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流【有劇情,花xue被塞珠子后被cao再自己排出來,蛋內窺自己花xue被cao,內窺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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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炎還在沉睡中時,一股來自生物本能的預警猛然襲上心間。 金紅的鳳眸猛然睜開瞥向危機的源頭,然而他還是遲了一步,一只冰冷的手掌已經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他的脖頸,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巨力已經拖著他的脖子狠狠抵在了墻壁上,撞擊的力度之大甚至讓重炎都恍惚了幾秒。 重炎掙扎著抬起頭,帶著寒氣的眼眸正對上眼前人寫滿了暴戾的面龐,這昨晚還與他纏綿不休的人,此刻手上帶著幾乎要掐斷他脖頸的力度,低沉的聲音像是凜冽的寒霜般:“我勸你交代清楚,棲淵劍被誰偷走了,否則我現在便擰斷你這野鳥的脖子?!?/br> 寒觴一想到昨晚這鳳凰故意轉移他的視線就氣得頭疼,他昨晚實在是昏了頭了才會被這鳳凰得手,這人伙同他人偷走了自己的劍不說,自己還跟個傻子一樣被哄得團團轉,在床上被人睡了還自得其樂。 簡直丟人到了極點! 他越想越氣,手下的動作也越發不留情,好像真的要當場殺了這人一般。重炎被他掐得面色蒼白,但目光還是深深地注視著他片刻,最后掙扎著說道:“你自己……心里沒答案嗎?” 寒觴此時正是暴怒的邊緣,哪里有心情聽他說這種廢話,濃郁的魔氣在他身周如火焰般具現,將寒觴的面容映襯地越發陰厲無情:“你再多說一句廢話,我必殺你?!?/br> 他早知寒觴冷血無情之名,這人既然說了要殺他就不會是開玩笑,重炎明白這個道理,他雖沒和寒觴正面較量過,兩人間實力的高低也未可知,但能想到的是自己絕討不到什么好處。 畢竟,連天華門那人都沒打算和他正面交鋒…… 重炎一手漫不經心地搭在寒觴的手臂上,片刻后眼里突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連帶著握著寒觴手臂的手都微微顫抖起來,他像是想要沉下腰卻被掐住無法動彈般,最后忍不住撕心裂肺地咳嗽起來。 寒觴見狀下意識便皺著眉松開了手,他自己沒覺得用多大力氣,這鳳凰是受的傷復發了嗎? “你……” 然而沒等他思考幾秒,重炎卻突然抬起頭,眼里一片清明夾雜著幾分似笑非笑,哪里還有剛才痛苦的樣子。他突然暴起翻身一把將毫無防備的寒觴壓倒在床上,他身為妖族,近身時rou體上的爆發力實在遠超寒觴的想象。 寒觴被他壓住后頓時像是點燃的爆竹一般,他剛要反抗,卻看見視野上方的重炎勾起紅唇輕笑,淺金色勾勒的眼角流露出遮不住的艷麗,這人臉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像是天生為了魅人一般,帶著勾人心弦的美感,漆黑的發絲垂落在他的臉龐,時不時掃過他的臉頰帶來微癢的觸感, 寒觴微微愣了幾秒,心頭的火氣莫名都有些散去。 重炎緩緩俯下頭,湊近了他的臉龐,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在耳畔:“魔尊大人,可真是晚上要人命,醒來也要人命啊……” “你……你……”寒觴被他氣得面色一陣紅一陣白,他咬牙切齒最后蹦出一句十分不符合自己身份的話,“簡直不知廉恥!” 他自己一向說話難聽,逮著誰就是一通陰陽怪氣,但是唯獨被人嘴上調戲時就不知道該怎么懟回去,他雖然是魔修,但小時候也是正經的魔界世家出身,從來不會接觸那些花花公子才會接觸的東西。 重炎聞言頓時笑得更開心了,眉眼里像是盛著碎了的光般,寒觴此時的樣子在他看來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般,像罵回來卻無從下口的樣子實在是惹人生笑。 他第一次覺得這煞星一樣的人原來也是藏著這般魅力的,這樣的人,生來就應該養在高臺之上,不受誰的支配也不沾世俗的紛擾,受盡萬千寵愛,活得恣意又幸福。 不過,真是可惜了……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里閃過一抹暗沉,與此同時他俯首吻住了寒觴的唇,讓那人完全錯過了他眼里的情緒。他這風華無限的鳳凰一向善于利用自己的魅力,可惜他從不用它來愛人,只用它來害人。 他溫柔地啄吻著那張柔軟的紅唇,半斂的眉目里看不出絲毫的情緒。漂亮地讓人移不開目光的鳥兒好像墜入愛河般,情意綿綿地吻著自己的愛人,卻無人知這愛里摻雜了多少看不清的雜質。 寒觴被他吻了片刻就有些呼吸困難,他皺起眉一把推開了重炎,那人也順著他的力道順勢側倒在床上,黑發曖昧地迤邐在床,一雙多情的眼眸纏綿地望著他,好像能將人的魂都吸引進去一般。 寒觴拽了拽有些滑落的衣領,眉頭緊蹙著問道:“棲淵劍,被容子瑜拿走了?” 他其實昨晚也想到會是容子瑜拿走那把劍,由此他也猜測容子瑜在那本書里拿到的神劍,恐怕就是他的魔劍,劍本無性,他注入了魔氣就是魔劍,容子瑜拿走注入靈氣來用也并非不可能。 他的東西被人隨便拿走,他當然也很不爽,但想到容子瑜日后要用它救命,那借他用用也并非不可以,只是重炎為什么要幫容子瑜呢,按理說他倆沒了關于他的記憶,意味著記憶會出現大片斷層和空缺,也就是說兩人根本不會有認識的記憶。 重炎漫不經心地用手指繞著頭發,隨意答道:“是他,你要去殺了他嗎?” 寒觴懶得理他,下了床收拾好衣服,就打算去書房,走到門口時,他側過頭冷聲道:“火靈珠放在桌上了,沒什么事就快滾,若我回來看見你還在,當心我拔了你的毛?!?/br> * 窗外飄落的落梅花瓣伴著細碎的雪蕩進了屋內,輕柔地好像一陣風般劃過了堆放了奏折的書桌,那細雪剛一碰到寫著黑字的白紙,就化作一滴水沾濕了紙張。 坐在桌邊的青年見狀,正在提筆的手一頓,片刻后皺起眉起身關上了窗,這才坐下繼續審閱奏折。 這是第二場雪了,他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怕是活不過今冬了。 思及此,他莫名有些惋惜和感慨,他這庭院里的花草也是陪了他多年的,如今保不住了,實在有些可惜,但他也沒想著刻意去救它們,畢竟生死有命,該枯萎的怎么也留不住的。 他翻開了一本奏折,上面寫著近日峭淵有些生人接近,上奏的魔將希望加些人手巡邏,寒觴望著那行字許久,最后在末尾寫下了“準”字。 他寫完之后,就將奏折放在了一摞已經批改好了的奏折上,那一摞大約有七八本,唯一的共同點,就是都在稟告近日峭淵有異常。 今日的奏折批完以后,他才收筆起身,打算去醫閣看看腹中孩子的情況,打開門時,屋外凌厲的寒風撲面而來,凍得他腦子頓時清醒了些,他這才記起自己身體不比以前,他現在是要顧慮天氣的了。 恰好此時門外守著的云音看見了他,立刻輕車熟路地從儲物袋里取出了一件大衣,披在他的身上,脆聲道:“尊主,你又忘了你最近身體不好,要加衣出門了?!?/br> 寒觴披上大衣,心里默默想著日后這姑娘若是嫁了人,也是那男人的福氣了。他嘆息一聲走出了門,望向飄落著飛雪的天空,眼神里是一閃而過的迷茫之色:“這雪不知何時會停?!?/br> 云音輕輕“嗯”了一聲,望著他的背影時眼神有些復雜。半晌后她狀似無意地道:“尊主,最近棲魔宮有異常,您要多加小心……” 按理說她一個小小侍女,突然說出這樣一席話實在是惹人懷疑,寒觴背影一頓,許久未曾說話,就在云音心底一沉,以為寒觴要逼問她時,卻聽見寒觴淡淡答道:“和你沒有關系,以后莫要再提了?!?/br> 他說完之后頓了頓,又道:“云音……你不打算回何家嗎?” 云音在聽完他的話后身體一顫,眼眸里流露出深深的驚慌,她不知寒觴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下意識便以為寒觴已經知道了天華門找她的事情,思及此,她頓時覺得寒觴不可能放過她。 她立刻顫抖著跪下,聲音都帶上了哭腔:“尊主……尊主饒我一命,我是流亡在外的,從不知自己身世,也從沒想過會和他們有交際,我對尊主忠心耿耿……” 寒觴嘆息一聲,伸手將她扶了起來,他身體愈發虛弱,伴隨著精神狀態也越來越差,云音幾乎能看見他蒼白的臉上是rou眼可見的疲倦,她聽見寒觴說道:“我并非質問你,只是隨意問問,你去何家當掌上明珠……左右好過在我這里當個侍女?!?/br> 云音聽完愣愣地望著他許久,這人明明還是那幅容貌,但她卻覺得哪里已經發生了變化。 她忽然覺得有些看不透眼前這人,她知道這人冷血無情,暴戾恣睢,但他此時又這樣平和,他明明已經猜到了一切,卻還是如此淡然的模樣,好像半點不在意自己會遇到的危難。 “明日,你便離開吧,最近這地方也不安全……”他最后說完,便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只留下云音愣愣地望著他的背影不語。 寒觴其實早已猜到云音就是那位流落魔界的何家女兒,也是容子瑜的后宮之一。畢竟有手下來報,說云音看那位被關在地牢角落的寧芊芊可憐,專程為她送過點心,而這恰恰就是那本書里何家女兒的劇情。 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書中寫的是云音的本名——何云嬌。 寒觴一如往日去醫閣服了安胎藥,回來之后路過庭院時,就看見那只鳳凰正坐在蓮池池畔的石桌邊愜意地喂著魚,一幅完全把這里當做自己家的模樣。他像是注意到寒觴的目光,鳳眸悠悠望了過來,停在寒觴面上后露出一個艷麗的笑容。 寒觴一見他笑就覺得渾身不舒服,他朝著重炎的方向走去,神色嘲諷地道:“妖尊大人臉皮挺厚,賴在別人家是不打算走了嗎?!?/br> 那人漫不經心地偏過頭,拖起紅衣緩緩起身,他氣定神閑地走向寒觴,親密地拉過他的手回到了亭中,一連串動作好像做過無數次般輕車熟路,流暢地好像兩人是相處久了的伴侶一般。 “魔尊莫要總是火氣這么大,會影響肚子里的孩子?!彼f著又握緊了寒觴有些冰涼的手,溫暖的熱度漸漸將他的手捂熱了些,“稍后我一位友人會來探望魔尊,他醫術高明,也能幫魔尊開些更好的安胎藥?!?/br> 寒觴并未掙開他的手,他抬起頭望向臉色平淡的重炎,對方正好對上他的視線,那雙鳳眸中滿是柔色,好像一顆心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 寒觴恍然間想到,難怪那么多人對這鳳凰飛蛾撲火般執著,大概都想到如果能被他這樣美好的生靈放在心上百般寵愛,那此生也無憾了,寒觴不由開口問道:“你從不真的愛誰,難道以后一生,都只會辜負別人嗎?” 重炎聞言頓時啞然失笑,他像是聽見了一個笑話般,毫不猶豫地開口道:“旁人自作多情罷了,與我何干,我一生逍遙自在,豈不快哉?” 他頓了頓,眼神一轉停在了寒觴的臉上,雖沒看出寒觴有什么情緒,但他依然埋下頭帶著些戲謔沉聲道:“倒是魔尊會像個姑娘般問這種問題,讓我有些意外了……”他雙手搭在了寒觴的肩上,輕一用力就將人推靠在身后的紅柱上,充滿了力量的身體順勢靠了過去,他低下頭湊近那人的耳邊,曖昧的呼吸弄得寒觴耳畔微癢。 “魔尊,不會是被上了一次,就愛上我了吧……”那人低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寒觴只覺得心里某個角落像是被人捅了一刀般難受。他正要發火推開這人,卻察覺到柔軟溫暖的唇含住了他的耳垂,輕輕吮吸著。 寒觴心里酸澀不已,他強忍著難過的情緒想要推開這人,卻聽見重炎繼續說道:“看樣子,魔尊是食髓知味了,昨晚舒服嗎,嗯?” 寒觴第一次感覺到,這外表看起來柔美勾人的重炎,身軀卻如此龐大,他將他壓在柱子上時,寒觴幾乎沒有半點掙脫的余地,他心頭火起,想要用魔氣逼退這人,那溫暖的唇卻再次劃過他的臉龐,停留在他的脖頸上輕輕吮吸著那里的皮膚,最后含住他的喉結溫柔地啃咬著。 寒觴身體一顫,手掌無力地撐在重炎的肩上,臉上因為羞恥泛起了紅暈,重炎抬起頭來,幽暗的目光牢牢鎖在他的臉上,嫌不夠般繼續道:“魔尊昨晚可是叫得很大聲啊,等一下我在這里cao你,你會不會叫得把周圍人都引來,嗯?” 不知不覺中,溫暖的手掌已經伸進了寒觴的褻褲里,指尖輕輕在他兩腿間的軟rou中一勾,便是滿指黏膩的yin液,重炎收回了手指,就在寒觴眼前碾磨著指間的yin液,笑著說道:“說兩句就濕成這樣了……” 寒觴被他逗弄得羞憤難當,他面色通紅地咬緊了下唇,孕期格外敏感的身體已經開始渴望著情欲的填充,他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身體如此饑渴,隨便被男人逗弄幾下,甚至聽他說幾句葷話就會潰不成軍。 重炎抬起他的下巴,曖昧地說道:“這才剛剛開始,我來帶魔尊體驗極樂,如何?” “啊啊……嗯啊……唔……” 亭臺的石桌上鋪蓋著一件大衣,瓷白的赤裸身體仰面躺在上面,大敞的雙腿間是聳動的健壯腰身,深紅的粗大性器正在那處柔嫩濕潤的陰xue中進出著,隨著每次拖出都會帶出一股粘稠的滑液和一圈粉嫩的xuerou,yin靡的水聲回蕩在亭臺之中。 重炎上身撐在石桌之上,下身有力地cao弄著那處軟xue,直到身下的美人控制不住地叫出聲時,他抵在深處狠頂了幾下,然后猛得抽出粗硬的rou莖,任由那敞開成一個圓洞的yindao口緩緩收縮閉合:“魔尊可要練習一下,生孩子的感覺,嗯?” 他不知從哪拿出了幾顆拇指大小的玉珠,拿起其中一顆蹭了蹭yinchun間黏膩的水液,待那東西沾滿了yin液之后,他將那珠子下滑至瑟縮的粉嫩xue口前,試探著往里面塞了塞,乖順的xue口嫩rou漸漸將那顆珠子吞了進去。 “呃啊……”寒觴掙扎著想要退后,卻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睜睜看著重炎又接二連三將四五顆冰冷的玉珠塞進了他的yindao,那玉珠雖不大,但通體冰涼潤滑,塞入體內還在相互碰觸著摩擦內壁,發出清脆的響聲。 做完這一切后,重炎低頭吻住了寒觴的紅唇,安慰般吮吸著,撬開那人的牙關舔弄著他的軟舌。 “嗯……拿出去……”寒觴面含春色地移開了唇,他聲音此時實在是軟綿可憐,甚至還帶著些哭腔,讓男人不但不會聽從,反而更升起施虐的欲望。 重炎目光深不見底,他沉聲扔下一句“拿出去可不能讓你這么舒服?!彼麅杀奂芷鸷x的腿彎,聽見他的腹中因為動作發出清脆的碰撞聲,顯然寒觴也聽見了這聲音,臉色通紅著別過了頭。 灼燙的guitou頂開了柔軟的陰xue口,最里面的玉珠頓時就被頂到了深處,寒觴驚叫一聲差點就要坐起身,好在那rou莖僅僅是頂開了他的xue口后并未再深入,碩大的guitou像是入體的最后一顆珠子,輕柔地抽插起xue口來,連帶著里面的玉珠也接連碾壓起敏感的內壁。 “嗯啊……唔……啊啊……嗯……” 重炎一邊cao弄著,一邊目光盯著那處吞吐著自己性器的軟xue,那地方已經被yin水浸透,原本粉嫩的色澤也變得艷紅起來,他俯下身忍不住舔了一下那人的嫣紅的眼角,說道:“舒服嗎?” “嗯……啊啊……舒服……啊……” 重炎又頂弄了百十來下后才將guitou抽出了xue口,他握住那人身前挺立的玉莖,一邊溫柔地揉搓著,一邊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探進那軟xue內插弄了兩下,道:“來,自己排出來?!?/br> 陰xue瑟縮了幾下,嫣紅的xue口因為內里被填充滿而露出一個指尖大小的圓洞,寒觴紅著眼眶默默在小腹使了力,第一顆珠子沒有廢什么力氣便露了頭,白玉球緩緩頂開了xue口,最后一聲輕響掉落在了地上。 “你這樣子,好像一只產卵的雌鳥……”重炎笑著湊到他耳邊輕聲道,“還是剛剛我cao過的小雌鳥……” 寒觴羞恥地別過頭,實在理解不了這雄鳥的腦子里都裝了些什么,他根本不知道把玉珠排出去為什么能讓重炎這樣興奮,唯一促使他繼續的只是這東西留在腹內會讓他感覺很不安,于是他不理這人,繼續艱難地排出xue內的玉珠,那東西通體光滑,每當碾過他xue口的敏感點時都能讓他渾身流過一陣電流般震顫。 當最后一顆玉珠排出了體外時,重炎再也忍不住壓在了寒觴身上,灼燙的性器毫不留情地插入了陰xue,緊接著就是一陣接連的cao弄,黏膩的水液頓時失控般從xue口溢出,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上,打濕了一塊地面。 寒觴被他cao弄地呻吟連連,生理性的淚水控制不住地順著眼角滑落,一陣陣熱浪在體內流竄起伏,他兩腿間隨著撞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痙攣著,正當這時,重炎卻突然道:“魔尊想必知道神識可以巡視身上的每一處部位……那里所能看見的圖像,也能傳入腦海中吧……” 寒觴自然是知道的,且修士大多用神識查看內腑及丹田,若是體內出了什么問題也能看得一清二楚,但重炎現在說這個是想做什么。 他腦海里一片混沌,情欲已經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沒打算理這人,正全身心感受著yindao內被粗硬性器抽插時的快感,重炎卻俯下身將額頭貼在了他的額頭上。 “把識海打開……” 識海是修士神魂最薄弱的地方,通常只會給道侶打開,識海相融后兩人便能神識相融,也能獲得道侶的視野,于修為大有裨益,寒觴猶豫了一下,想到重炎也沒必要現在才害他,便打開了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