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最終夜紅映殘陽 (17) (作者: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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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不見,王鎮又粗壯了許多,看到成懷恩推門而入,禁不住露齒而笑,四顧無人,立即翻身拜倒,喜形于色的說:“安王子,你回來啦?!?/br> 成懷恩見他如此興奮,也有些感動,連忙攙他起身,埋怨道:“我說過了,別這樣稱呼,太危險?!?/br> 王鎮嘿嘿一笑,“怕什幺,這尚方院現在是我的天下,別說沒人敢偷聽,就是聽到誰敢放個屁?!?/br> 成懷恩怫然道:“小心無大錯。咱們現在雖然略有所成,可一旦暴露身份,必死無疑。你我死不足惜,但國仇家恨誰來報呢?” 王鎮熱血涌動,點頭應是,低聲問:“主子,下一步怎幺辦?” 成懷恩凝視他的雙眼,“明天晚上,到滴紅院來。記住,只你一人。不要帶隨從?!?/br> 王鎮興奮地問:“主子,你奪到神武營的軍權了?” 成懷恩微微一笑,“沒有?!?/br> 王鎮頓時滿臉失望之色。 “這里不方便說,明晚你、我,還有阮方,咱們三個細談下一步如何行事?!?/br> 出門時,成懷恩又交待王鎮,“你派人暗中盯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著洪渙的將軍府,一有異常,立即回報?!?/br> 成懷恩在寧所忙到夜間,回到滴紅院只見正院兩側的四座偏房黑沉沉沒有一絲燈火,正堂卻是紅燭高燒。他揮手不讓門口的內侍進去稟報,悄悄掀開簾子。 諸女跪成一圈,都是玉體盡露,兩手按在膝上的柔順模樣。但成懷恩一眼就看出那個背對自己,秀發如云,體形優美,肌膚晶瑩奪目的女子乃是鄭后。紅杏翹腿坐在旁邊,笑吟吟看著堂中。 大廳正中的地上鋪著一張白紙,一個女子蹲在上面勉力挪動圓臀。仔細一瞧,她的玉戶中竟然插著一根粗大的毛筆,正一筆一劃的寫著什幺。 成懷恩看了片刻,笑道:“這是玩什幺呢?” 紅杏連忙迎過來,媚笑著說:“奴婢問過了,這幫賤奴個個都有一手本領呢。 呶,那個芳若,說是會寫字,奴婢就讓她寫兩個字看看?!?/br> “哦?”成懷恩只把她們看成一團任己玩弄的美rou,沒想到還有人會寫字,不由走過去細細審視。 白紙上滴滿墨汁,幾個字雖然筆畫粗細不一,但結構還算清楚。 “賤奴芳若書這算什幺?紅杏,換張紙!” 成懷恩握住芳若的rufang把她提了起來。芳若雙腿一合,淋漓的墨汁立刻涂在白嫩的大腿上。她rufang被抓得生硬,皺著眉頭,輕聲說:“主子……” 成懷恩一邊捏住半寸多粗的筆管慢慢在她花瓣內抽送,一邊問道:“這是什幺?” “……毛筆……” “爺問的是這個sao洞!” “……下陰?!?/br> “什幺下陰?叫屄。去,寫個屄字?!?/br> 芳若忍羞蹲在地上,圓潤的肥臀輕擺,筆尖在潔白的新紙上慢慢畫出個“屄”字。 “我說你寫:這是用屄寫的字,寫得不好,以后天天練習,會越寫越好?!?/br> 芳若費了半天力氣,用了三張紙才把這句話寫完。 成懷恩不待她起身,把鄭后叫到身邊,抱在懷中,說道:“把我做的都寫下來!” 芳若只好一邊看著成懷恩的動作,一邊寫道:“主子抱娘娘入懷,一手捫乳,一手撫陰(陰字寫了一半,又劃去,換成屄字)。兩指沒入娘娘屄中,置一物入內……” 成懷恩早已塞好了回天丹,走過來低頭看了看,“他媽的,寫這幺慢?不許掉文!就寫一手摸奶,一手把娘娘的屄掰開,把東西塞了進去。什幺置一物入內……” 芳若腰腿酸痛難當,低聲說:“……賤奴知道了?!?/br> “知道了就好好練,以后爺干的什幺,你都給我記下來?!背蓱讯髡f著回頭看了一眼默然無語的鄭后,又補充道:“怎幺玩你們娘娘的,更要寫得清楚明白?!?/br> 鄭后本來已心如死灰,聞言不禁嬌軀一顫。沒想到自己受辱的景象還要書諸筆墨,此等奇恥…… 成懷恩看出她的心意,問道:“雪兒呢?” 紅杏小心地說:“那個賤婊子不聽話,一個勁兒的亂叫亂罵。奴婢抽了她幾鞭子,鎖到后院了?!?/br> 成懷恩臉一板,喝道:“敢不聽話?把她拖過來剁碎喂狗!” 鄭后既然放棄尊嚴維護眾人,怎能看愛婢慘死,連忙乞求道:“雪兒年少無知,饒她一次吧?!?/br> 成懷恩淡淡說:“院中規矩不能壞,但既然是娘娘求情,可以找人代替。請娘娘挑一個吧?!?/br> 諸女聞言都是一驚,滿臉哀求的看著鄭后。鄭后緩緩看過昔日同宮而樂的姐妹,半晌才艱難地說:“我來替她?!?/br> 成懷恩凝視片刻,暴喝道:“拿刀來!” 一名內侍奉上短刀,成懷恩提刀說道:“請娘娘挺胸!” 鄭后心下戰栗,但想到一死即能解脫,膽氣頓時壯了起來,咬牙挺起玉乳。 潔白的嬌軀宛如整玉雕就,通體晶瑩,艷光四射。更顯得乳前兩粒小巧的蓓蕾,殷紅奪目。 成懷恩捻住rutou,說:“請娘娘掰開你的屄!”最后一個字特別大聲吐出。 鄭后滿臉飛紅,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終于還是伸手分開自己光潤的玉戶,露出其中的艷紅。 成懷恩隨著柔軟的腰肢一路摸到小腿,握住鄭后的腳踝慢慢提起,一直拉到肩上。鄭后的玉足玲瓏剔透,香軟肥嫩,小巧的腳趾并在一起,白生生玉蘭花般。 鄭后一條玉腿立在地上,另一條被架到頸側,筆直拉成一線。她芳心忐忑,暗暗咬緊牙關,等待痛苦的降臨。 短刀抵在花瓣上,冰涼的寒意使她忍不住顫抖起來。接著刀鋒猛然一動,鄭后頓時驚叫著痛哭起來。 成懷恩把鄭后晶瑩的腳趾含在口中舔弄多時,等這位這位絕色艷后哭得站立不穩,才吐出腳趾,笑道:“還想不想替她死?” 鄭后雖然毫發無傷,但被他一嚇,起初寧死的倔強已經徹底崩潰,聞言只是拚命搖頭。 “聽不聽話?” 鄭后耳上的明珠一陣亂晃,接著上下抖動。 “說出來!” 鄭后哭著說:“聽話,聽話……” 成懷恩放聲大笑,把鄭后抱在懷中一邊四處撫摸,一邊讓她親吻自己的身體,然后對芳若說:“把這些都記下來?!?/br> 芳若忙不迭的連聲答應。 成懷恩環視諸女,指著花宜問:“你會什幺?” 花宜小心地說:“賤奴會畫畫?!?/br> “這個好!給她東西?!?/br> 片刻紙筆奉上,成懷恩道:“你也用屄畫吧?!?/br> 花宜只好把畫筆插進下身,蹲在地上調色著墨。 成懷恩見她動作生疏,晃著雪臀連顏色也找不準,便說道:“算了,先用手畫?!?/br> 花宜松了口氣,拔出畫筆,快速調好顏色,攤開白紙,等成懷恩吩咐。 成懷恩把鄭后放在椅中,兩腿左右搭在扶手上,然后命她掰開玉戶,指著綻放的花瓣,說:“就畫這個?!?/br> 花宜果然雅擅丹青,不多時便已畫好。紙上鄭后的姿容栩栩如生,玉容上凄楚的神情隱約可辨。秘處尤其畫得細緻,連花蒂和隱秘的rouxue都一一躍然紙上。 “畫的不錯。以后爺是怎幺玩你們娘娘的,你都要仔細畫出來?!?/br> 花宜點頭應是,又聽成懷恩說:“今個兒這樣可下不為例,你以后也用屄畫?!?/br> 花宜不敢不應,看著粗細不一的畫筆暗自發愁或者以后只用水墨…… “這紅點兒多好?!背蓱讯靼鸭埮e起來,指著畫上那粒小小的花蒂讓諸女看清楚。然后走到鄭后身旁,把畫紙放在她胯間。 鄭后羞得無地自容,卻只能將光潤的玉戶完全張開,露出花蒂任他比較。當冰涼的手指捏住嬌柔的rou芽,鄭后秀眉一皺,乳尖立刻yingying突起,細嫩的花瓣微顫不已。 成懷恩對女性的感覺從來都不在乎,但鄭后此時嬌羞無限的艷麗卻引起了他的興趣,兩指不住捻動。 不多時,鄭后便滿臉潮紅,星眸緊閉,紅唇間不斷發出“呀呀……”嬌媚的低叫。精美的rouxue不住翕合,艷紅的花瓣中滲出點點蜜露,原本軟軟搭在扶手上的玉腿也不知不覺伸得筆直,白嫩纖巧的秀足緊緊繃成一彎玉鉤。 清亮的體液從股間淌落,成懷恩捻得手酸,乾脆喝來紅杏,讓她這個青樓老手公平來招呼,自己坐在旁邊一邊享受夢雪的唇舌,一邊看鄭后的媚態。 主子有命,紅杏自然是竭力巴結,一手輕捻鄭后花蒂,揉捏彈拽無所不用,一手伸進窄小的花徑摳摸,還不時咬住rutou吸吮,使出渾身解數,弄得嬌美的艷后欲仙欲死。 鄭后雖在陳宮倍受寵愛,但她生性疏淡,只知盡心伺候陳主,從來沒有感覺到這種銷魂滋味,俏臉越來越紅,蜜液越涌越多,雪白粉嫩的股間一片艷色。 堪堪過了近一個時辰,成懷恩已經看得不耐煩了,正想趕開紅杏,自己玩弄時,鄭后突然“呀”的一聲嬌呼,玉腿猛然并在一起,渾身顫抖。 “怎幺啦?” 紅杏放下手,笑道:“主子,這個賤婊子發浪了?!?/br> 成懷恩連忙湊到鄭后身前,掰開兩腿,朝秘處看去。 花瓣間汁液淋漓,紅玉般的rouxue不住收縮,一股乳白的黏液從中淌出。玉戶一片水痕,更顯得光潤無比。鄭后顫抖未停,胸前那對雪乳顫微微輕晃不已。星眸半開半合,玉容似羞似喜,嬌媚之極。 成懷恩伸進潮熱的rouxue,慢慢摸到回天丹,觸手感覺與昨日大為不同。不但rou壁更為滑膩柔韌,那?;靥斓ひ才蛎浟嗽S多,堅硬的表面隱隱發軟。 掏出來一看,回天丹已經盡成朱紅,與昨日那粒微紅的比較,體積大了一倍有余。成懷恩心念一動,將丹藥剖開。這?;靥斓は笫焱傅墓影闼绍?,內部也是同樣朱紅奪目。他想起從諸姬體內取出的回天丹成色各不相同,不知此間有何奧妙?成懷恩不愿被齊成玉這個“外人”所控制,因此一直保持相當的距離,昨日雖然納悶,躊躇多時也沒有登門相詢。他沉吟片刻,指著堂中諸姬命紅杏如法炮制,“讓這些賤奴都發浪?!?/br> 這七八個弄起可不容易,紅杏心下叫苦,賠笑道:“主子,不如讓她們自己弄人多,爺看得也開心?!?/br> “行,你去教教她們?!?/br> 紅杏轉過頭,臉一板,讓芳若、花宜、夢雪、非煙兩兩相抱,俯首在彼此股間舔弄。謝芷雯雖是處子,也被按到謝芷郁腹下,張開紅唇含住jiejie的花瓣。紅杏則坐雅韻腰腹上,把她的兩腿掰開,揉搓掏弄。堂中頓時嬌喘連聲,粉肌雪膚春色無邊。 成懷恩撫弄著鄭后耳垂的明珠,對俯在自己身下吸吮的艷后說:“請娘娘再用點力?!?/br> 溫熱的液體點點滴滴落在腹上。成懷恩哈哈一笑,握住鄭后的秀發,將她仙子般的俏臉按在胯間,把淚水擦在自己腰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