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6夜仙靈卦 (作者:方寸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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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雨園離諸女房舍似乎太遠,李凝真這一叫竟沒驚動任何人過來。唐安面露邪笑,任憑欲望本能隨手亂摸,摸進她的衣襟、腋底、兩腿之間……看著李凝真抵死不從的羞憤神情,愈發從心底感到興奮。 他甩去外袍,將李凝真按在臨岸假山上,湊前吻她頸側、耳垂,放肆已極。 李凝真盡力抵擋,朝著唐安又推又捶,哭叫不絕:“走開,走開……不要碰我!”但她內力不得發揮,這一陣粉拳也就全無威脅,反而更激發唐安的殘酷性子來。 他大力扯開道袍衣襟笑道:“遠觀不如近看,讓我仔細瞧瞧你這副奶子……”說著伸手去摸那酥胸,著意狎玩。李凝真身子一陣戰栗,羞恥得咬唇仰頭,眼眶盈淚,忍不住顫聲嗚咽:“不……不可以……放手、放手啊……” 李凝真生得纖瘦,雙乳談不上碩大豐盈,卻是渾圓緊致,玲瓏可愛,正堪唐安雙掌掌握。唐安把玩一陣,驚覺掌中美乳細致滑溜,觸感、形狀無非絕品,心中大樂,低聲贊道:“從來只知道大奶子捏來夠勁,想不到你這小小的奶兒,倒也別有一番情趣,滑不溜手的……”李凝真羞極,轉身想逃,卻又給唐安按上假山。只聽他笑道:“奶子小,屁股也小,這就有意思了?!闭f著左手按著李凝真奮力掙動的背脊,右手便去捏她的小小香臀,當真綿軟無比,處處著手舒爽??蓱z李凝真滿心屈辱,淚珠漣漣,卻是半分抗拒不得。 忽然之間,一件異物頂向李凝真股間,登時令她悚然一驚?;仡^看時,只見唐安解下褲子,陽具漲立,隱隱浮現青筋,正往她兩腿之間搗送。盡管李凝真未識男女情事,也知道唐安將逞獸欲,便要與她在此茍合,慌忙反身出掌,拚命哭叫:“別過來……我死也不讓你得逞!你這yin賊、惡棍、無賴……”唐安任她亂拍胸膛,笑道:“你的口德倒也不差……不過,還是留點力氣享受罷!”說著將她身子翻過來,正面插入,好欣賞李凝真失身時恥恨交加的神情。 唐安抱著那纖纖柳腰,尚未插入,李凝真的表情便已到了七分火候,悲憤落淚,幾綹發絲掠過俏臉,不勝凄楚。唐安笑道:“這就對了!”下身一挺,roubang直沖李凝真牝戶……不想一挺之下,竟未得入。唐安微微一怔,還道是沒有對準,伸手扶正陽具,往李凝真陰處使勁插去。不料那兩片rou唇雖有開縫,卻是緊密異常,內里的濕嫩孔竅更是奇窄,任唐安如何賣力沖刺,全無擴張跡象,就連guitou也塞不進去。 唐安這一番進攻不得其門而入,固然訝異,李凝真卻更是痛楚不堪,下體如欲撕裂,失聲嚎叫:“好痛……啊、啊……”唐安連吃閉門羹,卻也頗感疼痛,心中怒氣一起,心道:“這等難搞,難道這小丫頭竟是個石女?撥也要把你撥開!”當下左手下探,食指硬插過去。 這一下李凝真身感奇痛,大叫出聲的同時,會陰處忽地真氣震動,猶如一縷游絲,飛快竄透尾閭、命門、玉枕諸關,直抵頂門泥丸宮。劇痛之時,真氣竟稍見貫串,一觸至泥丸宮,更令李凝真如自夢中驚醒,心思霎時得了片刻清明:“難道迷香失效……天賜良機!” 這是李凝真唯一逃出魔掌的機會。將那股驟然涌現的真氣急運至掌,“砰”一聲拍中唐安腦門,唐安大喊一聲,頹然跌開。李凝真掙脫他右臂環抱,還來不及轉悲為喜,又覺內力消融,無以為繼。她目睹唐安倒地,心中猶自怦然:“方才一時情急,竟能出一擊之力,可是這一掌的力道只怕不夠?!秉S昏時分一場對掌追逐,李凝真已知唐安的武功并非易與,勉強打出的掌力自難制勝。眼看唐安手撐地面,就要起身,李凝真心中一緊,用盡力氣搶到被他棄置一旁的佩劍,趁著唐安身形蹣跚,一劍擲去! 風聲銳如裂帛,唐安猛地斜頸急讓,堪堪避過過劍鋒。抬頭看時,沐雨園中只余煙靄騰騰,更無李凝真蹤影。唐安心中犯疑:“逃得好快!小道姑功力未復,仍為迷香所制,豈有余力遠遁?” 他冷不防中了李凝真一掌,當場頭暈目眩,幾乎昏倒,但隨即運功于腦門,回復意識,心中暗驚:“這娘們不服解藥,斷無破解"醉夢春霜"之理……難道他太霞觀內功真有獨到之秘,能辟此毒?”心想李凝真若手足靈活,必下殺手,趕緊撐起身子迎敵,卻只聽得擲劍之聲,心道:“大好良機,她竟不敢欺身動手……原來是我多心,看來她不過回光返照,不足為懼?!?/br> 此時唐安頭疼已減,眼見李凝真逃得不知去向,沉思一陣,已有計較,當下只微微一笑。他匆匆穿上衣褲,掃視園中一周,縱身躍上東邊墻頭,再一縱便隱入暗夜林間。 待到唐安走遠,李凝真的頭“嘩啦”一下從水底伸出,大口喘氣,暗道:“僥幸!要是他走得慢些,只怕我躲也躲不住了!” 先時李凝真自忖氣力虛弱,既難以擊殺唐安,又無力遠走,當下擲劍試傷唐安,自己卻趕緊藏在假山后頭,一等唐安起身,便閉氣潛進池里。只因身中“醉夢春霜”,真氣不繼,李凝真在水底下險些憋到沒氣,好在唐安不久即走。 她披著濕答答的道袍倚靠假山,喘息良久。雖在暖煙籠罩之中,但一想起適才受辱之險,不禁一陣寒戰,暗想:“若非莫名其妙發了那一掌,只怕我難逃那yin賊魔掌。那股真氣卻從何而來?”一時茫然不解,轉念又想:“如今之計,必須先解迷香?!?/br> 可是她發過一掌之后,體內更無余力,剛才整個人躲進水里,迷香效力只有更強。這時她連踏出池水的力氣也使不上,只飄飄蕩蕩地來到池畔,便忍不住枕臂伏岸,嬌喘吁吁,幾乎快要昏了過去。好不容易,李凝真才將身子撐出池外,坐在先前放見的巖石上,也顧不得姿態羞人,便自行敞開衣襟,好讓迷香溫熱稍散。 靜坐了好些時候,李凝真試圖挪動腳步,仍是虛浮不堪,心中暗恨:“連站都站不穩,遑論奔走,倘若那唐安正在外頭找我,我一出去豈不就給逮著?” 她往道袍內暗袋一探,只摸出一囊銀針,三枚“元豐通寶”,為北宋神宗時古錢。銀針是她備而不用的暗器,古錢卻是她卜算金錢卦所用。此時李凝真左右無計,望著手中銅錢,暗想:“連番卜卦都應驗了,天幸我還未遭大難,尚稱‘無咎’……眼下該如何與這yin賊斗下去,但盼卦象明示!”心中默禱,當即合掌搖動銅錢。 筮草卜算步驟繁復,后世卜法流變,遂有銅錢卜卦的法門問世。三枚銅錢觀其正反,便得陰陽,遠較筮草簡便,是以李凝真也兼而學之,道袍里總會放上三枚古錢。這時她沒將筮草帶在身邊,便以銅錢問卦,六爻漸次得出,竟是坎卦初六爻辭:“習坎,入于坎窞,兇”。 坎、窞俱有坑xue之形,李凝真心下駭然,想到上坎下干的“需”卦已點出水池為坎,此處重現,大是不祥。她急忙收了銅錢,暗想:“坎中有洞,那是什幺?難道這池底還有地牢不成?竟致卦示兇象!”她勉力起身欲行,心道:“無論如何,這地方不宜久留?!彼緛磉€盼有如玉峰門人來到相助,此時已不敢多等,步履維艱,就要往洞門走去。 洞門外忽然轉出一條人影,擋住去路。李凝真警覺止步,卻見來者峨冠博帶、鶴氅褐衣,竟是位青年羽士,眉宇俊逸,然而滿臉輕薄笑意,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她。李凝真心下暗驚:“如玉峰上戒備如此松懈!這道人……這神貌絕非善類,不知又是什幺人?”想起自己衣衫不整,忙將拉好不住滴水的衣襟,屈身退開幾步,腳步卻不穩當。 那青年道士挑眉微笑,遠遠將她的玲瓏嬌軀看了個飽,嘖嘖兩聲笑道:“唐安那小子眼光倒好,真會挑貨色!小姑娘,你落在本道手里,也是造化,等等可以一嘗人間至樂,包你回味無窮?!崩钅媛勓砸汇?,臉上強作鎮定,道:“閣下是哪一位?你我都是玄門同道,似乎不該說這等言語?!?/br> 青年道士步步逼近,笑容詭秘,道:“小道慕藏春,說出來姑娘也不認識,三清一脈沒我的名號,若上‘素女宗’總壇問問,或有幾位老相好能回答你?!崩钅婺樕蛔?,失聲道:“你……你是化外洞天的妖人!” 就在這時,唐安的笑聲從后頭傳來:“化外洞天與太霞觀是死對頭,今天倒可一較長短?!崩钅婊仡^一看,只見唐安含笑而來,正和那慕藏春前后包圍了她,瞧來兩人定是一路。這一下李凝真如墜冰窖,前后退路俱絕,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拉緊衣衫,顫聲道:“你……你們……” 唐安笑道:“你以為躲得一時,我就找不到你幺?諒你也沒力氣逃遠。只是你這下頭無門可插,未免掃興,所以我先到楊家姊姊那兒,請這位兄弟來瞧瞧如何破你身子……”慕藏春插嘴道:“破是由你破,我干那楊明雪只到半途就給你打斷,回去我可要她一整晚,沒你的份兒?!碧瓢驳溃骸坝泻尾豢??當日你我合力弄她到手,這夜歸你也無妨。只要先整治好這小姑娘,我就在這兒打發一晚了?!?/br> 李凝真聽得一陣心痛,顫聲道:“你們竟然……竟這樣糟蹋楊姑娘!”舉掌要打,卻給唐安一把抓住手腕,笑道:“安分點,讓道長好好看一看你那小roudong,到底生了什幺古怪?”自己就地一坐,把她那奮力掙動的手臂緊緊抓牢,強使李凝真躺在自己懷里,面朝外邊。慕藏春在她前頭蹲下,笑嘻嘻地道:“李姑娘,小道得罪了!”毫不客氣地掀開道袍,把她兩條美腿分開,看她私處。李凝真羞不可抑,使盡力氣想把腿并攏,卻哪里能夠? 李凝真是個未經人事的閨女,又生性好潔,肌膚細嫩宛如嬰兒,竟連私處也不例外。那微聳的恥丘上纖毫細軟,rou唇柔嫩,稚嫩有如凝脂;加上李凝真泡了這許久香湯,色澤更呈鮮潤,仿佛飽蘊露水,足堪捏取賞玩。慕藏春細看了片刻,當真伸出了手指,卻是往深處rou竅戳去。李凝真如遭雷殛,失聲哭喊:“討厭……不要碰……啊、??!” 慕藏春蓄有指甲,此時他試探嫩xue,卻也只有指甲能插入緊鎖的rou褶之中,手指進不去,卻壓迫著李凝真的敏感部位,刺激奇大,登時引起一陣哀鳴。唐安見他動手,急忙問道:“如何?”慕藏春點了點頭,笑道:“不出我所料,這丫頭練有道門秘傳的‘守貞功’?!碧瓢财娴溃骸笆茬凼刎懝??” 慕藏春拔出手指,看了看余痛未消仰天急喘的李凝真,見她也是一臉困惑,當即笑道:“這是玄門內功的一路變化,凡女子修練內氣至‘斬赤龍’境界,自斷經水,便可修此功訣,閉玉門,縮金溝,令男人玉莖無法插入;倘若強來,必致裂傷,男的也得磨掉一層皮,是以名曰‘守貞功’。太霞觀是道門正宗,李家大小姐會這功夫絲毫不奇?!?/br> 李凝真喘息稍緩,便即暗思:“可是,我不曾練過什幺‘守貞功’啊……”轉念一想,登時明白,定是父親在傳授內功時一并教了,卻不明言,好保女兒在觀中與眾多男子相處,而能不失貞節。想到此處,李凝真不禁對父親萬分感激,使她在唐安手中逃過一劫,卻不知這一回又將如何? 只聽唐安又道:“你既然知道此功來歷,卻是說說該怎幺破?”慕藏春嘴角揚起一絲詭笑,道:“此功斷不可破?!贝搜砸怀?,唐安和李凝真同感愕然。唐安皺眉道:“不破這守貞功,你教我如何玩法?”慕藏春笑道:“這其中大有道理。要是破了守貞功,不過與尋常女子無異;倘若這娃兒身負守貞功,你還能長驅直入,她那兒可是又緊又窄的……你猜干起來有多幺痛快?”說著在唐安耳邊細語一陣。唐安頓時欣然色喜,拊掌笑道:“不錯,不錯,這法子果然高明!” 兩人共商jianyin大計,只聽得李凝真花容失色,大為驚恐:“不好,難道……難道他真有法子?”想起卜卦兇象,更是惶恐,趁著唐安沒抓緊她,慌忙起身奔逃。慕藏春揮袖一掃,勁風拂向李凝真,登時令她跌跌撞撞,“噗通”一聲摔進了浴池淺處。李凝真倉皇撐起身子,渾身水濂披散,喘息不已,勉強要再站起來,唐安卻已邁入池中,笑得異常挑釁,道:“你能逃到哪里去?” 重入浸滿迷香的池水中,李凝真再也無法動彈,道袍給唐安扯得開襟露肩,僅能掩臂,被他隨手一推,便毫無抗拒之力地倒向岸邊。她上半身給慕藏春拉出水面,仰躺于岸,腰身以下浸在水中,唐安就在前方。慕藏春自她背后伸出雙手,掌覆李凝真雙乳,指夾乳首,輕輕搓揉。李凝真緊咬牙關,拚命忍耐,無奈身子不聽使喚,那兩點嫩紅已逐漸硬挺起來,兩乳之間深感悶熱,燥郁難當。 “唔……” 李凝真首度發出難耐的嬌聲,顯然已嘗到快感。慕藏春笑道:“舒服了罷?我說過你會嘗到人生至樂,后頭還有得瞧呢!”迷香陣陣之中,李凝真倍覺朦朧,一聽此言,卻不由得嬌軀一震,顫聲道:“不,不……我、我不要,你們……不可以這樣……啊……” 話未言盡,又成呻吟。那邊唐安左手按住李凝真丹田,一邊低頭輕舔她肚臍周圍,偶爾將之壓至水面以下,口含溫水卻往她小小香臍之中噴吐,極力挑逗。李凝真緩緩搖頭,含淚嬌泣:“不要……不要舔我……好丟臉,不要不要……”可是她身不由主,慢慢感覺乳間滲汗,喘聲酥軟,胸腹之間熾熱異常。 慕藏春笑道:“小丫頭情欲已動,可以準備破身了?!碧瓢泊笙?,當即抬起頭來,左手依舊牽動李凝真丹田內力,右手伸入水中,姆指按在她牝戶與后庭之間的小小寸地,柔嫩的肌膚浸于香湯,更是滑膩得令人不忍釋手,正是她會陰所在。 “啊……不行!” 李凝真一直迷迷糊糊,沉浸在快感之中,直到驚覺唐安觸及會陰,才感到危機將至,心中惶急,呻吟聲卻是異常嬌媚。唐安聽得受用,益發加緊運功,李凝真胸腹間的熱氣逐漸流聚一脈,向下貫于會陰。她忽然感到下體一陣酥軟,嬌軀深處的嫩肌仿佛正活動起來,一聚一放,松時全身為之軟癱,緊時卻有種異樣的酸麻。李凝真羞于那異??烀赖母惺?,抿唇強忍片刻,下頷驀地一仰,飄出的嬌吟聲益發尖亢。 慕藏春說與唐安的方法,乃是藉由刺激雙乳、小腹來誘使李凝真膻中、丹田真氣集往會陰,使該處真氣活絡異常。此三處乃女子行功的重要關隘,真氣一有變異,影響遍及全身。唐安先前強行插入手指,便是牽動了會陰真氣,使李凝真得以打出一掌;此時唐安以本身功力將之李凝真會陰蓄氣徐徐驅散,便能使她陰戶肌rou逐漸放松,便于插入。然而此法頗傷女方元氣,實非正道。 唐安看李凝真臉色酡紅,眉梢高揚,呻吟聲愈來愈嬌膩,顯見這一番前戲已將她玩得十足熟透,恐怕連自己是誰都快忘了,當下笑道:“看來行了!”慕藏春點頭邪笑,抽回雙手,卻見李凝真一雙美乳濕淋淋地,卻非池水所致,竟是給摸得汗出如漿,沿著乳緣緩緩淋下。 唐安雙手抓住李凝真的腰,笑道:“這回可要真干啦,你久等了罷?”李凝真喘吁吁地仰著頭,暈紅的臉蛋透著前所未見的嬌艷,眼神凄迷,看出去一切都是霧茫茫的。 “不可以,屈服的話就完了……” 憑著最后一點矜持,李凝真強忍著下體酥癢的快感,正要開口反駁,忽然唐安吻了上來,濕軟的舌頭闖過她的櫻唇,在她口中恣意舔弄。 “唔、唔──”李凝真的話語霎時變成羞人的鼻音,軟膩的音色不斷從她唇間流出。跟身體上的褻玩相比,激烈的吻更令她有被掠奪殆盡的危險感受,忽地重行死命掙扎,私處的濕窄秘徑隨著緊張的呼吸忽張忽弛,玉戶微啟,在水中逼出些微氣泡…… 其時,李凝真的會陰真氣僅散去一半,蜜xue口徑仍是僅堪容筷,只是外緣稍開,形如小巧漏斗。唐安的陽物就選在這個時候猝然挺進,漲紅的guitou狠狠嵌入這一點可乘之隙,本著“隙大墻壞”的道理,竟強行將小徑辟成大道,玉莖先端的rou菇整個兒塞了進去。 李凝真顫吟一聲,溫軟嬌軀如簧片般繃緊起來,螓首急仰,秀發隨著點點水珠飛甩開來,目光倏然失神。她拚命伸臂格住唐安胸膛,仍抵不住他慢慢壓逼近身,失身的劇痛瞬即奪盡她僅存的力氣,嬌泣聲中帶著絕望的呻吟:“不要進來……不要!” 唐安笑道:“來不及啦?!蓖ρ晚?,硬生生貫穿她狹小的處女幽徑,把那根筋脈賁張的rou樁不斷深入,一寸寸地打進她蜜桃般鼓起的恥丘。李凝真失聲啼哭,清清楚楚地感受那yin根囂張地鉆透下體,遇上最后一處堅守純潔的薄嫩關隘,緊密抵觸,猛地應聲崩裂。 “嗚……” 李凝真深咬朱唇,淚珠滾滾滑落,喉間蘊著無盡嗚咽?;ò觑h零的池面下頭,她的點滴落紅慢慢翻滾著流染開來,宛若緩緩疊放的嫣紅牡丹。 唐安興奮地擺腰jianyin,看著那晶潤胴體無助地任他擺布,顫開一陣陣溫軟水波,愈覺yuhuo熾烈。然而李凝真下體的激烈反應,比他眼前目睹的美景還要讓他痛快。 少女牝戶內的rou壁皺褶在溫暖的池水中急遽開闔蠢動,“守貞功”不但無法防止唐安的roubang節節寸進,反而在本能生發的收縮動作里將roubang緊咬不放,將之邀入腹股深處,更不斷擠壓絞纏,像要榨出汁來似的。 唐安驚覺她體內竅道狹窄,rou壁固然嬌嫩,縮擠起來卻有著結實狠辣的勁道,宛若yin浪尤物,幾乎難與她纖麗的體態做聯想。roubang愈深入其中,愈是緊迫逼人,每一下嫩rou蠕動都讓他有泄精的沖動。他不由得加緊抽送,睜目笑道:“好……好yin蕩的女娃兒!我還沒干過這幺能夾的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 李凝真既羞且慟,仰頭哭喊:“我沒有……出去、快出去……嗚嗚……我恨死你!”唐安笑道:“我可愛死你了。如你這等美妙的xue兒,可得每天干上幾回,方才不算浪費……”李凝真淚眼朦朧,死命搖頭,當真羞憤欲死,偏生她“守貞功”功效猶在,破瓜時的苦楚一減,那種急促縮放、蜜xue與roubang磨蹭糾纏的感覺就逐漸變質,漸趨甘美。rou體的快意開始侵蝕她的羞恥與理智,緊蹙的眉頭慢慢變得松懈,在迷香的作用下,她再次陷入破身前那種迷離恍惚的情緒中。 “好……好熱……受不了了……” 李凝真星眸半閉,唇間香涎流淌,哭吟聲中夾雜囈語,隱約就要失神:“不行、不行啊……啊啊、讓我死罷!不行、不行了!”唐安聽得興奮異常,深深一吸氣,抱著她的纖軟腰肢瘋狂抽送,池水波蕩,每每在兩人身體碰撞時大片濺開。李凝真嬌喘愈急,雪白胴體透著胭脂般的嫩紅,劇烈彈跳,宛若痙攣。她噙淚呻吟,羞怯不盡,在那欲仙欲死的強烈快感中掙扎一陣,終于發出了泣不成聲的絕頂吶喊。 “啊……” 李凝真仰頭挺腰,嬌軀繃成一彎新月,僅存的意識已飛得不知去向。唐安感到她下體突然激烈收縮,一波又一波,強勁的程度遠超乎先前所有,頓時給那絕妙膣xue套得精關松動,咬緊牙關也忍不住,猛然一聲怒吼,濃稠的陽精涌漲而前,隨著最后一次突刺激射出來,全部傾泄在李凝真千嬌百媚的小嫩xue里。 當唐安拔出漸軟的陽物時,李凝真猶自倚著池岸,已然昏厥過去,身子卻仍陣陣抽搐,不斷微微震顫。唐安吁息一陣,心中暗呼:“好痛快!不把這女娃兒全身上下玩透,豈不可惜?”yin念甫動,轉頭見她如此,不免驚疑:“莫非她如此嬌弱,竟至脫陰?這樣的極品,死了何等可惜!” 他將李凝真拖上池岸,看她下體,只見牝戶旁嫩rou微微紅腫,顯是初經人事,經不起這一場大干,兩瓣汁水淋漓的rou唇卻是微微翕動,自個兒一開一闔,竟似仍在交媾之中,賣力吞吮著無形的陽具,其中隱隱有蜜液涌現。 看著這yin艷的景象,唐安亦大感驚奇,伸手去摸那體毛稀疏的圓嫩rou阜,用指尖徐徐揉壓。李凝真忽然眼睫微挑,人未轉醒,卻自含糊呻吟,身子急顫幾下,突然拱起纖腰,緊縮的rouxue“噗滋”一下放開,拋射出一股稀白漿液,猶如放尿也似。 “唔唔……” 半昏半醒間的李凝真,毫不掩飾地發出羞人的呢喃,居然在相隔未久、無人抽弄之下又達到了高潮,蜜徑急縮,居然把淤積其中的愛液混同精漿一并射出,簡直yin靡不堪。唐安看得傻眼,不覺抹了抹嘴,心道:“這丫頭當真有意思,敢情是天生的yin蕩貨色?!毖垡娎钅鏉窳芰艿纳碜宇潉訚u息,唇間猶帶喘息,不覺yuhuo復燃,將纏著她臂膀的道袍扯去,再次壓上那赤裸的胴體,重新聳起的rou莖朝她股間緩緩插入,心中同時浮現另一個荒yin的主意…… 不知過了多久,李凝真終于回復知覺,尚覺渾身發熱,還帶著點迷迷糊糊。 “這是……這是什幺?” 她感到股間有件東西頂入,在她體內快速抽動,漸次傳來一種令人酥軟的快感,不由得嬌聲吁喘,十分喜歡,忍不住勾起腿股,想把那物事緊緊箍住。卻聽一個聲音笑道:“……是不是如我說的一樣,緊得要命?哦,你瞧,她可享受了,還想夾你腰呢……” 李凝真猛然驚醒,睜眼一看,只見所在之處爐香繚繞,擺設空寂,似是個修道居所,自己卻躺在張鋪錦軟榻上,披著從沒穿過的青艷薄紗,卻有大半碎爛不堪;一個赤條條的年輕男人壓在她的半裸嬌軀上,臉上盡是亢奮之情,正對她大肆jianyin,自己的雙腿卻正勾上對方的腰。 “誰……是誰?這、這……”李凝真大驚失色,交媾的美妙滋味同時襲來,霎時打斷了她的驚惶,輕咬櫻唇,雙腿和下體同時加緊。男人似是抵受不住,急喘幾下,更加快了挺進速度。 “嗯、嗯嗯……”這幾下急抽刺激到李凝真的私處嫩蕊,霎時嬌聲輕啼,雙眸凄迷。另一個男子聲音在旁響起,語帶嘲弄:“小師妹又要丟啦!這喂不飽的小sao貨,一醒來就把咱們孫師兄榨干!”周遭一陣竊笑,竟然人數甚眾。 李凝真駭然失色,逼著自己睜開雙眼,才看清軟榻四周圍了十余個男人,或衣或裸,卻都做道門裝束,壓著自己的青年也是頭戴道冠,竟然全都是太霞觀的師兄弟。唐安和慕藏春坐在不遠處,含笑而觀。 “孫……孫師兄?”李凝真又驚又羞,又忍不住交合的快意,嗚嗚輕吟,喘聲與哀求紊亂不清:“師兄,你別這樣……啊、不行……師兄,我求你……啊、啊……”那孫師兄低頭看著她,壓抑著喘聲,卻道:“師妹,你……你好美啊,師兄最疼你啦……哦哦,去了……去了!”大叫聲中,在李凝真體內射了個暢快淋漓。李凝真顫聲啼泣,一時感到下體漲滿,竟似早已注滿,此時更是不堪負荷,陽具甫一拔出,一股腥濃精漿便從她xue中流了出來。 李凝真虛弱地躺在榻上,細聲喘氣,卻聽慕藏春笑道:“李姑娘,你還真得師兄們寵愛??!你這些師兄落在本宗手里,個個誓死不降,我們還在傷腦筋呢!可是一聽能和他們的小師妹歡好一場,通通都改口了。卻不知這招對李觀主是否有用?” “爹!”李凝真心頭一震,竭力撐扶起身子,顫聲喘息:“你們……你們把我爹怎幺了?”慕藏春詭笑未答,旁邊一個青年走上前來,卻是葉秋浦。李凝真急喊:“葉師兄!我爹……我爹呢?”葉秋浦恨恨地道:“談他做甚?難道你當真如此yin蕩,還想當父親姘頭嗎?” 李凝真聞言一呆,幾乎不敢相信此話出自對她最好的葉師兄口中。她淚水盈眶,顫聲道:“葉師兄你……你怎幺這樣說我?我、我給這些yin賊捉住,遭此不幸,你居然……居然……”說得幾句,已是泣不成聲,正要舉手拭淚,才發現自己滿手都是混濁的jingye,胸脯、腰身、大腿……處處都淌著白稠稠的漿汁,私處更是不住漏出精水,在軟榻上流了大灘污漬,不知已有多少人在她身上盡情縱欲。 葉秋浦脫去道袍,冷笑道:“這兒十七位師弟,你一個人便姘了一大半,還叫得貓兒也似的,好不sao浪!我……早知道你是如此yin娃,也不必費恁大功夫!”驀然撲上前來,把李凝真雙腿扛起,胯底麈柄一挺,送向她黏稠得一塌糊涂的股間。 昏迷之時,李凝真不知已給jianyin了多少回,此時縱然迷香已退,卻哪里有力氣反抗?縱然她拚命推拒葉秋浦,卻仍給他按在榻上,眼睜睜看著師兄的陽物頂進下體,用力貫穿她狹窄的蜜xue,抱著她一雙美腿jianyin起來…… “啊……不要!葉師兄,連你也……呃……啊啊……” 李凝真嬌聲啼泣,心境凄楚,嬌嫩的胴體卻是兩樣反應,守貞功運行不輟,依舊帶給葉秋浦的roubang陣陣緊箍,含弄吞吐,靈活之處更勝口舌。葉秋浦舒暢難言,滿眼血絲,口中吐著荷荷輕吼,搗藥似奮力急送,干得李凝真顫吟不絕:“啊、啊、啊……啊、呃,葉、葉師兄,不行,我會死掉……啊啊??!” 她牝戶緊窄,本就極其敏感,經過多場狠干之后更加嬌弱,一波高潮未完,次波又至,沉浸余韻時更容易一丟再丟。這時葉秋浦干得激烈,遠過李凝真現下所能承受,不免嬌靨漲紅,啼聲放浪,纖腰更迎合著師兄抽送,盤扭如蛇。在旁觀看的太霞觀弟子有好些忍耐不住,自行taonong起陽物來。葉秋浦還沒泄精,便有一個沖了過來,握著roubang湊到李凝真唇邊,喘道:“凝真妹子、好師妹,你行行好,幫我、幫我舔了罷!” 李凝真虛弱地瞄眼一看,眼前便是個涌著晶亮黏液的guitou,慌忙別過頭去,顫聲道:“不……我不要舔!”那道人卻硬是扳過她的臉蛋,將roubang挺向她的櫻桃小嘴。李凝真抿嘴扭頭,終究無力相抗,讓他把陽物塞進了雙唇之間,才與那丁香小舌交會幾回,那年少道人便興奮得大灑陽精,噴得李凝真滿嘴濕黏,隨著喘息不斷淌下。 “哈、哈……” 李凝真喘得幾下,又有兩位師兄起而效尤,爭先恐后地靠過來喂她服食純陽精華。其中一個頻臨爆發,卻給另一個搶先占了師妹的小嘴,索性射在她臉上,那長長的睫毛都沾滿了乳白黏珠。李凝真眼前迷濛如霧,口中滿含腥澀漿液,又承受著葉秋浦的粗暴蹂躪,不禁悲從中來:“我的師兄們都怎幺了?一個個都這般待我……” 葉秋浦在她體內迸射時,李凝真已被許多師兄的精漿淋遍了身子,看來她一清醒過來,滿心羞恥的模樣更激發了群道色欲,爭先恐后往她身上發泄。李凝真累得難以動彈,任憑十幾個師兄輪番yin媾,每一人都不僅滿足于一度春風,不惜在她香嬌玉嫩的胴體上脫陽而死,也不放過任何泄欲的機會。李凝真反覆在昏醒之間掙扎,早已分不清干著自己的是哪一個師兄,所能分辨的只剩下rou體感應的觸摸與傾射,發出相應的羞吟和哀鳴。 唐安看著李凝真淪為群道縱欲的玩物,眉頭微皺,轉頭朝慕藏春道:“這小妮子被干成這樣,怕不給他們玩壞了?就算她身負守貞功……”慕藏春搖頭笑道:“哪兒的話!守貞功的妙處,就在于功行圓滿時牢不可破,但只消給人插過一次,再插便不難,卻永遠緊如處女。就算牽幾頭驢子來輪流伺候她,照樣消受得了?!碧瓢残Φ溃骸叭绱苏f來,這功訣豈非與房中術一體兩面,功效相當?”慕藏春笑道:“正因有這般緣故,咱們才容那些老道傳下此法,巴不得多點姑娘家練成此功,那才是閨房中的尤物呢!” 太霞觀群道把李凝真輪jian了三個時辰,人人都已似虛脫,卻仍舍生忘死,雙目血紅,往昏迷已久的小師妹身上撲去,欲罷不能。其間不斷有人精盡倒地,昏死過去,余者毫不在意,前仆后繼,最后只剩葉秋浦一人尚有余力,粗聲喘氣,捧著李凝真的屁股賣力抽動,逞盡他的獸欲。 群道都已被慕藏春喂下“絕陽丹”yin藥,每泄一次精,欲念愈漲,不可消弭,只能再次逞欲發泄,舒緩片刻后需求更熾,至死方休,實是歹毒邪方。葉秋浦功力為群道之首,已在李凝真身上射了九回,陽關早已枯竭,卻仍在藥毒作祟下持續jian污意識不清的師妹,目眥欲裂,態若瘋狂,終于在第十次泄精后趴倒在李凝真身上,連拔出陽具的力氣都沒有,任由師妹的蜜xue意猶未盡地緊緊吸吮。 李凝真渾身發抖,雪白的身體在jingye灘里悠悠蠕動,嬌艷的曲線依舊迷人,愈發顯得yin穢墮落。她喘聲紊亂,上氣不接下氣,歷時長久的輪jian讓她的身體失卻了主宰,心境從羞懼漸轉為茫然,仿佛經歷的不是現實。 慕藏春喚人抬走包含葉秋浦在內的群道,神情漫不經心,仿佛抬開的是一群暴斃門前的野狗。李凝真則給幾名壯漢抬進一口大缸里,緩緩沉坐,里頭盛滿乳白色的膠狀濃液,有股奇特的腥臊味。 “這……這是什幺……” 李凝真神智迷糊,卻仍感覺到自己給浸泡在這濃稠湯液里,不禁彷徨囁嚅。 那乳白膠液一浸潤肌膚,便滋滋地澎發細沫,似欲浸透入體,無孔不入,更不斷滲進她久遭蹂躪、完事后卻又含羞緊收的嫩xue,以及那未逢人跡的后庭小徑。李凝真感覺到身體正涓滴吸取浸液精華,不禁害怕起來,顫聲嗚咽道:“你們……你們又要對我做什幺……這是什幺邪術?” 卻聽唐安笑道:“你三生有幸,得享化外洞天秘制的‘萬陽大藥’,這可是滋補養身的好東西??!”李凝真強睜明眸,虛弱地道:“什幺……萬陽大藥?”慕藏春笑道:“這是累積男子萬次泄精、佐以本教奇方保存的成果,每一缸都得耗費幾年功夫、幾千人力氣方得煉成。你在這里頭泡上幾天,保證yin性大發,到老不舍交歡之樂?!?/br> 李凝真睜大雙眼,看著黏呼呼的精漿蓋過雙乳,直淹肩頭,瞳孔里盡是驚駭恐懼之色,用盡力氣大叫:“不……我不要泡這個!你們這些……唔、唔──”抬她入缸的漢子紛紛脫下褲子,其中一個將她的頭扳過來,粗紅的roubang直送進她嘴里。李凝真嗚咽難言,被那漢子強按著頭前后急擺,屈辱地吞吐著那污穢的yin根,不久便嘗到了jingye的滋味。李凝真幾欲作嘔,想要吐出來,第二個壯漢又已上前,繼續jianyin她的小嘴。李凝真被塞得難過,迫不得已,含淚將滿口陽精慢慢吞咽,好騰出小小的空間容納后頭無窮無盡的男人欲望。 同時,萬陽大藥也慢慢滲透到她體內。 持續承受非人的凌辱,已讓李凝真喪失了反抗的勇氣,事實上情勢也不容她反抗。她忍受著腥膻氣味,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男精,心中的羞恥未曾稍減,卻逐漸學會了讓自己舒服些的方法。她開始順從地吸吮男人的roubang,好讓他們不那幺粗暴地逼迫自己,一邊嘗試適應jingye的味道,拚命騙自己在喝著別樣飲品,諸如蜜釀醇酒……到后來她神智模糊,根本也分不清個中差別了。 當李凝真給架出藥缸時,“萬陽大藥”已然干涸,在缸底結成厚厚一層,精華均已給李凝真吸收。慕藏春對此非常滿意,派人把昏睡的李凝真身子洗凈,還給她換上了衣裳,梳妝整齊。 “就要大功告成了,你等著驗貨罷!保證給你個銷魂蝕骨的小yin娃?!蹦讲卮赫襾硖瓢?,一臉賊笑,又道:“只是那楊明雪生下的孩兒,你可真要交給我煉做‘先天yin胎’,千萬不可反悔?!碧瓢驳匦Φ溃骸澳沁€用說?這我當然不會食言?!彪S手輕撫李凝真睡夢中的臉蛋,那寧靜的睡容隱隱浮起紅暈,鼻息透著些許嬌膩,似有感應。 李凝真悠悠轉醒時,鼻中微聞檀香,驚覺自己睡在張花梨木涼床上,四周陳設雅麗,似是女子閨房。她無力地眨眨眼睛,全身酸疼酥軟,卻是干干凈凈,沒有一絲黏濁穢跡,而且也穿上了衣裳,一身嬌翠欲滴的青綠,竟是上好的綢緞料子。 “這是……怎幺了?” 她最后記得的情境,是滿身污濁、被成群漢子包圍yin辱的可怕畫面,無助屈服的恐怖感還回蕩心中,此時四下寧靜,反倒覺得猶在夢中。李凝真正欲下床,忽聽一個女聲說道:“醒了幺?” 李凝真宛如驚弓之鳥,倉皇扯被裹身,卻見一個俊俏的身影從旁走到床前,卻是如玉峰主人楊明雪。李凝真呆了一呆,赫然想起此處擺設正是她閉關居處。 一看楊明雪,只見她面帶愁容,回看自己的神情甚是復雜,一時心神激動,顫聲道:“楊姑娘……你……是你救我出來?” 楊明雪面露苦笑,美麗的臉龐上滿是倦意,輕聲道:“我連自己都救不了啦,如何救你?是唐安把你留在這兒的?!崩钅鎷绍|一震,不堪的回憶涌上心頭,逼得她隱隱發抖,嗚咽道:“他……他都已經把我……他還想怎幺樣?我不要留在這里!” 楊明雪聞言蹙眉,卻不言語。李凝真抹了抹奪眶而出的淚水,抬頭道:“楊姑娘,你不恨嗎?我們……我們一起對付他!我不信他的武功有那幺高,能同時跟我們打!”楊明雪搖頭道:“要比武功,我一個人就能殺他??墒恰邑M能下手?”李凝真愕然道:“這……為什幺?” 她看見楊明雪臉龐暈紅,逐漸泛開一種動搖不定的羞色。李凝真忽然驚恐起來,顫聲道:“楊姑娘,該不會你、你……你喜歡他這樣對你……”楊明雪倏然轉身,急步朝門口走去。李凝真急道:“等等!”正要起身拉住她,卻在雙腿微微磨蹭之際感到股間一酸,身子不禁顫了一下。她正覺惶惑,忽見楊明雪出門之際,唐安卻走了進來,正朝著自己深沉一笑。 這一下李凝真又激動起來,顧不得身體產生什幺變化,一眼之間,瞥見自己的包袱、佩劍竟都放在房中桌上,當即下床沖向桌子,一把抄起寶劍。唐安也不阻止她,反手掩上了門,笑道:“你還想殺我???”李凝真怒目相視,叫道:“那還用說!你這yin賊如此……如此對我……”正想拔劍,怎奈手足不甚靈便,竟然手指一松,長劍連鞘鏗鏘落地。 唐安笑道:“怎樣對你呢?”說著步步進逼。李凝真心中一慌,抬手要打,手腕立給唐安握個正著,再也無法掙脫。唐安將她拉得轉了個圈,迫得她躺進自己懷里,隨即開始上下其手,一邊輕聲說道:“你是說……是像這樣嗎?”一只手同時往她股間摸去。 “嗚……??!” 當唐安手指撫及私處時,李凝真驀然抬頭,失聲嚶嚀,極其強烈的快感霎時傳遍全身。她茫然若失,身子當下就軟了,這才驚覺身體變得非常敏感,特別是下體,仿佛一觸即發的機關,才給唐安逗弄幾下,濕潤的水跡便已滲透裙子,同時傳播出一種無可言喻的舒爽感覺,令她有種幻夢般的朦朧感。 唐安輕易褪去她的衣裳,從背后侵入了嬌喘連連的李凝真。她被壓得伏在桌面,白白嫩嫩的屁股對著唐安腰眼,在強而有力的突刺下如浪花般急促擺蕩。李凝真的喘聲抽抽噎噎,仿佛啜泣,卻是給一波波襲體而來的快感逼得難以舒息,不堪盈握的纖腰狂亂地扭動,分不出是掙扎還是渴求更強的逼迫。 “怎幺樣?舒服透頂了罷?”唐安奮力抽送,在她耳邊嘲弄似地說道:“你這個小yin娃,這幺快就開始享受被人強jian了?” 李凝真羞得面紅耳赤,拚命叫道:“我沒有……你這無賴!”唐安獰笑著猛送幾下,頓時讓李凝真呻吟不迭,嬌軀舞動得香汗飛灑。很快地,李凝真率先達攀上情欲顛峰,蜜xue猛然緊箍,連唐安也忍不住棄守。 “呃呃……啊……” 李凝真渾身發顫,悠吟不已,雖然承受了唐安的泄精,高潮卻不稍退。比以前不同的是,她感覺到私處嫩rou在浸滿陽精之余,竟似更加活躍,不斷往唐安的roubang上主動taonong,迫不及待地扶持那漸軟的陽物重振雄風,好似背叛主人似的極力承歡獻媚。唐安的roubang就這樣在她體內重新脹開,怒氣勃勃地再次填滿了她。 這次李凝真被翻了過來,仰躺桌上,酥胸朝空顫抖,雙腳大開地被唐安jianyin起來。 萬陽大藥和守貞功雙管齊下,已把李凝真的身體變成最yin蕩的縱欲玩物,即使李凝真被干得失神昏暈,她的美妙牝戶也會不知羞恥地繼續滿足每一根插進來的roubang?;谀遣粏柼瓢残咕c否、從未間斷的高潮,李凝真已隱隱約約察覺這個事實,心里才剛覺得恐懼,隨即被勝之百倍的快感沖昏了頭。兩人動作太大,弄得桌子斜晃幾下,上頭的包袱給李凝真手臂一撞,“碰”一聲摔在地上,從中滾出一個木雕小盒。 那是李凝真盛裝卜卦筮草的盒子。李凝真恍惚的雙眼瞥見它,驟爾回神,急忙想伸手去撈。但她身不由主,手指只在桌面上扒了幾下,抹出幾道濕亮汗水。 “盒子、盒子……”李凝真一邊忍受唐安的抽弄,一邊嗚咽:“把……把盒子給我!” 唐安早搜過她的行李,知道那不過是一盒干草,當即笑道:“干什幺呀?”李凝真喘道:“我……我要占卜……啊……快給我!”唐安聽她出聲哀求,語音愈發嬌膩可憐,不覺興動,獰笑道:“我先給你別的罷!”猛然把腰往前一頂,陽精再度射出。李凝真驚叫一聲,纖腰上拱,有那幺一霎之間,臉上涌現心滿意足的嬌媚神態,連她自己也不曾察覺。 唐安把她從桌上抱了下來,隨即開始第三回合,任她躺在地上,卻舉起她的左腿來抱著,兩人股間交叉嵌合,緩緩律動。李凝真幸得喘息,勉強伸出手去構著木盒,打開時身子顫動,一沒拿穩,筮草散了一地。 唐安抱住她的美腿慢慢擺腰笑道:“這幺急著問卦?問咱們日后姻緣幺?”李凝真含羞不答,一根一根撿起筮草,心中只想:“這樣下去我就完了……我真的……愈來愈舒服……不!不可以這樣!”好不容易撿齊,她就在唐安的徐徐抽送之下,側躺在地上,開始她姿勢最為羞人的一次占卜,心中所想卻是:“我到底……該怎幺對付他?我已經快支撐不住了……什幺卦都好,再……再指示我一次……” 這一次占卜讓李凝真覺得格外漫長,唐安那時深時淺的徐徐挺弄,比之前粗暴的干法更令她失魂落魄,不時把她擺布得緊捏筮草,幾乎暈倒。她拚命維持著自己的意識,記著少陰、少陰、老陰、少陰、少陽……不是“觀”卦、就是“比”卦……好不容易,她算到了最后一爻,白皙的胴體已經是滿透嫣紅,香汗淋遍?!笆刎懝Α睅Ыo她的快感早就讓她酥軟不堪,若非她竭力忍耐到卜完此卦,早就不知丟了幾次。 第六爻終于算出,為“少陰”,得出“比”卦?!氨取睘橛H近順從之意,李凝真心頭頓涼,顫聲呻吟:“討厭……我、我不要……” 她算出的是比卦六三爻辭:“比之匪人”,意義自不待言。變卦“蹇”卦九三又說“往蹇來反”,意味前進有難,應當折返。然而,以她現下處境,如何能“反”?難道她還有機會逃回太霞觀嗎?如果辦不到,她的命運便只剩下順從唐安。六三象曰:“比之匪人,不亦傷乎” …… 筮草散落,李凝真掩面嬌泣,引人發狂的高潮淹沒了她最后幾許掙扎。唐安的roubang刺進她花心深處,登時愛液涌泄?!笆刎懝Α北频脁ue中嫩rou如繩系袋口,收束得奇緊,更不留一絲間隙,將兩人交媾推至最緊密的一刻。唐安三度泄精,竟然因為李凝真這一下亢奮絕頂的收縮,比前兩次射得力道更強,滾滾不絕地往她深處rou壁沖激過去。 李凝真斜枕玉臂,散發掩面,喉間似含哽咽,卻透著的失神嬌喘,與她微顫的裸背一樣誘人欺凌。熟悉的jingye味道布滿體內,令李凝真深覺羞怯,身體卻涌出一股陶醉其中的滿足感,提醒她享受自己的墮落。 或許她再也不用卜卦了,因為今后的命運已經注定。李凝真再也沒有反抗,任由唐安以各式各樣的姿勢侵犯她,淚眼迷濛之中忽然覺悟,她很快就會變得跟楊明雪一樣。只是,跟兒時的想望不同,永遠不一樣……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