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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2夜A片攝影師手記 (03) (作者:林彤)

    “啊……小龍,你真強……jiejie愛死你了……喔……喔……對,就是這樣,可以再快點……嗯嗯……揉揉jiejie的rufang……噢……jiejie離不開你了……”薛莉的腰像蛇一樣扭動,開始發出叫床聲,yin水猶如關不牢的水龍頭,滴滴答答的流個不停,陰蒂漸漸漲大凸起,在畫面里搶去不少風頭。

    田俊初出茅蘆,自然不會玩弄多少招式,只懂壓在薛莉身上專心向小屄猛攻力插,同時還要騰出一只手去搓揉rufang,額角開始冒出粒粒汗珠,呼氣也變得急促起來。薛莉也好不到哪里去,田俊的jiba又長又硬,下下都捅到yindao盡頭,zigong頸受到guitou連續不斷的重擊,渾身酸麻得幾乎失禁,差點連尿都xiele出來。

    “小……小龍,jiejie……哎唷……這下又戳中jiejie的花心了……啊……jiejie受不了你這樣插……喔!又一下……不行了……不行了……你停?!宩iejie回回氣再來……天啊……小鬼你怎幺這樣厲害……jiejie要被你干死了……”

    照理薛莉身經百戰,收放自如,此刻又怎會敗在一個小毛頭的胯下?我不知究竟是她戲假情真,給田俊cao出了快感,還是演技已達爐火純青,讓人分不出虛實,無論如何,她臉上露出的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偷情少婦放開懷抱盡情縱欲,充份享受性愛樂趣的yin蕩表情。

    田俊聽話地停了下來,薛莉喘了好一會,才有氣無力地拍拍他屁股說:“這個姿勢插得太深,jiejie的花心都給你撞麻了……呼……你也累了吧……呼……換過另一種方式,你躺下不用動……呼……讓jiejie自己來……”

    田俊依言乖乖轉身躺下,我也把鏡頭拉遠為全身,將攝影機推到他們身側,肥波放下小型機,回到原先位置繼續拍攝。年青人不愧是年青人,田俊雖然不久前才發射過一炮,jiba卻不單毫無疲態,反而在yindao里抽插過一輪后,這時更勝當初,頭角崢嶸,青筋微凸,得意洋洋地在搖頭晃腦。

    薛莉望著這擎天一柱彷彿又恢復了干勁,二話不說立即翻身上馬,她騎跨在田俊上面雙腿微蹲,篩動屁股調整一下方位,待yinchun剛一觸及guitou便全身往下坐落,仗賴著充沛yin水的幫助,yinjing毫不費勁便自動滑入了桃花洞中。

    這次主動權掌握在薛莉手中,快慢隨意,深淺由人,最后鹿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既然陣勢已經擺開,那就先干一場硬仗再算。薛莉雖然控制著全程cao作,但全身體重卻聚集在這方寸之地,每次坐下yinjing依然能直搗黃龍,花心免不了又再成為箭靶,雖說可調校至蜻蜓點水般輕碰即離,但積少成多,快感一來就陣腳大亂,難保到時又會潰不成軍。

    在田俊方面,雖然不用自己抽插節省了體力,但始終把柄是夾在人家屄里,要收就收,要放就放,由不得自己作主張,萬一在緊張關頭被她用力擠壓幾下,任你是鐵打羅漢也得乖乖俯首稱臣。不過也有乘虛而入的空子,可以趁她吞吐到得意忘形的時候去進行偷襲,例如揉揉陰蒂或是搓搓rufang,一樣能有機會取勝。

    薛莉篩一篩屁股先讓yindao適應一下插在里面的roubang,然后俯前上身把雙手撐在田俊胸膛,開始抬起下體去套動yinjing。我把拍攝全景的任務交給肥波,自己仍然負責去處理大特寫。

    鏡頭一路拉近,畫面越來越清晰,已經逐漸習慣了這種刺激場面的jiba,不由得又再發硬翹了起來,把褲襠頂起了一大包,幸而大家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床上兩人身上,我才不致當眾出丑。

    只見薛莉用yindao把田俊的jiba牢牢裹住,往上提起時連帶包皮也一并捋高,到guitou差不多溜出洞口了,才適時地使勁坐下,將包皮反褪到盡根,可以想像田俊的yinjing此刻在yindao里受到的刺激有多大。

    果然,到了三百下左右,田俊粉紅的yinjing開始變深色,青筋也更形怒凸,硬度空前堅挺,憑男人的經驗,我知道田俊這時已開始生出反應,yinjing充血膨脹,guitou發大,倘若薛莉一鼓作氣乘勝追擊,不難迅速令他繳械投降。

    田俊也知道自己的處境,于是使出招數反擊,依照劇本扮作無知地往薛莉胯下一看,驚叫道:“jiejie!jiejie!你下面那粒大紅瘡又腫起來了!”伸手到陰戶上撥開yinchun,捏著陰蒂輕輕揉壓幾下,薛莉登時渾身打顫,“喔!喔!喔!”地哼著,全身軟了下來,再也顧不上套動了。

    田俊的注意力又轉到了薛莉胸前大奶子頂端的兩顆紅葡萄上,他一手一粒夾在指間搓擰扭擦,玩個不亦樂乎,倒是薛莉上下受敵,開始節節敗退,原先威風凜凜的神氣樣現在已變成宛轉嬌啼,戰況頃刻三百六十度逆轉。

    田俊落井下石,趁薛莉陣腳大亂,雙手捧起她的屁股,挺聳著自己的下體主動抽插著薛莉的陰戶。薛莉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像瘋了一樣把腦袋左右亂甩,披頭散發,咬牙切齒,抓著自己的rufang猛搓一通,向極樂高潮又邁前一步。

    田俊無師自通,把薛莉抱在懷里昂身坐起,變成兩人相擁著同坐在床上,薛莉騎著田俊的大腿,jiba仍然插在yindao里,一邊握著自己的rufang把奶頭送進田俊嘴中,一邊躍動身體使cao屄的動作不致停頓。

    兩人胯下都沾滿了黏糊糊的yin水,生殖器更是濕得一塌糊涂,各人陰阜上僅有的一小撮陰毛,早已如漆似膠地混作一團,分不清到底哪些屬誰,只有分開的剎那,才依依不舍地各自歸位,但毛發間已拉出無數條由yin水造成的晶瑩細絲。

    “小鬼……你真棒喔!大jiba像長了眼一樣……專揀jiejie的死xue下手……哎??!jiejie……快活得要昏過去了……我要叫你小老公,小親親……小冤家……喔喔喔……jiba頭頂到jiejie嗓門上來……嗚……這幺長……jiejie受不了了……”

    薛莉像鬼上身一樣胡言亂語,yin蕩得使全場人都受到感染,鴉雀無聲,十幾雙眼睛都瞪得銅鈴般大,目不斜視地緊盯住眼前上演著的活春宮,連見慣了大場面的媚姐也臉泛紅暈,不好意思地把頭別過一邊不敢正視。

    以薛莉這樣一個熟女去飾演偷情少婦背夫縱欲,自然能演繹得活靈活現,可是要田俊去扮個初嘗性事的小男孩,難免會受到性欲驅動而拿捏不準,不自覺地超越火位,場面漸見失控。但是導演卻沒有喊停,倒在耳機里叫我續拍下去,這段片子火辣勁爆,難以舍棄,可以移花接木用在稍后的劇情里。

    床上兩人這時已作最后沖刺,薛莉策駒馳聘,田俊霸王抱鼎,彼此均揮汗如麻、氣喘吁吁,rou體相撞“啪啪”之聲不絕予耳,一場鏖戰已經接近尾聲,雙方高潮蠢蠢欲動,風起云涌,山雨欲來。

    “阿……阿龍……jiejie要xiele……加把勁……把jiejie送……送上天去……”薛莉剛從嘴里斷斷續續擠出這幾個字,就雙手摟著田俊的脖子,開始渾身一顫一顫的打起擺子來,“jiejie……我……我想尿……不,要射精了……”田俊也同時到達終點,緊張得連捧著薛莉屁股的手指都捺入到臀rou里去了。

    “好……好……跟jiejie一齊泄吧……嗯……嗯……從jiejie后面干……來……忍住……在jiejie里面射……喔……用你的jingye灌滿jiejie的洞洞……”薛莉趕忙抽身而起,轉為趴伏在田俊腳邊,張開雙腿翹高屁股,把濕漉漉的牝戶張揚在田俊面前。

    田俊的jiba脫離了薛莉的陰戶后仍在不斷跳動,像一支高射炮般直指天空,滿膛彈藥只等對準目標便立即發射,他這時不用薛莉督促也懂如何cao作,一躍而起靠在她后面,扶著屁股往前一挺,凹凸二物馬上陰陽合璧,再次融為一體。

    田俊抱著薛莉的纖腰,下體快速前后擺動,yinjing如拉風箱般在yindao里推入拉出,波波yin水仿似磨豆漿一樣從yindao口長流不息,薛莉被干得失魂落魄,高潮迭起,頭像撥浪鼓般左搖右甩,口里“心肝寶貝”亂叫一通,完全失去了控制。

    我將鏡頭緩緩向兩人下體拉近,整個畫面只見到田俊的卵袋緊緊貼著薛莉的陰戶,yinjing已分毫不剩全根塞進yindao里頭隱沒了,田俊就這樣插著抵住不動,接著屁股抽搐了幾下,一股乳白色的jingye從兩人生殖器交接的縫隙間慢慢憋出,形成環狀圍繞在yinjing周圍,然后越聚越多,匯集在yinchun中間向下流去。

    “喔……好爽啊……小弟你……你射出那幺多……喔……好熱……燙死jiejie了……你好厲害……干得jiejie花心酸麻……啊……爽……jiejie離不開你了……”薛莉叫著叫著,渾身打了個大哆嗦,四肢一下發軟,整個人癱趴在床上。

    田俊順勢伏在薛莉背后,讓兩副熱辣辣的胴體緊貼一起,靜靜地享受著高潮洶涌而至的快感。jiba仍然在yindao里一下一下地抽搐,不過這時從rou縫間泄出來的已不只是白色的jingye,還夾雜著縷縷晶瑩通透的yin水,混合為一股以愛欲交融而成的潺滑瓊漿。

    “卡!”導演滿意地點點頭,站起身高喊一聲,片場里的全部工作人員都不約而同地鼓起掌來。何昭微笑著向床邊走去,贊賞地拍拍田俊肩膀:“不錯,果然有兩下子?!碧锟『脱騾s已形同虛脫,像癱瘓了一樣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回應句話的氣力似乎也使不出來了。

    何昭轉身向大家高聲道:“多謝各位手足通力合作,使工作進度一直保持順利,導演很高興,為鼓勵士氣,今晚請大家去流浮山吃海鮮慶祝?!比咳烁吲d得又再歡呼起來。

    由于田俊比一般新人領悟力高,較易入戲,絕無欺場,又會自動配合鏡頭擺位,因此影片的拍攝進程比預算中快,上星期只用兩日時間就完成了三組少婦繼續與少年辟室偷歡的床戲,今天已準備開拍jian情敗露、被丈夫逼供這一幕了。

    一早薛莉就來到了攝影場,邊讓媚姐整發化妝,邊袒露著上胸讓道具明叔安鑲假rutou。趁著空檔我好奇地湊過去三八一下,那對假rutou是用軟膠塑制,涂上嫣紅的鮮艷顏色,底下連著塊圓形的rou色乳暈,無論是質感或外觀,都與真的rutou不相上下,驟眼望過去幾可亂真。

    明叔細心地把假rutou分別套上薛莉兩顆誘人的rutou上,用膠水黏牢,順手扯扯不會脫下來了,這才安心地坐回一邊。這時薛莉的一對rufang顯得更令人觸目,rutou不單肥大飽漲,還yingying地向上翹起,讓人不由聯想到女人達到性高潮時身體器官出現的自然反應。

    由于等下會有丈夫用鋼針刺穿妻子rutou的劇情,以薛莉今時今日的地位,當然不肯假戲真做,于是就得利用道具來掩人耳目了。至于鋼針慢慢刺穿皮rou,從rutou另一邊冒出來的大特寫鏡頭,則是由特約替身演員擔綱,事后剪接員把這些鏡頭與薛莉痛苦的臉部表情互相穿插交替,就可以營造出懾人心魄的預期效果。

    “嘿嘿!昭哥,莉姐,彤哥,喝完下午茶了?”一個口叼煙卷的中年人這時大搖大擺地邁進片場,向眾人打著招呼,他就是在戲里飾演薛莉丈夫的男配角,名叫余順。見人對他愛理不睬的,沒趣地獨自走進浴室更衣洗澡去了。

    余順這個人中等身材,樣貌猥瑣,莫說比不上高山、田俊般眉清目秀,甚至可說有點抱歉,一向以來大多客串流氓、癟三等跑龍套的小角色,可能恰好符合這套片子里丈夫的身份吧,于是便被何昭叫了來跟薛莉演對手戲,想不到癩蛤蟆這趟居然也能吃到天鵝rou了。

    導演照例最后進場,他肥胖的身軀一坐到導演椅上,吸了口何昭替他點燃的雪茄,便抬頭問道:“人都到齊了嗎?那好,全世界準備!”

    燈光徐徐亮起,薛莉剛剛和田俊又大戰一場,此刻回到家里已疲倦不堪,澡也懶洗便倒頭躺到床上睡覺了?!傲嗔K六,長衫六……”余順剛賭完牌九回來,口里哼著小調邁進睡房,一進門見到妻子海棠春睡的撩人姿態,窮心未盡,色心又起,jiba不禁脹硬了起來,悄悄摸到薛莉身邊,掀起她睡袍下擺,準備來個偷襲珍珠港。

    燈光掩影之下,妻子被內褲緊裹著的陰部微微隆起,中間凹下一條褶皺,把整個陰戶的美好輪廓完全勾勒了出來,而鴻溝下端則濡濕一片,黏糊的液體甚至滲出褲外,沾染得內褲都變成了半透明,連兩片棗紅色的小yinchun也隱約可見。

    “呵呵,這sao蹄子發春夢了?看來是最近cao得少,正癢得淌水等我干呢!嘿嘿!”余順迫不及待地一邊脫著自己的褲子,一邊拉著嬌妻的褲頭往下扯,薛莉正在睡頭上,迷迷糊糊地也不多想,由得他胡來。

    余順左手握jiba,右手往妻子的陰戶上撈一把,打算涂點yin水去guitou,以便一插入yindao就可直捅到底,誰知一摸上手就發現不大對勁了,流出來的“yin水”滑則滑矣,可是卻比以往的濃稠,拿到鼻子前一聞,還帶點腥腥的怪味。余順當場呆住了,這種特有的味道對男人來說是再熟悉不過,心里馬上就明白:妻子背著他在外與人有染,有支替槍早已幫他把嬌妻的yindao用jingye灌滿了。

    余順怒氣攻心,順手扯下薛莉睡袍上的腰帶,二話不說就把她雙手扭到背后綁了起來,薛莉睡眼朦朧,嘟噥了一句:“又想干了嗎?讓人家先好好睡一覺再搞嘛!”老公的德性她最清楚不過了,這塊塘底瓦,不到水干總不露面,一露面就挖空心思盡弄些怪玩意來瞎折騰。

    漸漸薛莉就覺得有點不太對路了,綁起了雙手、粗暴地扯掉內褲后,老公還不知從哪兒找來條繩子,將她兩只腳一左一右拉開綁在床架兩邊,使她像劈一字馬般把下體掰得開開的,無遮無掩的私處頓時纖毫畢露,就算上面長有幾條毛也可以一一數出來。

    余順伸手在薛莉的陰戶上一抹,然后把手掌舉到她面前:“臭婊子,你說,這是什幺?”薛莉睜眼一瞧見老公掌上的那灘黏液,剩下的惺忪睡意立即全消,心里暗悔自己大意,偷吃完后竟忘記了抹嘴,只好裝著嬌羞地說:“壞蛋,還問哩,趁人家睡著了在下面又摸又摳,人家受不了才流出這些東西嘛……”

    余順用沾滿jingye的大手當口當面一掌摑過去:“你他媽的當我是白癡??!老實招來,一共偷吃了多少次,那個男人是誰?”

    薛莉被打得金星亂飛,一陣陣jingye腥味由臉上飄入鼻內,盡管證據確鑿,這種事可是打死也不能招認的,仍在一個勁地裝冤枉:“哪有哇!老公,人家幾天都不見你回來,心里惦掛著,剛才正做夢和你……”

    余順見老婆還在裝傻扮懵,火一下子就冒上來了,朝著薛莉胸口用力一推,薛莉不防有此一著,頓時失去重心往后一仰摔下床去。雙腳原本就分別被牢牢綁在床架兩邊,這一摔可就變成了腳上頭下的倒栽蔥,整個人形成“丁”字型的掛在床沿。

    薛莉急得不斷扭動掙扎,可是無論上半身怎樣使勁,都沒法再昂起身,更沒法改變下半身中門大開的不設防狀態,由于兩條大腿水平拉開幾近一字形,陰戶也隨著掰開得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肥蚌,連yinchun都向左右翻開了,屄里面的所有細節均一清二楚地展露無遺,最尷尬的是yindao口還洋溢著不少田俊的jingye呢!

    余順望著妻子那既yin穢又惱人的胯下春色,一雙眼珠賊溜溜的轉動,思量著該用什幺方法去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偷漢的賤婆娘。薛莉掙扎了一會,本就疲累得很的身軀更加乏力了,現在看見丈夫不安好心的眼光掃過來,心里愈加發涼,唯有希望使出眼淚攻勢這一招看能不能力挽狂瀾。

    薛莉“哇”的一聲哭了出來:“老公,人家真的沒有勾男人呀!嗚嗚……你先松開繩子,聽我慢慢解釋,嗚嗚……冤枉呀!”哪知身體越扭,睡袍就越滑越低,一對奶子隨著搖擺在胸前亂甩亂晃。

    余順對著妻子梨花帶雨的模樣不單毫無憐惜之心,反而生出一股虐辱的變態沖動,蹲在薛莉身旁捏著兩粒rutou又擰又扯,直把薛莉搞得痛癢難禁,像條剛上釣的魚兒般活蹦亂跳,號哭得震天價響。

    弄了一會,余順覺得還不夠過癮,于是起身走出房去,看可以找點什幺東西再將老婆加倍整治一下。薛莉見老公跑了出去,暫時止住哭聲,她心知老公的企圖,看來這趟苦頭是吃定了,但相信大不了又是晾衣夾、胡蘿卜之類的小玩意,以前又不是沒試過,只要咬咬牙熬過去,總好過把jian情招認出來。

    余順在雜物房翻箱倒柜找了一番后,拿著兩支蠟燭和一盒縫衣針走回睡房,薛莉看到眼都直了:“你……你想干什幺?”其實老公想怎幺做她已心中有數,但料不到這些普通的家庭用品竟可被老公殘忍地利用來作為凌辱工具。

    余順嘿嘿地壞笑著:“屄癢是不是?我馬上就幫你解解饞?!边呎f著邊點燃一支蠟燭,隨手朝張開大口的yindao插了進去。薛莉扭動身體拼命掙扎,誰知越掙扎蠟燭就往yindao里面越滑越入,晃動的火苗離嬌嫩的yinchun越移越近,駭得她滿身肌rou都繃緊了,不僅再不敢亂扭亂動,而且還要運勁用yindao把蠟燭牢牢夾緊,恐怕一旦放松,蠟燭又再手機看片:LSJVOD.挪入得更深。

    薛莉緊張得連哭也忘記了,只懂僵直著身體惶恐地望著丈夫下一步的動作。蠟燭很快就有融化了的蠟油流下來,帶著熱得難忍的余溫淌落在roudong四周,燙得yinchun都發紅腫起。

    余順從紙盒里抽出一支又尖又長的縫衣針,先在蠟燭的火苗上烤烤,不知是想借此消毒免得妻子傷口發炎,還是想增加妻子的痛苦度,只見他捏著薛莉一片小yinchun拉長變得薄薄的,隨即把鋼針一戳穿刺而過。

    “哇!痛……救命呀!老公,求求你放過我吧……”薛莉還沒痛完,另一邊的小yinchun又遭到了同一命運。燙、痛雙管齊下,令薛莉渾身顫抖不已,兩支鋼針也隨著悚動而在陰戶上微震。

    余順看見妻子難受的表情,虐欲攻心,愈發來勁了,他蹲坐在地上,抓著薛莉一對奶子使勁搓揉著,兩粒rutou被刺激得凸硬起來,直楞楞地夾在指縫中透出掌外,余順意猶未盡地又拿出另一支鋼針,在火上烤熱了從rutou側面刺進去。

    “嗚哇!痛呀!……哎呀……哎呀……饒了我吧!嗚……嗚……嗚……”薛莉此刻下面的陰戶正遭受著酷刑,上面的rutou又被鋼針穿刺,兩處同時傳來的疼痛使得全身發出陣陣抽搐,幾乎連尿都快失禁飆了出來,像瘋子一樣張嘴狂叫,可是卻不敢胡亂扭動,生怕一不小心讓yindao里的蠟燭又滑入一分。

    余順再抽出一支鋼針:“還不愿意說出jian夫是誰嗎?呵呵,那好,反正鋼針多的是,到奶子成了馬蜂窩時再說也不遲?!币娖拮拥淖齑蟠髲堥_著,極想順勢把jiba插進去叫她含含,順便堵住她的嘴別讓鄰居聽見,可又怕她吃痛時忍不住一口咬下,那豈不是變成太監了幺?想想還是免了。

    薛莉望著在火上烤得滋滋作響的鋼針,嚇得心臟都快從嗓子眼跳出口外了,凄戚萬分地哀求著:“老公,你每次回來都干得我爽爽的,哪還用去偷漢子吶!放過我吧,等下我一定會好好地伺候你,你想怎幺玩都可以?!?/br>
    余順也不答話,只是在默默地烤著鋼針,“哇!媽呀!別再刺了,我受不了了,你會把我弄死的……”又一支鋼針從薛莉的另一邊rutou穿過去,舊痛未消,再添新傷,薛莉喊得像殺豬一樣,哭得如喪考妣。

    余順輪流在薛莉兩邊的rutou上扎針,左插一支,右插一支,不一會十幾支縫衣針都給扎進了薛莉的兩顆rutou上,余順這才停下手來,坐在地上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只見薛莉的rutou像針扎子一樣,上面密密麻麻地插滿一支支尖銳的長針,彷彿有兩只金屬小刺猬爬上了她的胸口。

    余順眼角一瞥,發現余下的那支蠟燭還未派上用場,于是拿來也點燃了。滴蠟!對,這玩意在A片里就看得多了,可自己卻從未試過,剛才怎幺沒想到呢?余順傾側著蠟燭舉到薛莉胸口上方,“叭噠、叭噠”一串剛被火焰融化了的燭油滴落在薛莉的嬌軀上,燙得她整個人彈起來,薛莉眼淚流干了,嗓子哭啞了,反而不再號啕大哭,只是低泣著,在蠟油滴下來的那一剎才痛苦地弓一下身子。

    余順滴過小腹,滴過肚皮,滴過rufang,甚至連插滿鋼針、傷痕累累的rutou也滴過幾次,妻子的反應并沒有如他想像中那幺強烈,余順興致稍降,將視線轉移回妻子的陰戶上。那里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部位,嫩rou多,神經線豐富,尤其是屄里的小yinchun內側,更是神經末梢密集的地方,用滾熱的蠟油燙下去,她想不招供都難。

    爬到床上坐下來,余順一手舉著蠟燭,一手捏著插在小yinchun上的兩支鋼針拔掉,薛莉痛得又抽搐了幾下,余順跟著用手指將yinchun撐開,其實薛莉的小屄不用撐也早已張得開開的,里面積滿了不少冷卻了的蠟油,可是這些蠟油都是從插在yindao里的那支蠟燭流下來的,往往流到一半就開始凝固,能流得到屄里面的威脅性已不高,遠不及剛剛一融化就滴下去的新鮮蠟油來得棒。

    余順用手指把薛莉屄縫里的蠟粒摳出來,再掰開yinchun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皮幼rou,另一手持著蠟燭靠近傾側,才滴落兩三滴,薛莉已痛得五官扭曲,整個人像蝦米一樣弓起;再滴多幾滴,薛莉頓臉色轉白,全身打顫,哭不成聲,黃豆般大的汗水不斷從身上冒出來。

    余順怕妻子捱受不住而休克過去,暫時停下了手,俯身對垂掛在床沿的薛莉問道:“怎樣,愿意說了嗎?”薛莉已被折磨得魂飛魄散,哪里顧得上聽他在說什幺,就算聽到了,也已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

    “好樣的,硬性子,我喜歡?!庇囗槗傅粲不说南瀴K,又再把熱燙燙的蠟油對準薛莉屄縫中間滴進去,薛莉已無余力抽搐彈跳,只有陰戶痙攣了幾下作出反應,氣若游絲地喃喃著:“我……我……我……”

    “我我我,我什幺?”余順喝道:“今天不把你姘頭的名字說出來,別怨我再辣手摧花?!备严灎T扔到地上,一手捏著陰蒂,一手撿起剛才從小yinchun上拔下來的鋼針,作勢要刺進去。

    薛莉已經捱不下去了,如果老公再在陰蒂上穿刺兩根鋼針,相信自己一定會虛脫得昏厥過去,她用盡吃奶的氣力,好不容易才擠出幾個字:“我……我……我……我說了?!?/br>
    余順嘻嘻的jian笑著:“早愿意說可就不用吃這幺多苦頭了嘛!他是誰?”

    “他……他……他就是……隔壁的小龍?!毖蛘f完,蒼白的臉色又羞紅了起來。

    余順得到了答案,卻大大出乎他意料之外,本以為出盡法寶令老婆供出情夫姓名,他就有可乘之機,若對方是個有錢的冤大頭,便可狠狠地敲他一筆,那幺茶、煙、飯、炮與賭本就有著落了,誰知原來是隔壁的兔崽子偷吃窩邊草,送頂綠帽子給他戴的竟是這個連毛都沒長齊的鼻涕蟲!

    余順恨得真想開口大罵:你他媽的勾漢子也要挑個有錢人嘛,害老子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這小子比我還要寒嗆,就算把他整個月的零用錢都敲過來,還不夠自己推一手牌九呢,這趟真是白白空歡喜一場了。

    轉念一想,也好,今后泡女人就可以名正言順了,甚至想省掉開房錢帶回自己家里打炮她也無話可說。再不然吃不到西瓜也可以撿粒芝麻,她和那小鬼上床時讓自己躲在暗處作壁上觀,飽飽眼福也不錯;或者夫妻倆搞搞新意思,反正老婆已給人干過,干脆說服她讓自己也加入,一起玩玩三人行。

    見老婆還軟綿綿地倒掛在床沿,抽抽泣泣的仍在哭著,余順也冷靜了下來,伸手替她把插在yindao的蠟燭拔出,好險!這一分神,火苗已經快燒到了yindao口,遲點就連yinchun都給烤焦了。解掉綁手綁腳的繩子,扶著她躺上床,薛莉的雙腿因長時間極度張闊,竟一下子合攏不起來,只好就這樣以妓女張腿等嫖客趴上來cao的難堪姿勢仰臥著,讓余順慢慢把扎在rutou上的鋼針一一拔出來。

    rutou被鋼針刺穿時當然痛得要命,這時拔出來也同樣疼痛難當,每拔一支,薛莉就“啊”的大叫一聲,眼淚直冒,額頭鼓滿了青筋。余順見這樣硬拔下去也不是辦法,于是把jiba弄硬,插進薛莉yindao里抽動,借性交的快感分散她對痛楚的注意力,每抽送三、四十下就拔一支針,到十幾支針拔完,余順也忍不住在薛莉屄里射了精。

    “卡!OK!”導演看了看表:“大家收拾一下先去吃晚飯吧,飯后回來再繼續完成余下部份?!蔽页露?,擦了擦汗,正在抹拭鏡頭,何昭走過來說:“別忙了,叫肥波干吧,我在福滿樓訂了窩雞鮑翅,陪我去喝兩杯?!?/br>
    在廁所洗了把臉出來,正想找何昭會合,卻見余順把他給拉到了一邊,像只討吃的哈吧狗般擠著笑臉低聲道:“昭哥,幫幫忙,最近手緊,看可不可以先預支部份片酬……嘿嘿嘿……如果今晚馬兒生性,明天請你喝茶?!?/br>
    “多謝了?!焙握巡荒蜔┑靥统鰩讖堚n票打發他離去:“這些錢賺得不易,沒事就少賭幾手啦!死性不改!”余順連忙接過塞進口袋,不迭地說著:“多謝昭哥!多謝昭哥!……”匆匆離去。

    我搖搖頭,戲里面他扮演的丈夫角色爛賭好嫖,以至將妻房冷落一邊,終于導致老婆深閨寂寞,紅杏出墻,而現實生活中的他又何其相似,我忽然想起一句老話:“人生如戲,戲如人生”,用在余順身上就最適合不過了。

    何昭駕著他那部寶馬跑車,載著導演、薛莉和我四人很快就來到了酒樓,貴賓房里早已擺好了張八仙桌,侍應生一見我們進來,急忙殷勤地向每人遞上條擦手的熱毛巾,一窩燉了差不多六小時的山珍海味正熱騰騰地擱在桌面,迎候著我們去大快朵頤。

    四人坐下開了支洋酒,邊喝邊閑聊了一會,何昭便向我們分配等下的工作:“這場床戲基本上已算大致完成,接下來將拍文戲,由于大部分都是對白居多,所以這次我想用現場收音,以節省事后配音的時間,順便試試剛搭好的新布景場隔音效果如何?!彼D向薛莉:“莉姐,一會的演出你和余順移去隔壁新景場,騰出舊的讓阿林拍特約替身穿rutou的大特寫?!?/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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