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4 是魔法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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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本丸的第十一天早上,天朗氣清,萬里無云。 一下子多了十幾口人,本丸更加熱鬧的同時,家政組也陷入空前忙碌中。 為了應對人口膨脹,本丸里多出了許多紙片人的身影——簡易式神也就能干些重復勞動的雜活了。 用了早膳,我就打算去處理暗墮刀的事宜。 昨天用幻術做了簡單篩選,心結不重的(多是未暗墮完全的)方才已經清醒過來,和大家一塊露面用了餐,心魔深重的則還在昨日安置他們的房間里躺尸,黑氣繚繞,白骨森森,完全沒有脫離月讀幻境的意思。 “看來不是能夠一蹴而就的活計呀,七醬準備從誰先開始呢?” 跟在我身邊的是鶴丸。 這個家伙直接延續了在大冒險夢境里對我的稱呼,態度隨意,就好像我從未把他一刀兩斷過——自然而然地就搶了近侍的位置,卻沒讓我生出一點反感來。 哪怕七醬這個昵稱和某電競職業打野選手重合,容易讓人出戲,但是在夢境里聽習慣后,我已經懶得再讓他改口了。 ——很擅長把握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所以在夢境里我們才能那么順理成章嗎? “怎么說呢?當然要先解決難度最高的——一個人如果登頂過珠穆朗瑪峰,那么之后再爬別的山也會更有效率?!蔽冶鸶觳?,煞有其事地點點頭,轉眼又把皮球踢了回去,“姥爺,你怎么看?” “我的看法嗎……”穿著內番服的鶴丸比出陣時看起來更瘦更高,沒了金色的點綴,整體要素雅得多,話說到一半他已經走上前彎腰將棉被上昏睡的小男孩從后面由腋下像貓咪一樣托起來,“怎么看,都是應該選退呢!” “理由?!?/br> “這可是涉及到玩弄生死的禁忌,應該沒有比這更艱巨的難題了吧——哇,一般人肯定會這么說啦!”太刀抱著軟綿綿的短刀回到我的身邊,“但是一切問題在七醬這里都不算什么難題吧?” “那我憑什么選退呢?” “大概……是我的直覺吧~” ——裝出嚴肅認真的樣子,是因為完全猜到了嗎?鶴丸國永。 我盯著他看了半晌,只覺得那雙眸子里是流動的黃金。 “不想表現得那么了解我,就不要讓我看出來??!” 雖然夢境里的我只是代表著曾經最青澀一面的我,但由此就可以反推出我如今的所思所想,怪不得會是喜歡找樂子的性格。 又是老年人,有喜歡找樂子,這個設定豈不是完全和我重疊了嗎? 一副哥倆好的樣子,大咧咧地攬住身旁人的肩膀——這個動作在火影夢境世界里也只有剛認識那段時間才會對他做,而且他這個身高剛好合適——被摟住的家伙果然微不可查地僵硬片刻,看來在現實面對我時還是沒法完全放松下來嘛。 也對,人造的夢境也只是夢境而已,即使潛意識中已經與我尤為親近,但清醒的覺知卻告訴他應該區分夢境與現實。 這種意識與潛意識的對抗,肯定很痛苦吧? 我故意把身體的重量往付喪神身上傾斜,下巴蹭在內番服柔軟的布料上,抬手打了個響指。 宇宙計生委滅霸打響指令一半生靈灰飛煙滅,我這樣的小角色打響指只是為了解除幻術而已。從月讀幻境中退出,暗墮刀劍紛紛蘇醒,整間屋舍內都彌漫起不祥的黑氣。 觀察周遭環境,注意到鶴丸懷里短刀男孩,一期一振最先反應過來,他站起身,握緊了手中的本體,鎏金的雙瞳里泛起赤紅一片。 “退——” 嘴里發出野獸般的嘶吼,暗墮的太刀付喪神就這樣拔出刀來,上步揮擊——一記袈裟斬勢若奔雷,計算刀的路徑,不做反抗的話,剛好可以將鶴丸和我一塊梟首。 當我習慣性地想要借刀一用的時候,才想起這里是自己的本丸,身為近侍的鶴丸國永還穿著內番服,并未隨身攜帶本體。我只好用靈力聚成長刃,就著倚靠在鶴丸身上的姿勢,單臂出刀架住了一期一振,隨后又玩鬧性質地對砍出幾聲金鳴,就把紅了眼的太刀砍翻在地。 這下,栗田口的大哥才稍微清醒了點,愿意聽人說幾句話了。 “冷靜一點啊,一期一振,一上來就想打架的話,會很不妙的哦~”鶴丸有恃無恐地拱著火,這回又放心的把自身安危托付給我了。 散去手中的靈刃,我捏了把他的臉,才開始辦正事。 五虎退正在瑟瑟發抖,我揉了把他的頭發:“怕什么,哥哥給你變個魔術怎么樣?” “七醬還會魔術嗎?真是令人驚訝??!”素色的太刀自覺為我當起了捧哏,“會是什么樣的魔術呢?” “是時間的魔法哦~” 目光掃過一眾兇神惡煞的暗墮刀劍,我眨了眨眼,一束圓形光束在略顯昏暗的房舍中憑空出現籠罩而下,形成虛設的舞臺,手腕一轉,雙手就覆上了白手套,屬于魔術師的英式絲綢禮帽也出現在掌中—— 將帽子拋飛到空中又接回,示意其中空無一物后,我微微欠身遞到鶴丸面前。 “煩請姥爺渡口仙氣?!?/br> 鶴丸也眨眨眼,一邊說著“正統魔術師可不這樣說話呀~”,一邊又認認真真地向著帽子里吹出一口氤氳的靈氣來。 ——看來火影世界的夢境讓他對體內能量的控制有了長足的進步,別的刀劍想必還做不到這種程度的靈力運用——這么說夢境學習是完全可行的策略呢。 “哇哦,哇哦!”我拿著帽子在鶴丸身前沿著光束邊緣繞出一個半弧形,就好像一個真正的魔術表演者繞著舞臺給觀眾展示魔術道具——帽子里的靈煙沒有止境般汩汩涌出,與暗墮的黑霧交纏在一起發出滋滋聲,互相侵蝕。 隨著靈煙拉長的尾焰,帽子最終罩在了五虎退的小腦袋上,向前一歪,偏寬的帽檐將兩只虎耳連帶上半張臉孔遮得嚴嚴實實,頗有些頭重腳輕的滑稽感。 地上的一期一振又不老實地掙扎起來,我朝他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見證奇跡的時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