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0邊走邊cao你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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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審神者告知可以用喜歡的性愛姿勢做獎勵,燭臺切光忠希望自己立刻馬上變成一只煮熟的紅蝦,不用聽,也不用看,更不用思考。 只需要躺好,被主公大人一點一點地吃干抹凈,在唇齒之間的每一寸空間留下名為燭臺切光忠的痕跡即可。 可是我怎么能容忍他就這樣咬緊牙關呢? “怎么?想不起來?”我側躺下身,捉起他的骨尾玩弄著。 那一節一節銀白的骨,從大到小牢固地接洽在一塊,細致典雅,切下來定能成為不錯的藏品。 “主公別……別捏那里……” “很敏感嗎?” “是的,主公?!备秵噬癖M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不那么失態。 我順著那些骨節一點點地探索,直到尾巴根處停下,在那骨頭鉆出皮rou的凸起位置徘徊。那些部位給人一種嬌嫩的觸感,指腹滑動,黑發的付喪神就像被持續電擊般顫動著。嘴中不斷擠出破碎的詞匯“好癢”、“哎喲”、“別動”…… 這樣懵懂的反應使我著迷,如果不是還記得自己的承諾的話…… “我想想,有什么姿勢……坐蓮、背入、傳教士、搖馬、穿插、交纏……”我每說一個詞都仔細觀察燭臺切的反應,但是一無所獲。 這孩子,只知道閉著眼睛,抿著嘴。 我決定下狠藥。 “干脆站立式,邊走邊做怎么樣啊~”這次果然有回應,睜了眼,后xue也猛地收縮一下,差點把我夾出來。 我啪地在付喪神的翹臀上打了一巴掌,愉快地下結論道:“就決定是你了!站立式!” 誒?我是在召喚什么新型的寶可夢嗎?(`?ω?′) 完全不知道我所想的燭臺切光忠沒來得及抗議,就被我拉著腿旋轉90°正對我,不可抑制地發出驚呼,xuerou也更加熱情地絞著我的roubang。 接下來我熟稔地牽著他的長腿在我的腰上盤好,摟著他的蜂腰,讓他的雙臂牢牢地圈住我。 付喪神像只鴕鳥般把頭深深地埋在我的肩窩里,肩上弧形的骨刺一不小心就能挨著我的臉,漂亮的背脊微微彎曲,肌rou緊繃條理分明,尾巴長長的拖曳在地上,我便將它撿起來塞到它的主人手中。 “咪醬~拿好?!蔽覛g快地叮囑他,“新的旅途開始了?!?/br> 規律地邁開步伐,在黑發青年的體內展開踏著鼓點般節律性的抽插,時不時好好照顧一下里邊那個敏感的焦點,引來懷中人的輕顫。 我們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然后向著陽光漏進來的方向邁進。 陡一出了昏暗的寢室,燭臺切被下午明媚的陽光照得不愿睜眼,手臂緊了緊,又仿佛泄氣了一般放松下來。 “主公,我們要走去哪里?”他趴在我的肩上,委屈極了。 縱使有再多放不下的矜持,這會兒他也顧不得其他。 全身重量的支撐點都維系在結合處,roubang已經入侵到前所未有的深度。 酮體赤裸地完全曝光在戶外的空間里,即便明白本丸里不會有人看見,燭臺切也有種正在被無數人盯視的緊張感。 太難堪了!太難堪了!請快點結束吧! 類似的話語開始在付喪神的腦海里斷斷續續地循環。 我像撫慰幼崽一般,撫摸著他的背脊。 “不怕,不會走遠的?!蔽倚Φ脺睾?。 一邊cao著燭臺切,一邊沿著走廊前行。涼風吹拂下,我每每退出燭臺切的身體就能感受到一陣涼爽,鉆回到roudong中又是一陣火熱,這般境況舒服得令我嘆息。 “主公……嗯,好脹,您怎么又變大了……” “咪醬難道不喜歡嗎?” “主公,請別再取笑我了?!?/br> “啊,咪醬不是想要變得更帥氣一點嗎?” “這……我確有這樣的意圖,唔……但是……好,好深……” “但是好好深?”我平直地重復這段話,故作苦惱,“嗨呀,這句話……難道有什么我無法理解的深意嗎?” “主公,這樣做未免太過了!”黑發的刀劍男士終于忍不住直起身子怒視我的雙眼。 我卻根本不會當回事。 自顧自地欣賞了一番他的怒容,金色的豎瞳就像兩顆晶瑩的寶石耀耀生輝。 可以的話,我想把它摘下來做成標本,永遠地保存在我的藏品之中,不過那樣就再也看不到其中的神采了。 “是嗎?”我回以無辜的微笑,“真是抱歉啊~” 聽我道出毫無誠意的歉,付喪神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審神者本質上到底是怎樣一個人。 寬容?不不不,他只是會在讓你無法指摘的地方肆意地報復回來而已。 你又能說什么呢?這只是調情??!不論是心靈上,還是rou體上,你都沒有受到實際的傷害。比起曾經所面對過的懲罰,你不應該為此喜極而泣嗎? “主公,您真是惡劣??!”付喪神得出如此結論。 然后,他遇到了一個“驚喜”。 “來,咪醬,和吉行打招呼~” 這種對寵物用語是怎么回事? 不,不對,吉行…… 站在審神者前方走廊上的,正是上午重傷了燭臺切光忠的陸奧守吉行,他的手邊還牽著雙眼無神的今劍! 他們……怎么會在這里! 黑發付喪神在心中發出崩潰的吶喊。 在審神者似笑非笑的眼神中,燭臺切又突然變得異常冷靜。 他們當然會在這里,因為這里連通的就是打刀的房間啊。 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應該是yin亂的“我們”才對。 原來這也是一種懲罰! 黑發青年有了明悟,他意識到自己的主公也許正在用特殊的方式展現自己的公正。 陸奧守吉行曾經私自買了潤滑劑。原本燭臺切光忠以為他是想對審神者做點什么,但根據今天的親身經歷來看,陸奧守吉行分明是希望審神者對他做點什么??! 而如今,審神者卻對陸奧守所憎恨的自己做著于他來說夢寐以求的事,并毫不遮掩地從他面前經過……這到底是怎樣一種溫柔而殘忍的懲罰? 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作為燭臺切光忠存在的太刀青年又如何能夠若無其事地向同伴打招呼呢? “陸奧守,真是無法帥氣的會面??!” 竟然脫口而出了……這是源于潛意識的本能服從嗎? 原來如此,幾個小時的接觸中,燭臺切光忠已經被審神者用一種高效的方式徹底馴服了。 “吉行你看,很乖吧?”我一邊笑著,一邊在燭臺切的體內發起最后的沖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