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半劇情,早晨被男主溫柔cao醒,劍尊攻二出現】
書迷正在閱讀:雙胞胎的玩物(雙性3P)、綠茶海王掉碼之后(1v1/雙性/校園)、[總/攻]攻/略種馬男的后宮、年輕畢業生的墮落、桎梏難逃【BDSM】、[綜]深淵、快穿-浪蕩修仙路、合歡宗女修的攻略日記、[GB]棄貓效應、弄潮
清早時分,天色微亮,窗外只能隱約瞧見蒙蒙的霧氣。 屋里過了一夜,昨晚yin靡的氣息還未徹底散去。床上相擁而眠的兩人宛如一對親密的戀人,任誰也看不出他們本是你死我亡的關系。 寒觴昨晚太累,到現在也沒有醒來的架勢。 因為昨晚哭得厲害,他眼角有些紅腫,一身斑駁的吻痕透過散亂的發絲若隱若現。 容子瑜剛剛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色。 他沉默地望著眼前人,目光幽深難測,溫潤的指尖輕輕劃過眼前人精致的臉龐,又輕輕拂過那人柔軟的發頂。 他起身穿好了衣服,沒有驚動身邊還在沉睡的人,就去洗漱了。 容子瑜幾十年來雷打不動要在清晨練劍,若是在門派中,每天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修行,但出來歷練時間不夠,他也只是在清早練到了正午,等他回去,床上的人卻還沒有醒來。 容子瑜眉頭微皺,有些不解。按理來說,昨夜寒觴雖累,但他考慮到他是初次,也只是做了一次,寒觴即便被神域之戒封了魔氣,可修士的體質也是千錘百煉出來的,哪里會有這么柔弱,以至于做一次就睡得昏天黑地。 他哪里能想到,寒觴這個快樂宅男在大學就睡懶覺睡慣了,一覺睡到中午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容子瑜看了一眼窗外荒涼的景色,心里做著打算,他們今日還有事情,此地不能久留。于是他硬著心腸上前看了一眼還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寒觴,伸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 床上美人被人打攪了睡意,眉頭微蹙,呢喃一聲就把頭埋進了被子里,繼續呼呼大睡。 “寒觴,我們今日還有事……”容子瑜見狀拉開了被子,又去推了推他的肩膀。然而寒觴嘟噥一聲,抬手毫不客氣打在那只推自己的手上,嘴里還模模糊糊罵著:“我今天沒課,滾……” 容子瑜從小到大家教森嚴,連吃飯的時間都有嚴格規定,哪里接觸過這種懶鬼,他心頭火氣一升,望著那張面孔的目光也逐漸幽深,開口道:“你若再不起來,別怪我用別的辦法叫醒你……” 寒觴哪里聽得見他的威脅,一無所知沉浸在自己的美夢里。于是容子瑜再不忍耐,脫了長靴便上了床。 他并未脫去衣服,看上去衣冠楚楚,而身下躺著的人確一絲不掛,只有一床薄被堪堪掩蓋到了胸口,半露出被吸得有些紅腫的乳暈。床上人似是感覺到了什么,眼眸緊閉眉頭微蹙,發出一聲不快的呢喃。 容子瑜輕笑一聲,一只手輕拂身下人耳畔的發絲,溫柔繾綣地注視著如畫的容顏,另一只手卻撩開了薄被,毫不客氣地朝著美人的腰臀探去。 微涼的指尖劃過腰側,落入臀瓣中央的密處,寒觴似有所感,眉頭又皺了幾分,而那幾根手指已經摸到了昨夜承歡的菊蕊,然后深深頂了進去。 “嗯……”寒觴悶哼一聲,身體微微掙扎。 昨夜才被滋潤過的腸道還很濕潤,不用刻意愛撫就有粘稠的液體緩緩滲出,柔軟的腸壁溫順的包裹著幾根手指,似在輕輕吮吸著。 容子瑜抽出了手指,釋放出身下已經硬挺的rou莖,就著側躺的姿勢打開了寒觴的一條腿,對準那處蜜洞深深頂了進去。 “嗯……啊……”寒觴還在睡夢中便被一陣蝕骨的快感所驚擾,他眼眸微睜,臉上還有些睡醒的迷茫無措,下一秒就被體內灼熱的rou莖cao了起來。 容子瑜抬高肌rou分明的臂膀,將那條抬起的腿拉到幾乎和身體平行,身下的rou莖在那處溫暖潮濕的xue道緩慢有力地,一次次整根插入,又整根抽出,每一次都碾壓過深處的前列腺。 他動作溫柔,并未像昨晚那般大開大合的cao干,倒像是輕柔的愛撫,帶給寒觴強烈卻并不激烈的快感,如溫柔的海浪一陣陣淹沒他的感官。 “嗯……嗯……啊嗯……嗯……”寒觴隨著身后男人的動作輕輕呻吟著,那灼熱的rou莖每碾過一次他的前列腺,他便控制不住地呻吟一聲,他此時雖已醒來,卻又像是沉醉在歡愛的夢境里,整個人懵懵懂懂。 “子瑜……嗯……”他不由得念出男人的名字,濕潤的眼眸里泛著綿綿春意。 容子瑜聞言眸色深沉,呼吸也粗重了起來,胯下cao弄的動作不由加快了幾分。 屋內黏膩的水聲久久不停,曖昧情色的氣息充斥了周圍,rou莖又在他的后xue里情意綿綿地抽插了幾百下后,才吐出一股灼燙的jingye,然后戀戀不舍地抽了出去。 高潮后的寒觴臉上春意無邊,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濕潤微紅的眼角落下一滴淚水。 容子瑜伸手輕柔地刮過身下人的眼角,擦去那道淚痕,才用清潔術除掉了兩人身上的黏膩。 過了許久,緩過神來的寒觴冷笑一聲,嗓音還透著情事后的沙啞:“我當正道天驕多么清心寡欲呢,不過是衣冠禽獸罷了……” 容子瑜聞言也輕笑一聲,湊近過去沉聲道:“我當魔道中人多么放蕩不堪,不過是青澀處子罷了……” 寒觴被他一噎,總覺得被嘲笑了什么,但他不愿再和這個狗男主斗嘴,害怕罵不過反被嘲,丟了他魔尊殼子的臉面。 “等回了天華門,你想睡多久都無所謂?!比葑予ふ砗脙x容,下了床恢復了那幅清冷卓絕的模樣,好似天下沒人能讓他動心一秒,“但今日我要先解決村中那厲鬼,此地不可久留?!?/br> 一聽聞“厲鬼”兩字,寒觴連前面的“回天華門”都顧不上追究了,他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什么時候現場接觸過這種超自然現象??! 但他面上不顯,只是從床頭拿了容子瑜幫他準備的衣服穿上,冷著一張臉收拾著儀容,語氣沉沉道:“本座可沒心情與你這小孩玩這捉鬼游戲,你真當我堂堂魔尊僅是你一個神器便能困住的嗎,念你是為我解毒,此次不與你計較,你我就此永別吧?!?/br> 他嘴上說得好像自己放了對方一馬,要對方識相點快點走,但心里卻忐忑極了,若是真正的魔尊恐怕還真是如此,但他卻實實在在被吃得死死的,沒半點辦法。 容子瑜聞言動作一頓,看過來的目光像是浸了寒霜般凌冽,沒有了半點溫情。寒觴被那目光刺得差點破功,但還是死要面子忍住了。 他們兩人暗暗對峙,窗外卻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尖叫,那叫聲似乎是女子掐著嗓子拼命發聲,又似乎是尖銳之器劃過了琉璃,著實折磨耳膜。 伴隨著怪聲響起,窗戶紙外面猛然變成了血紅一片,像是血色的沙塵暴突如其來席卷了大地,狂風撞擊著脆弱的窗紙,發出令人心慌的“沙沙”聲。 已經被這鬼片般的場景嚇傻的寒觴呆呆地坐在床邊,而站在門邊的容子瑜眉頭緊皺著退到了屋內,他抬手一握,一把靈氣四溢的長劍出現在手中。 “這屋有結界,你在這里,哪里也不要去?!比葑予こ谅曊f完,正要出去,臨走前還是回頭看了一眼屋內還傻在原地的寒觴,眼里流露出復雜和些許的溫情。 他終究是擔心他的。 “我已通知我的師尊,他很快會來接你,你切不可離開這個屋子?!彼謬诟懒艘槐?,這次便再不回頭,徑直離開了屋子。 屋外狂風陣陣,不知過了多久,那刺耳的尖叫聲又開始回蕩。坐在屋內的寒觴猛得回過神,仗著沒人看見便鉆回被窩瑟瑟發抖。 他是真的怕極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會遇到這樣恐怖的場景。 他腦海里浮現起剛才那人離開的背影,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外面這樣危險,干嘛非要去摻和呢,左右這屋里是安全的,平平安安躲到那厲鬼離開不好嗎。 正道之人真是一群不愛惜命的傻子,總是為了旁人忙來忙去的。 話說容子瑜剛才說,他的師尊要來接他,那倒是挺好的…… 個鬼呀! 寒觴垂死病中驚坐起,連方才的恐懼都被拋到了九霄云外。 如果說在現在這個初出茅廬的男主面前,他還有幾分回旋的余地,那在男主的師尊面前,他就徹底失去希望了。 男主自己就是掌門長子,卻不跟隨掌門修行,而拜他人為師,可見這個“他人”實力連掌門都甘拜下風。 這位大佬名叫赫連千秋,乃天華門一位老祖,十年筑基,三十年元嬰,百年步入大乘,比掌門還要高出一個大境界,是千年難見的劍修天才,當之無愧的第一劍修,世人尊稱為千秋劍尊。 這樣一個人,就算是給他原主魔尊的全部實力,他都沒信心全身而退,何況是現在這樣一個弱雞地慘不忍睹的他! 天要亡他??! 他憤憤地砸了砸手腕上牢牢箍著的神域之戒,只覺得自己是史上最菜的穿越者。 正在這時,屋外的紛亂漸漸停止,時間像是突然敲了暫停鍵,周遭的一切都陷入詭異的安靜。寒觴愣了愣,下一秒,一股磅礴的靈力猛然撕開了一片天地,包括這間屋子都被一道看不清的劍芒劈成了粉碎。 日月失色,天地無光,周遭的一切都在這道劍芒之下黯然失色,那光芒似是融不下半點污濁,再可怕的陰晦都被粉碎在劍芒之下。 一切歸于平靜后,一道身影自廢墟中遙遙走來,即便隔了很遠,寒觴依然能看見那人手中流光四溢的靈劍。 等那人走近后,寒觴才看清他的樣貌,來人一身淺灰長衣,相貌英俊非凡,五官棱角分明,不帶絲毫柔媚之氣,他整個人如同一把鋒芒畢露的劍,帶著斬斷一切的氣勢。 讓寒觴來說,就是很帥,除了衣服有些樸素,大概大佬都不把心思放在衣著上吧。 這邊他還在胡思亂想,就見那把方才還劈天斬地的靈劍微提,劃過一道銳利的弧線,鋒利的劍刃下一秒已經抵在了他脆弱的脖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