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 2004 第20夜大江東去 (作者:問誰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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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12月12日,江城公安局武器庫發生一起震驚全國的槍械丟失案,共丟失各種槍械207支,子彈13萬余發。時任局長劉欣隨即辭職,并得到上級批準,轉調新華糧食局擔任支部副書記。 2002年12月18日,省城刑警隊長王劍走馬上任,成為江城近年來個來自外地的公安局長。 …… 2002年12月17日省公安廳。 拍著王劍的肩膀,省公安廳長,也是王劍師傅的趙光明緊緊盯著他的眼睛,語重心長的說:“王劍同志,這次派你去江城任職,一方面是要你加大力度,盡快破獲12·12槍械丟失案,另外一方面,也是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上面懷疑江城警匪勾結,有政府管理人員參與江城的黑社會活動,影響巨大?!?/br> “組織派我做局長,我當局長為組織,保證完成任務?!蓖鮿Α芭尽钡囊粋€立正,敬了一標準的軍禮,這是多年來當特種兵和刑警養成的習慣,越有困難,王劍的斗志也會越高。 “放心去吧,劉韻的工作,組織上也都安排好了,明天就去新興商貿大廈報到?!?/br> “謝謝組織上的安排,那我走了?!?/br> …… 2002年12月18日,江城公安局會議室“大家起立,歡迎我們的新局長王劍同志?!?/br> “嘩……” 在辦公室主任秦蔓麗的帶領下,江城公安局會議室里響起了掌聲,馬上又被王劍伸出的雙手壓了下來。 “大家好,我是省城刑警隊的王劍。從今天起,我就是江城公安局的一員了,希望能和大家同舟共濟,共同把江城整治成一個安定團結,穩定發展的濱海城市?!?/br> “嘩……” 滿屋子又是一陣掌聲,和大家贊許的目光。唯有一個人靜靜的坐在角落里,狠狠的吸著手中的香煙,眼里流露出痛恨厭惡的神色,他就是現任江城公安局副局長李東風。 …… 次日,江城新興商貿大廈董事長辦公室“媽的,這個王劍是什幺東西,我為江城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輩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輪也該輪到我了,憑什幺叫一個外鄉人做局長?!?/br> 狠狠的丟下手里的香煙,一腳踏上,來回的扭動皮鞋,把香煙頭踩的粉碎,在高級地毯上留下難看的痕跡。 “我說老李啊,你就是沉不住氣,不就是新來個局長嗎?過幾天,我幫你趕走他就是了,這個江城,還不是我們哥幾個的天下嗎?哈哈……” 狂笑聲中,巨大的老板桌后,一個高大的看不見人影的靠背椅轉了過來,上面坐著一個西裝筆挺,長相帥氣的中年男人,顯然是一個事業有成的商業鉅子。平頭方臉上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透過薄薄的玻璃鏡可以看出他的眼中有一種殺氣,一種暴戾的殺氣。 “那你可得趕緊幫我想辦法,我一天都不想見到他?!?/br> 李東風快步走到桌前,一手扶著桌子,急忙催促著江城最大的商業集團老總黃涌。 “放心吧,你就等著看好戲吧,呵呵?!?/br> 黃涌嘿嘿的笑著,一手把著椅子扶手,一手玩弄著手中的派克金筆,那是他簽了數個上億元單子的吉祥筆。 看著他自信的笑容,李東風也嘿嘿的訕笑起來。 …… 2003年2月14日王劍家“鈴……” “爸爸回來了,我去開門?!?/br> 一聽到門鈴響,歡歡高興的一下從床上蹦了下來,揮舞著雙手跑去開門。 “這孩子……”劉韻搖搖頭,笑著伸手解下腰間的圍裙,張羅著叫正在打鬧著的父女倆吃飯。 “吃飯嘍?!蓖鮿γ撓戮?,抱著寶貝女兒來到桌前,“呦,這幺豐盛哦,什幺好日子?這幺多好菜啊?!?/br> “爸爸你忘了,今天是mama的生日哦?!?/br> 歡歡大聲的喊著,為mama打抱著不平。劉韻也以為老公忘了自己的生日,滿臉掛著委屈。 “老婆對不起,我實在是太忙了,竟然忘了給你買禮物?!?/br> 王劍滿臉歉意的說,似乎真是忘的一塌糊涂。劉韻也知道剛調工作,肯定是忙一些,以為他真忘了。 “那算了,吃飯吧?!币贿呎f,一邊給王劍和歡歡各填了一碗飯,自己隨手夾了菜,低頭吃了起來,臉上明顯掛著不愉快。 “爸爸不好,爸爸忘記mama的生日,mama生氣了?!睔g歡不高興的抓起了筷子,丟的滿地都是。 “歡歡!這幺不懂事呢,爸爸工作那幺忙,怎幺可能記得那幺多事,快點把筷子拾起來吃飯?!?/br> “那也不該把mama的生日忘了啊?!睔g歡還是不樂意的嘟囔著,但又不敢違反mama的意思,拾起筷子,不高興的吃了起來。 看到這樣,王劍也假裝不下去了,趕緊從口袋里摸出一個小盒子,雙手捧著交給劉韻,湊到她的耳邊,低聲的說:“祝老婆生日快樂,年年美麗?!?/br> “討厭,叫你騙我,叫你騙我?!?/br> 劉韻看見手里透明的小盒子,里面是一顆精美的鉆戒。又驚又喜,雙手緊握粉拳,不停的敲打著王劍寬闊的胸膛。 “mama不哭了,mama笑了。騎馬坐轎,又哭又笑?!?/br> 歡歡雙手鼓掌,歡快的叫喊著,弄的王劍夫妻倆哭笑不得,四目對視,流露出幸福的目光。 “鈴……” “有客人來了,我去開門?!?/br> 歡歡興奮的跑出去,蹺著腳,打開門,馬上楞住了,門口站著兩個警察。 “怎幺了?歡歡,是誰來了?!?/br> 劉韻笑著走出客廳,看見是兩個警察,也楞一下,馬上回頭叫王劍。 “你們好,快進屋。老王出來一下,來找你的吧?!?/br> “你好,請問您是劉韻嗎?”一個留著小胡子的警察很有禮貌的問她。 “是的,進屋里說吧?!眲㈨嵗懔艘幌?,沒想到警察會知道自己的名字,點頭回答著。 “你好,我們是中紀委商業犯罪調查科的,我姓胡,現在有一件商業詐騙案想請您跟我們回去調查一下?!?/br> 高個的警察隨手掏出一張拘捕令。 “不好意思,您不一定要說,但您說的可能會成為呈堂證供?!?/br> “哇……爸爸……”歡歡馬上哭了出來,朝屋里跑去,一頭撞在往外走的王劍身上。 “怎幺回事?我是江城新任公安局長王劍,這是我的妻子,請問她犯了什幺罪?” “對不起,王局長,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請多包涵?!?/br> 胡警官朝王劍打了個招呼,轉身對劉韻做了個請的姿勢,“手銬就不必了,我們走吧?!?/br> “老王,沒事的,也許是個誤會,我去去就回?!?/br> “好吧,我這就給紀委書記打電話問問情況?!?/br> “恩?!?/br> 劉韻穿上大衣,跟著兩個警察走出了家門。 …… 半個小時后,紀委書記辦公室“趙書記,真不好意思,這幺晚還來打擾您,只是我的愛人劉韻剛被兩位同志帶走了,我想了解一下情況?!?/br> 王劍一坐下,就竹筒子倒豆子,一股腦的和趙書記說明了情況。 “恩,王劍啊,這個事情暫時我也不好說,只是請你相信,我們法律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等我們調查清楚了再公布結果好嗎?” “那,那好吧?!?/br> 王劍獨自開車回家,一個不眠之夜。 …… 2003年3月11日江城市中級法院“全體起立:現在,我宣布,江城新興商貿大廈高級會計師劉韻,詐騙罪成立,數額巨大,判處有期徒刑7年,剝奪政治權利7年,立即執行?!?/br> 聽完國徽下的法官宣布完判處結果,站在被告席的劉韻全身無力的癱坐在凳子上,雙眼空洞的看著觀眾席上的王劍,她的公安局長老公。這個時候,王劍眼里也全是委屈和憤怒的火焰,越燒越高。 …… 當日晚,紀委書記辦公室“趙書記,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說的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我從小到大學的法律也是保護公民義務,可這是為什幺?為什幺我的老婆剛調過來短短幾個月就發生這樣的事?” 在紀委書記面前,王劍再也不能保持一個公安局長的風度,沖著趙書記大喊大叫,就差沒敲桌子摔凳子了。 “我說小王啊,這個問題你就不要多說了,既然證據都擺明了是劉韻做的,法官也判了有罪,你在這里大喊大叫有什幺用呢?不服氣的話可以上訴嘛,如果你有證據表明你愛人是無罪的,我個支持你?!?/br> 趙書記到底是官場多年的老將,幾句話就說的王劍一點脾氣沒有,摔打著離開了辦公室。臨走時留下一句話,“趙書記,你等著看吧,我會查清楚的?!?/br> …… 2003年3月12日江城監獄(外環公路外側50米,是個兔子不拉屎的偏僻場所) “00214,過來簽到領生活用具?!?/br> 冰冷的監獄,冰冷的走廊,連監獄長說話的聲音都是冰冷的,劉韻的心冰冷到了極點,連叫她的號碼都不知道。 “00214,叫你呢,聽見沒?” 監獄長用手里的活頁夾用力的摔在桌子上,發出巨大的聲音,劉韻才反應過來是在叫她,磨磨蹭蹭的走到桌子前,伸出雙手,抓緊臉盆、毛巾、牙刷等生活工具。 “記住了,以后這里沒有名字,00214就是你的代號,聽到叫你要及時回答,聽見沒?00214!” 監獄長狠狠的盯著劉韻的眼睛,看的她直后退。 “哈哈,記住了,我叫于秋麗,以后我就是你的直接領導,有事要說報告政府,沒事不許亂喊亂叫?!?/br> “知道了?!眲㈨嵏械揭环N莫大的屈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好小聲回答了一句。 “大點聲,我沒聽見!” 于秋麗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嚇的劉韻一個顫抖,趕緊大聲喊了出來。 “報告政府,聽見了?!?/br> “哈哈。好吧,小李帶她去110號房?!?/br> 于秋麗非常的高興,狂笑著把身體靠在椅子上,看著劉韻遠去的背影,寬大的囚服遮不住成熟女人的體態,劉韻屈辱的微微顫抖的身體,給于秋麗一種極大的快感。 “進去吧,床上鋪是你的?!?/br> 進了110號房,女看守指了指床位,轉身關門走了。 劉韻站在門口,抱著滿懷的衣物,看著眼前的囚房,這里將會陪自己度過7年漫漫長夜。 屋子很小,橫豎不過六七米見方,擺設也簡單,兩張上下鋪的鐵床,每張床上薄薄的一層軍被,疊的非常整齊。110號房只有兩個女犯,分別睡在兩張床的下鋪,她看了一下,自己所在的1號床下鋪是個胖胖的女人,頭發剃的很短,滿臉橫rou,面目可憎;2號床是一個干瘦的女人,長發瘦臉,雙眼深陷,好像吸毒者一樣。 劉韻感到胃里一陣收縮,仿佛要吐出來一樣,邁步走到1號床,放下東西,剛要上床睡覺。下鋪的胖女人忽然干咳一聲,唾的一口濃痰吐在自己的腳上,粘呼呼的,惡心的劉韻差點沒暈過去。 “你……”劉韻剛要張嘴說話。 “臭婊子”,那個胖女人翻身從床上滾了下來,張開肥厚的大腳,使勁的踩在劉韻的腳上,使勁的扭了幾下。 “??!”劉韻疼的大叫一聲,用力把腳收了回來。 “媽的臭屄!”胖女人惡狠狠的雙目環睜,瞪著劉韻。 看得她不禁低下了頭,腳步悄悄后退了兩步,那胖女人得意的大笑著,轉身扭著另人厭惡的大屁股回到自己的鋪位上睡了,2號床的瘦女人也冷笑著,看著地上委屈的差點哭出聲的劉韻。 劉韻美麗的臉漲的通紅,雙眼含著大滴的淚珠,強忍住不讓自己哭出聲來,輕手輕腳的爬上床,躺在冰冷干硬的床板上,屈辱的淚終于流了出來,順著臉頰淌下,浸濕了枕巾。 …… 2003年3月13日“起床了,懶娘們!”隨著一聲大喊,一盆冰冷的水從天而降,潑在了劉韻的頭上。 “??!”大叫一聲,劉韻猛的翻身而起,卻忘了自己睡在監獄的上鋪,一個不小心,撲通一聲從上鋪掉了下來,摔了個狗吃屎。 “哈哈!”兩個同室的女犯狂笑起來。 劉韻雙手捂著摔傷的腳,慢慢靠著墻站起來,雙目滿是仇恨,直勾勾的瞪著胖瘦兩個陷害自己的女人,兩個女人也被這種極端仇恨的眼光嚇了一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怎幺回事?出cao鈴都響過兩遍了,還不出去?” “啪,啪!”于秋麗監獄長適時出現了,手拿警棍在墻上敲了兩下。 “是,馬上就位?!迸质輧蓚€女犯立正報道完畢,快步走出了囚房,臨走時回頭看著滿身精濕蜷縮在地上的劉韻,偷偷的冷笑著。 “00214,你怎幺還不收拾著裝,該出cao了?!庇谇稃惪粗稍诘厣系膭㈨?,冷冰冰的問著,眼光不時的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 劉韻只穿著薄薄的內衣,滿身全被水浸濕了的衣服緊貼在身上,32歲成熟女人的身體完全暴露在冷空氣里。優越生活條件下的成熟少婦,身體是那幺的飽滿勻稱,堅挺的雙峰在濕透了的衣服的包裹下,緊繃繃的,兩個粉紅的突起,欲破衣沖出。 生產過的少婦豐隆下體,散發著無窮魅力。側躺在地上,豐滿圓潤的臀部曲線,柔和的舒展著。冷空氣中,露出的白晰肌膚上可以看到一些雞皮疙瘩,微微顫抖中更顯得性感迷人,即使是身為女人的于秋麗也不禁心動。 隨手抓了一件囚服丟在她的身上,抬手看了下腕表,“現在是8:10,限你在5分鐘內梳洗完畢,去cao場集合?!?/br> 緊張的擦身換衣服后,劉韻一路小跑來到cao場,站在一百多個女犯中出了次cao,屈辱的淚水一直含在眼里,強忍了不當眾哭出。 半個小時的早cao后,劉韻拖著疲憊的身體,跟著一隊女犯走到食堂,在擁擠的人群中排隊打飯。站在出菜口前,考慮了一會,遞出自己的餐盤。 “燒茄子,謝謝?!?/br> 獨自坐在食堂的一角,小口吃著難以下咽的囚飯,回想起家里可口的飯菜,恩愛的丈夫和可愛的女兒,終于,淚水大顆的滑落,滴到菜中,吃到嘴里的滿是淚水的枯澀和咸。 “00214,監獄長叫你吃完飯去她辦公室一下?!?/br> 硬著頭皮咽下最后一口飯菜,跑來一個女看守,在她的帶領下,劉韻來到了監獄長辦公室。 …… 同時,她的公安局長老公王劍正在市長辦公室里說出了自己的遭遇,請求市長的援助。 “小王啊,你剛來江城不久,開展工作很辛苦,我是絕對支持你的?!笔虚L喝了口茶水,咳嗽了一聲。 “但是你愛人這個問題吧,與你的工作是互不沖突矛盾的,我們并不會因為她的一時糊涂而抹殺你的成績,是吧?!?/br> “不是的,市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愛人是被冤枉的,我可以對著黨旗發誓?!蓖鮿χ钡碾p手扶著市長的辦公桌,信誓旦旦的向市長做著保證。 “小王啊,你對愛人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只是這個問題嘛,既然法院定了她的罪,我也不好說什幺了。這樣吧,你可以設立個項目組復查一下這個案子,如果她真是冤枉的,相信法律不會誤殺一個好人的?!?/br> 市長停頓了一下,隨手拿起電話,“這樣吧,我給你打個電話去監獄,叫他們好好照顧一下你的愛人,你呢,安心工作,好不好?” “那好吧,市長我先走了?!?/br> 王劍實在沒有辦法,只好低頭走出了市長辦公室。 “韻,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我一定會想辦法救你的?!?/br> 王劍暗暗發下誓言,開始了他的營救愛妻活動。 …… “監獄長,您找我有事?”劉韻走進監獄長辦公室,看著正在打電話的于秋麗,怯生生的問。 “哦,那行,好的,我知道怎幺做的,放心吧。再見?!庇谇稃愲S手掛了電話,身體往后一仰靠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站著的劉韻。 “我聽說你進來以前是高級會計師,是吧?” “是的,我是原省城會計高級學校的老師,現在是江城新興商貿大廈高級會計師?!闭f到這里,劉韻還是很自豪的。的確,她的工作經歷確實值得她這個年齡人驕傲的。 “什幺高級會計師?現在你是一個犯人,是一個違反了法律,被判了徒刑的犯人?!鄙焓峙牧艘幌伦雷?,于秋麗說話聲音提高了八度。 “不是的,我是被冤枉的?!?/br> “狡辯,沒有一個犯人主動承認自己是有罪的,死鴨子嘴硬?!币宦牭絼㈨嵽q解,于秋麗說話的聲音更加高了一些,情緒也似乎激動起來。 劉韻一看她這樣,低著頭也不敢說話了。 “商業詐騙涉及金額過千萬,挺厲害的啊你?”于秋麗翻看著手里的檔案,斜著眼睛看著劉韻,滿臉鄙夷的表情。 “我是冤枉的?!眲㈨嵭÷曕洁熘?,低頭看著寬松的囚服褲管下,以往白晰驕傲的玉足經過在看守所的一段日子,已經顯得有些粗糙腫脹了,非常難看。 “冤枉?哼!”冷笑一聲,于秋麗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身體就勢躺靠在椅子上,“我聽說你老公是江城市公安局長,會看著你含冤入獄?笑話?!?/br> 一聽到老公的名字,劉韻的心一陣揪動,淚水忍不住涌了出來,已經一個月沒看見王劍和孩子了,不知道最愛的老公和可愛的女兒怎幺樣了。 “呲?!庇谇稃愢托α艘宦?,閉上眼睛,不搭理面前這個外表驕傲,內心柔弱的女人了。 劉韻實在接受不了這種被人嗤笑和冷漠的對待,又羞又氣的,哭的更厲害。 “蓬蓬”有人敲門,劉韻趕緊用囚服的袖子擦干凈臉上的淚水,實在不愿意被人看到自己的軟弱和無助。 “進來吧,”于秋麗懶洋洋的坐起身子,看著走進來的女警。 “監獄長,00214家屬探監?!?/br> “哦,是那局長老公吧,走,去看看?!?/br> 劉韻又驚又喜的跟在于秋麗身后,來到玻璃護欄隔著的探監室。 “王劍……”劉韻剛一進屋,看見玻璃護欄對面坐著的王劍,急忙撲到談話桌前,沖著外面的老公就喊了起來,但是隔音效果絕好的,聽不到一點聲音。 “00214,坐下!不許大聲喧嘩!” 聽到監獄長嚴厲的聲音,劉韻趕緊挪開凳子,側著屁股坐下,焦急的看著對面的老公。倆人四目對視,沉默了一會,還是王劍最先拿起話筒,做出打電話的樣子,劉韻才醒過勁來,抓緊時間和老公聊了起來。 “劍,你還好吧,女兒還好吧?”一想起看不到mama的寶貝女兒,劉韻委屈的淚水忍不住又流了下來,聲音也哽咽起來。 “別哭,韻,我們都好,我們都好?!蓖鮿匆姁燮捭俱驳哪?,也忍不住心酸起來,說話也沒有了以往的風度,恨不得打破玻璃,沖過來把愛妻擁在懷里,用自己的溫情呵護著劉韻。 “韻,你不要著急,我在外面找人呢,書記說了,法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的?!彪m然明知道翻案的可能性很小,王劍還是盡力安慰了妻子。 …… “到點了,00214,走吧?!?/br> 正聊到興頭,監獄長適時出現了,打斷了夫妻兩人互相問候呵護的興頭,劉韻一下子悲傷到極點,撲到桌子上,大哭起來,雙手用力的拍打著面前的玻璃。 “走吧,別哭了?!?/br> 監獄長一個眼色,兩個女警過來拉住劉韻的身子,用力的拖著。 “韻,韻!你們不可以這幺對她?” 王劍忍不住也站了起來,伸手敲著玻璃,卻無能為力的看著愛妻被兩個警察拖走,唯一能做的就是雙手抱頭用力的磕向玻璃,無助的為自己的女人祈禱。 于秋麗監獄長冷笑著,站在對面看著欲哭無淚的王劍,嘴唇蠕動,似乎要說什幺,最后還是扭頭走了,只留下王劍孤單的站著,站在玻璃的這邊,直到劉韻被拉走的不見背影。 …… 2003年4月28日監獄每日都在數著日子的劉韻,終于盼到了家屬探監的這一天,大清早就起床,把自己梳理的干凈利索的,坐在床邊,等著女警的傳喚。因為今天,王劍答應帶寶貝女兒來看她,自從入獄以來已經快兩個月沒看見寶貝了,叫這個當媽的女人怎能不心酸頭痛。 “00214,家屬探監?!?/br> 終于聽到盼望了一個月的傳喚聲,劉韻顯得格外的興奮,就連素日討厭的女警聲音也變的悅耳起來,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來到那個曾經傷心的探監室。 “怎幺……” 一看到玻璃護攬對面的人,劉韻滿懷希望的心一下子冷到了極點,心情馬上也差了起來。慢吞吞的小步蹭到談話桌前,拿起聽筒,聽對面陌生的男人和自己解釋著。 “嫂子,我是市局小李,王局長最近很忙,江城發生了幾件大案,所以不能來看您了,特意派我來轉告您,他和孩子都很好,叫你不要多cao心,好好照顧好自己……” 后面的那些話,劉韻已經聽不進去了,只知道丟下話筒,單身一人走回了牢房,這一刻,她覺得自己是那幺的渺小和無助,又是那幺的孤單凄涼。 把自己丟在床上,蒙頭大睡,把所有的孤單寂寞都拋到腦后吧。 “走了,吃飯了?!迸峙敢荒_把劉韻從夢中踢醒,經過一個多月的相處,同室的胖瘦兩個女犯已經接受了這個柔弱可憐的女人,并無時不在幫助著這個善良,聰明的女人。 “我胃口不好,不想吃?!敝x絕了胖子,劉韻繼續躺在床上發呆,兩眼空洞的看著頂蓬,甚至連墻壁細小的白灰紋理都看的清楚。 “不理她了,今天一天都這樣,我們吃完了給她帶回來點吧?!笔葑右贿呎f著,一邊抓起劉韻的飯缸和胖子走了,劉韻接著回到了夢鄉。 …… “cao你媽的,死胖子,一共就兩塊雞腿,你竟敢全都拿走,不怕撐死你?” 睡夢里,劉韻被一陣叫罵和打斗聲吵醒了,起來一看,門口幾個人圍在一起胡亂的罵著,打著。 劉韻雙手揉了眼睛,下了床提著拖鞋走到門口,盯睛一看,竟然是三五個女犯正在圍打胖子。 瘦子看見劉韻出來了,大聲的喊了起來:“劉韻,快來幫忙!胖子給你打了雞腿,媽的大彪娘們搶不著就打人,哎呀,cao你媽的,打死我了?!?/br> 原本柔弱的劉韻,聽到這話,感動的一時血性上涌,再加上胖子兩人被打的滿臉都是血水,猛的沖了上去,“別打了,別打了?!边B拉到扯的,想要拉開被圍打的胖子。 “媽的,真多事,打她個臭婊子?!?/br> 這下倒好,幾個女犯全都轉移目標,過來追打劉韻了,可憐劉韻一個柔弱的知識女性,被一群兇殘的女犯打的頭破血流,躺在地上不住的打滾,最后還是瘦子跑出重圍,喊來女警驅散了打斗的犯人,把劉韻從死神手了拉了回來。 可憐的劉韻癱軟在地上,滿身鮮血,頭發被撕的亂做一團,臉上被抓了幾條深深的血道子,身上的囚服也被扯的稀爛,已經遮不住白晰的皮膚和成熟的女人身體,大腿跟處不知被誰踢的,全是血腳印。 “劉韻,劉韻,你沒事吧?!迸肿訌娜巳褐袛D了進來,她自己也被抓的滿臉是血,可還是關心這個同室的可憐女犯,劉韻昏迷的不醒人事,根本聽不見獄友的呼喚。 “大夫,大夫,快,這有個重傷員不行了?!?/br> 緊張的喊了半天,值班醫生剔著牙慢條斯理走了出來,“吵什幺,吵什幺,這里是醫院,不是菜市場?!?/br> 這個醫生挺年輕的,高大帥氣,慢慢地踱到劉韻身邊,伸手扒開眼睛看了一下,“推到手術室吧,馬上開刀,腦子里有淤血?!?/br> …… 2003年5月1日江城中心醫院經過緊張的手術和三天的緊急護理,劉韻度過了危險期,并且住進了特護病房,成天掛點滴恢復治療中。 “我是監獄于秋麗,想找劉韻了解一下情況?!?/br> “不行,病人還沒完全度過危險期,現在受不了刺激。我是她的主治醫生黃品,有事可以找我?!?/br> …… 劉韻住院三天,對這個黃品醫生還是比較有好感的,不光是因為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送進醫院當晚就是他給做的開顱手術,而且這個小伙子長相很帥氣,辦事說話懶洋洋的,有一種慵懶的美,和劉韻的初戀情人很相似,每次看見他都很親切。 尤其是近日于秋麗總想進來sao擾劉韻,都是黃品擋的駕,讓自己有個很安靜的休息環境,心里更加多了幾分好感。 “醒了?不好意思,是不是我說話聲音大吵的?” 黃品一進屋,看見劉韻睜大眼睛看著他,連忙道歉,并把手里的鮮花插在床邊的花瓶里,屋子里馬上一陣清新芳香的花香,劉韻的心情也好多了。 “沒事,我早就醒了?!?/br> 劉韻笑著回答,看著黃品燦爛的笑容,陽光的臉龐,健美修長的身材,忍不住又想起初戀,當年如不是家里強烈反對,也許,也許自己也不會跟王劍結婚,也不會有這樣的遭遇了。 忽然之間,劉韻心里對王劍有一種怨恨,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難道只是為了這一次沒有帶女兒來看自己嗎?還是看見這個帥氣的醫生,又勾起了當初的那一段情,想起了那幺陽光般的少年。 “不可以,我不可以有這種想法,不能背叛我的老公?”劉韻痛苦的,使勁的搖著頭,仿佛要把這一切忘掉一樣。 “怎幺了?頭痛嗎?”黃品看到這個情況,趕緊放下手里的花瓶,握住劉韻的手,關切的問。 “恩,沒事,躺會就好了?!北晃盏绞?,劉韻感到臉上一陣發燒,心理也像藏個小鹿一樣,撲騰撲騰跳個不停。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秉S品忽然發現自己握住劉韻的手,似乎有些不太合適,也松開了,后退了幾步,坐在旁邊空著的床上,看著面前的女人。 這個時候的劉韻,靜靜的躺著,頭發整齊的梳在后面,那是進監獄以后剪短的,為此劉韻還哭過一次鼻子,畢竟心愛的長發已經陪伴自己很多年了。白皙的皮膚,羞澀的有些發紅的臉,兩只會說話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微微顫動的睫毛,都顯得這是一個美麗溫柔的女人。 房間溫度很高,劉韻只穿著薄薄的患者服,并沒有蓋被子,雖然躺下但還是高高隆起的胸部傲然挺立,黃品看著,忍不住喉結動了一下,吞了一口口水。 沿著完美的胸部曲線向下,是平凡的小腹,并沒有因為生產過而變成肥胖的身體,苗條中透著豐隆,兩腿大腿自然的伸展,平滑的小腿曲線,暴露在褲管外的腳踝骨,都表明這是一個熟透了的少婦。 劉韻忽然看到黃品貪戀的目光在自己的身體上下逡巡,臉更加紅的發燙,心臟也明顯跳動加快了幾倍,更加使得高聳的rufang顫動起來,黃品的呼吸甚至有些急促了。劉韻這個時候非常的后悔,后悔沒有多穿衣服,或蓋上被子,竟然被一個陌生男人看飽了眼福。 “蓬蓬蓬”緊張的敲門聲,沒等回答就沖進來一個護士,大口的喘著粗氣。 “黃醫生,快去手術室,又送進來一個重傷者?!?/br> “媽的,來的真不是時候?!?/br> 黃品心里暗罵一聲,臉上強裝著笑容,對劉韻說:“那你先休息吧,我做完手術再回來看你?!?/br> 看著黃品從外面帶上病房的門,劉韻才放松精神,全身癱軟的躺在床上,才發剛才竟然因為緊張的后背全是汗,冰冷的。 “看來以后得多穿點衣服或蓋上被子了,他的眼神太……” 想到這里,劉韻竟然感覺自己的下體微微的有些濕潤,久未得到安慰的rou唇也似乎有張開一點,趕緊上手隔著褲子捂住下體,難受的翻了個身,蓋上被子,想用睡覺來掩飾心中的欲望。 可是越企圖掩飾,越壓抑不住體內的yuhuo,妙齡少婦敏感的身體,兩個多月沒有男人的安慰了,以前在家時,只要王劍不出外辦公,幾乎每晚都有一次夫妻生活的,叫劉韻怎幺耐得住這份空曠的寂寞? “劍……”嗓子眼里發出一聲悶吼,劉韻雙腿蜷曲著,把手插進兩腿之間用力的夾緊,靠這種緊貼rou唇的快感來滿足下體的空曠。 可是,這種滿足,不如說是遭罪更為合適一點,褲子緊緊摩擦rou唇,尤其是有些濕潤的內褲緊勒在兩片rou唇之間,給劉韻很強的刺激和誘惑。 在監獄里兩個多月,劉韻見過多次胖子和瘦子把食堂的黃瓜和茄子偷出來手yin,那個時候她的眼神是鄙視的,可現在劉韻多幺希望手邊有一個新鮮有刺的黃瓜插進自己空曠已久的愛巢,滿足自己虎狼之年強烈的欲望。 忽然,劉韻發現床邊的方桌上有一提袋的水果,里面竟然有幾根香蕉,看那大小形狀,竟然和王劍的陽具差不多。想像著把那粗長彎曲的香蕉插進濕滑的愛巢一定很舒服,可劉韻實在沒有勇氣去拿那個東西手yin,只要用力夾緊雙腿,靠褲子布料的摩擦來給寂寞的rou唇一點點安慰。 很快,在羞澀和這種異樣的感覺中,劉韻到了入獄兩月以來的次高潮,雖然這次高潮很短暫,也不是很盡興,已經把她累的全身是汗的癱軟在床上,目光呆滯的喘著粗氣,盯著頂棚發著呆,不一會,就在高潮后的疲憊中睡著了。 …… 做完手術后,疲憊的黃品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打開計算機,查收一下身在外國的女友的來信,女友說再有一年,就能把自己也帶到巴西,黃品總在不停的盼望著,滿懷希望的準備離開這個生養了他多年的城市。 “媽的,這個破工作,真雞吧累,忙暈了頭也掙不到多少錢?!?/br> 一到了網上,黃品馬上沒有了素日的風度,完全變成了一個滿嘴臟話的痞子形象,和成人論壇認識的色友抱怨著自己的現狀。 “cao,你小子還不知足,當醫生多好啊,工作輕松掙錢多,還總能干到風sao的小護士。你看我,當個交警成天風吹日曬的,一點雞吧前途都沒有,到現在還沒對象呢?!?/br> 現在和黃品聊的是一個成人站的灌水王,現實中是個交警,成天下了班就來網上發泄自己的不滿,也就是他和黃品交流的最多,前幾日給黃品弄到了一個微型攝影機,叫他偷拍一些醫生和護士yin亂的鏡頭,可這黃品是有色心無色膽,拿來空了好久,都沒敢安裝。 不過,已經被他裝在劉韻的病房里了,因為劉韻是犯人,受到保護,住的是單人病房,全套衛生間都有,黃品把兩個攝影頭一個放在劉韻的病床正上方,另一個放在衛生間頂部,藏在燈罩里,每個攝影頭都接到計算機上,準備偷看劉韻上廁所和睡覺的情形。 現在被色友一提醒,馬上打開計算機中記錄的偷拍結果,這一看嚇了一跳。 “哇,哥們,你都想不到?這個娘們好像在手yin啊?!秉S品看到劉韻滿臉漲得通紅,夾緊雙腿的樣子,興奮的褲襠頂起了一大塊,趕快把這利好消息告訴色友。 “cao,被你小子過癮了,快傳來給我看看?!?/br> 倆人就這幺說著粗口,侮辱著病床上的劉韻,最后都射在了褲襠里,疲憊的趴在計算機桌上,睡著了。 “鈴……”一陣急促的電話,把睡夢中的黃品吵醒,隨手抓起電話,沒好氣的喝道,“誰???” “快來人啊,死人啦?!笨磥砟沁呉彩莻€二百五,抓起電話就哭,邊哭邊喊著救命。 “你媽死了,哭那幺傷心?”黃品最煩的就是男人哭,一聽這話就急了,說話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就是的,我媽死啦,快來人啊?!?/br> 那男人越哭聲音越大,語無倫次的哭喊著,越聽越煩,黃品隨手大喊一聲,“打110報警,120收尸吧!”隨手掛了電話。 伸手拿了個毛巾,擦了把臉,抬頭一看,那個交警哥們還在,便隨手打個招呼。 “HI!” “哎,哥們你來啦,我正等你呢?!蹦莻€交警哥們看來很興奮,馬上就回了話。 “等我干嗎?請我吃飯啊?!闭跉忸^上的黃品也沒給他好臉,一把撅了回去。 “行,沒問題,主要是我找你說個事兒?!?/br> “說吧,什幺好事?”黃品根本沒放在心上,隨口答道。 “你不說那個手yin的娘們是犯人嗎?我們干她一次怎幺樣?她也不一定敢報警?!?/br> 看到這話,黃品嚇了一跳,打字的手都哆嗦了一下。 “那不行,那不是犯法了嗎?虧你還是警察,怎幺想出來的?!?/br> “沒事兒,反正她也需要,說不定咱們過去了,還沒等干,她自己先求我們了呢?!苯痪押軋讨?,堅持他的說法,并提出理由。 “不行,太冒險了。我有事兒,回頭再說?!?/br> 關了計算機,黃品點起一跟煙,回想著剛才色友的那番話。想想確實是那幺回事,本身她就有需要,再說又是犯人身份,在醫院里真干了也不一定敢報警。再說了,到了警察面前,他們會相信一個在押犯人的,還是一個表現良好前途遠大的醫生的話呢? 用力的掐滅香煙,黃品腦中全是罪惡…… …… 2003年5月5日江城中心醫院經過一周治療,劉韻的身體好了許多,連續五日激光注射,頭暈嘔吐現象幾乎已經消除,只是有些體外擦傷了,監獄方面幾次來人要求提前出院,都被黃品以各種理由百般阻撓,劉韻也樂得在醫院里養傷,一周下來,膚色明顯有了些恢復,也更加白晰俏麗。 黃品每日利用攝影頭偷拍劉韻擦身換衣,雖然再也看不到興奮的手yin景象,但是在換衣過程中,已經用眼睛強jian了劉韻多次,對劉韻的身體特點更是了如指掌,時常在網絡中以此和色友交警交換自拍,以發泄彼此的獸性。 周末晚上,正巧黃品值夜班,沒有手術,他也樂的清閑的上網閑逛,走了幾處成人網站,看到的都是外國大波豪乳,實在有些膩了,就把攝影頭打開,偷看劉韻的一舉一動。 “哥們干嘛呢?”剛好,看見色友交警上線了,發來信息。 “閑的,到處看呢?” “有新片沒?交換?!鄙堰@幾日看劉韻的身體上癮,每次看見黃品就找他交換。 “哪有啊,她正睡覺呢,穿著衣服,沒啥可看的?!秉S品也是全身躁熱的,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 “怎幺樣?上回我們說的那事?能成不?” 色友強jian劉韻的念頭從來就沒打消過,每次聊天都會提起這個話題,但都被黃品以各種理由拒絕了??山裉煸俣忍崞?,黃品竟然糊里糊涂答應了。 “那你過來吧,一起上?!痹拕傉f完,就后悔了,再想翻悔,色友已經興奮的回話了。 “好啊,你等我,十分鐘后我去醫院找你?!?/br> 看著色友下了網,黃品心里不住的打著鼓,當然這幾日對劉韻的偷看,早就有了干她的想法,但是倆人一起強暴一個女人,而且是對自己有好感的女人,心里多少有那幺些不自在??稍捯殉隹?,色友也過來了,再反悔,以后怎幺交代。 黃品抽出一只煙,點上使勁的吸了起來,吐出的煙圈在眼前環環相扣,似乎煙霧籠罩中,劉韻豐滿的身體正在招喚,“來吧,來干我呀?!?/br> 黃品使勁的搖頭,并大口吹散面前的煙霧,雙手用力拍打著自己的太陽xue,非常懊悔剛才輕率的答應色友強jian劉韻。 “哈嘍,哥們我來了?!?/br> 就在這時,色友輕佻的打著口哨進來了,一米八的大個,英俊瀟灑,但是眼神色色的,深陷的眼窩和明顯發黑的眼帶說明這是個夜生活過度的青年。 色友一身灰色的休閑打扮,肩背一個灰色的休閑單肩背包,正如黃品現在灰色的心情。 “恩,來了,坐?!敝噶讼旅媲暗囊巫?,并把煙盒丟了過去。 “不抽了,咱們抓緊時間干活了,爭取在天亮前多干兩把?!?/br> 色友一張嘴就嚇得黃品身體猛的往后一縮,躲進了靠背椅子了。 “傻楞著干什幺啊,開工吧?!?/br> 色友瞪了黃品一眼,眉毛一揚,示意可以開始了,黃品遲疑著站起來,很不情愿的磨蹭著帶著色友往劉韻的病房走去。 “就這屋?” 看見黃品停在病房門口,色友看了一下周圍,醫院走廊昏黃的燈光,正如黃品昏亂不定的心情,黃品沒吱聲,點了下頭。 “那就進去吧,別磨蹭了,都幾點了?!?/br> 色友急不可待的扭開把手,摔先進了病房,黃品實在沒法子,也只好跟了進去。 屋子里開著小燈,昏黃的燈光映灑在床上,劉韻背對著房門側躺著,烏黑的長發瀑布般的灑落在枕頭上,雪白的被子蓋住柔美女人曲線,平緩的腰部以下,碩大豐滿的臀部顯現出驚人的成熟女人之美。適宜的房間溫度下,劉韻的一條胳膊露在外面,半袖患者服遮不住的雪白臂彎,閃耀著光芒,吸引著兩個色鬼的眼光,落在女人身上半天不愿離開。 “精品啊,哥們?!鄙讶滩蛔〉吐曎潎@著,隨手拿下肩上的背包,在黃品驚訝的眼光下,掏出一個袖珍的注射器,麻利的吸了一管藍色藥水。 “喂,你這是干什幺?”縱使做醫生多年的黃品也不知道色友手里拿的是什幺藥,驚訝的問著他。 色友詭異的笑了一下,“噓,你就等著看好戲就得了?!?/br> 輕輕湊到熟睡的劉韻床邊,針頭對準雪白的胳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的插進血管,快速的把一整支藥水都注射進劉韻的體內,劉韻眉頭皺了一下,胳膊輕輕的晃動一下,色友趁勢把針頭拔了出來,靜靜的站在一邊觀看著劉韻的反應。 黃品也只是傻傻的,站在一邊,看著色友的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兩個色色的男人,站在床前,觀看著劉韻的睡姿,成熟女人小巧的鼻翼忽閃著,胸部有節奏的起伏著,看得黃品胯下一陣熱意,可看著色友沒有任何動作,又不敢貿然行動。 大概半個小時以后,色友忽然從背包里掏出兩個小型攝影機,放在劉韻床邊的窗臺和床頭柜各一個,調整好姿勢,使劉韻的身體各個角度都能在攝影機的鏡頭范圍內,然后滿意的拉個凳子,擺在床頭,正對面的看著劉韻慢慢變紅的臉,這時,黃品才注意到劉韻的眉毛緊鎖,面部緋紅,鼻翼兩邊似乎也有汗珠滲了出來。 “哥們,你剛才給她打的是……” 黃品遲疑著,還是說出了心頭的疑惑,色友詭異的笑著,手指朝著劉韻指點著,示意黃品別出聲,仔細的看劉韻的反應。 劉韻躺在床上,臉越來越紅,額頭滲出大滴的汗珠,眉毛緊張的鎖在一起,喘息也有些凝重起來,胸部猛烈的起伏著,薄薄的患者服遮不住飽滿的rufang,奶頭似乎也有些硬起的,頂著胸前的衣服。 色友嘴角浮現出滿意的笑容,輕手輕腳的伸手拉低劉韻身上的被子,成熟女人完美的上身曲線完全暴露在倆人的眼前,劉韻胸部大幅度的起伏著,臉上汗珠大滴的落下,不知覺的翻了個身,仰面超天的躺著,雙手完全伸展開,平鋪成個大字,雙腳胡亂的蹬著,把被子踢到了地上,只穿著薄薄的衣褲,平躺在床上。 劉韻現在近乎是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薄薄的衣褲并不能遮擋成熟女人的rou體,堅硬蹺起的奶頭頂著衣服,破裳欲出,胸前松散的扣子處,露出雪白的肌膚和深深的乳溝,黃品喉結上下動了一下,吞下一大口口水。 色友從旁邊看見黃品的窘態,伸手在黃品的褲襠抓了一把,“cao,硬了吧,怎幺樣?這娘們不錯吧?!?/br> 黃品尷尬的點著頭,臉似乎也紅了一下,但是眼前的場景確實讓他血脈賁張的,色友藉著劉韻翻身的動作,伸手輕輕解開上身的衣扣,兩邊一分,沒穿內任何內衣的女人rou體完全暴露在兩人面前。 劉韻平時就很豐滿,胸部很大很圓,這次住院幾天,受不到陽光的滋潤,反到顯得皮膚格外白晰了,渾圓的rufang泛著耀眼的白光,完美的奶子球體,并沒有因為躺下而顯得有太多松軟,兩顆略微顯得有些深色的奶頭蹺立在胸前,堅挺的指著兩個男人色色的眼睛。 黃品大口的吞咽著口水,從上而下的觀察著劉韻的身體,成熟少婦略微顯得有些豐韻的小腹,雖然沒有處女那幺平坦,但是有一種別樣的味道,深深陷進小腹的肚臍眼上,細細的分布在胯間的妊娠紋,都顯示出這是一個生育過的女人,而這種少婦的成熟豐韻,更加刺激了兩個男人的獸性,倆人褲襠也明顯的鼓了起來,黃品甚至偷偷摸摸的自己伸手摸了起來。 色友轉個身,從安裝在窗臺上的攝影機鏡頭看了一下,感覺角度很好,能把整個床上的景象拍攝進來,色友滿意的走到床邊,從背包里掏出兩個塑料夾子,兩個警用手銬,一卷透明膠帶。黃品驚訝的大張著嘴,伸頭一看,背包里滿滿的全是網上看過的各種yin具,什幺電動按摩棒、大號假陽具、跳蚤、彈珠、肛塞……一應俱全。 “哎,哥們,你帶這幺些工具,這是準備……” 遲疑著,黃品問得意的yin笑的色友,色友笑了,“我說黃品啊,你老土了不是?這些都是目前最流行的好玩意,玩過一次,保證你忘不了,下次還找我,呵呵?!?/br> 黃品說不過他,只好任他去了。 …… “來,為了表示對你們的感謝,我敬大家一杯?!?/br> 此時此刻,劉韻的老公王劍正在江城最高檔的蘭花酒店請客,滿桌圍坐的全是公安系統的領導干部,其中也包括監獄長于秋麗、紀委王書記、檢查院趙科長等人。 “老王太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嘛。對不?老趙?”滿臉麻子,頂著一個大紅酒糟鼻子的紀委王書記打著哈哈,對著身邊的檢察院趙科長使著眼色。 “就是,就是,老王你就不要cao心了,嫂子的事,包在我們身上?!?/br> 一陣推杯換盞,王劍心里踏實了不少,卻沒發現于秋麗等人背后交換的全是邪惡的眼神。 …… “哎,哥們你干嗎呢?”黃品驚叫一聲,嚇了色友一跳。 “咋呼什幺,大驚小怪的,小聲點?!?/br> 色友回頭罵了黃品一句,轉身繼續他自己的動作。色友輕輕的把劉韻的雙手拉到頭后,一邊一個手銬,銬到病床的鐵床頭架上。雙手反銬,更顯得劉韻胸前偉大,兩個大奶子傲然挺立,兩顆鮮艷的奶頭樹立在胸前,雙手反背引起的胸前皮膚收緊,甚至連雪白的奶子上蘭色的血脈都看得清清楚楚。 色友看著深色的奶頭,伸出手指輕輕彈了一下,昏睡中的劉韻似乎也感覺奶頭被碰觸,奶子顫抖著,身子左右挪動了一下,色友很滿意這種身體反應,隨手抓來兩個塑料夾子,一邊一個的夾到奶頭上,劉韻的身體馬上rou緊的劇烈扭動起來,眼睛緊閉,眉毛緊鎖,但還是沒有醒過來。色友高興的伸手扒拉了一下夾在奶頭上的塑料夾子,看著夾子顫抖著,奶頭被夾捏的扁扁的,非常興奮,褲襠之間也更加高聳起來。 黃品看著劉韻奶頭被夾的扁扁的,上面清楚的可以看見血絲,也非常興奮,伸手在飽滿的奶子上方,凌空抓了兩下,可都沒敢真正碰到,色友哈哈一笑,一把抓住黃品的手,摁在了劉韻的胸前,罩在了又軟又大的奶子上。 “哥們你就放心玩吧,剛才我給她打的那針,沒一兩個小時醒不了的?!?/br> 聽到這話,黃品放心大膽的把雙手都放在劉韻的奶子上,任意抓捏玩弄著,看著昏迷的劉韻奶子吃痛的收縮身體,黃品腦子里忽然浮現出一絲愧疚,可這種愧疚馬上就被滿腦的欲望沖散了,肆意抓揉著成熟女人豐滿柔嫩的奶子,并不時的用手指彈弄著奶頭上的夾子??粗填^在夾子的帶動下,來回顫動,倆人四目一對,嘿嘿的yin笑起來。 “哥們,這是干嗎用的?”看見色友拿出大號的假陽具,黃品疑惑的問他,“放著咱們哥倆兩竿真槍不用,用那假玩意干嗎呀?” “呵呵,哥們你就等著看好戲吧?!?/br> 色友詭異的yin笑著,屋子里滿是yin糜的味道。黃品一邊抓捏著奶子,一邊看著色友的動作,只見他輕輕分開了劉韻的大腿,豐隆的下體散發出成熟女人的味道,色友陶醉的閉上眼睛,湊到劉韻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