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重逢當晚的h,蛋再次通乳孔吮吸乳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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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在寒觴記憶里本該是一襲白衣若雪,站在仙門的高臺之上衣袂翻飛,然而如今卻換上了一身暗沉的黑衣,深藍色的紋路勾勒出簡單的云紋。寒觴正好對上那人的面龐,那人明明還是不變的容貌,卻已經是滿頭華發,那雙清冷的眼眸像是失去了焦距般狼狽地注視著他,許久過去都沒有絲毫的動作。 恍然間,寒觴仿佛又回到那個大雪紛飛的夜晚,這人清冷的眉目好像九天神只般不可侵犯,披著慘白的月色和雪色,一劍刺穿了他的胸膛。 容月瑤許久也沒等到身后爹爹的動靜,有些好奇地想要扭過頭去看,卻被寒觴扶著后腦埋在了懷里。 寒觴乍一看見容子瑜時,就被那雪白的長發刺到了一般,他雖早已聽聞容子瑜這些年過成了何種模樣,但真的看見時卻也心底泛起了鈍疼。 說到底,除了韓玄靈,其余三人他從未怨恨過誰,天下之爭自古以來皆有,他們本就是對立的關系,你死我活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只不過是敗了,又有什么可怨恨的。 不過,他確實是不想再摻和罷了,他實在沒那心情,也沒那能力了。 “你……”寒觴糾結了幾秒,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突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硬著頭皮繼續道,“你這頭發是怎么了……” 他話音剛落,容子瑜像是恢復了神智一般,他眼里像是涌動著刻骨的痛苦和悲哀,過了許久,他緩緩朝著寒觴的方向走來,每一步都好像花掉了他全部的力氣,直到停在寒觴面前時,他才緩緩抬起有些顫抖的手臂,指尖卻停在了寒觴的眼前。 他像是不敢觸碰一個美好的夢境般,怎么也不敢將顫抖的手指再靠近分毫,淚水開始在他的眼眶之中凝聚,他只覺得眼前的身影不過是又一個幻想,就好像他曾經見過的千萬次幻想一樣,總是在他觸碰到的一瞬間化作了泡沫。 “爹爹怎么不說話呀?”被摁著腦袋的小月瑤看不見身后的情形,只能埋在寒觴的胸前悶悶地說道。寒觴撫摸著她的頭頂,安慰著說了一句:“他在換衣服呢,女孩子不可以看?!?/br> 容月瑤沉默了片刻,軟聲道:“爹爹是不是瘋了呀?” 那顫抖的指尖終于還是觸碰到了寒觴的面龐,寒觴也并未躲開,任由那人小心地摩挲著他的臉頰,隨著容子瑜感覺到他的溫度,淚水終究順著那人的眼眶流淌而下,化不開的思念和情感通通浮現在那人的眼底。 許久,他才明白眼前朝思暮想的身影并非幻想,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觴兒?!?/br> 隨著他這一聲呼喚的出口,所有的情感都有了發泄的出口,他像是完全無視了呆立在原地的容月瑤,手臂像是握住了浮木般牢牢鎖在了寒觴的肩膀,伴隨著一股大力將他擁入了懷中。 可憐小月瑤像是被遺忘了一般,硬生生被擠了出去,她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爹爹把自己的夫子緊緊擁在懷里,面龐上甚至帶著她從未見過的脆弱,許久后,她瞪著一雙澄澈的大眼,不由得開口發出長長的一聲驚嘆:“哇——” 寒觴聽見她的聲音,也不由得笑出了聲,他有些感慨地拍了拍容子瑜顫抖的肩膀,說道:“虧我方才還想在她面前幫你留點顏面,你看看你這樣子……” 容子瑜恍若未聞般抬起淚流滿臉的頭,目光緊緊鎖在寒觴的面龐上,他聲音有些沙啞,眼里的哀痛這時才漸漸轉變為濃烈的欣喜:“觴兒……觴兒你還活著……” 他如此失態的模樣還是讓寒觴心底稍稍有些不適應,但仔細想想似乎上一次這人紅了眼睛也是因為他的緣故,他不由覺得容子瑜再是什么少年天才,但畢竟年齡放在那里,哪像其他那三個,哪怕心里有多大風浪也不會在他面前紅一下眼睛。 容子瑜不知他心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此時他已經沉浸在失而復得的欣喜之中,寒觴的容貌絲毫未變,那人表情里的所有細節都早已刻在他的腦海,他盯著寒觴許久,手掌撫上那人的面龐,愣愣開口:“我是不是在做夢……” “你是我娘親!”沒等他說完,一旁的小月瑤卻是猛然反應了過來,她滿臉欣喜地緊緊抱住了寒觴的胳膊,嘴里甜甜地叫著,“娘親,太好了沒想到你就是我的娘親,月瑤好想你嗚嗚……” 說真的,相比于容子瑜這幅歇斯底里的模樣,寒觴更高興于他的小月瑤對他的思念,他十分冷血無情地推開了容子瑜,轉而想要去抱一抱自己的寶貝女兒,卻見容子瑜突然眉頭緊蹙著輕輕推開了月瑤,他雖然動作已經很輕,但這一下還是像點燃了寒觴的炸藥桶一樣,只見寒觴一把就將委屈巴巴的月瑤抱在了懷里,皺起眉沖著容子瑜兇道:“你推她干什么!” 容子瑜正是頭腦都被歡喜沖昏的時候,被他吼了也只是愣愣地望著他,過了兩秒,非但不生氣,反而勾起唇角望著他笑了起來。 寒觴極少見到他的笑容,他本就氣質卓然,此時眉眼含笑的模樣仿佛是萬年霜雪都在慢慢融化,就在他微愣的時候,就聽見容子瑜開口道:“你還活著……真的還活著……” 寒觴沉默了片刻,嘆息一聲道:“你又是何苦這樣,我從沒覺得你做錯了什么……除了你那一劍捅得有些突然?!?/br> 他這話分明就是在說記恨了那一劍,但他本就睚眥必報,能不去怨恨旁的已經是他發揮了魔尊的所有氣魄了,他一向口無遮攔,這話剛剛出口便有些后悔,果然,下一秒就看見容子瑜面上顯露出刻骨的痛苦之色。 “……其實也沒有那么記恨,你,你莫要放在心上?!贝藭r再去彌補顯得那樣蒼白無力,他頓時覺得頭都有些大了,恰在此時,小月瑤繞過寒觴看了看他身后逐漸升騰起的火光,嘟囔了一句“娘親,這個巷子著……” 寒觴也猛然記起了什么,一把將月瑤的腦袋摁在了懷里,一邊說道:“對了,我給月瑤換個名字可好?” 月瑤愣了愣,瞇著眼睛咧著嘴角雀躍道:“我想要娘親給我的新名字~” 寒觴摸了摸她的頭頂,眼神里閃過一抹懷念的光,他像是記起最初時將這孩子抱在懷里時的場景,沉聲道:“思琰……以后叫你思琰?!?/br> * “寒”之一姓太過敏感,若不是因為這一點,寒觴也就順便把小姑娘的姓也改了。他拉著小思琰的手一路回到了小院,只不過這次身后一直不遠不近地跟著一個青年。 寒觴回過頭時,就能看見容子瑜倉惶地望著他,他今日真是把之前幾十年的臉丟了個一干二凈,但他本人卻是毫不在意。早在四年前他恢復記憶之時,他就徹底沒了理智,一顆心都隨著寒觴埋葬在深淵之中。 “你還不回去?”寒觴回頭瞧著他說道,他一幅快要攆人的樣子,如同一個嫌棄結發之妻的薄情男人,讓人看來就唏噓不已。 容子瑜站在原地沒有動作,他如今好像連和寒觴對視的勇氣都沒有,沉重的愧疚壓得他將自己放在了太過卑微的位置,許久,他才悶悶地道:“我不想離開你……” 他再也承受不了失去這人的痛苦,即便是片刻見不到這人也會讓他陷入瘋狂。 容月瑤——現在應該改為容思琰,愣愣地望著自己那以往不茍言笑,冷若冰霜的爹爹,稚嫩的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她仰著頭看了看一邊的寒觴,問道:“娘親不和爹爹住在一起嗎?” 冷酷無情的魔尊笑著柔聲答道:“不住在一起,但是思琰以后和娘親住在一起……以后叫我爹爹可好?” 小思琰沉默了幾秒,小小的頭腦里閃過無數的問號,她用稚嫩的聲音滿是疑惑地問道:“那,那爹爹怎么辦……?” 寒觴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頂,彎起的眼眸看不出絲毫的情緒,他領著她走進了小院中,反手還把籬笆門關上擋住了容子瑜的步伐:“思琰想看小雞仔嗎?來這邊……” “好~!” 何云嬌出門時,就看見寒觴領著那個仙童似的小姑娘貓著腰湊在雞籠旁,她又看向院子門外,就見柵欄外沉默地站著一個蕭瑟的身影。 “……?”她看清了那人的樣貌后愣了幾秒,急忙湊到了寒觴身邊,皺著眉小聲道,“觴觴,你那姘頭之一在門外啊……” 寒觴聽了她這稱呼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反駁,他轉頭看向屋外,就見那身影孤孤單單地站在籬笆之外,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落寞的氣息。似乎是注意到他的視線,容子瑜看了過來,他本就姿容出眾,墨筆勾勒般的眉眼暈了些淡紅,含了郁色更是透著一股說不出的氣質,只一眼就好像一只小錘輕輕敲在了寒觴的心尖。 “昨天魔龍現世,仙門出了些動蕩,我必須回何家看看,正好你可以把小家伙放我房間睡?!焙卧茓烧f著,扶了扶肩上的包裹,“過幾日就回來,你一個人……”她瞟了一眼柵欄外的身影,小聲道,“算了,我看不會有事了……”她說完,擺了擺手御劍離去了。 容思琰抬頭望著飛遠了的何云嬌,收回視線時正好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容子瑜,她像是這時才注意到自己的爹爹已經罰站了半晌,拉著一旁寒觴的袖子道:“娘親,爹爹還在外面呢……” 寒觴暗嘆這稱呼怕是很難改過來了,他望向籬笆外的落寞身影,有些不解地開口道:“你不回去,是打算在我這里守門?” 他已經說了并不怨恨這人,本想著這人也就釋懷離開,從此回歸他的正軌便是,入魔并非不可逆轉,損失些修為也是有可能重回仙道的,至于小思琰他也養了許久,也是時候交給自己照顧了。 容子瑜站在籬笆外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才在寒觴愈發不解的目光中答道:“觴兒不用管我……你放心,我不會進去的,就在這里站著就好?!?/br> 寒觴默默地看了他一會兒,淡淡地扔下一句“隨便你”就轉身進了屋子。他也勸了幾次了,這人不愿意離開他也沒有辦法,他這院子小,一間房是何云嬌的,他總不能住人家姑娘的房間,至于他自己的房子更不能讓人隨便住了。 尤其是這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寒觴照顧著小思琰睡去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他昨晚就把床讓給了思琰,自己趴在床邊睡了一晚,今日恰好何云嬌不在,房間讓給了思琰,他也能安生睡個好覺。 待他陷入了沉睡時,一個黑色的身影如一股煙般悄無聲息地出現了床邊。 容子瑜望著他的面孔許久,片刻后默默坐在床沿,他還是忍不住探出手去輕輕觸碰在那人的面龐,溫熱的觸感順著指尖傳遞而來,直到此時,他才如此真切地意識到,寒觴確確實實活了過來。 他并不想去多想為何他會死而復生,所有的一切他都可以歸為上天的恩典,他如今只知道,只要這人還活著,只要自己還能看見他,什么原因他都不想去深究。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觸碰,睡夢中的寒觴微微蹙眉,緩緩睜開了眼睛,他剛剛醒來眼里還有些迷茫,看見容子瑜坐在床邊也是一幅懵懂的表情。 容子瑜見他醒來,心底一驚便要起身離開,然而沒等他站起來,衣袖卻被一只手扯住了。 燭光亮起驅散了黑暗,寒觴一手捏著火折子,一手拽著他的袖子,迷茫的目光漸漸恢復了清明,那人滿頭的華發垂落在背后時如同蕭瑟的落雪飛入他的心間,寒觴下意識便開口道:“你這頭發,是為什么白了……” 容子瑜默默站在原地,一聲不吭的模樣好像隱忍了太多了情緒,許久,他低沉的聲音響起:“不清楚,四年前,我早上發現時它就成了這樣?!?/br> 寒觴沉默了一瞬,眼里流露出一抹看不懂的情緒:“你又是如何恢復記憶的……” 容子瑜沉默不言,四年前,他度過了怎樣的一段日子,誰也不會知道。最開始韓玄靈告訴他記憶有異時,他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他從小便在仙門長大,對于天華門的事情從來不會有什么懷疑,直到韓玄靈幫他恢復了記憶,那一瞬間,他仿佛感覺到自己的世界都坍塌了。 他像是瘋了一樣去質問每一個隱瞞他的人,卻沒人能給他一個說法,他想不顧一切地回到自己深愛的人的身邊,卻清楚地知道他們已經是陰陽兩隔,寒觴在他的面前碎裂了神魂,他今生今世再也不會見到他。 他不知道自己瘋狂了多久,隱約記得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他站在天華門的高臺之上,當著仙門眾人的面入了魔,那之后的一晚,他獨自在荒野的懸崖上站了一夜,待天亮之時,被寒風吹拂到面前的散發已經變得雪白。 “……我忘了?!比f千話語最終匯成了短短的三個字,容子瑜再也不想去提及以前的事情,眼下他唯一在乎的,只有死而復生的寒觴。 他默默坐回了床邊,注視著寒觴的目光帶著深入骨髓般的愛意,寒觴對上他的眼眸時像是被燙了一下般不由得移開了視線,而那人卻撫上了他的側頸,過了許久才鼓起勇氣,緩緩湊近了他的面龐。 眼看著他靠近了過來,寒觴也并未躲開,只是心跳不由得快了一些,等到柔軟的唇覆蓋上來時,寒觴像是徹底沒了阻止的意愿,任由那唇舌輾轉摩挲著他的唇瓣。 “觴兒……”容子瑜口齒流露出深沉的呼喚,扶著寒觴側頸的手也漸漸有了些力度,但還是顧及著什么一般沒敢用力,當紅唇被吻得足夠濕潤時,舌尖試探著頂開了寒觴的唇瓣,深深地探入攪動起來。 寒觴身體已經太久未經歷過情事,僅僅是這般輕吻已經讓他緊張地輕顫起來,他手臂下意識便抵在了容子瑜的肩上,沒有用力倒有些半推半就的意味,他并不知道容子瑜在吻到他時欲望升騰到了何種地步,如果知道怕是也不會這么好說話。 纏綿的親吻好像沒有持續多久,寒觴身體不如從前,不一會兒便紅著面龐有些呼吸不上來,容子瑜見狀便退出了他的口腔,濕潤的唇瓣輕輕吻在他的眉心的那點紅痣上。 寒觴像是被這個吻燙到了一般震顫了一下,他正想要退開,就聽見容子瑜說道:“我永遠不會再離開你……” 他說完時,寒觴還沒從他的誓言中回過神來,直到寬松的里衣從他的肩上滑落下去時,一股涼意襲來,寒觴這才反應過來什么,下一秒火熱的唇已經吻過了他脆弱的脖頸,開口含住他的喉嚨位置噬咬起來。 這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別人放在牙上噬咬實在有些詭異,何況寒觴天性就不怎么信任旁人,這動作好像野獸間的壓制,讓寒觴莫名有些受制于人的不滿,好在容子瑜含咬了片刻,在他脖頸上留下一個粉紅的牙印后便沒再繼續,只是呼吸粗重地埋在他的脖頸說道:“我想要你,觴兒……” 寒觴這幾天身體還算健康,一次性事應該不會花費太多力氣。他頗為認真地衡量了一下,也并未拒絕,如果等會兒太累或者哪里不滿意他就把這人踹下床便是。 溫暖的手掌覆上了他的身體,寒觴的感官也迅速被那人的動作帶動著墜入了欲望之中。直到他思維逐漸深陷時,已經被不知何時一身赤裸的青年壓在了身下,而他自己也是一絲不掛袒露在那人眼前。 容子瑜俯首含住了他胸前的rutou,一邊吮吸一邊用舌尖輕輕頂弄著中央細若發絲的乳孔,寒觴頓時就被一股許久未曾有過的酥麻快感席卷了全身,他情不自禁地張口輕叫了一聲,僅僅這一聲落在容子瑜耳中也足夠澆滅他的理智。 身上的青年吮吸地愈發用力,寒觴輕哼一聲,胸前漸漸起了鼓脹的感覺,但容子瑜一邊吮吸一邊捏弄著乳rou許久也沒能嘗到奶水的味道,寒觴被積蓄的奶水漲得有些不舒服,顫聲道:“現在出不來的,那里……太久已經……閉合了?!?/br> 短短一句掐頭去尾的話說出口時已經讓寒觴羞恥不已,而容子瑜愣了愣也明白了他的意思,指尖捏住了兩側被吮吸地嫣紅濕潤的rutou,輕輕捏弄了幾下,乳孔入口的嫩rou彼此摩擦時帶來了一股強烈的快感。 “等一下幫你通開……” “啊……”寒觴上半身痙攣了一下,手臂不由得搭在了那人肌rou分明的手臂上,那雙手臂則沿著他瓷白的身體撫摸了片刻,像是在感受著肌膚細膩的觸感,最終手掌停在了他的大腿兩側。 有力的小臂撐著他的腿彎向兩側大大分開,手掌沿著大腿內側細膩的皮膚一路撫摸而過,逐漸靠近了敏感的地帶,寒觴呼吸都變得有些顫抖,雙眼因為羞恥而緊緊閉合,只能看見微紅的眼瞼。 手掌撫上了那處柔嫩的花唇,指尖在粉嫩的細縫里輕輕一勾便是粘稠的動情春液。容子瑜目光愈發幽深地望著那里,兩根手指在細縫中碾磨了幾個來回:“流了好多水?!?/br> 寒觴被他的話語刺激地羞臊不已,他許久未曾動情,如今情欲更是被隨隨便便就能挑起,容子瑜分開了那兩瓣濕潤花唇,手指輕輕揉捏著頂端敏感的陰蒂,寒觴被這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呻吟一聲,一股yin水頓時順著下方的xue口流淌而出。 這僅僅是一次小高潮,寒觴便覺得自己被席卷的yuhuo耗去了大半力氣,緊接著他便感覺到炙熱的硬物頂在了下方柔軟的陰xue口,沒等他反應過來,那硬物便頂開了xue口緩緩插入了進來。 “啊啊……嗯……疼……”他太久未承歡,yindao緊致地如同處子一般,那硬物僅僅是進來了一個guitou就好像要將他撕裂,他剛剛喊了疼,容子瑜便停下了動作,他此時雖眼里燃燒著火光,但還是強忍著沖進去的欲望,緩緩退出來了一些。 炙熱的rou莖退至xue口時,容子瑜沉聲道:“忍一下……”說完,他便再次挺身插入,這次比剛才進入地更深了一些,好在那xue道之內已經分泌了足夠的滑液,這一次進入時雖然還是有些疼,但比剛才要好受了許多。 “啊啊……嗯……”感覺到那rou莖緩緩碾過了他體內敏感的xuerou,灼熱的guitou愈來愈深,原本緊緊閉合的xue道也被rou莖一點點撐開,這種身體內部被逐漸占領的感覺讓寒觴有些失神,直到那粗壯的硬物徹底進入了他的體內,一股酥麻的快感從yindao的深處蔓延開來。 容子瑜俯首含住了他的唇,灼熱的吐息交織在一起,等到寒觴脆弱的xue道稍稍適應了裹挾著的硬物,容子瑜便撐起強健的上身,沙啞著說道:“可能會有些疼……”說完,胯下便輕緩地一下下插弄起來。 強烈的快感頓時從下半身席卷了全身,開始時xuerou被碾過還有些許的疼痛,但隨著潮水般快感的侵襲,那一點疼痛也迅速消失不見,隨著rou莖一次次的抽插,寒觴也沒能抑制口中溢出的婉轉呻吟。 他抬起手臂牢牢環在了容子瑜的脖頸上,身體隨著那人的動作而起伏不停,整個人都被對方掌控了節奏,腿心被插弄著的密處傳來一陣陣黏膩的水聲,聽在耳中異常地yin靡。 “觴兒……”容子瑜在他耳畔呢喃著,胯下cao弄的動作也越發粗暴,他像是完全無視了寒觴快要承受不住般的哭喊,“觴兒……不要離開我……” “啊啊——不要,啊嗯……太快……啊啊……”寒觴幾乎快要沒有力氣攀著那人,滿是潮紅的面龐顯露出動人心魄的情色之美,他越是這般勾人的模樣,就越是讓看在眼里的容子瑜控制不住情緒地欺負他。 熱流迅速在腹部匯聚,容子瑜握住身下人挺立的玉莖輕輕揉捏了幾下,就將寒觴徹底送上了高潮。 “嗯啊啊——”正處于高潮的身體痙攣了幾下,太過強烈的快感讓他的思維一片空白。被插弄得火熱的yindao深處涌出了一股暖流澆在了那rou莖的頂端,容子瑜動作頓了頓,未等寒觴從高潮中回過神,便又開始在那緊縮的yindao內粗暴插弄起來。 “唔不要了……啊啊嗯……受不……嗯啊……了……”寒觴拒絕的話語都被那體內肆虐的性器所擊碎,不到片刻快感便重回了他的體內,電流般的刺激又開始在身體內攀升,cao弄的時間久了,寒觴也能勉強跟得上對方的節奏,起碼不會再像剛開始那般狼狽不堪。 他隨著那人抽插的動作呻吟著,生理性的淚水順著眼角流淌到枕頭上。他恰好過了不適的時候,可以放開身心享受著快感,恰好他睜開迷蒙的雙眼看向上方時,卻發現身上的青年不知何時紅了眼眶。 寒觴愣愣地注視著他的神情,要不是這人此時還俯在他的身上動作著,他怕是當他受了多大委屈,寒觴聲音沙啞地開口:“你這是……嗯……累了,就算了……啊……” 容子瑜聽他說完,紅著的眼里頓時涌出了淚水,他低下頭牢牢抱緊了寒觴,胯下又是一陣發狠般的cao弄,直到將寒觴插弄地險些叫喊出聲,他哽咽著喘息著說道:“……我好想你……觴兒……好想你……” 眼看著這人哭得比自己還要厲害,寒觴心里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是思及他的話語時又覺得心間彌漫著一股酸澀和甜蜜,他想到自己起碼比他大了百歲,就哄孩子一樣撫上了他的頭頂,沙啞著道:“我知道的……嗯啊……子瑜……” 容子瑜抱緊了他的上身,粗熱的rou莖進出地越來越快,傘狀的guitou一次次頂弄在深處敏感脆弱的宮口,寒觴的呼吸愈發急促,身體也即將引來又一次高潮。 “嗯啊……子瑜……啊啊……嗯啊啊……太深了……” 容子瑜插弄得越來越快,直到將寒觴又一次送上高潮之時,他才將性器頂在最深的宮口處松開了精關,灼燙的jingye射在了敏感的宮口處。 寒觴呻吟著微微弓起了后背,半晌后才從高潮之中緩過神來,他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紅著眼睛的容子瑜,半晌還是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呀,還有得成長啊……”他話音剛落,就感覺到容子瑜從他體內緩緩退了出去,黏膩的滑液混著jingye隨著他抽出的動作流淌而出,身下的床單幾乎要被交歡時的水液打濕。 容子瑜一直沒有吭聲,此時面上也逐漸恢復了平定,他問道:“觴兒,你家中可有縫衣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