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入室探花別怪我楊司童
楊司童敲門的時候,心亂如麻。 從很早起他就聽說了艾借酒。當他老爸說要再婚的時候。他找人去調查了這個再婚的對象。 調查結果說這個人是個標準的好學生,長得又帥,有很多女生追,他一概謝絕。畢業之後,憑著優異的成績被四大之首的會計事務所看中,因為他長得太帥了又猶豫是不是要簽他,怕他靜不下心來好好干活的。 在那麼猶豫的時候,一個有權有勢的公子看上了艾借酒。先是追求,不遂,就強來。結果艾借酒也真是條好漢,反抗的過程中直接把人家雞雞搞成重傷。別說人家不乾,人家家里也憤起了。再怎麼強jian不對,你把人家的命根子弄壞了就是你該死。何況只是個剛畢業的普通學生呢,捏死了就跟捏死只蒼蠅一樣,還嫌手臟。 眼看艾借酒就要被套個大麻袋在小巷子里乾掉了,楊宗福出手,保這個人,跟這個人訂婚,馬上排婚期。 “……就這樣?”楊司童當時對調查結果一副不可置信。感覺調查人一定是省略了很多前因后果。 畢竟這種事情里很多因果想想也知道少兒不宜吧。 畢竟當時楊司童未成年。 未成年他也懂得很多了,見到這個便宜小媽的時候,氣呼呼的。 他老爸再喜歡一個人,也不必非娶到家里來,還不是借這個事兒,把那仗勢欺人的一窩給端了。娶進家里的,也不必非要他叫媽! 楊司童心里窩著這氣,一開始見面就沒打算給艾借酒好臉子。結果一見艾借酒,他就呆了。 說什麼艾借酒長得帥……用這個詞的人也太不長心了! 有的男人長得帥,甩個頭發、聳聳高挺的鼻子、把大風衣下擺一帥、支著跑車的門揚起嘴角來笑什麼的。這些把戲連楊司童都會??砂杈颇鞘菐泦??他就是……就是,像場正在下著的雪,覆蓋了一切聲音,卻淡淡的不以為意。 楊司童不管是接受他也好、惱怒他也好,艾借酒統統,并沒有放在心上。楊司童在那刻就悲哀的意識到了。 只是不能相信。 於是楊司童一直卯足了勁兒給艾借酒斗氣,甚至做好了被老爸打斷腿的準備。只是沒想到的是,快到一眨眼的工夫,楊宗福就跟艾借酒鬧翻了。 閃婚閃離。 可是楊宗福送給艾借酒的公司,一直還在艾借酒的名下。楊司童每次找艾借酒鬧事,艾借酒還是忍耐著。 忍耐著。 就好像現在生著病,也還是打開門敷衍他的這張臉。 楊司童看得有點入迷。 紅撲撲的,像冒著蒸氣的水果,但是水果沒有這麼軟;像是剛炊熟的饅頭,但是饅頭沒有這樣香。 溫香軟玉。 楊司童是先抱住了他,然後才想到:“你生病了?!?/br> “已經控制住了?!卑杈频?,“躺一會兒就好?!?/br> 這個人的聲音應該是像平時一樣冷淡的。楊司童想??墒乾F在生著病,聲音小小的,手里溫度燙燙的,身體軟軟的,不得不依靠著人,眼睫半垂著,水氣氤氳,怎麼看怎麼可憐。 “你病了,我……我先扶你到床上躺著?!睏钏就f。 正常情況下應該問他為什麼不用藥吧!現在的醫用AI這麼發達……但是楊司童說不出來。似乎艾借酒真的燒到連這種基本常識都忘了的程度,而楊司童連罵他一句都不敢,生怕罵他就提醒了他。 “來,先休息一下?!睏钏就阉鲞M深深淺淺灰色調簡潔而溫和的臥室,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氣:這是艾借酒的臥室。從來不讓他進的,現在他進來了! 他聞見了jingye味。 雖然很淡了,但是對楊司童這麼敏感的人來說肯定不會弄錯的jingye味。 所以這個老男人昨晚在連著加班之後還跟人翻滾快活了?說不定因為這樣才會發燒的吧! 楊司童的手頓了頓,本來應該溫柔把病人扶上床的動作斷流,人摔進了床里,發出一聲悶哼。 發現這樣yin蕩的聲音!這個老男人!楊司童瞪著他。那麼昨晚他也是這樣跟他的床伴哼哼唧唧,讓人家cao他的嗎?他們換了多少個姿勢、射了多少次?所以到現在jingye味道都在,清潔機器人都處理不掉。 不過……嗡嗡嗡在角落忠實工作的老式機器人,確實也很難在短時間內把東西全清洗乾凈吧。何況男性的jingye味道本來就比較頑固,特別是沾在紡織物上之後,應該要噴特殊除味劑才能比較好的覆蓋掉的。 這個老男人好像很少用什麼香氛除味劑之類的,似乎是什麼皮膚過敏。 這樣嬌氣。 楊司童不知不覺已經趴在了他的身上,雙腿分開撐在他身體兩側,臉埋在艾借酒的氣息里。完全是……這個老男人自己的味道,為什麼會這麼好聞呢?太不合理了。這個老男人太不講道理了! 不知不覺他用兩只手捧住艾借酒的臉。艾借酒嘴唇微張,從里面蒸騰起柔軟的熱氣。 那天艾借酒喝了熱飲嘴巴紅紅的燙燙的走過來。楊司童就很想要了。他自己也覺得自己無恥,而且荒謬??傆X得自已不至於走到這一步。手肘和膝蓋這樣撐著很酸,稍微一脫力就往下趴,臉貼進了艾借酒的胸口。很好聞。真的。嗚嗚!怎麼可以這樣好聞。這是犯規的。楊司童覺得很不公平。想哭。他把臉往旁邊挪,擱在了被單上。 這被單昨晚搞不好被兩個老男人滾過!楊司童很惡心的想。一呼吸的話,把其他老男人的氣味都吸進來了。 越是這樣想,越是重重的呼吸了幾口,好像自虐一樣。 完全沒有任何惡心和陌生的氣味,都是艾借酒。全是他。nongnong的。好像把整個倫敦吸進肺里一樣。很上頭。 艾借酒在沉重的呼吸著,好像耽於情慾之中一樣。眼睫沉沉的垂著,沒能合得很攏,好像隨時要張開,又張不起來。好像抿了太沉重露水的蛾羽。 楊司童靠近,親了上去。先是在睫毛上,然後在鼻翼,然後在嘴上。艾借酒發出受驚的哼鳴,身體扭動著,半舊的清白的睡衣,好像溫暖昏昧的薄荷開滿碎花的夜晚。楊司童把頭埋在艾借酒肩膀上,不行了。他想。真不行了。手伸進人的睡衣,貪婪的摸過去。 昨晚就有老男人摸過這身肌膚。楊司童泛酸的想。說不定就在幾個小時之前。說不定還咬過。說不定還留下了印子,使勁按上去就會疼。這樣想著的時候他就使壞的加大了手力,并沒有摸到什麼特別的傷處。他低下頭看。抬起的衣襟的柔影里,肌膚皎然如花瓣,又燒得微微的粉,上面有他按下的新鮮的手印,顯得凄慘又色情,除此之外并沒有什麼痕跡。就連rutou…… rutou稍微有點太過紅艷,也似乎有點腫,但也不好說是不是就被人剛咬過的。 楊司童鬼使神差的吮了上去。rou粒軟軟的,好像害羞的樣子在舌尖下躲開,但是哪里躲得了,被趕得左右搖擺,濕漉漉的硬起來,有點像老男人無奈又氣呼呼的樣子——不,在氣呼呼這個方面,可是比老男人更有表現力啊。楊司童笑起來,“啾”的在上面又親了一下。真是沒辦法啊。他手伸進了睡褲。最後一次試驗機會吧!如果這里面有cao弄過的痕跡…… 溫潤挺翹的兩團臀rou彈了出來,泛著紅暈。rou夾得緊緊的,費點勁才能扒開臀縫,露出里面紅嘟嘟的xue口,像半開的花。 明顯是被cao過了。 楊司童盯著那酣飲過銷魂滋味的入口。 那可就別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