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魔尊【 劇情,遇男主后半夜發情,無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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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宏的暗金色大殿中,光影明滅,氣氛壓抑。 魔界特有的暗紅色的陽光透過頂端的黑琉璃折射進來,鋪灑在冰冷的黑曜石地板上。 殿堂下方整齊跪著四列瑟瑟發抖的黑袍人,他們額頭扣地,噤若寒蟬,不敢發出絲毫的聲音,生怕招惹殺身之禍。 殿堂中壓抑的氣氛讓人難以呼吸,而這一切來源于正前方鎏金色王座上神色陰郁的俊美青年——魔尊寒觴。 他一身金紋黑袍,袖口的滾云紋隨著手臂的動作輕擺。青年面如冠玉,眉目如畫,眉心處一點朱砂痣如點睛之筆,艷麗了整張面孔。如果是單看這張臉本該是傾城之貌,足以讓無數的男女為之傾倒,但那雙凌厲的鳳眸間盛滿了暴戾之氣,煞氣難掩,遠遠望著就讓人心生怯意,再不敢有一絲一毫多余的心思。 然而,若是有熟悉的人仔細觀察,就會發覺那雙漆黑的眼眸深處,此時竟透露出一股茫然無措的情緒。 “尊主……息怒?!钡钕乱蝗祟濐澪∥√痤^來,望向座上的寒觴,鼓起膽量開口,“此事是老臣疏忽,待明日老臣親自定將那容子瑜捉來……” 話音落下,大殿內靜默無聲,坐在王座上的青年聞言似是回過神,臉上帶著與氣質不符的茫然無措。所幸的是座下眾人不敢抬首,也就錯過了這一幕。 ‘這老頭剛剛說什么……容子瑜?’寒觴眼中的迷茫逐漸被震驚所取代。 那不是他昨日在網上看的一篇里的主角嗎! 他看的那本名叫,看名字就知道是個標準的起點升級流,這本書沒什么套路,主角容子瑜沒有悲慘的童年,身邊也沒什么愛作死的配角,貫徹全文就一個字——爽。 主角榮子瑜出生在修真界第一門派——天華門,且是掌門與其妻子六百年來唯一的兒子,他娘也不是簡單人物,乃是修真界四大世家之一——墨家的長女。 容子瑜一生順風順水,天賦智慧容貌全部都是滿級,一路上奇遇不斷,美女環繞,而他本人清雅淡泊,如同高嶺之花,堪稱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這本書還沒完結,但目前來看最后肯定是宰了唯一的反派魔尊,從此問鼎天下。 這篇文在網站還是挺火的,不僅因為劇情看著很爽,還因幾個重要配角都被描寫得十分出色,吸引了不少女粉,甚至有人在論壇專門建了樓支持自己喜歡的人物,一時間熱度也水漲船高。 寒觴也很喜歡這本,剛開始是因為反派和自己同名,后來也被內容吸引,熬夜幾天追平之后,就在下面搖旗吶喊催更。 他明明記得自己昨晚催更完之后就睡了,怎么一覺醒來就什么都變了呢! “尊上……?”久久沒能等到答復的魔族大臣膽戰心驚地問了一聲。 寒觴看著眼前的場景,又聽見大臣對自己的稱呼,終于明白自己是穿成了那個唯一的反派大boss——魔尊寒觴。 看著匍匐在大殿下方的臣子,本該是人生贏家的寒觴卻覺得渾身發冷,當boss的確爽,但那也是一時的,最后他肯定是要死無全尸的??! 老天爺真是玩他,好端端地穿越做什么,他一個快樂宅男,哪來的心思當這什么勞什子的魔尊啊,淦! 無論心里怎樣瘋狂,但他表面上還是四平八穩的裝著,生怕露出一點破綻就被下面那群魔給撕了。 之前發聲的大臣微微抬頭,想看看尊上的臉色,沒等動作,就聽見冰冷陰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不用了,你們都退下吧?!?/br> 跪在地上的大臣們聞言頓時松了口氣,顫抖著站起身行禮,紛紛退下了。 見其余人都離開,寒觴才卸下防備,深深嘆了口氣,此時的他臉上沒了那股陰霾,眉眼溫和,氣質如玉,怎么也不會與剛才的魔頭聯想在一起。 按照剛才那大臣的說法,現在劇情應該還是前期,容子瑜外出歷練時被魔尊手下發現其身份,于是魔尊寒觴果斷發揮反派作用,派人四處抓捕容子瑜,妄圖以此威脅天華門和墨家交出神域之戒。 可惜主角智商點滿,哪里是魔尊手下幾個小嘍啰能抓得住的,不但人跑了,還被主角反將一軍失掉了一處礦脈。 寒觴雖不是原主那種心狠手辣之人,但卻懂得珍惜自己的性命,既然知道主角最后定然不會放過自己,那么現在最該做的,就是趁著主角還沒有太高的修為,主動出擊,干掉對方。 做好決定,寒觴站起身,走出了大殿。 * 寒觴回憶起劇情,找到了主角落腳的村子。 此地名為阮明村,據說前段日子出了大事,村里的百十來戶人竟然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如此人間蒸發毫無線索,有隔壁村子的人前來查探消息,卻也不知所蹤。 凡人無法解決此事,便把事情委托給了最近的天華門,恰好掌門容非想讓自己兒子出門歷練,便把這事交給了他處理。 寒觴看過原著,自然知道這村里發生了什么事,但他也不能確定主角真的來了這村里,畢竟在書里可沒有寫主角逃脫后隔了多久才來村子處理委托。 村子里大約有百十來戶人家,也算是附近的大村了,荒草萋萋的泥路兩邊是傳統的草屋,這些屋子門戶大敞,黑黝黝的窗口看不清里面的景象,總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寒觴因為擔心被人發現破綻,便孤身一人來找主角,但此刻看見眼前荒涼詭異的景象,卻有些后悔這個決定。 他硬著頭皮朝村子深處走去。 此時已是傍晚,天已經有些黑了,遠遠的,寒觴便瞧見盡頭的一間屋子里亮著如豆燈火,他猶豫片刻,朝著那房子走去。 屋門大開著,里面擺放著幾樣簡陋的家具,房間中央的木桌上還擺著兩道小菜和一碗米飯,似是有人在這里居住。 吸引他目光的,是桌上的一枚銀色梅花狀戒指,那戒指在昏暗的燈光下竟自然而然閃爍著微光,遠看還以為是哪只螢火蟲趴在了那里。 寒觴走上前,眉頭微蹙著拿起那戒指仔細端詳。 如此明顯的特征,寒觴立刻便確信,眼前這戒指便是原著里反派boss想盡辦法也要得到的神器——神域之戒。 書里雖然還沒寫到反派為什么這么執著于這樣神器,但連魔尊都求而不得的自然是好東西。 只是有些奇怪,這東西為什么就這樣大搖大擺放在這里。 思及此,他才隱隱覺查出幾分不對。他下意識想把指環放下,卻見那指環猛然變得與他手腕一般粗,下一秒便沿著他的手指一路向上,緊緊箍在了右手白皙的手腕上。 他心里一驚,立刻用左手去扒,卻只能感受到皮rou拉扯的疼痛,這東西竟如同長上去一般牢牢箍著。 慘了,中計了! 他心里慌亂一片,隱隱知曉自己怕是中了什么圈套,與此同時,那東西好似活物一般開始封堵他體內的經脈,不過片刻時間,寒觴便覺得身體都重了很多,且渾身無力,只能眉頭緊蹙地靠坐在桌邊,任由這戒指封印了他的魔氣。 他腦袋有些昏沉,不知過了多久,門口傳來了腳步聲,那聲音緩緩靠近他,最后,視野里多出了一雙藍紋白底的長靴。 寒觴心中慌得一批,但還是掙扎著抬起了頭,只見眼前的青年正平靜注視著他,深棕色的眸子里蘊含著幾分徹骨的寒意和幽深。 這人相貌俊美非凡,劍眉星眸,面色如玉,若不是周身氣質太冷,讓人難以接近,也該是引無數人愛慕的。 他個子比寒觴還要高出半個頭,一身藍云紋白底衣袍襯得他如芝蘭玉樹,這么多年來正道仙修無論何人見他,都只會暗嘆一聲正道仙修,合該如此模樣。 但這幅模樣于仙修對他高山仰止,于魔修看來卻是實打實的道貌岸然,簡直把仙道他們看不慣的樣子融合了個遍。這容子瑜,簡直生來就是與他們作對的。 此時,無力癱坐在桌角的寒觴額頭冒汗,眉頭緊蹙,他隱隱猜出了眼前人便是男主容子瑜,心里暗罵這容子瑜果然是狗得厲害,還沒見面就能這么算計他。 他心里罵著,臉上也流露出幾分憤恨,他這張臉本就平日里陰郁慣了,此時配上他的表情便顯得陰鷙暴戾,讓人心生恐懼。 容子瑜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他似是毫不在意寒觴周身的低氣壓,在他面前緩緩半蹲下身,纖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捏在寒觴的下巴上,微一施力,強硬地抬起那張如畫的臉龐。 他沉沉望著眼前之人,那張本該傾城的臉龐因為陰鷙和戾氣變得難以接近,然美人畢竟是美人,即便眼下形容狼狽,面色慘淡,依然美得不可方物。 容子瑜手指緊了緊,捏得寒觴下巴微疼后又松開了手,他站起身回到了桌邊,低沉磁性的聲音傳來:“倒是沒想到,堂堂魔尊真能被如此輕易困住?!?/br> 寒觴聞言氣得七竅生煙,他才剛剛穿過來,對什么都不熟悉,也沒什么戒心,況且男主在他眼里始終是正道的象征,哪里想過會是這么陰險之人! “呵,正道之人果然狡詐……”他嘴硬道。 呸!正道果然都是道貌岸然,他現在無比理解書里那些魔修的想法。 他冷著臉不想說話,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容子瑜也沒有搭理他,自顧自回到床邊歇下了。 寒觴見狀微微松了口氣,他見容子瑜沒有管他,便撐起身子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坐到了椅子上,他現在只覺得渾身疲憊,忍不住趴在桌上休憩。 半夜時候,寒觴隱隱覺得眉心發燙,身上好似熱流運轉。他緩緩睜開迷茫的鳳眸,動作僵硬地摸了摸眉心那點朱砂痣,只覺得觸手是guntang的溫度。 “唔……”他眉頭緊蹙,渾身都開始燥熱難耐,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滑落,隱沒在衣領深處看不見的地方。 這感覺著實奇怪,寒觴撐起上身,呼吸開始不由得急促,他只覺得自己在渴望什么,卻又說不清道不明,渾身上下焦躁不已。 他顫抖著捂住嘴努力抑制住快要脫口而出的呻吟,微微撐起身子想要離開屋子找個水塘一類的地方,沒等他站起來,一只帶著涼意的手撫上了他的額頭。 “你發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