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9 第04夜純色rou喜 (作者:古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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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卻莽沖沖的急火撩人?!?/br> 撲騰了一會,秦大始終在蘭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門而入。原來,時值亂世,婦人胸扣與腰間系帶都格外結實,那裙帶打結之法也頗繁雜,秦大徒勞無功,心下焦渴之極,此時只想先見一見蘭娘滿身白rou,以饗眼目,急得不由拾起蘭娘腰邊絲帶,顫聲求助:“蘭娘……蘭姐……你這裙帶怎幺……太難了……” 自己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帶難解!蘭娘又羞又好笑,輕輕將秦大懊惱著緩退的身子推起,搡過一邊,雙膝跪支席面,腰胯輕提,兩手折向腰畔,自解羅裙。忙乎了半天,裙帶還未松脫,只覺腿間粘乎乎似有東西往下一滑,滴滴如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曠之身,被秦大方才那幺一鬧,已是下體濕泛,yin液汩汩,不由一陣暗羞。 秦大怎知內里,見蘭娘扭捏,涎臉湊近,道:“可是要幫忙?” 蘭娘推開他的臉:“你別看?!?/br> 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婦羞解羅裙,情態最是動人,見蘭娘手在腰旁一陣瑟瑟輕動,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膚,那兒正是腰胯相接之處,上方尤自纖盈,下方龐然膨大,渾不知裙衣遮處是何情狀?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掉下。 只可惜美景乍現,不過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蘭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還能再忍?早圈逼上前,兩人四只手在蘭娘腰間無聲無息地細密纏斗片刻,蘭娘手兒雖作勢推卻,渾身已全然無力,嬌喘個不住,軟噠噠倒向秦大肩頭,一任裙衣滑落。 秦大從蘭娘后背勾眼下視,見裙衣雖落,尤被蘭娘后臀壓著。而裙沿一圈,繃勒著蘭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rou,那兒紛紛滿滿,仿佛有無數白rou要從里邊涌出似的,中間顫動著一道微溝,隨著蘭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淺,若隱若現,引人無窮焦渴。 秦大氣息頓然為之一窒,眼前發暗,喉干舌燥,大掌順蘭娘腰后急急滑下,奔著那逗人遐思、讓人氣窒的溝洼處,就勢插落! “啊”的一聲,兩人齊叫。蘭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尋找獵物的火熱的唇襲,“唔唔”聲中,蘭娘腰臀連連縮閃,不僅沒有甩脫秦大貪婪的大掌,一截腕臂更深深陷進裙衣之下,胡掏蠻攪。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覺頭皮發炸,血脈賁張,掌心圓臀軟rou、溝壑幽隱,處處讓人魂兒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嬌嫩滑膩的冠狀之物,拿捏中猶自疑思,待觸到蚌上細毛,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蘭娘的私處?!頓覺氣促難喘,指掌酸麻,霎時攪出滿手冰滑的水兒,心下又有點起疑,喘著氣道:“蘭……蘭娘,你莫非尿了?” 蘭娘下體濕成一片,腰臀驚顫顫的正支撐不住,聞得秦大傻問,不由大羞,紅著臉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還不快把手拿出來!” 秦大弓著勢子,滿頭大汗,結結巴巴的道:“被……被你壓著……抽幺……也抽不出來?!?/br> 原來蘭娘已癱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卻將秦大粗壯的腕臂也“含”在腿間了。 蘭娘懨懨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將一邊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臂得脫,卻乍見蘭娘腿縫間,紅溝溝一閃,愈發情狂,身軀壓將下去,急急拉下褲兒,胯間巨物,躍然而出,按著蘭娘歪翹的臀兒,陽物顫突突的,直往蘭娘腿縫中央扎去。 蘭娘歪趴一邊,從肩臂后窺,見秦大摯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夫柳三不過一個文弱書生,有時狂起來,自己已經受不住,秦大如此雄偉,怎能容納?”芳心惴惴,有些怯意。 秦大劍指蘭娘陰戶,不過在那輕輕地一抵,已覺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頓然如潮紛涌,耳邊聽得蘭娘驚聲嬌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卻見蘭娘臀兒歪閃一邊,微顫不停,而陽物筋根暴怒,卻還在體外。 秦大喘息片刻,將蘭娘身子輕輕撥轉,仰面朝上,分開蘭娘兩彎白腿,低頭細瞧,欲尋覓那容納rou棍的銷魂所在。這一看,不覺雙目噴火,眼前暈眩。 秦大常年打獵,有時心生好奇之念,未嘗不將獵獲的雌獸翻來覆去,探究個遍。通常只見雌獸牝門暈黑肥厚,如枯萎腐敗的一團疙瘩,見過之后,往往rou食難咽,飯菜也都少吃幾口。 而此時乍見蘭娘的牝戶,在兩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夾收掩映之下,毫光微毛,rou色鮮嫩,冠溝纖軟??鑿濋g光潔飽凈,艷瓣開處,驚羞無限,仿佛這里倒又藏了一個“小蘭娘”似的,讓人幾生“清麗如許”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嘗鮮美。這般肥嫩嬌美的牝戶,入將進去,更不知是何滋味? 蘭娘見秦大鼻息輕噴,分捺自己腿兒,粗指撥觸只顧瞧個沒完,而自己卻仰倒在這,蓬門大敞,yin汁淋漓,直有清江難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喚:“秦大!” 叫聲未歇,陡覺花房處熱突突一陣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強攻上來,在牝口撞門片刻,一經入港,便龐然大進,蘭娘只覺天地搖搖欲傾,萬物紛紛,俱都擠了進來,不由仰頭嘶喘:“啊……呀……不……不要……輕點……哎呀!” 秦大眼見蘭娘的下體盛放如花,漸漸含入自己的guitou,且一點一點的吞沒容收。這般一個嬌嫩緊窄之去處,竟能容納自己粗暴的大物!不由得舉身如狂,哪里還能聽進蘭娘討饒的話語?口中悶哼,大力前頂,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進,卻絲絲密密地,猶有油潤之意,引著陽物緩緩潛行,而那股緊拽深拿的快意,卻舒舒冒上,美不可言。 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滿繃,仰頭大叫:“蘭娘……我……我要噴了!” 蘭娘痛迷中尚有一絲清醒,心知秦大初試人道,不能夠久守,忙伸了一只小手,緊拽秦大腰畔,不讓稍動,抬眼兒緊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緩,才將手丟落,含羞教導:“你慢慢拔將出來?!?/br>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聲大響,讓蘭娘頰升紅云:“你真粗莽?!?/br> 也不知她指的是陽物,還是舉動?秦大吶吶的扶著陽根,挪身前湊,還將插入。蘭娘被他方才那幺千鈞一擊,有些怕了,忙推著秦大胸膛,輕聲道:“不要啊……” “……還是我來!”蘭娘羞躲著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剛挨了一記辣鞭,羅衫已經被香汗濡濕,粘貼身上,纏人絲絲,便坐于秦大腿旁,脫了小襖,又解開了襟前紐襻,露出大紅肚兜。剛甩脫了上衣,肚兜之上,豐胸微顫之處,已多了一只狼爪,被蘭娘打手拍落。 蘭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兒閉上!” 秦大含笑搖頭。 蘭娘搖著掌兒來遮秦大雙目,雖被他躲開,笑撲的身子已就勢坐于秦大的身上。蘭娘登臨要津,羞不能持,只顧俯首撐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好蘭娘,好蘭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根搖頭晃腦,似乎也在挺首抗議。 蘭娘見隔了多時,秦大腰間那話兒,兀自挺首昂然,血氣未退,與亡夫那根須得時時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驚:“畢竟是年輕,氣血旺盛!”又想自己早為人婦,夜夜承歡,已著春鞭無數,而秦大卻是未曾開葷的初男,此番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脫不了教導引領的義務。 于是屏卻羞意,熱著臉兒,星眸抬視上空,柔荑卻在秦大臉上、脖頸、耳后一陣探摸,漸漸的愈發大膽,漸摸漸下,到得秦大腹下毛發濃密處,指面輕劃一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躍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鄉遇舊,熟捻地輕捏緊掐、挑弄拿逗起來。纖纖玉手,把個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氣喘如山:“蘭……蘭娘,你……你真會弄……你的小手……把我……啊……真是舒服……” 蘭娘正細品掌心之雄壯,星眸半合半啟的,喘道:“不許你……說羞人的話兒……” 秦大知她一向臉嫩,便忍住不言,閉目仰受,喘息不已。 蘭娘也不敢挑惹過甚,趁秦大閉目的當兒,輕腰而起,咻咻情動的牝門抬坐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卻見這時秦大雙目大睜,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來不及了,便輕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陰陽交觸,兩人俱是呻吟出聲。 蘭娘當此地步,再也顧不得羞燥了,閃動腰兒,牝門在尖處擠擠湊湊,軟捺廝磨,花心一燦,蘭娘如遭電擊,軟腰前撲于秦大胸前,那壺口卻將陽根深深套進。 “啊……進……進去了!” 蘭娘耳邊聽著秦大激動的喘叫,哆嗦著撐臂起身,只覺得下體貫塞,糾緊難言,好似與秦大兩體相連,再也脫拔不開了。 蘭娘從未經過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亂:“要死了!這般粗大,不會像犬兒相交一般,須得用涼水潑灑才能分開吧?” 只一會兒,蘭娘便放下心來。交接處被yin水潤泛,不僅跋涉能動,且不像先夫的陽物常?;?,不管是顛簸起落、驚濤駭浪,還是海闊天空、肆意馳騁,那話兒楞是舒頭探腦,不棄不離,下下擊中花心,觀音坐蓮,倒是更順暢了。 蘭娘乍嘗美味,一時放開身段,將曠居少婦放浪形骸的一面顯露無遺,一邊呻吟不絕,yin聲迭迭,似乎再難挨忍,一邊卻連連抬晃白臀,緊套深含,把個翹頭和尚,淋得昏頭昏腦、暗無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輩以打獵為生,自小養成性子粗豪,卻對蘭娘這樣知書達理的賢淑女子格外傾慕。又見蘭娘總是端持面容,溫婉待人,那貞靜的態度愈發讓秦大將她當菩薩一般敬看,不敢輕褻。 哪知這尊菩薩,一入房中,卻藩籬盡撤,那妖嬈放蕩之態,直將秦大的心湖撩起一層又一層的熱浪,陽具是硬了又硬,竟挺過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方嗷嗷直喘,“蘭姐”“親娘”地亂叫。 一時蘭娘騎得體乏了,甩頭拔簪,烏發披散,將皓臂軟支于秦大胸上,吁吁嬌喘。雙頰醉紅,情波流媚,愈發顯得嬌麗不可方物。 秦大還是次見識婦人房中之風情,竟可至美如斯,滿心俱醉,不由地喘道:“蘭娘,你真美……長得真白……也真肥!” 蘭娘微覺詫異,自己一向以體輕窈窕為傲,秦大怎會道個“肥”字呢?待看清秦大的饞眼正移向何處,恍然大羞,心底偏癢癢兒,也不退縮,反撩開肚兜,亮出顫突突的奶子,道:“你說的不是我,倒是它幺?”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又大膽。 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頭來湊,張嘴便咬,蘭娘也吃吃嬌笑,見秦大如小兒般吞吸不止,暱聲道:“好吃幺?”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 雙十年華的少婦,卻露乳哺著這樣一個滿臉胡渣的精壯大漢子,yin褻入畫之處,堪比春宮撩人。蘭娘酡顏如醉,雙目垂視,兩手兜著秦大擺動的腦袋,只覺周體欲融,似乎一點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飯”之說,夭夭身軟,牝中sao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轉頭望見艷珠沉睡的小臉,心中一驚:“哎喲……怎幺把她忘了?一會吵醒了,豈不羞死人?” 有心逃起,無奈雙峰被秦大把持。這一逃一坐,龜稜擦擠牝口,卻將秦大驚動了,放開蘭娘胸前,搬動蘭娘兩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蘭娘身姿欲傾,一臂歪撐,被秦大一頓緊密抽插,美得身子哆嗦,連連呻叫道:“啊……啊……不要……哦……唔……唔……”想起艷珠在畔,死命咬唇忍住,卻阻不了喉間悶悶發聲。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將蘭娘全身放倒,擔起蘭娘雙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闊斧地cao將起來。這番勢子,又與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奮發,撞擊蘭娘胯間,發出“啪啪”巨響,牝中水盛,又是“嘖嘖”聲飛濺。 蘭娘有艷珠在旁,本已驚魂難定,偏偏秦大扛腿俯沖,大力抽插,使得屋內yin聲怪響,紛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亂飛,看在秦大眼里,卻愈覺嬌媚動人,心底迷醉之下,舉腿撩勢,發狠地鼓搗不歇。 “啊………啊……你干呀……快……快啊……要……要被你插爛了……啊……??!”蘭娘壺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熱癢從私處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撓了個透體酥麻,到得緊要關頭,忍不住聲息大亂,語無倫次。換了平日,這般yin聲浪語,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 秦大只覺下方愈聳愈滑,花體嬌柔,嫩如無物,不由推高蘭娘一只腿兒,下視交合之處,但見紅縐縐的花心,被蹂躪得呲牙咧嘴,流涎無數,孽根卻舉頭張目,兇相畢露,一時如巨槍挑刺,一時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緊身麻,使力穿鑿,白臀飛閃之下,江河奔騰,終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聲喘叫道:“蘭娘……全交給……你了!” 蘭娘在他加緊抽動之時,已有察覺,暗將腰肢挺湊,接了個滿盆滿罐。待秦大將身匍匐沉寂時,蘭娘輕輕拍撫著他腦門,情淚漣漣,但見屋角蛛絲掛網,燈中焰火靜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縈繞,明將歸于冷寂,也不知此番短暫纏綿,能否替秦大給個后? 蘭娘這邊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覺,兀自將臉埋在蘭娘胸峰,陽物也不舍得抽出,也不知癡迷了多久,喉間忽含糊作語:“蘭娘……能與你此番相親……我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辭行,或成永訣!蘭娘聽了,更覺揪心,忍不住捧起秦大粗豪的面龐,仰面閉目,凄聲道:“親我!” 秦大見蘭娘面帶凄容,雖覺微詫,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動人,便湊唇相應,雙唇甫接,只覺冰涼輕軟,于火熱纏綿中,恰有引火點接之功,下體冬蛇,舒然彈身,蠢蠢欲動。 蘭娘只為一時情難自勝,卻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睜目駭然:“這幺快……你又……?” 蘭娘那驚詫的神情,在秦大看來,分明便是激勵,紅著面皮,點點頭:“蘭娘……只為你太美了,它想忍,卻也忍不住哩!”說著,下邊還伴著舒舒一聳。 “哦……”蘭娘細聲長吟,面泛羞紅:“你還真是個……貪吃鬼……??!” 秦大又是挺腰一聳,邪笑道:“究竟是誰貪“吃”呢?我……還是你?”停身俯視蘭娘,滿臉俱是褻笑。 此時兩人親狎無比,肆無忌憚,蘭娘膩聲道:“你說是誰便是誰罷!死人!你既活過來了……為何不快動一動?” 說著這般避人耳目的yin話,蘭娘恍覺似與亡夫房中調笑,但秦大勢沉身猛,卻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鮮感受。蘭娘春情搖蕩,迷迷糊糊之中,仿佛同時被兩名男子褻體相jian,這一念頭迫壓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轉。 秦大一面挺動身子,一面俯視蘭娘于身下呻吟婉轉,嬌怯承歡,更見那潔白細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處泛起片片醉人的紅云,心中愛煞,不由癡迷地感嘆:“蘭娘……上天如何生得你……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賜給了我?” 蘭娘喜聽他這些情話,又覺秦大雖勇,只一味蠻干,房中cao縱甚是青澀,有心要叫他見識裙下風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時,右腿一揚,疊向一邊,跪于席面,白臀高翹,兩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時懵懂,待看清陣勢,了會蘭娘之意,登時火燒萬丈,情興高舉,以犬jian之勢,威逼蘭娘后庭。 棍落菊門,蘭娘怕他誤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將陽物引至牝口。 “蘭娘……你真干凈……”秦大激動地說道,忍不住探手撫摩她雪白龐大的后臀,漸摸漸至褻處。 蘭娘聽了他半句,便知秦大看到了自己紅揪揪的屁眼兒,待糞門被觸,不由舉頭羞叫:“秦大……不要……臟的!” “你身上沒有不干凈的……”秦大喘著氣,伸舌在她后背狂舔,漸有往下之意,蘭娘生怕他不顧污穢,舌掃后庭,忙叫:“秦大……快……快插我……人家那里癢得……受不住了!” 秦大聽了她撩逗的浪語,心火大盛,棄了舌攻,陽物熱通通地從后插入,將蘭娘推閃得忙使臂前撐。 秦大一掌輕按蘭娘跪支的白□,一手微揪蘭娘披散的烏發,將她頭肩拉得高高昂抬,挺腰后攻,這番得意,渾如驅策母馬,暢快難言。 只是這匹母馬體怯,不經數百鞭,便不堪馳騁,前軀軟撲于炕席,那軟腰支起的大白臀兒,卻愈顯高翹,愈顯飽滿,直似白花花的棉花堆,任由秦大鞭撻! 秦大抱緊蘭娘軟落而下的香腹,使力頂聳,口中顫聲叫:“蘭娘……我的親jiejie喲……美死我了!” 蘭娘飲泣道:“冤家……不行了……要被你插壞了……饒……饒了我罷?!?/br> 那不知羞恥的白臀卻極力翹挺,幾乎要推到秦大胸腹之上,分毫不肯松落。 蘭娘正在這里要死要活,哀泣求饒。猛聽的“哇”的一聲哭叫,卻是離她不過尺許的艷珠醒了。 艷珠蹬腿大哭:“秦大叔欺負我娘……嗚嗚……秦大叔欺負我娘……!” 在最要命的時刻,兩人齊齊地爆發,噴射的精水與傾泄的yin水,攪成一片,沾得到處皆是。蘭娘也顧不上揩拭,急羞間兩手將艷珠扒過,摟于胸前,掩聲撫慰。 秦大像個大馬猴,急閃亂竄,恨無躲避處。蘭娘強忍羞笑,一手遮掩艷珠眼目,一手搖掌示意,秦大指胸對唇,終于躲于蘭娘身后。 哄了半晌,艷珠才安穩下來。蘭娘回轉過臉兒來,與秦大四目相對,驚眼笑望,一時無言,俱覺無限甜蜜之意。 冬夜深沉,雪落無聲,聽著屋內婦人低聲哄慰孩兒,感覺格外溫馨。秦大一泄過后,身心滿足,躺于蘭娘身側,方將平日仰慕之情徐徐道來。 蘭娘故作不信,撒嬌作癡,道:“哼,你總硬著臉兒,兇巴巴的,哪見你半點情意?” 秦大嘆道:“蘭娘,我是真的不敢呀!” 蘭娘也知道秦大的顧慮,便不深究,輕逗道:“后來怎幺敢了?還揪人奶子呢……也不管人疼是不疼!” 秦大摸著蘭娘細滑的后背,動情道:“蘭娘,只因你那雙勾人的美目……” 蘭娘心中甜美得意,吃吃低笑道:“讓你吃不消?” 秦大不答,忽道:“蘭娘,我替你抹拭干凈罷?”原來,他手掌摸著摸著,沾到了后邊的濁精。 蘭娘嬌道:“那也由你?!?/br> 秦大拿巾布來抹了,望見蘭娘后邊紅艷艷地吐著道rou縫,間以稀毛凄迷,兩彎肥白大腿,豐如魚肚,膝節之下,卻纖滑漸瘦,到得足底,才余三寸蓮尖。紅綾軟緞小船,絲帶飛逸,煞是惹逗人心,不禁興頭又動,暗道:“蘭娘身上,處處美不勝收,適才匆匆,卻是囫圇吞棗了?!?/br> 手握蓮尖,只輕輕一捻,頓覺蘭娘整個人兒都變小了,都化了,香魂也都飄散了。而自己卻膨脹起來,又粗又硬。 蓮足的主人身兒一顫,迷離星眸回望:“你作甚幺?” 秦大輕聲一笑,扶上蘭娘肩頭,湊臉來看:“她睡是沒睡?” 蘭娘道:“想是哭累了,這會又閉上眼了——你想干嘛?” 這話不用多問,從足底掀起的情欲風暴,又像潮水般漲了上來,蘭娘喘道:“你真是能……啊呀……還沒濕呢……喔……” 蘭娘雖有些困乏,卻有心于今宵將他喂個吃飽喝足,便摟緊著懷中女兒,慢聲輕吟,任由秦大在后陰風陣陣,亂槍鼓搗。 久戰不泄,蘭娘只覺腰身散架了似的,摸了摸下邊,也是紅腫不堪,不由幽幽埋怨道:“天殺的,將人家弄腫了還不肯罷休呢!” 秦大也摸了摸她下體,低頭訕笑,卻還投具頂聳。 蘭娘咬牙挨忍,痛麻中那份快意格外地奇怪,吸著氣,一邊體會那痛中之快美,一邊卻忽生好奇之念:“真虧了你,這幺……也不知你平日怎幺忍的?”扭脖子望著秦大,她自己臉先紅了,眼中卻猶帶好奇的詢意。 秦大臉上一辣,兩人此際親密無間,什幺也不想隱瞞,抽送了一回,便道:“你真想知道?” 蘭娘翹臀迎湊,臉兒愈紅:“你說?!鼻卮笥檬直攘吮?。 “哎呀……”蘭娘桃腮似火,卻更想弄清細節:“多久弄一回……不傷身子幺?” 這話問得越發不堪了,秦大卻越說嘴越癢,索性一鍋兒全端出來:“……幾乎每日皆要的……那天見你于后山撩裙解手,我一時把持不住,大白天的便貓在柴房弄起來,不想,被年大娘窺見了!” “??!你……” 兩人一遞一句,說著沒羞沒臊的話,欲情越說越旺,突然秦大動作加快,蘭娘失聲驚喚,又是xiele一注。 半晌,蘭娘動了動,懶懶的抬不起頭,烏發垂面,道:“我現下才知道,年大娘為何會來說合了……” 秦大卻伸掌在她身上撫摩,深情道:“蘭娘,蘭娘……今生得意……不過睡了一個你!” 年大娘于廚下忙完,見忽姐坐于灶前,不知在尋思什幺,也顧不上理會,便將孩子們統統趕回大屋,悄踮著小腳,來秦大房前窺探。 聽了半晌,房中并無異樣響動,燈火也未吹熄,便知蘭娘靦腆,那事恐怕難了。心生一計,將艷珠喚出,說是:“你娘尋你呢?!?/br> 有心用艷珠把蘭娘引出,問她一問,到底是何情形?誰知艷珠進屋不久,房中聲氣倒漸漸亂了起來,隨即,兩人唧唧噥噥,愈發像了。年大娘屏息偷氣,自己先急了,待得房中驚天動地的弄將起來,呻吟粗喘,不絕于耳,年大娘不禁面暈耳赤:“鬼!燈也不熄,也不知怎樣弄起來的,那孩子呢?” 心中雖是好奇,臉熱熱的聽了一會,畢竟外頭寒冷,小腳也難久站,嘆道:“罷了,罷了……又不是沒經過那事,聽它作甚?”頭暈暈然回轉身,感覺胯間甚不自在,摸了一摸,枯井之中,竟也微有潮意,不由自嘲自戲:“呸,死老婆子,別人快活,你搗什幺亂?” “咯”聲一笑,情欲盡被冷風吹去。年大娘身經多難,什幺事都拿得起放得下,隨著年紀漸長,最喜撮合人成其好事,看別人快活,自己也跟著高興。當下摸了摸燙燙的面頰,嘀咕自喜道:“我也小喝一杯去!” 到了廚房,見忽姐已去,灶火卻亮著,未用灰燼掩埋,心道:“這小妮子,心里不自在了,可人家看上的不是你,怪得我嗎?”她素喜蘭娘婉靜知禮,看不慣忽姐的小張狂勁兒,也知道自己有些偏心,卻常忍不住揪忽姐的錯。 年大娘自飲一杯,忙了一天的身子,松落下來,陡然覺得自身孤苦,活得像個行尸走rou,深藏于心的恨意,剎時透體閃竄:“張有金,你害了我一輩子!” 這一夜注定不能成眠,年大娘頭目森森的醒來,日頭已升,光亮入屋。忙強支起身子,掩襟出外,卻發現大伙比她起得更遲,孩子們不用說,蘭娘秦大也別提,廚間涼颼颼的,空無一人,那忽姐也沒起呢! 年大娘喊了兩聲,無奈便拿了木瓢來淘米,這活兒一向是忽姐的。掀開了米缸,年大娘頭一個念頭是:“遭賊了!”隨即糾正了自己的錯念,因缸中糧米未失,倒多了件物事,拿出一看,一只手巾包著些東西。 年大娘認得手巾是忽姐的,心里咯登一下,似乎有點明白,慌慌地來忽姐屋中一看,心一下涼了:忽姐不在,她兩歲的孩子也不見,屋子像被收拾過——人果然是走了!年大娘心中悔恨不迭,恨自己沒對忽姐稍加撫慰,她自身雖負傷心事,心地卻頗善良,這樣怨責于心,便設法補救,趕忙來拍叫秦大的房門。 屋中一對&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新鴛鴦早就醒著。蘭娘心疼秦大夜來yin歡過度,怕雪天出行,寒氣侵體,正勸秦大有仇欲報不在一日,過幾天再走。秦大素有獵人固有的堅定,只礙于蘭娘柔情,未全違抗。兩人正依依難舍,聽得年大娘拍門,蘭娘羞得扯衣上身,秦大亦慌亂遮掩,仿佛jian情被捉。 等年大娘拍開門,說清來意,蘭娘也顧不得身衣羞亂了,忖道:“莫非忽姐見我倆好合,憤然出走?” 另兩人也是一般地心思。待年大娘將巾包呈上,秦大打開一瞧,不禁身顫指抖。 蘭娘見秦大異狀,焦急來看,只見巾內有血書一封,獸骨釵頭一枝,急道:“寫些甚幺?!鼻卮髤s緊捏著那枝骨釵,虎目蘊淚:“這釵頭……是我親手打磨的……定親的聘禮……” 幾人看那血書時,上面歪歪扭扭寫道:“匪窩內亂,姚賊身亡;妾身污穢,羞見夫君!”署名是王慧兒。 蘭娘道:“忽姐……” 秦大澀聲道:“王慧兒……是我妻子!” 年大娘推了秦大一把:“愣什幺?還不快追!” 秦大猛醒,跨門出去,蘭娘叫道:“秦大……!” 秦大回頭深望了蘭娘一眼,道:“你放心!”轉身又去。 蘭娘長叫:“等一等!” 秦大搖搖頭,身姿僵立,愣在雪地里。蘭娘轉向屋,找出厚氈皮靴,來到秦大深前,弓低腰身,柔聲道:“你穿上這個?!敝e腿穿上了,在他耳邊迅疾而輕聲道:“帶回來吧,把……忽姐帶回來!我等著你……” 秦大回味著她聲氣中的情意,又遙思著兩凰一鳳的為難格局,逕往茫茫雪地里急行,朔風吹得他心亂,那深一腳淺一腳的艱難跋涉,仿佛他這輩子走不完的行獵征途…… 忽姐被秦大背回來已經是當天深夜,滿童學師試設的陷阱阻擋了她逃離的腳步,她拖著傷腿絕望倒在雪地上時,死死用身暖熱兩歲的幼兒。天幸秦大有靈敏的嗅覺,找到她們時并未太晚,母子倆都活下來了。 連著數日,忽姐不是尋死,便是慟哭,不與眾人說話,尤其躲避秦大。漸漸的,傷勢好了,蘭娘貼身侍侯,不時哄逗,終于安穩了下來,偶爾臉上也擠出笑容,與眾人敷衍。 蘭娘細觀默察,知道要解開她心結,必得千鈞一擊,下點猛藥。 這一日,蘭娘依舊與忽姐同睡,半夜,蘭娘欲小解,忽姐道:“這般冷,你出去作甚幺?就在房中不好?”蘭娘道:“呸,尿給你兒子看幺?”忽姐噴笑:“哎喲,蘭姐,你真小心,他才兩歲,還能點燈看你?”蘭娘也笑:“那也不能尿給你聽!你個不識羞的丫頭,老會笑人!”畢竟掩門去了。 過了半晌,蘭娘在門口跺腳打晃:“真冷,凍死我啦!”忽姐困困的:“說了你不聽?!比擞瓣P門進來,立在炕前,忽姐迷迷睜目,道:“還不快睡?!蹦呛谟皡s沒應聲,忽姐突然驚悚,擁身而起:“你……”叫得半聲,身凝暗中,忽然心里透亮,掩面哭道:“不要!你走……你快走呀!” 蘭娘提著心,守在門口,聽到忽姐嘶叫,心道:“真是個人尖兒?!比缓蟊闶呛鼋愠掷m不斷的哀哭,蘭娘心焦,暗道:“死冤家,倒是快動手呀!” 忽姐的哭聲漸低,時斷時續的,蘭娘幾乎要拉門而進了,哭聲卻陡然停住,蘭娘心中一跳,伏耳細聽,卻還是聽不到半分響動。 蘭娘心道:“那個人,你啞巴了幺,不會開口勸勸?” “當”的一聲,屋中這時卻像有什幺東西撞了一下,忽姐的哭泣聲又起,蘭娘心中怨嘆:“真要等我凍死在外邊幺?”細聽之下,卻有些異樣,那哭泣聲似乎與方才不同,一吸一啜,韻調像應和什幺舉動。蘭娘臉頰燒了起來:“呀!我真糊涂,人家已經入港了,我還在這里瞎猜!” 忽姐的聲音愈加清晰,已經可辨出不是哭泣而是呻吟,那吟聲婉轉嬌媚,撩人心魄,蘭娘微生妒意:“小蹄子果然會耍嬌!”與忽姐共處半年,有時同房夜話,便知道忽姐人雖小巧,房中格外大膽。 再聽一會兒,秦大的聲音首次響起,卻嗡嗡悶悶,聽不出說些什幺,而后便是忽姐的細聲羞叫:“你……你若還說……人家就不……”哭音未褪,卻含著嬌喜。 秦大似乎不依,隨即便響起忽姐喉間“呃”“呃”之聲,那聲音像是被什幺硬生生擠出來似的。 蘭娘領教過秦大的重力穿挫,當然明白此時房中發生了什幺,不由腿兒夾了兩夾:“呸!使那幺大勁干嘛?方才還推三推四的呢!” 胯間濕滑,冰膩一片,蘭娘不敢再聽下去了,摸黑回房,心中很有些得意:“哼,看你明日跟我怎幺說?” 天明醒來,發現秦大睡于身側,蘭娘推他:“喂,喂!” 秦大懵懂睜目,蘭娘似笑非笑的:“怎幺樣?” 秦大道:“什幺……怎樣?” 蘭娘嗔道:“你快活了一夜,還跟我來裝蒜?” 秦大吶吶道:“該是好了,肯跟人說話了?!?/br> 蘭娘大嗔:“誰問你這個?” 秦大卷身欲睡,嘟嚷道:“那是哪個?” 蘭娘撲在秦大耳邊,細語:“忽姐的味道……如何?” 秦大面皮一紅,半天憋出一字:“好?!?/br> “呸!”蘭娘打了秦大一下,偏腿下炕:“你不說,我鬧她去!” “別!”秦大忙揪住她胳膊,喘笑求道:“你何苦又去羞她?” 原來,秦大昨夜入得房中,見忽姐哭個不住,自思口拙,恐難安撫她,又有蘭娘于門外偷聽,更難說出什幺來,便默不作聲,三下兩下,在忽姐哭聲中,將她剝了個一干二凈。忽姐兀自舉臂遮面,飲泣不絕,他便挺身強攻,一入進去,不覺心蕩,牝戶窄淺,卻yin水橫溢。 抽得幾下,秦大不由忿怒,忽姐之sao,不再其假,而在其真,上邊痛哭流涕是真,下邊陰溝泛濫亦是真。 由此思之,她于賊窩中,不知如何不堪了。秦大這般想著,揮矛大進,有個泄憤之意,待得忽姐那些小胳膊細腿盤纏上來,又不由大生憐意,其身形觸接,分明還是個未熟的孩童!脊骨寸寸,猶帶瘦稜,細臀結實,尚未成女形。 這般伶仃身板,偏不知從哪生出異樣的柔韌,任由秦大海闊天空地折騰,她都能迎上,并報以幽喘吁吁的承接。年小放蕩之處,直教人揮不盡體內熱意,此中深幽快美,更難與他人形容。 秦大也只撿其中的情形二三,說與蘭娘。蘭娘卻早知忽姐應是如此,一笑了之。 轉眼半月過去,忽姐早與眾人言笑自如了。眾人方來細問她遭賊經過,忽姐道:“……后來,窩里新來了一伙人,是姚溪人,領頭的那個,大家都叫他“金哥”,那麻臉漢子雖瘦,卻花樣很多,比姚胡子更狠,在他手里,簡直就沒留過活口。 “就是去年,姚胡子把人拉到這里,在鎮旁設了車馬店作幌,卻因“金哥”一伙行事太狠了,惹人眼目,與他們鬧翻了,“金哥”領人離去,忽然一夜又殺回。虧得我機靈,抱孩子逃了出來……” 秦大恨聲道:“姚胡子真死了?” 忽姐垂頭道:“死了?!蓖送T外追著滿童亂跑的孩子,卻也有些傷感。 蘭娘輕輕地推了推秦大腰間,秦大兀自沉聲道:“金哥一伙不除,也是個禍害!” 幾人沒敢接腔,低頭不語,卻見年大娘搖搖晃晃地走開,口中喃喃道:“天不開眼呀,由這些惡人活在世上……” 蘭娘道:“秦大,滿童這些天在后山亂挖些什幺,你也不去管管?”瞄了忽姐一眼,掩嘴又笑:“改天傷了你哪位美人,又要勞你去抱回來了?!?/br> 忽姐不依:“蘭姐!又來笑人家!你最愛在后山小解,該小心的是你!” “哎呀!”蘭娘滿面噴紅,盯著秦大:“你……你都胡說了什幺!” 秦大狼狽地逃開了。剩蘭娘與忽姐,你撓我,我撓你,喘笑成一團。忽姐咬著蘭娘耳朵,低聲道:“蘭姐,今黑你來我屋?!碧m娘喘笑著:“作什幺?”忽姐道:“我一人服侍那老爺,服侍不過來!”蘭娘紅臉啐道:“呸!” 開春,年大娘欲到鎮上買些東西,蘭娘道:“你也是小腳,這幾十里山路,迷不著你?還是讓秦大去罷!”年大娘笑道:“有些小東西他不懂,再說,我也好久沒出去透口氣了?!碧m娘疑心她嫌山里就她一人孤單,當下不好多攔。 秦大將年大娘送到臨鎮的一處山腳,道:“明日我還來附近打獵,你最好趕在午時前,于那大槐樹等我?!?/br> 年大娘道:“好孩子,我還有個親戚須得打聽,要多耽擱幾日,過幾天雪也全化了,我能找著進山的路?!?/br> 秦大一愣,道:“過幾天你沒來,我到鎮上尋你?!?/br> 年大娘漫應道:“也好?!?/br> 過了七日,還沒年大娘消息。山中幾人急了,蘭娘道:“你帶滿童去找他干娘?!?/br> 秦大道:“帶滿童作甚?”隨即明白,蘭娘擔心他矢意除仇,與匪賊相斗,故弄個鞍絆在旁。便道:“你放心,我還要尋回年大娘呢?!?/br> 蘭娘心想也是,便放他去了。這一去又是幾日,索性連秦大也不回了。蘭娘幾人翹首疾盼,正沒計較,忽一日,秦大獨自歸來了。 蘭娘急問:“怎幺樣?有無大娘消息?!?/br> 秦大神情激奮,道:“呔!真看不出,年大娘竟是名奇女子,也不知她怎生混入賊xue,一通藥迷倒眾賊,報官全捉了!” 蘭娘與忽姐俱是驚奇,又問:“年大娘呢?” 秦大道:“她……也著了藥,動不得,在鎮上住著,我擔心你們幾個記掛,先回來報個信兒,這回頭便要走,她沒人侍侯不行?!?/br> 滿童嚷著也要去,秦大神情卻有些古怪,搖頭道:“不必了,眼看快好,幾日便回!” 果然,三日之后,秦大扶著年大娘回來了。年大娘去了些日,像是變年輕許多,面色紅潤泛光,神色中更帶些扭捏,欲笑不笑的。 待無人處,蘭娘暗暗拉住秦大,低聲道:“莫非年大娘這回在鎮上找了個老伴?” 秦大滿臉漲紅:“蘭娘!” 蘭娘眼珠大睜,掩嘴不迭:“你?大娘?!” 秦大口張半天,想不到蘭娘如此心慧!看著蘭娘那蕩漾開的面容馬上要笑出聲,忙去掩她的嘴兒。 蘭娘掙開,使勁忍住驚笑,道:“怎幺回事?快告訴我!我不會聲張的?!?/br> 秦大因眾人要在一塊過長久日子,硬著頭皮先認下了,嘆道:“真是一言難盡!蘭娘,你饒了我罷,我答應過她不說的。唉,滿是滿不住的,不過得緩些時候,不然,她沒臉兒呆下去了?!?/br> 蘭娘道:“我既知道了,告訴又何妨?” 秦大無奈,說道:“好罷,我只跟你說,賊首金哥是她侄兒,她是金哥的嬸嬸!” 蘭娘道:“哦?” 秦大熱汗直冒,低聲道:“真不能說了,好蘭娘,今夜我給你好生舔一舔,當個謝禮,行不?” 蘭娘滿臉通紅,頓足:“誰要你!你……越發下流了!都是忽姐鬧的!” 秦大貼近身,摟著蘭娘,“好蘭娘”“好jiejie”的叫個不停。 蘭娘被他摸得身軟了,嬌嬌喘道:“好罷……我可以……不問你和年大娘的事,但你得告訴我……我們姐妹幾個……究竟誰更好些?” 秦大閉目想了想,道:“我也讀過幾年書,就讓我擠一擠肚中墨水,湊上幾個詞兒——嗯,蘭娘,你呀就像蘭花,淡雅奇秀,忽姐就像雛菊,瘦小玲瓏,年大娘呢,就像牡丹,豐腴嬌艷?!碧m娘暗下嘀咕:說自己像蘭花,恰又是自己名字,尚可,說忽姐像雛菊,也還過得去,年大娘畢竟長了眾人一輪不止,怎幺說她像牡丹?徐娘已老,又何談嬌艷?心中想著,口中便道:“大姐豐滿,眾人都知道的,嬌艷之詞,那就是你的偏心了!” 秦大愣得片刻,張口結舌道:“我……形容的是你們幾個的私處!” “??!”蘭娘陡然大羞。 秦大與年大娘究竟如何成事的?此中秘密,蘭娘畢竟沒有從秦大口中套出。 年大娘為何以身犯險,要害她侄兒性命,年大娘沒說,內中恐事涉人倫,眾人也不好細問。知道也罷,不懂也罷,日子一天天過去,孩子們長得飛快,在山中玩耍的范圍越來越廣,有時玩至天黑,也不回家吃飯。眾人卻也不但心,這深山之中,兇獸被獵盡,又絕無人煙,是處難得的太平桃源。 很快便到了秋天,先是蘭娘有孕了,跟著年大娘竟老樹開花,也隆起了大肚子。幾個婦人,乘著冬天還沒來,坐于廟前,絮絮叨叨,趕著縫制孩子們的過冬衣裳,也替將要出生的寶寶作些準備。 秦大秋暇有余,也抽上一口自卷的煙葉。蹲上高丘,望著孩子們滿山跑,有牧放群羊的從容悠閑。 這幾個孩子中,他最喜歡的是艷珠,最得意的是滿童。忽姐的孩子呢?也很聽話,只不過,有時看到他跑動著的小小身影,秦大便會憶起自己這幾年,赴身血仇,追獵敵蹤,可謂吃盡了苦頭,但無意中得了三個老婆,卻又養了個仇人的孩子,其中人生悲喜,當真滋味莫辨。 又一陣秋風吹過,秦大整個身子都輕上幾分,便把許多事都看得談了,想起兒時熟悉的一首歌謠,迎風唱道:打柴打柴,傷到腳踝迷路迷路,擒了幼鹿捕狼捕狼,遇見嬌娘相親相親,入了洞房……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