事?羽哥,我們怎么在這?”陳卓茗一時不敢相信眼前的狀況,徒勞地試圖掙脫雙手的束縛。 “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份即舒服又有可觀收入的工作嗎?來,給你介紹來的新同事示范一下我們的工作內容?!?/br> “你竟然……”陳卓茗一時詞窮,找不到罵林羽的話“李經理,放我走吧,我可以給你錢,我什么都不會說的?!?/br> “別著急嘛,”一邊說著,李政君一邊拉了拉林羽項圈上連著的繩子,林羽乖乖往前爬了爬,離開了手指的屁眼一張一合,仿佛一張小嘴在呼吸??吹嚼钫龔陌锬贸隽耸裁?,林羽的身體明顯哆嗦了一下,等到走進了,陳卓茗才看清楚,那是根嬰兒手臂般粗細的黑色硅膠陽具,上面密密麻麻的突起小顆??吹萌祟^皮發麻。 不滿意于林羽有些僵硬地發抖,李政君重重拍了一下林羽的屁股,“扭過頭來,我要你看著自己被cao?!绷钟鸬哪橗嫲l白,有些畏懼地看著那根東西,卻不敢躲閃,只能扒緊自己的屁股,迎接巨根的到來。 那根巨大的硅膠陽具由于過長的關系,有些彎曲下垂,guitou在林羽的屁眼頂了幾次都沒能順利進入。似乎是為了緩解兩人的緊張,李政君語氣輕松地說:“別擔心,別看他平時一臉的熱情陽光,私底下這張嘴很貪吃的?!?/br> 在手指的輔助下,巨大的陽具終于艱難地頂進了一個頭,林羽的額頭已經開始冒冷汗了,肛門上的褶皺被完全撐平,有些充血地包裹著下垂的陽具,仿佛在排除一根巨大的黑色便便。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陳卓茗決不相信男人的屁眼能吞下這么粗的東西,而此時的林羽居然只是屁眼有些紅腫,下面yinjing反而硬得往外流水,甚至腰身配合著往深處插入。 隨著陽具插入一截,林羽忍不住哀求道:“sao狗的腸子被插得好滿,到頭了,咕,主人,屁眼被填滿好舒服。唔,不行,再插要捅壞了,啊,啊,啊……”李政君直接抬起林羽的一條腿,將剩余的部分蠻橫地捅了進去。 凄厲的尖叫聲嚇得陳卓茗腦海一片空白,林羽漂亮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眼睛里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哭腔,“sao狗被插壞了,大jiba插得好深,捅到sao心了,唔,謝謝主人cao我,sao狗想射?!?/br> “放心,沒有壞,之前是第一次插進你的乙狀結腸,幫你把腸子捋直?!崩钫呎f邊按摩林羽的會陰,一邊擰動假陽具的底座,翻攪里面的脆弱的腸道。 林羽原本扒著屁股的雙手已經放下,撐著自己不斷抽搐的身體防止倒在陳卓茗身上,然后被迫穿上了一條貞cao褲,原本硬挺的yinjing被強行壓彎塞了進去,屁股里的巨根則頂在一個振動器上,爽得林羽直翻白眼,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不住發出苦悶地呻吟來表達自身可憐的境況。 李政君對已經看傻了的陳卓茗說:“很爽對不對?原本陽光帥氣的大學男神,被玩成母狗,哭著求你讓他射。你看你都硬得流水了?!绷钟鹦呃⒌匕l現自己的yinjing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清秀的臉龐紅得快滴出血來。 “你是想吃我的jiba,還是他屁股里那一根?”陳卓茗似乎是真的嚇怕了,只是象征性地反抗了兩下,就被李政君抱著往自己jiba上按,但到底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很快就痛得叫起來,但原本就力氣不大的他又被綁住了雙手,怎么可能是李政君的對手,哀嚎著被開了苞。 陳卓茗和林羽不同,由于常年缺乏鍛煉的關系,身上都是軟rou。雖然看起來沒有林羽的身體那樣具有雕塑般的美感,但摸起來的感覺要好很多。而且又滑又嫩的肌膚似乎格外敏感,只是撫摸就會戰栗顫抖,加上昏迷時就被喂了藥,灌了腸,很快就進入狀態般,紅著臉呻吟起來。 李政君踢了踢趴在床上的林羽,“過來,幫我舔,舔得好就讓你射?!?/br> 聽到這話,林羽的眼睛里宛如實質的渴望,手腳并用爬了過來,迎著兩人的交合處湊了上去,邊親吻陳卓茗的屁眼,邊伸出舌頭舔李政君露在外面的jiba根部,并跟隨著舔到肛門里面。 “不!不要舔,唔,別,別這樣?!?/br> “處女xue的滋味好吃嗎?“ “唔,味道咸咸的,很sao,嗯,很棒?!傲钟疬吿蜻吇卮?,陳卓茗被這驚人的把戲刺激的不行,不一會yinjing就發漲快射了。 “幫你的小情郎含一含吧,善待一下新人,他的第一次就賞你了?!?/br> “謝謝主人?!?/br> 溫熱的口腔包裹住了硬得流水的yinjing,縮緊的雙頰和舌頭舔弄著yinjing,吐出再含入,一次比一次吃的深,緊致的喉嚨包裹住敏感的guitou,受不了往日熟悉的同學如此高超的koujiao技巧,陳卓茗繳械了。 仿佛是為了讓陳卓茗看清確認林羽吃下了他的jingye,林羽張開嘴露出里面沾滿漿糊的舌頭和牙齒,又閉上嘴咽了兩次,隨著喉結上下滾動,再張開嘴時,嘴里已經干凈了很多,紅舌還在舔著牙齒上剩余的殘精。 扛不住高強度的性愛,幾次射精后陳卓茗就已經癱軟在床上,像個破布娃娃任由李政君cao弄。終于在陳卓茗的后xue中出后,李政君解開了林羽的貞cao褲,看著林羽費力地排出那根巨大的黑色陽具,不是惡趣味地用腳將陽具踢回去,讓林羽的努力前功盡棄,發出一段段破碎的呻吟。 “啊,啊,腸子被打jiba干壞了,sao狗林羽是主人的rou便器,是被虐就會興奮的賤貨,求求爸爸狠狠地玩壞林羽,讓林羽成為爸爸的痰盂尿盆……”看著林羽已經意識不清地胡亂呻吟,李政君沒在阻攔他,任由他排出了體內的巨大陽具,踩了兩腳林羽已經憋得發紫的yinjing,最后踩在林羽臉上說:“sao狗林羽,射出來吧?!?/br> 林羽的yinjing抬了抬,幾道濃白的jingye射了出來,淡黃的尿液緊跟而出,他毫無反應地躺在自己的尿液里,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口中仍然無意識地重復著之前yin亂的話語,儼然已經是主人最忠誠的性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