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5 第12夜青絲 (作者: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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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點,鬧鐘準備執行鬧人任務的前三分鐘,一只瑩白小手拍打了下鬧鐘的開關,杜絕了它喧嘩抗議的機會,徹底沉入被忽略的角落。 陽光自厚沉的窗簾縫中偷渡進來,給寧謐的房間帶來一絲酥暖亮意。長長的一道光亮,斜迤到床被上,輕輕吻上一只不經意滑出被單守護的白皙玉腿,映照出教人目眩的粉澤,是一種渾然天成的美麗。 如云的青絲披瀉在雪白的枕頭上,并延伸到床沿,任發尾垂散在床沿下方,真正純天然的烏黑青絲,亮麗光澤,輕易勾起人溺愛的心,空置的枕頭不見人枕臥。青絲的主人,此刻正躺靠在一具堅實的裸胸上,理所當然的把溫實的軀體當成她的枕頭,好不依戀的摩挲著面頰,小嘴輕抿微啟,似醒未醒的掙扎著。 倒是被當成枕頭的人先被擾醒了。一雙惺忪的深黑色眼眸在眨了幾眨后立即清醒,唇邊不自覺泛出笑意,以著一種忍俊的自持,我伸手盈握住懷里青絲那只正摟在自己腰側擺動的小手。 老天!我的腰可是致命的怕癢呢,往往只要手指一碰到,都可教我跳個半天高。當然,我眸中閃過一絲灼烈,在昨晚狂野情動的夜里,我怕癢的腰側,被青絲輕易地掌握,以她生澀的手法,將其變成了最激狂的地帶。 被我盈握住的手指動了動,我望向懷里的青絲,正好承接到她抬起頭時的眸光,相對淺笑,柔情無限。 “早——安——!”青絲低聲細語,以她嬌嫩的唇附著我耳際。 “還有點時間,可以再瞇一會兒?!蔽叶浔凰p柔呵出的暖氣弄得有些酥癢,半坐起身,將青絲摟入懷中,凝視著她晶亮的星眸,愛憐地看著里面盈滿笑意,忍不住輕揉著她美麗柔細的發絲,愛不釋手地上下梳理。 長發為君留,我最珍愛的青絲,她的發烏黑如墨、光滑如絲,自然披散,便是流云飛瀑。 “不了,我要起來替哥哥準備早餐呢,以后記得每天都得吃過早餐才可以去上班哦!”再摩挲了幾下,終于脫離了賴床的行列,毅然決然地起身。隨著青絲的動作,原本覆蓋她嬌軀的床被悄然垂落。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細細的抽氣聲,眼睛有著片刻的凝滯,醒過神時,眼角的余光似乎瞥到,青絲那掩在烏黑秀發下的唇角微微一勾,隱隱泄露出一絲淺笑,她有意的幺,是自己的錯覺吧?青絲可是如此單純如天使的可愛人兒啊,怎會故意誘惑自己?可是,此刻的青絲,比之平時天真的面容迥異,真的好誘惑、好煽情……好——讓人心動——! “怎幺?”青絲微微甩開長發,將那滿頭烏絲攏到一側,落在我的眼中更添幾分嫵媚,她卻雙手往床上一撐,渾然不覺自己給我的雙眼吃足了冰淇淋,也被輕易她引得yuhuo焚身,或者,是晨起自然的生理反應在作祟。 一襲粉色純棉睡衣,少了往日必帶的卡通圖案,僅在邊緣點綴著幾圈蕾絲花邊,并沒有太惹火的設計。下擺長至膝,上身是肩帶的設計,如果穩穩的穿著,并無春光外泄之虞。但人在睡覺時哪能穩穩的穿好睡衣? 此刻的青絲不僅肩帶掉了一邊,前襟的衣扣也滑開了兩顆,敞開了胸口露出無邊春色,香滑可口的雪白胸肌,還有那深深的乳溝也隱隱可見,險些令我當場噴出鼻血,她卻一臉無辜狀,晶亮的星眸凝視著我,似無自覺。 我不免要再一次疑惑著這可愛的精靈是否存心誘惑自己,但望向她天真無邪如天使般的面孔,又覺是自已多心了。只得暗自吞了口唾沫,心里卻有種滴血的沖動,再這樣被這可口誘人,偏又不自覺的天使誘惑下去,變成yin魔采花圣手那是遲早的事情,否則非因欲求不滿內出血不可。 “你的睡衣肩帶滑落了……”我伸手替她拉回原位,強作鎮定的口吻,配以微有些顫抖的手指,迅速完成這簡單的動作。天知道我好想將她的睡衣肩帶朝兩旁分開,再進一步地…… 青絲像是方才察覺,面頰上浮現些許尷尬羞怯的微紅,輕柔道了聲謝,在我唇上印了個淺淺的早安吻,香滑如嬰兒般的肌膚摩挲著我的臉龐,忍不住微微側身,轉過臉來,生怕自己隔夜初生的胡渣不小心扎上她細嫩的臉頰。 她卻像發覺我的意圖般,促邪地故意隨著我的動作,迎上我的下頜,還輕蹭了兩下,卻耐不住微硬的胡渣引起的酥癢,咯咯笑了起來,聲音清脆如銀鈴,頓時整個略顯冷清的房間里盈滿了歡樂,我的心也同時充實著無比溫馨的感動。 “哦,青絲——嗯——青絲——!”我呢喃著,不意外地緊擁住懷中重新依偎的香軟嬌軀,眨動了一下眼睛,細細品位著這只應出現在最深最甜的夢境里的幸?!?/br> “我得意地笑,又得意地笑……哎——喲——!”我腳步輕松,猶如踩著輕飄飄的流云,口中哼著不成曲調的歌曲,悠閑地晃進了借宿的房子。 誰知道剛到門口,便被一個粉紅色、渾身被星星圍繞的不明物體撞個正著,強大的沖擊力使得我向后踉蹌幾步,還是擋不住地心引力的誘惑,一屁股坐倒在地,余勢未竟地摔了個仰面巴叉。 我苦笑著就勢仰躺在門外院子里柔軟碧綠的草坪上,雙手揮去盈滿眼睛的漫天繁星,無奈地嘆氣道:“青絲——蘭——青——絲!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熱情歡迎我?” 徒勞掙扎了一番,最后索性舒服坐倒在我懷里的粉紅小人兒先伸手在我臉上亂畫一通,然后刮刮自己嬰兒般嬌嫩的臉頰,嬌聲嚷道:“哥哥羞羞哦,連青絲這樣小小的擁抱都經受不起,以后怎幺做青絲的王子呢?” 我望著眼前只有十二歲的小丫頭,心里的無力感再度氾濫,西方童話的遺毒啊,小小年紀,腦子里已經滿是公主與王子的幻想,她肯定不知道公主和王子是怎幺制造出小洋娃娃的?我心里壞壞地想著。 這樣的歪腦筋一動,我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起身上的青絲,挖卡卡~~看不出這小丫頭打扮起來,還真的是個絕色小佳人??! 眼前的青絲沒有穿往常的長褲襯衫,而是一襲粉紅色的連衣裙,裙擺超短,及膝而下,修長秀美的小腿肌膚完全裸露在空氣中,rou光致致,白里透紅,煞是誘人! 因著她跨坐在我身上的關系,我眼角的余光順利地瀏覽到短裙內的風光,那純白色的絲棉小內褲在粉紅色的短裙掩隱下,中央微微突起,險些令我當場噴出鼻血,就差伸手探入裙內摸索一把。 暗暗汗顏著自己卑鄙齷齪的心理,我趕緊撇開目光,不經意地落到小青絲一對分開的小腿上,光滑的足踝下,一雙粉紅色印花細帶平底涼鞋,將她套在白色絲棉襪里的小腳包裹容納起來,潔白的小腿肌膚幾乎和純白的棉襪融合為一色,而涼鞋前端半透明棉襪里隱隱露出了秀氣白凈、不著蔻丹的腳趾,正調皮地顫動著,好生可愛! 強忍著想起身親吻一口的欲望,我勉力抬起頭,迎上青絲正圓睜著的烏黑閃亮星眸,心中油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愛憐,這樣可愛的女生,無論她怎樣淘氣都是值得原諒的??! 我剛要柔聲逗弄青絲幾句,她已俯下她那芬芳柔軟的嬌小身子,松松扎了個馬尾的烏黑長發也隨之披落下來,拂拭著我的臉頰,癢癢香香得甚是舒服,我滿足地嘆口氣,再不計較青絲將我撞翻在地的丑事,一時心中好生愜意。 青絲用她那鮮嫩的小嘴附著我的耳際,身軀在我身上不住扭動,嬌聲輕笑著說:“哥哥,青絲要你陪人家玩嘛!整整一天都沒人理人家,青絲好悶哦!” 現在正是初夏,我只穿著件薄薄襯衫的胸膛感受到有兩點柔軟的突起,隨著青絲的撒嬌動作,來回摩挲著我敏感的欲望。 我忍不住瞄眼探視著我們身體間的夾縫,曾幾何時,青絲似乎已經快長大成人了,那胸前被衣裙遮掩的少女乳峰,雖然仍是小小的目光難以察覺,但隆起的輪廓依稀可見,直接體驗的觸感更分外清晰,令人好想伸手逗弄它們兩下……天啊,這樣的小丫頭也讓我起了歹心,我真是昏頭了。 事情還不止于此。青絲扭動著的嬌小翹臀,猶如上下taonong著我不知何時充血膨脹的男性堅挺,雖然隔著兩人的衣裙,我的男性欲望還是充分感受到小青絲那香軟的臀rou予我禁忌的刺激,愈發不受控制地堅挺起來。 基于見縫插針的公理,我無辜充血的男根不由自主地深陷入青絲兩瓣臀峰的夾縫內,并且貪婪無知地享受著它從未得到過的歡愉,我可憐的下半身啊,也在無意識地配合著,上下顛動,一時不知人間何世? “哥哥你好好躺著嘛,不要動來動去的啦!這樣青絲坐著不舒服??!”一只小手再度撫上我的臉頰,安慰狗兒似的輕拍兩下。 我在欲望的激流中恍惚著,還沒想到抗議什幺,耳旁再度傳來一聲驚呼:“咦?哥哥你生病了,臉色好紅,呼吸急促guntang,啊——哥哥流血了,爹地——媽咪!你們快來救救哥哥??!” 我靠,終于還是逃不脫大色狼必要見紅的慣例。我居然在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無知的挑逗,不,是撒嬌下,流下灘處男的鼻血! 我仰頭癱坐在房間里的沙發上,喝著剛從冰箱里取出來的可口可樂,享受著房間里清涼舒爽的冷氣,心情卻是絲毫也暢快不起來,感覺渾身如火燒般熱得厲害,躁動難安。 有些事情一旦開了頭,再想中途退縮實在有一定的難度。惡魔的種子生根萌芽,立刻展現其強大的生命力,迅速蔓延著我整個心靈。 我雙眼噴火地遙望著躺坐在我對面的小丫頭,雖然在我的強力逼迫下,她沒有再膩在我身邊和我共坐一張沙發,但她卻絲毫不肯安分地踢脫自己的涼鞋,并且伸直了腿,隔著薄薄的襪子,用她的腳掌摩挲著我架在茶幾上的雙腿。 青絲的腳很小很秀氣,高級綿薄的襪子沒有絲毫掩蓋住它那完美的輪廓,小巧圓潤的足跟,纖儂合度的腳掌,曲線柔美的足尖,雖然不是古人所云的三寸金蓮,卻是玲瓏可愛之極! 忽然我感覺自己的腳尖似乎被什幺東西在“吭哧、吭哧”地啃著,雖然隔著厚厚的球鞋無關痛癢,但我省起腳上穿的可是我三個月的生活費換來的“耐克”球鞋,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再怎幺暗爽的心思也是不逸而飛了! 抬頭一睜眼,一個毛茸茸的小rou團印入眼簾,還真是不出所料啊,我恨恨地瞪著這正滿足得搖頭擺尾的家伙,舒服枕在腦后的手臂剛一抬起,青絲一雙白嫩的小手已經撫到它毛茸茸的頭頂,“咯咯”笑道:“風華啊,你不要再淘氣了,小心哥哥又拿你出氣!哥哥剛才生病又吐血呢……” 昏,青絲這笨丫頭,跟她解釋半天我身體發熱,臉色發紅只是因為天氣太熱的緣故,至于流鼻血,自然是方才被她不小心撞到的,即刻又忘記了,真脫線。 不過聽到她方才的話,卻令我真正有吐血的沖動。我再次滿懷惡意地瞄了整套正瞇著眼睛享受女主人愛撫的家伙一眼,那小人,不,小狗得志的狗樣真令我心中不爽到極點。 身高不足五尺已是我此生心中永遠的痛!而眼前多毛多rou的家伙雖然看上去似乎很有料,卻也只是只剛滿月的小狗,實在渺小得可憐兼可恨,而它居然享有和我一樣的名字:風華。是可忍,孰不可忍??! 想到這里,我望著這不知死活的小狗,幻想著眼前出現了一盆冒著熱氣的火鍋,里面是香噴噴的狗rou,雖然沒吃過那玩意,但想來應該是極其美味才是…… 我咧開嘴角,再忍不住打心底涌現的笑意,唾液也不自覺地分泌,溢出了嘴角。 “哈湫”,這只絲毫不懂得看主人臉色的笨狗,瞄到我眼角流露的笑意,還以為我對它嘉獎有加,竟然騰地蹦到我的懷里,伸出它濕蠕蠕的舌頭,在我臉上亂舔一氣,熱情得以口水幫我洗臉。 雖然是伸手不打笑臉人,呃,笑臉狗,但肆虐到我頭上來不給它點教訓實在沒有天理。我狠狠伸出右手,搭上它的多毛厚rou的脖頸,預謀著把它丟到天花板上去乘涼。 五指緊抓住一團長毛,手剛要向外揮出,卻被一團軟綿綿又極具彈力的東西堵個正著。憑我此時分外敏銳的感覺,以及撲鼻而來的少女體香,不難想像此刻沿著我雙腿爬行,壓著我手背的不明物體,正是一旁不甘寂寞的青絲了。 此時,青絲一只滑膩的小手也同時摸上我另一邊臉頰,纖細的手指不停地在上面畫著圈圈,甚至也學那笨狗,伸出粉嫩可愛的俏舌,舔弄著我凝滿汗珠的鼻尖。 暈啦,我放任自己的手被青絲壓著,張開的五指處處傳來崩緊彈跳的觸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對這笨狗采取什幺辦法,只是被動地享受著兩雙舌尖在自己臉上滑動而來的濕膩、清爽感覺。 以青絲目前的狀況,簡直是和我粘成一條直線,吻合無間。她美麗誘人的身軀還不住扭動,摩挲著我早已蓄勢待發的男性欲望。我再無法忍受這非人的“折磨”,正要不顧一切,撲向倒青絲,飛擒大咬一番。 “嘩啦”,公寓外面防盜鐵門拉開的聲音,我下意識地將青絲推向對面的沙發,迅速地收起二郎腿,規規矩矩地坐好,做賊心虛的同時也不忘暗爽地聽到那只笨狗跌落地毯發出的哀鳴。 門被輕輕推開,隨著一陣微微的馨香,蘭姨熟悉的窈窕身影姍姍進入房間,一身剪裁合身、線條簡單的白色套裝,白皙的臉頰薄施淡妝,粉紅色的唇膏點綴得櫻唇豐潤艷麗,微露的衣領下掛著一條白金鑲鉆的珠墜,與耳下戴著的白金墜鉆耳環成套地輝映著…… 蘭姨一手將手中的白色鱷魚皮小挎包扔向沙發,一手輕松悠閑地放開了頭上的發夾,讓那烏黑閃亮的發絲,像瀑布一般地披泄而下。 隨意地踢落足上白色的高跟鞋,也不穿上放置在門口備用的拖鞋,就任她僅穿著潔白水晶絲襪的一對纖足踩在地毯上。 這般地放任隨性,甚至有些俏皮可愛的女子,真的是如外界傳聞:清麗如白蓮出水,溫香若高貴百合,渾身散發著智性冷靜、從容優雅,兼具凜然不可侵犯冷艷氣質的冰山女神? 確實,蘭姨就是兩種極端不可能氣質的矛盾綜合體??上牧硪幻嫖ㄓ兄劣H的家人方才得見,而作為家中的短期房客、臨時成員,也是有幸偶爾得見。 盡管如此,今天蘭姨那自由放任的女兒家慵懶風姿,如此不設防的展現在我眼前,縱然只是短暫的一瞬風情,也足以令我眼睛發直,難以自制地呆愣一旁。 青絲看見親愛的媽咪回來,自然時間撲到蘭姨的懷中,也就顧不得鬧著嗔怪我突然推開的的惡行。最令我眼紅嫉妒的是那只被命名為“風華”的笨狗也搖頭擺尾地撲到蘭姨纖足下,伸出長長的舌頭舔弄著蘭姨薄薄絲襪下的腳趾。 蘭姨一邊忙著輕撫著寶貝女兒的長長青絲,柔聲哄慰回應著青絲的撒嬌和癡纏,一邊因為敏感地腳趾頭被“風華”舔弄得酥癢難耐,不住發出銀鈴般清脆的笑聲。 好不容易,蘭姨輕輕將膩在她溫暖香懷里的青絲放在沙發上,同時抬起秀美的纖足,將那只不肯安分的色色笨狗撥弄到茶幾角上涼快去。方才有機會輕啟朱唇。柔聲問青絲:“寶貝,今天過得開心吧?學校的功課做好了幺?別沒事就煩你風華哥哥哦!” 青絲聞言先是開心地給她親愛的媽咪一個迷死人的可愛笑臉,然后瞥了眼一直呆坐在沙發上的我,嘟起粉嫩的嘴唇,嬌嗔道:“才不是呢,青絲很乖的,是哥哥欺負人家啦!剛才他還……” 我這時才醒過神來,聽見青絲如此言語,做賊心虛地想著青絲要是把自己方才的齷齪念頭形容給蘭姨知道,那怎了得?趕緊打斷她的話,轉移蘭姨的注意力:“是啊,青絲最乖了,不會麻煩我的啦!蘭姨工作還算順利吧?” 說完,還向著青絲眼咪咪地笑著,其阿諛程度完全比照某只同名生物,甚至猶有過之而無不及。 蘭姨看看我,又望了望重新喜笑顏開的青絲,美麗的鳳目眨了眨,失笑地搖搖頭,坐在我對面的沙發里,滿懷寵溺地將青絲摟入懷中,一對修長柔美的玉腿隔著茶幾愜意地伸直,不經意觸碰到我的雙腿也不自覺。 幸好此時的我正自驚魂未定,再加上一直視蘭姨為自己的長輩伸直母親般,倒沒再惹出什幺不應有的反應,只是雙腿似生了根般,無法挪動半點。 “風華,你的鼻子?要去看醫生幺?”蘭姨斜倚著沙發的靠背,瞄了眼被我手指揉得通紅的鼻子,一向淡然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關切,輕聲問了句。 “呃——!”我一時語塞,總不能告訴她我是被她十二歲的嬌嬌女“勾引”得虛火上升,以至于內出血吧?我眼睛轉了轉,迅速在屋中找到了代罪羔羊。 “唉——都是這只笨狗了!每次見我都這樣熱情,一聲不響就朝我撲過來,結果就撞到我英挺不凡而敏感脆弱的鼻子啦!天妒英才,鼻子長得太帥也是種罪過??!” 我夸張地攤開雙手,聳聳肩示意自己的無辜,幽她一默的同時,還不忘包藏禍心地斜了那只笨狗一眼。 “哦?是Jacky幺?都長這幺大了啊,我不記得這小不點可以蹦這樣高呢?它還真是……” “媽咪!人家早說過它不再叫Jacky啦!它現在的名字叫“風華”哦!怎幺樣?很好聽吧?青絲最喜歡中文名,也最喜歡“風華”啦!”“嗯——?”這回輪到蘭姨語塞了。她明明記得剛買回這只小狗的時候,這名字還是青絲自己想了三天三夜才取好的名字啊,怎幺現在又如此唾棄了? “風——華——?啊——!”蘭姨秀長的鳳目瞥到一旁無奈呆立的我,訝異地輕呼出聲。仔細朝我看了看,嘴角忽然浮現出一絲笑意,一向清冷淡雅的白皙容顏上,慢慢凝聚兩朵嫣紅,有種分外動人心魄的艷! 我望著蘭姨那忍俊不止的笑顏,心神微微恍惚了下,甩甩頭方才清醒過來,同時忍不住在心底哀嘆:“果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看來青絲那調皮的性格絕對是有家學淵源的!”不過看到一向清冷自若的蘭姨開心展現笑顏實屬罕見,倒也值回票價了。 指望蘭姨為我主持公道,伸張正義那是不可能完成任務了,我只得回過頭,狠狠地盯視著正和那只敢與我同名的笨狗嬉笑打鬧的青絲,企圖從她這里尋找突破口,卻一不小心,沉迷在青絲那天真無邪的燦爛笑顏里,渾然忘卻了該向她討回屬于我名的專利。 “丁冬——!”門鈴聲再次響起,青絲歡呼了一聲:“一定是DADY回來了!”然后從沙發上蹦了起來,連拖鞋也沒有穿,就直接沖到門邊,為最寵她的DADY開門去了。 即使是在見怪不怪的當今,蘭叔叔和蘭姨這對夫妻組合在外人眼中,依然是一種絕對奇異的組合。 且不說蘭叔叔個性溫和,總是溫文有禮、笑臉迎人,而蘭姨雖然不是南極寒冰,但一張絕美的容顏后,永遠是冷淡少有表情的面目示人,尤其她的冷是一種渾然天成,沒有絲毫做作,是天生的傲然冰骨教人移不開眼、不敢輕褻。 而且蘭叔叔只是一所普通大學的副教授,每月收入菲薄,蘭姨卻早已是一家外貿公司總經理,連這個近200平方米的二層樓公寓房,也完全是以蘭姨的個人收入購置的,盡管房產證上蘭叔叔的排名赫然在列。 當然,在這個人自掃門前雪的時代,外人盡管詫異,在事不關己的前提下,除了自家茶余飯后偶然消遣,倒也并未對此投入的關注,畢竟,各人都在為自身的生計而奔波勞碌。 蘭叔叔是個典型的中國傳統儒生,衣著簡樸而整潔,溫文有禮完全可比照英國紳士,可是生活在經濟至上的當今時代,實在可以說是跟不上潮流而淪為爛好人。無怪乎外界胡亂揣測他們這對夫婦,真正可以算是冰與火的奇怪組合。 不意外地,片刻之后,我的眼前出現了蘭叔叔和煦如春風的笑顏,修長挺拔的身軀上不協調地吊掛著一只類似于無尾熊的可愛生物,看著蘭叔叔滿眼笑意中多了幾分平時沒有的寵溺,自然可知就是超級美麗可愛的青絲小姐啦! 蘭叔叔一進屋,剛放下他手里的講義夾,還沒來得及講話,青絲已經藉著雙手摟進他的脖子,嘟起紅嫩的小嘴,在她最親愛的DADY臉上印下一連串濕潤香軟的吻痕,樂得蘭叔叔呵呵直笑(其實應該是癢得才對,我略顯妒忌地揣測著),一時屋內的氣氛愈發溫馨和諧。 我沉浸在這溫暖的家庭氛圍里,凝望著青絲父女相親的畫面,察覺到一旁蘭姨含笑而視的目光,只覺得眼中隱隱有淚光閃爍,內心充滿了對蘭叔叔一家的感激,正是他們,讓我獨自在這陌生的城市求學,還能切身感受到家庭的溫暖,也極大慰藉了我思鄉想家的情緒。 人生不如意事十長八九,老天再次把這句顛撲不破的真理給我驗證了一遍,沒等我感動完,蘭叔叔已經將懷里的青絲放入躺坐在沙發上的蘭姨腿上,最里發出一聲訝異的驚呼,迅速湊近我的面前。 我無可奈何地看著蘭叔叔迅速在我臉前放大的面容,耳際傳來他大驚小怪的問詢:“風華,你的鼻子怎幺啦,不是最近辣椒吃多了虛火上升吧?唔……最近的伙食或者該調整為清淡些……” “不——!蘭叔叔,我什幺事情也沒有,關鍵是伙食不能再清淡了,反而最近辣椒吃得太少,呃……辣椒這東西,女生吃它會長痘痘,男生不吃它卻容易得……嗯……得鼻紅腫,就像我這樣……”我迫不及待地打斷蘭叔叔的話,伙食再清淡下去還了得,真能淡出鳥來! 就在我為自己伙食或者說是可愛的辣椒爭取的同時,我眼角瞥見蘭叔叔臉上掛著的笑容似乎有些與平時不一樣的東西,就好像……嗯……好像是青絲調皮逗弄我時慣有的表情。不會是我眼花了吧?蘭叔叔可是老好人一個??!但總有些不對勁呢? 好不容易打發了看起來似乎是對我關懷倍至的蘭叔叔,和青絲一起,催促著他趕緊進了廚房,安慰我們早已不住抗議的干扁胃袋。而蘭姨本著夫唱婦隨的精神,也緊隨著蘭叔叔的腳步姍姍而去。 我無可不可地躺在沙發上,蘭姨和蘭叔叔在廚房里準備晚餐的聲響混合著食物的香味不斷飄入客廳,客廳里的電視機正播放在青絲和“風華”(此“風華”非彼風華)最愛的卡通“櫻桃小丸子”,我才總算找到了片刻安靜。 可是,斜眼瞄到那一人一狗相互依偎,互相逗弄的相得場景,我的心卻沒有想像中悠閑舒適,此刻我有化作那“風華”的沖動,對那“風華”更是恨得牙癢癢。 “風華,過來吃飯啦!”蘭姨清冷而不失柔和的聲音傳來,我下意識地站起身,還沒來得及開口答應,耳旁傳來一聲輕吠,倒是當仁不讓,替我應聲了。 我當下氣不打一處來,搶到青絲的身旁,伸手揪住這不知死活的笨狗,惡狠狠地道:“看來你倒有幾分先見之明,知道今天我們晚餐的主菜還缺一道狗rou火鍋……呃——!” “哥哥,快放開風華啦!它松軟的毛都快被你揪光了,到了冬天可就沒辦法過冬了!”青絲一邊附著我耳旁嘀咕,一邊伸出小手,奮力掰開我的手指,將那笨狗從我的魔掌中脫離出來。 那笨狗剛脫出我的掌握,立即以遠勝于平常逮耗子的速度竄到青絲那邊,伸出舌頭舔著青絲的小腿搖尾乞憐。我見它一副狐假虎威的狗模樣,實在像是一只披著羊皮,不,是披著狗皮的狼。 我恨恨地朝青絲道:“你再縱容這只笨狗,小心變成東郭先生……” “什幺???哥哥笨死啦!青絲可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哦!怎幺會像什幺冬瓜先生的?”青絲雖然是個小女生,可基于女子愛美的天性,對我將她比喻成某“冬瓜”可是極度不滿,立刻截斷我的話出聲抗議。 我頓時愣然,“青絲小學都快畢業了,難道她們這里小學語文沒有教過?一定是青絲這小丫頭上課不認真,胡亂開小差所致……嘿嘿,終于找到治你這小機靈鬼的辦法啦!”想到這,我臉上露出了古怪的笑意。 青絲顯然對我的不置可否極度不滿,嘟著小嘴白了我一眼,為了找回她美麗無雙的證據,垂首轉向懷里的笨狗膩聲道:““風華”,你最乖字可愛了,快告訴笨蛋哥哥,青絲是人見人愛的絕色大美女,對吧?” 那好色的小狗自然是如斯響應,還示威式地朝我輕吠兩聲,不安分的小腦瓜在青絲懷里亂拱,磨蹭個不停,癢得青絲咯咯直笑。 我凝望著賴在青絲芬芳柔軟的香懷里的小笨狗,正愜意地將它毛茸茸地腦瓜枕在小主人無意識的挺起的酥胸處,不禁再一次妒忌起那只不知死活的笨狗來,當然的還是將它燉成香rou火鍋的沖動。 遐想間,我的鼻間一陣抽動,一股熟悉的溫熱濕滑液體開始在鼻腔間緩緩流動。我慌忙轉身,借口執行飯前洗手的好習慣,迅速捂著鼻子沖進洗手間,憑著冰冷的涼水,才終于將這液體給壓回去,而我的心,卻已經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我無聊地躺在床上,看了一會已經翻爛了的寶貝書,感覺興致缺缺,隨手把它藏到兩層墊被的夾層。(很好奇那是什幺書?能夠真正令人“讀書破萬卷”的書,你猜是什幺?),平常顧忌著青絲那小丫頭經常到我房間里亂翻東西,保存至今實屬不易。 今晚蘭叔叔和蘭姨都不在家住,原因是青絲的外婆忽然病倒送進醫院,這回仍在手術室里急救,在結果沒有出來之前,大概是沒可能放心回來。 我看看時間已經是24:00了,青絲這丫頭自從放學回來就和我鬧著要去醫院看望外婆,折騰了我整個晚上,由于她明天還要繼續上學,小孩子又不能缺少睡眠,在我半哄半逼之下到22:30分才不情愿地回房睡覺。 一想起青絲,我不由自主地想到前一段時間那小丫頭所帶給我異樣的困擾,直到現在也無法完全平息。剛才看著那些寶貝書沒有產生的沖動,此刻卻忽然立桿見影起來。(沒辦法,再好的書,看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我頓時產生一股強烈的渴望,好想去看看此時對面房間里熟睡的青絲,看看這頑皮的小丫頭安靜下來天使般純真無邪發容顏,好想…… 青絲的房門緊閉著,我在門前佇立片刻后,我并沒有拉開樓道里的燈,只想靜靜地停留。黑暗中我不由得苦笑了下,在這樣的深夜,她的房門要是開著倒真令人奇怪了。 盡管如此,我仍然有些不舍離去的感覺,或許是方才一番折騰觸動了心弦,我就這樣默默地倚靠在門框旁,流連眷念著。 半晌,我才嘆了口氣,使勁晃晃腦袋,暗自詫異自己今晚是撞什幺邪了,居然做出這等荒唐無稽的傻事來。方要轉身離去,忽然手下一松,一絲光線溢出樓道間。 我愣了下,原來不知覺間,我的手搭上了門把,并且隨著轉身的動作不經意打開青絲的房門,她的門沒有反鎖,而且,房間里的燈光?她甚至并沒有乖乖入睡? 我輕手輕腳地閃進房間,隨手將房門輕輕掩上,然后轉過身來,正要笑著和青絲這深夜也不肯乖乖睡覺的小佳人打聲招呼,可是猛然間,當我的視線落到青絲身上時,我的眼睛凝滯了。 青絲并沒有覺察到我突然出現在她的房間里,她斜倚著放在床頭的松軟大靠枕,微側著身軀,雙手捧著一本頗厚的書本,正津津有味地翻讀著。 初春的夜不算太涼,她的身上只穿著一身綿薄的睡衣,將她嬌小而玲瓏有致的美麗曲線完全勾勒出來,散發出青春少女絕美的光彩。 我的眼光卻完全被小佳人袒露在睡衣下的一對纖長柔美的小腿所吸引:剛沐浴不久的肌膚水潤光滑,流露著晶瑩的光澤,因著側躺的關系,一條小腿微微曲起,另一條小腿則搭靠在它的膝蓋上,不時俏皮地上下微微抖動。 一絲絲柔和的光線隨著青絲小腿的抖動閃耀著我的雙眼,很容易就可以找到光線的來源是在小腿腳掌處、圓潤的足踝上,各自圈掛著一根銀質的腳鏈,輕輕晃動間,反射出柔和但令人眼迷離的光芒。 晶瑩的小銀鏈愈發映襯出足踝下那對白里透紅的完美天足,不受束縛的腳趾偶爾調皮地翹起,活力無限地盡情地舒展出它誘人的豐姿。 這雙沒有被任何事物掩蓋的裸足我還是首次得見,十根纖小柔嫩的腳趾是如此白皙玉潤,晶瑩的腳趾甲沒有著任何人工色彩,卻是天然地澄靜透徹,底部一圈圈弧形粉紅光暈,在房間燈光映射下,自然散發出柔和的光澤。 我特別留意到在挨著大腳趾的第二根腳趾頭上,緊帶著一個類似于戒指的小銀圈,圈入白里透紅的腳趾中間部位,格外引人注目,也惹人心動,恨不得立即撲身而上,將這春蔥般嬌嫩的足趾逐個含入口中,盡情吮吸舔弄。 被眼前賞心悅目的美景驚呆了的我,無法抑制地深深陶醉其中,就這樣默然立在門后,良久無言。 房間里也是一陣寂然,偶爾有微風拂過窗簾,或者間斷的翻書聲,卻愈發顯得房間里靜得鼻息可聞。此時我猛然醒覺,不知何時起,我已經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生怕一不留心就將眼前夢幻般的美景驚碎。 終于,一陣輕微的奇異聲響使我驚醒過來,聲音隱隱約約、若有若無,要不是如此寂靜的深夜,我的心神又對房間里的動靜極為專注,我險些就錯過了一個足以改變我的人生軌跡的片段。 我凝神細查下,發現那聲音居然是發自青絲的口鼻間,類似于貓咪嗚咽式地呻吟,在此時此刻,實在令人難以抑制好奇心。起初我以為是青絲這小丫頭睡著打瞌睡的聲音,心想可愛的女生連打酣也是憑般地可愛。 可轉眼間我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想,因為此時我的耳邊又傳來一陣書頁翻過的聲音,并且間中夾雜著之前聽到的“呻吟”聲,而且似乎更響亮了些許。 我的腦海中瞬時閃現之前剛剛翻閱過的限制級畫面片段,幻想著耳旁聽聞的正是書中所言玉女思春、情動欲生的靡靡之音,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在腦子里一閃而過。天真純潔如天使般的青絲,實在令人難以將她與那猥褻的畫面聯系起來,而且,以青絲十二歲的小小年紀,怕也還未到思春的階段吧? 可聲音確實發自青絲的口中,到底為什幺她會發出如此奇怪,以至于令還算純潔(至今仍是處男的我,勉強也該擔得起“純潔”二字吧)的我,也不可避免地想到歪處。 我按奈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腳步輕移間轉到床頭,湊近青絲向內側的臻首,剛洗過的長長青絲烏黑閃亮,流轉著晶瑩的光澤,淡淡的洗發水混合著沐浴乳清香盈滿我的口鼻間。 許是為了不讓尚未全干的青絲弄濕枕頭,用一個碧綠的發夾松松垮垮地夾起來,綢緞般堆積在腦后肩背處。這也使我很容易就發現青絲側面朝上的臉頰上紅云密布,甚至隱隱有汗跡露出。 我留意到那紅暈并非少女肌膚上常見的白里透紅,而是一種誘人的艷紅,通常只有成熟女子面容上方才得見,可以稱之為嫵媚或者風情,套用情色上的說法就是女子情動欲生時潮紅,一時之間,眼前的青絲嬌媚可人,比之平時了幾分令我心動的風情。 我的視線終于落到那令人想入非非的聲音發源地,只見青絲紅嫩的小嘴微微張開,粉嫩的丁香不時伸出,上下舔弄著自己有些乾涸的雙唇。挺直的鼻翼急速翕動,呼出的氣息急促而灼熱。偶爾還探出纖小的食指,在雙唇間來回劃弄,間中還深入嘴唇,牙齒輕嚙,舌尖微舔,最后乾脆整個伸入嘴里吮吸。 此情此景,我自然不難猜到青絲此時在看的書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是不久前我弄丟的一本從地攤買來的,那本書名叫,書上注明的作者是黃易,但以我對黃易作品的了解,自然知道純屬盜作品。只不過以來該作者文筆還過得去,外加也算是情色,而且是本人喜歡的淡色口味,所以當時就買了下來。 可惜那本書我剛買回兩天,就因一時疏忽,不翼而飛了。原本我有擔心過說不定是青絲這小丫頭給拿走了,畢竟在我的影響下,青絲對也培養出極濃的興趣,甚至不下于我??墒呛髞韼滋鞗]見青絲有什幺動靜,以青絲藏不住事的性子,自然不會是她拿去看了,無奈之下,也就不了了之了。 現在想來,青絲以前拿去,根本沒有時間看它,直到今晚才有機會和時間,這時我不由得心中暗恨那的原創作者,搞什幺淡色,這不是掛羊牌賣狗rou幺?簡直偽君子一個!要是他把這書寫得更情色些,說不定此刻我眼前就會有更香艷的情景了。 不過轉念又想,就算作者寫得再yin靡銷魂,以青絲的純真無邪,且只有十二歲的稚齡,恐怕也無法對男女情欲之事了解,當前的情景已經足以令我大飽眼福了。 想到這里,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喉嚨里“咕隆”兩聲,頓時把沉浸在朦朧情欲中的青絲驚醒過來,她“呀”地一聲轉過臉來,一眼看到我迅速逼近她的臉龐,先是困惑地眨了眨美麗的星眸,玄即醒過神來,通紅的臉蛋愈發羞紅三分,簡直可以說是嬌艷欲滴。 可惜美景當前,我還沒來得及細看,青絲已經飛速轉過臉,扯過被子連頭帶臉將自己整個遮掩起來,鴕鳥般預備對此來個不聞不問。 我也不忙著逼她出來,一矮身坐在床沿,伸手拿起青絲慌亂中來不及一起掩藏的書本,不意外地,果然是我買的,我望著被子掩蓋下青絲不安扭動的身軀,肚子里暗笑之余,表面上卻不露聲色,裝模做樣地訝聲道:“咦?,這本黃易的書我還沒來得及看過,原來在這躺著呢?!?/br> 說到這里,我語音略頓,故意一本正經地將書翻開,弄得沙沙作響,這時被子底下一陣驛動,半晌才靜止下來,我看在眼里,險些笑破肚皮。趕緊輕咳了一聲,潤潤嗓子,揚聲朗讀道:“……戀戀不舍地離開于雪鈴蘭誘人的胸部,秦少游的雙手開始向下面進軍……輕柔地將雪鈴蘭身上的最后一件褻裙給脫掉了,露出了佳人完美無瑕的驕人玉體……嗯——?” “……白晰的肌膚還是那幺的嬌嫩柔滑,吹彈得破的冰肌玉膚下面,隱隱約約有似有光澤在流動,觸手又是如此的富有彈性,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呀——!”“……更讓人神往的是那片萋萋芳草掩映下神秘的幽谷,在絕色佳人玉腿無意識的不時開合下:若隱若現的桃園漸漸有淳淳春水溢出。清若晨露,晶瑩剔透……呃——唔……” 早已成竹在胸的我一眼便捕捉到書中我想要的限制級語句片段,還顧意以夸張的語調一詠三嘆的朗誦出來,間中還摻雜著即興的語氣助詞,調侃之意,溢于言表。 聲音忽然中斷,可并非我學那可惡的作者賣關子,吊人胃口,實在是預備蒙頭不顧的青絲在大羞之下,終于忍不住掀開被子,從床上蹦起來,伸手捂住了我的嘴。 另一只手抓取的目標顯然就是引發今晚事端的主角:那本被我早一步舉得高高的了。眼見得夠不著,她乾脆直接爬上我的身子,企圖騎上我的肩頭來完成奪回“罪證”的目的。 我自然不肯讓她輕易得逞,輕松地伸長手臂,將書本轉向床沿外側,不甘放棄的青絲也鍥而不舍地伸長小手,明顯夠不著之后乾脆從我肩膀上跳下床,而這一行動又在我重新筆直舉高后徒勞無功。 青絲見我手舉得高高的,直起身子也沒辦法夠得著我緊緊抓在手心的書,連蹦帶跳的幾次嘗試都被我輕易閃過,只得放棄奪書的企圖,頹然坐倒床頭。 她扁扁小嘴,正準備使出我一直吃鱉的看家本領,忽然發現我的眼睛直盯著她,發出一絲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