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塞【有劇情,客棧遇中春藥的男主,主動獻身騎乘被cao,蛋jingye灌滿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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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大殿內,桌上只余即將燃盡的殘蠟,留下的一豆微弱的燭火。凌亂的床榻之上相擁而眠的兩人似乎都已陷入了沉睡。 不知過了多久,其中一人緩緩睜開了眼睛,他望著床頂上火紅的床幔默默出神,片刻后偏過頭看向枕邊還在沉睡的人,光影明滅不定,微弱的燭光下只能看見他眉心那一點朱紅奪人心神般艷麗。 那人緩緩坐起身,神情比夜色還要寒涼,冰冷的眸子淡淡地望著身旁還在沉睡中的青年,片刻后,他抬手幻化出一把漆黑的魔劍,將劍尖緩緩抵上了那人的喉間。 他的動靜已然很大,但那人卻還是一無所覺般沉睡著。寒觴昨晚在喜燭里藏下了助眠散和化靈散,自己則服下了解藥,夜晚沉睡后待那蠟燭燃燒時就會將藥效揮發出來,如此一來韓玄靈也在不知不覺中陷入了昏睡。 寒觴眼里閃過一絲冷意,手中的劍正要刺下時,那昏睡中的人似是感覺到了什么般微微皺起眉頭,口中呢喃了一句“觴兒……” 鋒利的魔劍已經將那人的脖頸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刺眼的血液流淌至大紅的床單上,潤濕了一片,然而自從那人說出那句話后,寒觴手里的劍卻遲遲無法繼續深入一毫。 他握住魔劍的手隱隱有些顫抖,陰冷的目光死死盯著那人的面孔,他與這人已經有了太多的恩怨糾葛,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一劍斬下他的腦袋,所有過往都會隨著這一劍煙消云散。 他心里不由得想到為什么天罰不先落在這人身上,替自己將這人劈死,也就再也不需要他來糾結。 過了許久,他猛得收回了手里的魔劍,“當啷”一聲扔到了床腳下,他腦海里浮現起許多年以前初見這人時青澀的模樣,又記起他每日為自己撫琴時的樣子,他雖記恨他,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終究還是不忍殺了他。 寒觴深沉的目光注視那人許久后,眼里流露出刺骨的陰霾。死亡太過輕易,他要讓韓玄靈活下去,讓他活著感受何為絕望。 夜色正濃,凄涼的圓月懸掛于夜空中。在一處偏僻的院落中,屋里懸掛的夜明珠照亮了整個房間,墻角的床榻上,韓玄靈依然毫無察覺般沉沉昏睡著。 寒觴走到床邊,望著床上的人許久,最后嘆息一聲道:“今后,橋歸橋,路歸路……就當我是犯了一次傻吧?!?/br> 他說著,從桌上拿起了一卷銀針,他之前便將韓玄靈封印人記憶的全部步驟記在腦海中,現在依然能將每個細節完整還原,正當他取出銀針要刺在那人頭頂時,那人卻突然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接著便緩緩睜開了一雙清明的眼睛。 此時他手掌并沒有多大力氣,眼里滿是刻骨的沉痛,聲音有些顫抖地開口道:“你與我,再不想有瓜葛,是嗎?” 寒觴雖被他突然醒來握住了手腕,臉上卻也并沒有太多意外的神色,他輕輕一掙就掙開了那人的桎梏,淡淡說道:“莫要再白費力氣了,那助眠散里混了化靈散,你再怎樣不愿也是逃不了的?!?/br> 他頓了頓,面上流露出嘲諷的顏色:“韓大閣主,一輩子都在算計和反算計,雖不知你是何時吃下助眠散解藥的,但還好我留了個心眼,否則又要被你擺一道了?!?/br> “我并非是算計你……”韓玄靈微微垂下頭,青絲遮擋住神情讓人看不真巧。他說這話的時候,或許連他自己都分辨不清自己是否是在說謊。 寒觴自然也不信他,他只是覺得有些好笑,韓玄靈此人,嘴上說著多么愛他,可他根本不會愛人。他一輩子走的每一步都是計算好的,他習慣了將所有人當做棋子,可惜世上卻無人能和他對弈,他太過孤獨,但他內心深處也從未將這些棋盤上的棋子放在和自己對等的位置上,因此他才會那樣地冷漠理智。 這樣一個看似巔峰,實則畸形的人,永遠不會擁有美好的愛情。 “觴兒……”韓玄靈緩緩抬手,又握住他的手腕,眼里隱隱透露出絕望之色,他第一次懇求般地望著他,聲音有些顫抖地道,“我們成親了,今后就這樣過下去吧……” 寒觴沉默地望著他,他又一次強硬地掙脫了他,眼里滿是復雜的感情,他手中的銀針朝著他的頭頂探去,最后嘆息著說道:“你可知慧極必傷,情深不壽,韓玄靈……莫要再做蠢事了?!彼f完,又先服了一些解藥,然后將助眠散撒在那人鼻尖上方,韓玄靈再如何不愿,最后還是控制不住陷入了昏睡。 “待你醒來……便與我無關了?!?/br> 封印了韓玄靈的記憶之后,寒觴派人將他送回了天樞山腳下一處密林之中,至于這人會不會被林子里的靈獸給吃掉,就全憑他的造化了。 他推開窗,夾雜著梅花香氣的寒風凜凜,吹拂盡一室的氣息。細碎的雪從窗外落下,天地間白茫茫的一片,那幾只臘梅被白雪壓低了枝丫,依然露出幾點俏麗的淡紅。 “下雪了……”寒觴望向陰冷的天幕,許久佇立著。 窗外遠遠傳來云音和其他侍女說笑的聲音:“咱們魔界已經好幾百年沒見過雪了呢?!?/br> “是呀,雪可真漂亮,要是每年都有就好了?!?/br> 寒觴不由想到,還是不要每年都有了,再來一場,他這院里為數不多的花怕是都要凍死了。 料峭春風吹拂過魔界的大陸,轉眼之間過去了三個月,這三個月間,一切都平靜無恙。寒觴每日里依然在自己的地盤上作威作福,少了那些男人們讓他耳邊難得清凈了許多。 只是有時路過蓮池時,他還是不由自主看向那處亭子,好像那里還會有人在等他,又或者夜晚一個人躺在大床上,也會覺得身旁還會有人在陪伴著他。 他不屑自己有這些懦弱的想法,但又控制不住地去想,他有時也覺得,自己或許是孤獨一人太久了,有了陪伴后就很難忘記那份溫暖。 隨著腦海中愈發躁動難安,他便想著找個機會出門轉轉,也許能放空心情,不再思慮那些雜亂的事情。 昨日有人上報,說魔界邊城漠塞最近有仙道之人出沒,他聽聞過后,下意識便說自己要來查探,說完之后連他自己都有些難以解釋為何自己要接下這事端。 他只是隱約記得,那本現代的上記載,容子瑜曾因門派的任務潛入這處邊城,而在這里,他和同行的小師妹會被自己派去的幾大魔將抓捕回棲魔宮,并在棲魔宮拿到了一把神劍,那本書里并沒有寫明是什么樣的劍,只寫了一句這劍會在未來救容子瑜一命就沒了下文。 同時他也在棲魔宮收獲一位活潑可愛的后宮,這后宮之前一直是棲魔宮的侍女,但真實身份卻是修真界四大家族之一何家的小女兒,因為種種原因流落在外已久,同時跟他一起來的小師妹和他的關系也會因為這段生死患難的經歷而有很大進展。 想到這里,他不知為何臉色有些陰郁。 此時,他正乘著馬車悠閑地往漠塞進發,他靠在車內柔軟的座椅上,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拿著閑書,自在地好像是去踏青一般。 布簾被人拉開,云音興沖沖地探進頭來:“尊主,我們快到了,你看外面有好多駱駝??!” 漠塞本就處于荒漠邊際,有駱駝也沒什么稀奇的,倒是這云音是愈發沒有規矩了,寒觴眉頭一皺冷聲道:“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br> 他自己都沒注意自己這幅腔調好像一個老父親在教訓自己的女兒似的,云音早就聽膩了這話,但她每日里和寒觴抬頭不見低頭見,又實在熟悉他總是對自己網開一面,因此也就整日在危險的邊緣瘋狂試探。她聞言撇撇嘴,小聲地“哦”了一句,乖乖放下簾子不見身影了。 漠塞雖是邊陲之地,但卻是一處中轉站,來往人口十分密集,商業也比內陸的許多城市發達。進了城中,熱鬧的氣氛撲面而來,錯落有致的小樓圍成一條看不見盡頭的街道,道路兩邊是各類的小攤,街上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整個城市都是一派祥和氣息。 寒觴此行只帶了幾個隨從,到了客棧之后已經是傍晚,隨從們被他打發出去,自己則在樓下找了張桌子喝茶休息。 跑堂的小二笑意盈盈地跑到他身邊,搓著手熱情地說道:“客官可要嘗嘗我們店里的靈溪酒?方圓百里只有我們家有這佳釀啊?!?/br> 寒觴頭也不抬地答道:“拿上來吧?!彼耙彩峭酆染频?,只不過做了魔尊之后害怕誤事就不怎么碰了,如今在這邊塞之地又沒有什么正事,喝幾杯也沒什么大礙。 “好嘞,客官稍等?!蹦切《M臉笑意地去拿了兩壇滿滿當當的靈酒,送到了桌邊后又拿來一個陶杯,“您慢用?!?/br> 寒觴少倒了一些,拿到唇邊品嘗了一口,只覺得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氣撲面而來,那酒不愧是靈酒,喝下去也沒有半點什么辛辣刺鼻的味道,只余一股醇香停留口中。他一時沒有察覺,也接連喝了幾杯,直到頭腦都有些昏沉之時才逐漸意識到自己恐怕喝得有點多了。 他一向不貪杯,正要起身回房之時,卻聽見客棧門口傳來少女銀鈴般的笑聲,他不由抬頭看去,就見一桃粉色襦裙的嬌美少女蹦跳著跑進了客棧,腰間的玉環碰撞間發出清脆的聲音,她言笑晏晏地高聲道:“老板,一間客房?!?/br> 她話音剛落,沒等那老板應聲,店門外又傳來一個清冷磁性的聲音:“兩間?!?/br> 寒觴乍一聽這聲音,只覺得原本昏沉的腦袋像是一下子恢復了清明,渾身的血液也流淌地更快了一些。他不禁抬頭看去,就見那一身白衣氣質清冷卓然的俊美青年走入了店內,幾月不見,他似乎比之前氣質更冷,若說以前還有一些少年的靈氣,此時的他雕刻般的面龐上再沒有一絲多余的情感,讓人望之就覺得如山巔之雪高不可攀。 少女不滿地撇嘴轉身,望著來人時捏著衣角撒嬌似的跺了跺腳,嬌嗔道:“大師兄,你干嘛呀……” 青年并未理她,只是神色不變地走到掌柜面前,將兩枚靈石放在了臺上,又重復道:“勞煩,兩間上房?!?/br> 寒觴自他進門起,就沒有再去看他,只是眉目微斂著自顧自一杯接著一杯飲著酒,他本來不打算再喝,但現在也不知為何幾乎要將兩大壇都喝完,他只是覺得停下后會感到更為尷尬。 他想起容子瑜剛一進門時,那姿容脫俗的氣質,心里暗想這才是他該有的樣子,而不是整日里像個寵物般活在他的目光之中,以他喜為喜,以他憂為憂。 直到容子瑜已經上了樓梯,他聽見那嬌俏少女漸漸遠去的聲音:“大師兄,我們晚上一起去轉轉夜市吧,我想買兔子燈籠……大師兄,你怎么又不理我了……” 寒觴冷笑一聲,心想這容子瑜現在倒是好生風流快哉,出來做個任務還有佳人相伴。他心里莫名彌漫著一股酸澀,忍不住抬頭向樓上望去,卻正好對上那雙同樣看過來的幽深眼眸。 寒觴心底一驚,面上卻并沒有表露出來,他裝作只是無意間的動作,移開目光去看別處了。 “大師兄,大師兄,你怎么了呀?”寧芊芊見自己的大師兄注視著樓下,不由得順著他的目光向下望去,就見那處桌旁坐著一個黑底金紋長衣,頭頂玉冠的青年,雖只能看見一個側顏,但那半張臉也是連她都少見的姿容,唯一讓人不安的是那人眼里難掩的陰厲之氣,不過好在只是個男子,寧芊芊并未放在心上,轉眼又歡歡喜喜拉著容子瑜繼續上樓,“大師兄,我們快走吧,別發呆了,大師兄,我們走嘛……” 容子瑜被她突然一拉,不由得眉頭緊蹙,他不知為何在和樓下那人對視之時,心里莫名騰起的燒灼,他現下難得有些煩躁,不由得甩開了寧芊芊的手,聲音像是淬了冰般寒冷:“能不能別再煩我?!?/br> 他話一出口,寧芊芊便像是被人打了心窩般愣住了,她緩緩松開了拉著容子瑜的手,眼眶微紅著愣愣說道:“你很……煩我嗎,大師兄……” 容子瑜還在猜測樓下那人身份,他暗想這人恐怕并非善類,甚至很可能是魔修中修為拔尖的人,否則也不會讓他有心悸的感覺。 寧芊芊眼眶通紅地推了他一把,哭喊道:“你這人怎么這樣無情!”說完她轉身便跑進了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摔上了門。 店內的客人們不由得都抬頭看去,幸災樂禍地看著這貌似是道侶的兩人現場鬧掰,見那清冷的少年沉默片刻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間,頓時唏噓一片。 寒觴坐在桌邊悠然地喝著酒,直到兩大壇都被喝完了,還心情頗好地說道:“小二,再來一壇,上兩個涼菜?!彼F在不知為何只覺得神清氣爽,看著窗外漸漸升起的月色,贊嘆今晚真是個晴朗的好天。 他喝了三大壇的酒,直到半夜才有些腳步虛浮地回了房間,他此刻頭腦已經昏沉地好像馬上就要終止思維,進屋關上門后扶著額頭坐在桌邊,沒過一會兒就堅持不住趴在了桌上。 現在已經是半夜,去叫小二做醒酒湯也來不及了,他剛想掙扎著給自己倒杯茶,舉起茶壺卻又對不準杯口,幾次倒在了桌子上,他眉頭一皺,隨手熄滅了燈光,賭氣般起身到了床邊,倒在床上就要沉沉睡去。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撞擊聲,緊接著屋門就被人從外面撞開,一個踉蹌的人影沖了進來,反手就緊緊關住了屋門,呼吸粗重地靠在門上。 寒觴雖頭腦昏沉,但基本的警覺還是有的,他下意識便幻化出棲淵劍指向那人,但在黑夜中看清那人的面龐時,手里的劍又硬生生收了回去。 “你這人闖進我屋子,是想找死嗎?”寒觴嘴上冷聲問著,眼里卻是迷迷糊糊的,他看見來人是容子瑜時身體便下意識放松了些,畢竟這人先不說并非他的對手,且他現在似乎是出了異常。 容子瑜喘息著靠在門上,他面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額頭上滿是細密的汗珠,聽見寒觴的聲音后,他強忍著體內洶涌的yuhuo沉聲道:“打擾前輩,在下遭人暗算,現在夜不能視,看錯了房間,這便離開?!?/br> 寒觴記得那本書中的內容,是說容子瑜和他小師妹行至漠塞之時,小師妹遭歹人覬覦下了春藥,于是容子瑜挺身而出殺了歹人,再親身上陣幫師妹解了藥,正式將小師妹納入后宮。 雖然整日里還是冷若冰霜,不知道的以為小師妹把他上了呢。 但這藥,怎么成了容子瑜中了…… 他見容子瑜就要強撐著離開,腦海里頓時想到容子瑜要去找寧芊芊解毒,從此干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他此時大腦已經被酒精麻醉,下意識就想阻止這事發生,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躍起飛至那人身邊,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腕。 “你中了春藥,打算去哪?”他冷聲問道。 容子瑜此時哪里能受得了旁人的觸碰,一股強烈的熱浪自那人接觸到他的地方席卷而來,瞬間便吞噬了他的理智。他手腕一轉死死反握住寒觴的手掌,蓄滿了力量的身體如獵豹般敏捷有力,他腰身一轉便將那人狠狠抵在了門上,深沉地幾乎能凝聚出墨的眼眸死死盯著那人,沙啞磁性的聲音響起:“前輩現在,還是莫要隨便招惹我為好?!?/br> 他的靈力被那詭異的情藥封在了體內,因此他在黑暗中看不清這位前輩究竟是誰,即便如此,當他將這人抵在門上時,他依然感覺到兩人接觸的地方傳來詭異的熱浪,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渴望著這個人,而且……有一種莫名的熟悉。 寒觴眼神迷茫地微微抬頭望著他,他腦子里懵懵懂懂,好像塞了棉花般遲鈍,他能感覺到噴灑在面上的呼吸帶著炙熱的溫度,而他自己也莫名地渴求著什么一般。 “你……”容子瑜緩緩抬手撫上他的頭頂,眼里閃過一抹幾不可見的柔色,“你喝了很多酒?” 他問這話時,仿佛兩人是早已熟識的伴侶。話音剛落,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怪異,且不說他確信自己沒聽過這人的聲音,況且他也從沒有來過這邊陲小城。 寒觴默默注視著他片刻,腦海里的理智也像是消失了一樣,他脫口而出道:“你要解毒,我幫你……” 就像最初遇見時,容子瑜為了幫他解毒,從此與他糾纏不清,這一次,輪到他來幫他了。 不同的是他們只有這一晚,不會再有以后。 寒觴一向隨心所欲,左右容子瑜不知道是誰,來一場露水情緣,順便幫他解個毒,也沒什么大不了。 他努力說服自己,心里某個角落也在暗暗期待著什么一般。容子瑜卻沒有他這般豁達,那眉目出塵的青年目光深沉地注視著他,即便他此刻已經被情毒逼到了爆發的邊緣,依然像是質問般寒聲問道:“你對誰,都是這般主動嗎?!?/br> 他話一出口便覺得自己問的太多,畢竟這人和他素未謀面,他這樣質問太過怪異,他有些暴躁低吼一聲,握著那人的手腕不由收緊了些,埋頭狠狠吻上那人潤澤的唇瓣。 寒觴被他猛烈的攻勢險些驚到,那人毫無章法地撕咬著他的唇,些許的刺痛讓他不由得想要后退,容子瑜此時卻又像是漸漸有了些章法,含住他的唇瓣輾轉反側,直到寒觴呼吸愈發急促時,他才頂開他的貝齒將軟舌探了進去。 寒觴口中是淡淡的酒香,那靈酒醉人的氣息仿佛也將容子瑜麻痹一般,他溫柔地舔吻吮吸著那人的軟舌,一雙手也開始控制不住地撫摸著寒觴柔韌的腰身,直到寒觴被他吻得快要喘不過氣時,容子瑜才退出了唇舌。 體內的春藥此時徹底爆發,他再控制不住地扒下那人的外袍,隨意一扔,便將人一把抱上了床榻,他呼吸粗重地撕開了那人的里衣,手指觸碰到那人細膩的肌膚時便感覺到一股難言的欲望涌上了心間。 寒觴待他俯下身靠近自己時,才抬起迷茫的雙眼望向他,他自己都能聞到自己身上的酒氣,此時腦子發懵也是正常的事,沒等他反應過來,肌rou分明的臂膀已經分開了他的雙腿,緊接著灼燙的硬物便蓄勢待發抵在了他脆弱的下身。 容子瑜自然察覺到他身下的異樣,但他此時幾乎理智全失,渾身都在叫囂著侵占這人,他沒等寒觴回過神,便將rou莖毫不留情地頂入了那處濕軟的xue道。 “嗯啊……別……疼……啊……”寒觴只覺得yindao像是被一根粗大的火棍生生捅開,一陣撕裂般的痛感頓時從下體傳來,他本就幾月未經歷過情事,現在容子瑜沒了理智又這樣直奔主題,他的陰xue還沒有分泌出多少水液,隨著rou棍的強硬深入,才后知后覺般分泌著潤滑的粘液。 身下漸漸響起黏膩的水聲,那根rou莖沒有等他適應便開始抽插起來,剛開始幾下還是在淺處小幅度地cao弄,待yindao徹底潤滑之后便開始粗暴地抽插,每一下都是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將寒觴cao弄地發出破碎的呻吟。 寒觴被他頂得呼吸都凌亂起來,柔韌的身體隨著容子瑜兇狠cao干的動作而晃動著,他眼里盡是動情的水色,微張的紅唇間溢出一聲聲引得人血脈僨張的呻吟。 “慢……啊……你慢點……嗯啊……唔……”交合的快感如電流般流淌在他的體內,他扭動著腰身感受著yindao內敏感的軟rou被碾磨頂弄的快感。 “慢一點,怎么滿足你,嗯?”容子瑜說著摁著他又cao弄了百十來下,每一次都頂在深處的軟rou上,正當寒觴即將高潮之時,他卻猛得抽出了被浸泡地濕漉漉的性器,摟住寒觴的腰身,翻身與他調換了位置。 他那根依然堅挺的粗長rou莖此時便顯露在寒觴面前,因為剛才的姿勢,對調位置后他被迫兩膝分開跪在容子瑜的腰胯兩側,他本就是快要高潮時被生生遏制住,身體正是被cao軟了的時候,現在也不由想要軟下身體,然而容子瑜卻沒有給他時間,灼燙的rou莖已經自下而上插進了他的陰xue。 “啊啊……嗯啊啊……不要……唔……啊……”灼燙的性器自下而上一下下cao弄起他的陰xue,寒觴揚起脖頸控制不住地放肆呻吟著,yindao內積蓄的水液因為姿勢汩汩流出,滴落在容子瑜的下身,寒觴在挨了百下插干后,終于失去了力氣般徹底坐在了那人的性器上,也因為這動作,灼熱的guitou頓時頂開了深處的宮口,碾過了zigong深處的內壁。 這仿佛是一個新的開始,粗熱的rou莖開始在異常柔嫩的zigong內碾磨cao弄,這姿勢進的極深,zigong內從未被觸碰過的每一個角落都被造訪了一圈,細膩柔軟的zigong嫩rou被來回碾磨cao弄著,yindao內層層疊疊的xuerou也被rou莖撐開碾磨著。 寒觴手肘撐在容子瑜雕刻般的腹肌上,跪立的雙腿間被那根rou莖深入cao弄了幾百次,小腹處甚至隨著rou莖頂入時會撐起一個凸起,直到最后攀上高潮時,他仍能感覺到體內的rou莖還在他的zigong內肆虐。 “唔……嗯……”柔嫩的xue道因為高潮而緊縮著那根硬物,透明的滑液順著rou莖緩緩流下,容子瑜被他皺縮的陰xue箍得頭腦發熱,他沿著那處深處的rou環碾磨了幾圈,就將炙熱的jingye射在了zigong深處。 他抬起臂彎環住那人騎在自己胯上的腰身,手掌不由得撫上他小腹的位置,這里面便是方才承受著雨露的地方。他眼眸愈發幽深,還埋在寒觴體內的性器也再次挺立起來。 “你怎么……嗯……又硬了……”寒觴眼角含著動情的淚珠,有些迷茫地垂下頭看向小腹的位置,隨著那根rou莖再次挺立起來,濕熱的陰xue再次被巨物撐開。 容子瑜一手握上他身前無人照顧的玉莖,溫柔地揉搓著細嫩的表皮,一邊再次抽插起濕熱的陰xue,寒觴隨著他的動作呻吟不止,身體也隨著腿間被頂弄的動作而起伏不定。 容子瑜將他重新拖入了情欲的漩渦,胯下的rou莖又cao弄了身上起伏著的人百十來下,他還是控制不住地翻身將那人重新壓在了身下,格外狠厲地cao弄起來。他的耳邊回響著身下人悅耳的呻吟,每一聲都仿佛一根羽毛輕掃著他的心臟,讓他動作不由得更為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