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練功回來
一個是天生的小妖精,一個是才開犖的處子修士,那一晚說不得兩人怎麼失控的翻來覆去yin弄。到後頭小師弟伏在大師兄胸口嗚嗚的哭:“大師兄個騙子?!?/br> “我怎麼騙你了?”大師兄兩只手捧著他的屁股,看他的那口xue含著精,怎麼都看不夠。 “你說只……只弄一次的……”小師弟哭唧唧。 結果射了又yingying了又射的大師兄也覺得自己錯了:“那換成你來弄我?!弊彀陀H上他兩腿間給cao得紅艷艷的小嘴,伸長舌頭砸得津津有味。 “啊……嗯……”小師弟咬著嘴角,連尿都射不出來了,可憐只能打乾顫,“大師兄最壞了,還說要把我給人家看……” “不給人看。你瞧我旁邊都設了結界,不然你這小東西又叫又嚷不早給人聽了去了?!贝髱熜终碇钠ü?,手繞到前面去摸著他的肚皮,“我哪比得上你壞,”拉起他秀巧的足踝,“你看你兩腿一張,把我吃了又吃,吃得你小肚子都鼓鼓的。我都要被你榨乾了?!?/br> 嘴里埋怨著,陽具又撐大了。小師弟連忙搖頭:“不能。真不能了?!?/br> “你想吃我還不給了?!贝髱熜謱⑿煹鼙吵约罕?,用觀音坐蓮般的姿勢讓人往自己陽物上坐,“早課時間到了,我不把你真元撐起來,如何出去見人?!?/br> 那大roubang插進rouxue;令小師弟扭頭仰頸,他低頭親住了,舌頭直伸進人喉間去,就上下一起催動真元,覺得體內這樣交接著,真元走起來更加便捷,怪不得魔教說要雙修,果然有這省力的好處。想起來,便連手也不閑著,兩只手各攥一個rutou,從乳尖把真氣也輸進去,搖曳之間,氣息運轉,暢快非常。等運行完畢,小師弟氣色果然好了,把道服穿上,再看不出被蹂躪了一晚上。他對著大師兄,一臉感激愧疚: “累師兄用真元來助我?!?/br> “那你課罷再拿你身體補償我?!贝髱熜指糁婪罅税阉钠ü?。畢竟赴早課要緊,不敢多弄。好在師尊久已不太親自教課,最多高臺上看看,監督由他這個大弟子來,可以糊弄過去。又忽然想到小師弟屁股里含著師尊的玉勢,不知是何講究。又隱隱記得不是玉勢,是個什麼呢?一時想不起來了,且赴早課要緊。 果然那天弟子們功課,師尊不在。大師兄叫小師弟推托頭暈,大師兄故意不信,罰他扎馬步,其實用障眼法托住了他下盤。小師弟一點兒不用自己使力,睡了半日,養了些精神,師尊的侍者來說師尊今日未開門,似乎是行功出了岔子。大師兄一副擔憂的樣子,讓眾師弟們先各自去打坐給師尊做功德祈福。他自己回去拿道法把門一閉,囫圇著摟了小師弟混親一氣:“可想死哥哥了?!?/br> “師兄不要嘛……”小師弟羞羞的推他,“人家衣服都皺了?!?/br> “你要脫衣服?不急不急?!贝髱熜止室饣旖?,“一會還要盜靈藥來培植我們真元,先給我香一個,衣服倒不用脫了?!?/br> “你你你!”小師弟給他狂親亂摸得全身發顫,“你這個大騙子……你明明是……” “怎樣?”大師兄兩手隔著道服箍他的腰捏他的屁股擰他的奶子,非要他說出來。 “你明明就想隔著衣服對我、對我……”小師弟給欺負得哭了。 “你這個浪貨都聰明在這上頭了!”大師兄咧嘴樂了。他剛剛教課時就忍不住了。就想這人穿著全套的道服給非禮輕薄?!班辍钡陌训郎严骂^的褲子撕裂,yinxue再給塞進rou棍去,翻來覆去內射又內射,要cao得這身體完全屬於他。 褲子剛撕開,大師兄就笑了:“小yin娃!”這口yinxue又水汪汪的了。xuerou比之前還豐滿了一些。之所以沒有破皮發炎,都是大師兄度進去的靈氣溫養得當。至於還能像多rou植物一樣的越長越喜人,那完全要表揚小師弟的天賦異稟。 而且他每次被表揚都害臊:“我不是嘛!我沒有?!眱芍焕w臂遮著可口的胸乳,反而夾出了淺淺乳溝,并且顧頭不顧腚的把屁股還是暴露在大師兄面前。 大師兄現在是上下都想要,而且哪里都要不夠。在小師弟剛用靈氣養好的臀rou上故意重新掐出紅紅的手指印來,把小師弟的腿拉開,露出肥厚多汁的yinxue,旁邊桌案上抽了一支健鋒的筆,以筆鋒在xue口蘸飽yin水,撩得小師弟癢癢的,不入進去,往上到他一雙嫩乳那兒,用筆來刷rutou,濕了之後更見彈性的鋒毛扎進了乳孔里。 小師弟“唔唔”連聲:“大師兄最壞了,還要拿筆來欺侮我!最壞最壞!” 大師兄現在一聽他撒嬌罵人就全身爽利:“對!就拿要筆管強jian你。我要跟這支筆一起輪jian你?!?/br> 小師弟的兩個rutou都已經被刷硬了,下頭的小嘴想必也麻癢空虛,上頭的嘴還不肯承認。大師兄體貼,叫小師弟自己用兩個手玩著奶子,一邊玩要一邊叫,叫得不好要抽打yinxue作罰的。他自己則蹲下身去,看那張yinxue一口一口的吐著汁水,把筆管給探了進去。 跟用jiba時不一樣,以手和筆來cao作,看得更清楚,能見到媚rou像花瓣一樣層層綻開,然後又蠕動著吸吮筆管的樣子。 “去偷靈藥時再拿個水晶來做筆吧?!贝髱熜窒肫饋?,“這樣撐開你yin嘴的時候還可以透過筆管看你里頭的rou?!?/br> “啊,真的要偷嗎?”小兄弟很擔心的樣子,起勢一坐,插進一半的筆就硌著了rou,“嗚”的一聲又坐下去了。 “急不死你!”大師兄脫下他自己的道鞋,“沒玩好奶rou,要罰?!闭f著就打樁似的,一手扶著筆管,一手用鞋底往筆端一擊,筆就往里被砸進一點。小師弟就嚶嚶的哭泣求饒,雙手把自己奶頭拉得高高的:“小賤人拉奶頭了!師兄不要打釬子了!師兄看小賤人把奶子玩得多好!” 大師兄果然不用鞋底打了,慢慢的把筆管轉著往里,不斷的變換方向,一邊試,一邊問:“爽不爽?” 原來他是在找小師弟G點在哪。因為他自己的guitou太大了不方便轉動,就用筆端來找。 小師弟給捅得水淋淋的,非常煎熬,也顧不上矜持了,趕緊表白說:“不用了嗷!師兄你的guitou把我一圈都撐開了。哪里哪里都很爽!不要找了!——啊嗷~~?。?!” 這是G點給頂到了,反應如此激烈,就不用問了。 大師兄記住是三寸許的地方,提槍上陣,就在那個地界碾磨。小師弟說得對,他guitou大,把那里整整一圈都撐開,感覺特別強烈?!耙?,要壞了!”小師弟用rou徑努力夾大師兄的roubang,想得到高潮,不一會兒就得償所愿,噴得他自己的rou徑里頭滑溜溜的。但大師兄的guitou一直頂在G點那,動作很小,純折騰小師弟了,他自己很難射。小師弟爽了又爽,香汗滾滾,大師兄的roubang還在他肚子里脹鼓鼓的。 “師兄你快些吧……”小師弟求他。 大師兄故意弄錯了,就在他G點那兒以極小的頻率極高的速度猛頂了兩刻鐘。 小師弟光裸的腿根濕透,連扒下的道褲都被打濕了,媚rou失神的裹緊roubang。roubang還更大了。為了保證最大的guitou處始終準準的撐在G點,還特意往后退了退,一副舍己為人的體貼樣子。 “大師兄我謝謝你!你就想怎麼動就怎麼動吧!你話兒大,不管怎樣,進進出出的我都爽得不行的?!毙煹芮辶恋纳ひ粢呀浬硢×?,“你不偷靈藥了嗎?現在是不是太晚了?” 大師兄想著還是要去偷的。收靈藥那個地方除了他有權柄之外,主要還是二師兄在守護。根據他對二師兄休息的了解,這個點兒,人家應該正在睡覺,倒也不急。不過難得小師弟這麼乖順樣子。大師兄撥弄著他紅紅的小舌頭道:“想要我快點出?那你幫我舔?” 小師弟紅著臉看他一眼,也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那一眼就看得大師兄更硬了,鐵梆梆一根roubang沾滿了yin汁杵到小師弟臉上。小師弟伸出舌頭一點點的舔,樣子又認真又乖。大師兄嗷嗚一聲壓著他的腰肢把他重新擺出一個張腿承歡的姿勢:“接好了!”於是熟門熟路的roubang插進去,猛的搗到底,又立即拔出,一直拔到guitou在xue口,又狠力捅進去,接下去全是大進大出,速度快得腰部搗出殘影。小師弟已經xiele幾次的下體敏感到不行,被他火熱roubang插得嗷嗷的。道服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扒光了。兩具rou體赤條條的糾纏在一起。用這個速度足足搗了一盞茶時間,大師兄才低吼著泄在他腸道深處。 照這個樣子,是非偷靈藥來培補不可。否則沒多久身子就該垮了。 不過小師弟給他cao得像個破布娃娃,連手指都抬不起來了。別說xue口,連陽具都玩得紅通通一副快要破皮的樣子,看來好不可憐。大師兄原想體恤他,讓他在這兒休養,然而把他摟起來清理后xue時,忽然想到一個頑法,邪念一動不能抑制,對著小師弟香腮親了一口,道:“乖乖,你聽話,我帶你一起去藥寶秘窟。有你的好處?!?/br> 小師弟倦酣以極,聲音雖落在他耳里,紅唇顫動,話都說不出來,眼睫也沉沉得張不開。大師兄看了逾愛,張嘴把他的嘴唇噙在口里,舌頭把他的嫩舌尖兒挑出來,吮個不住,一邊兩個手掌揉搓著小師弟的身體,小師弟的身體就滴溜溜的小了。 這個縮小人體的法術,大師兄竟是一邊舌吻著小師弟一邊施行。小師弟嘴越小,就咂得大師兄越緊,直到舌頭都有點發疼了,他才把小師弟的小嘴兒放開,喜孜孜道:“下次著你含著我jiba,我再把你變小,你豈不吸得我jiba還要爽?” 小師弟仍然累得說不出話,聽他如此荒唐,少不得動彈一下以示抗議。這時候小師弟已經縮到可以托在大師兄的手掌上,嘴唇合不緊,口水順著唇角流下來。大師兄看掌上rou體整個兒紅馥馥濕糯糯,愛得不行,一手拉著褲腰,一手把小師弟擱向自己孽根。那孽根盤龍虬筋,沒有刻意勃起,已跟縮小的小師弟一般兒長。那guitou比小師弟的屁股大。小師弟惶亟,勉聲道:“大師兄,這樣著實要搗死我哩!”說著擰身不依。熱騰騰濕濘濘軟rou貼著陽具摩挲,陽物噴著燙息粗長起來。大師兄喜不自勝:“好師弟,曉得連狐貍都沒你sao。你在這里窩著,師兄帶你進秘窟。哪里舍得cao死你哩!” 他穿好衣褲,又人模狗樣的出去。小師弟赤身裸體被困在內褲里,跟一條rou龍關在一處。男人褲衩寬大,他怕被甩出去,兩條膩臂只好抱住這根陽具。陽具已經硬了,向上翹起。小師弟就爬到翹起根部,打算拿它當個樹衩坐。外頭別的師弟跟大師兄問好。熟悉的聲音穿過衣袍透進短褲來。小師弟一嚇,手一滑,一只香足在rou柱上蹬岔了,落下去,牽踏大師兄的幾根yin毛。小師弟又兼手在rou柱上一緊,正捏到了孽筋。大師兄又痛又爽,面皮一抽。師弟動問:“大師兄怎麼了?” “……想到師父玉體欠安,不覺心下難安?!贝髱熜值?。 小師弟已經坐穩了,抱著rou柱吃吃的笑。朱唇暖氣呵在柱身上,兩條腿岔開坐在柱底,腿心中間那美xue吐著水,盡抹在上頭。大師兄一路進秘窟,美得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