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安長公主宋懷安這會正琢磨如何讓胸前那根麻繩不要如此的磨人
日頭好,日頭可能也不好。 懷安長公主宋懷安這會正琢磨如何讓胸前那根麻繩不要如此的磨人。 好歹她也是千金之軀。鄭明閣發瘋了以后真叫人難琢磨的很。 比如現在,外面宮娥太監已經忙碌起來了,再有半個時辰就要下朝,她的皇帝哥哥恐怕要對趙縣的水害頭疼一會。別的嬪妃都開始收拾打扮等著皇帝御臨,唯獨這位麗嬪,安安穩穩的梳頭,梳完頭又用膳,用完膳像是終于舒坦了一般,走過來問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笑話。 宋懷安赤裸著被人捆了個結實,胸前橫過一根麻繩,又穿過下體,上面掛了個小鈴鐺,一動就響個不停。 “回皇嫂的話,吵得很?!彼螒寻矊嵲拰嵳f,她聽不得那種太尖銳的鈴鐺聲,所以她盡可能不動快一個時辰了,鄭明閣好像就是從上回造反的時候瘋的,也可能之前就瘋了,但她沒怎么留意過。 原先兩人鬧起來,總是鄭明閣伏低做小,伺候她到舒坦,如今鬧了那么一出,鄭明閣也不再藏著他那點瘋勁兒,三天兩頭的,宋懷安就要受這么一遭。 “吵?哼,殿下到底是嫌誰吵?”鄭明閣不做真的宮妃后就鮮少用粉,以前還是宮妃,他一張雌雄莫辯的臉配上那些胭脂水粉到真算得上國色天香,而且他面容又極低順,即便是皇后 見了,也不和他挑些有的沒了,現如今素著一張臉了,卻又冷峻的有些駭人,他那十分濃墨的一對眸子里總是伴著些許恨意,長長久久,不知道是在恨些誰。 宋懷安無奈,只道:“是鈴鐺,娘娘,鈴鐺鬧得懷安頭痛?!?/br> 鄭明閣聞言,臉上浮現出一抹不善的笑意,他彎下腰,手指順著那些繩子就摸到了宋懷安的花xue,只向上一提那繩子,鈴鐺頓時響成一片,宋懷安面色潮紅,被他拉的“唔”了一聲。 “殿下不戴鈴鐺,改明兒又不知道去哪兒了,叫臣妾好找的?!?/br> 宋懷安急喘兩下,勉強道:“娘……娘,自那日后,懷安許久未離開凝香閣了?!?/br> “你還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你想去哪里???你把本王變成這樣了!你還想去哪里!” 又來了,宋懷安不動聲色,鄭明閣像是突然被人燒起來一樣怒吼,他松開宋懷安,在屋子里來回踱步,惡狠狠地瞧著她,像是要吃人,他又吼道:“你哪兒也去不了!本王哪兒也去不了,你也不行!” 像只有瘋癥的野獸,宋懷安從前也去圍獵,見過一頭瘋了的狼,也是這般,安靜一會,又瘋起來,不管它,就又會安靜。 吼了一陣,鄭明閣果不其然地冷靜下來,臉上又換上一副哀戚戚的面容,倏地上前幾步,環住宋懷安,小聲道:“殿下陪著臣妾,對嗎?” 宋懷安胸口被磨得發疼,只盼著他能快點結束這酷刑,趕緊點頭道:“是?!?/br> 鄭明閣心滿意足,忽然站起身,將人整個抱起,像是抱小孩那種法子,又自己坐回床上,要宋懷安雙腿分開環住他的腰,摟緊了宋懷安。 雙腿打開,中間還隔著一條粗繩 ,宋懷安難耐地小心動了動,鄭明閣立馬狠狠將人摁在了懷里,那繩子也擠壓的更用力,宋懷安再也受不住“啊……”一聲,只覺得花xue內涌出一股子水來。 “殿下,殿下,殿下,您下了什么毒給臣妾,快把臣妾解了吧,我受不住,我日日夜夜受不住,臣妾只要一想到殿下,就什么也忍不了,殿下快饒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嗚……” 鄭明閣抱著宋懷安,叫一會哭一會,眼淚還真的往下流,不一會就把自己叫的眼角泛紅,宋懷安那邊才真是受不住了,她醒了到現在還沒安生過,她兩只手被綁的發麻,胸口肯定也破了皮,這會再叫鄭明閣的眼淚一腌痛的要命,做公主不是什么舒坦事,但也沒叫她受過這般的苦,但人是瘋的,你講不通道理,宋懷安認命地貼在鄭明閣懷里,低聲道:“娘娘,疼疼我,嫂嫂,疼疼懷安,懷安昨日做錯了,不該叫娘娘興頭上慢下來,今日娘娘好好cao懷安吧,懷安賠罪,懷安給娘娘賠罪?!?/br> 這話一出,鄭明閣像是瘋夠了,不哭也不叫了,只用手鉗著宋懷安的下巴,要她直直看,他哭的滿臉淚,鼻頭眼尾全是紅的,倒像被人欺負了一樣,他頂著這副面容,黑壓壓的睫毛小扇子一樣扇動兩下,問道:“殿下怎不喜歡這些繩子呢,臣妾最喜歡了,只要拴上了,便跑不了?!?/br> 宋懷安道:“懷安的xue兒小,繩子擋了,娘娘如何cao?” 鄭明閣一聽終于是正常人般的笑起來,他又把宋懷安摟進懷里,親在她的頭發上,伸手到她背后,微一用力,那繩子就斷開,鄭明閣隨手把繩子都扯了,把人往上提了提,腦袋壓在宋懷安頸窩里,閉起眼睛:“本王舍不得的,如何舍得,這是本王的懷安公主,是本王的正妃,懷安,懷安,你十五歲就該是本王的妻?!?/br> 宋懷安并未出聲,但她能感受到,鄭明閣的手正在向下,他穿的的是宮裝,女子的樣式,一扯腰帶就什么都露出來了,這會他的手慢慢朝里摸去,兩人已經cao過太多次,他熟悉那里的樣貌,一下子就摸到了花核,鄭明閣手揉捻起來,那處原本就因被繩子摩擦顯現出來,這會更是被他揉的腫脹。宋懷安最受不得這個,呼吸都都在抖,白腿已經環不住鄭明閣的腰:“娘娘……娘娘……輕……” 宋懷安反應過來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嘴,但還是叫鄭明閣聽到了字,他忽的掐了一把那花核,懷里的宋懷安瞬間尖叫出聲,花xue又是一泄。竟是沒遭事的去了。 鄭明閣再度陰沉起臉:“殿下,是臣妾侍弄地您不好嗎?” 宋懷安兩眼翻白,去的太突然,人都軟了半截,但她不敢不答,硬撐著道:“嫂嫂……嫂嫂極好,便是再重些,懷安才舒坦?!?/br> 鄭明閣抬起頭,伸出舌頭開始舔弄宋懷安的耳朵,手上亦沒有停,繼續向下,摸到了花xue,并未開口便直接捅進去一根手指。 宋懷安早被折磨的濕了幾次,下面泥濘成一片,這會一根手指反叫她覺得不夠,她便自己動了動,縮了縮xue,要那手指明白自己的意思,鄭明閣吃吃笑了兩聲,又伸進去一根。 捅進去的兩根開始來回抽插,他在宋懷安耳朵里也舔得嘖嘖作響,但鄭明閣偏是故意的,一點也沒碰到宋懷安舒坦的那位置,即便是擦到一點邊也很快轉換位置,叫宋懷安難耐地不停扭動,終于是忍不住開始去摸鄭明閣那物。 鄭明閣生的很白凈,那物卻真真駭人,顏色很深,guitou很飽滿,莖體長且粗,青筋環繞,第一次見到的宋懷安甚至想過,也就是這人被自己要來了,真要是她皇兄來見,怕要因為自慚形穢下手宰了他。 那物一手甚至環不下,宋懷安伸出兩手上下擼動,鄭明閣眼睛亮起來,又開始黏糊糊地親她的臉和脖子:“懷安,殿下,臣妾這物,你喜歡嗎?” 宋懷安不想說話,但是鄭明閣就是問個不停:“殿下,殿下,臣妾是不是與別的女子不同呀,怎么她們都只想與殿下交好,我卻想與殿下歡好?” 他忽然猛地將手抽出來,亮晶晶的兩根手指掛滿了yin液,他兩指分開,一條yin絲便拉出,他低聲問:“殿下,臣妾想狠狠的cao您,臣妾那根日里夜里的想您,臣妾若是不cao您,便覺得哪里都沒意思,怕不是要一死了!” 宋懷安想嘆氣,想說自己已經累了,不僅是身體,心里更累,還想甩手不干了,她不明白天底下有那么多駙馬人選,她那日是不是曬昏了頭才為自己找這么個瘋子,如今鬧成這樣,她必然是有責任的,但她明明已經是長公主了,于是她又有點想怪皇兄,怎么不把鄭明閣那國滅個干凈呢,偏要留一個他,再留一群沒死的大臣和余黨,還有個不知所蹤的皇弟,現在可好,皇帝的余毒要解還要十年,這十年里她倒成了供品,為了穩住已經有瘋癥的鄭明閣,她每日以身飼虎。 宋懷安的走神有點太過明顯。鄭明閣頓時怒不可遏,他將人猛地扳正,握著自己那根直接重開了花xue的層層阻礙,直通云霄,宋懷安被捅得太突然,反應過來人已經被釘在了那物上面,那物太粗太長,直直頂在了她的花心,又塞得太滿,一點yin液也漏不出來。 她只來得及哀叫一聲,腳趾都崩的直了,脖子后仰,差點就要栽下去。 鄭明閣死死扣著她,又是那副惡狠狠的語氣道:“宋懷安!你好大的膽子,敢在本王的床上遛神,本王要你今日爬出這道門去!” 他忽然站起身,在他身上的宋懷安只覺得渾身的重量都在身體里那烙鐵一樣的莖上,進的太深,似乎比從前進的都要深,一種無形的恐懼籠罩了她讓她死死抓住了鄭明閣,大叫道:“別!要摔著了!” 鄭明閣冷笑一聲,轉身將人壓在床上,道:“那先在殿下熟悉的地方玩玩?!?/br> 說完,他那根退至xue口,又猛地朝花心碾過去。 大開大合是鄭明閣的常態,他原先是一國的皇儲,精于騎術,腰上的功夫十分了得,他貫會使一些旁人使不到的力氣,宋懷安只覺得被他cao的渾身發抖,他碾的太過用力,痛感和快感一起上升,可她不敢叫慢,只好張開嘴:“啊……啊……娘娘,娘娘,懷安那處被您cao到了,娘娘,懷安小,懷安年紀小,您疼疼懷安……” 鄭明閣真的慢下來,不再那般用力,而是緩緩地抽動,并且壓下了身子,要自己整個人都與宋懷安貼近,小聲道:“殿下,疼殿下的,臣妾喜歡殿下的?!?/br> 他張開嘴,含住了已經破皮的乳珠,宋懷安被痛的一激靈,隨即又感到鄭明閣的舌頭攪動,貼著奶孔,用舌頭去壓,又嘬個不停,每一下都叫她呻吟一聲,到最后她感受不到痛了,只覺得胸前又漲又熱,讓她忍不住叫:“嫂嫂,別吸了,要出奶了……” 鄭明閣聞言一口咬在了她胸前 ,一個明晃晃的青色牙印展現,宋懷安沒力氣和他爭辯 ,由著他開始在她身上留下咬痕。 吻痕從來無法滿足鄭明閣,他就像有無盡的恨一樣,時常把宋懷安咬的渾身青紫,身上前幾日的剛消,鄭明閣已經迫不及待要補上新的,每咬出一個新的,他就親一口在上面,道:“我的?!?/br> 身下慢悠悠地cao著,給宋懷安喘息的機會,但等鄭明閣咬滿意了,就又開始用力加速,他的囊袋拍在了宋懷安屁股上,拍的一片紅,但他還是不滿足,像要把整根和囊袋一起塞進她的xue里去。 如此cao了一個時辰,鄭明閣xiele兩次,宋懷安卻已經泄到沒得可xiele。 她被cao得翻白,那處已經腫起來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別說攔著鄭明閣,就是張嘴叫停都不行。 鄭明閣是個玩命的人,他一般要cao到自己舒服為止,那要看他瘋的程度,今天這樣的,宋懷安已經是極限了,她嗓子啞的不行,眼淚流的自己都快看不清東西了,可鄭明閣還沒盡興。 突然他又cao到了花心,那花心早就被他cao的軟了,但這會宋懷安卻覺得不對,她瞪大眼睛,抬手就就去推他,啞著嗓子喊他:“嫂嫂!娘娘!別cao了別cao了!” 若是宋懷安這會看到自己的模樣就會知道,鄭明閣完全不會停的,這會的宋懷安身上也泛起紅色,臉上媚色不斷,她喊著的時候全是哭腔,上手去推也完全推不動,鄭明閣知道怎么回事,但還是沒停,反而在宋懷安耳邊道:“尿出來,懷安,給嫂嫂尿出來,長嫂如母,殿下連這點都不肯施舍給臣妾嗎?” 宋懷安通紅著臉不說話,咬著牙去推,哪兒想著這一起身和鄭明閣的一個挺身撞在一起,那處終于是受不住,一股子尿和花xue里的yin水一齊噴了出了出來,鄭明閣從她身上抽身,就看她抖動著身子,痙攣一樣控制不住,下面水流入駐,噴了一股又一股,到最后濕了床榻,宋懷安兩眼空洞,認命地癱在了床上。 鄭明閣笑的直不起腰,好像宋懷安的難堪樣正是他想看的,他不顧自己那物還硬著,爬上了床,就裹著這樣濕溻溻的被褥把宋懷安摟進懷里。 “殿下,殿下,以后日日尿給我,以后要尿了,臣妾都抱您去,好嗎?” 宋懷安不答。 鄭明閣貼著宋懷安的臉吻她:“懷安,是你將我鎖在這里的,懷安要一直被我cao,最后要死在我的床上,好嗎?” 宋懷安還是不答。 鄭明閣將額頭貼到宋懷安的臉上,低聲問:“懷安,你心悅我,愛我,才這般折磨我,對嗎?” 宋懷安的嗓子已經啞的難以發聲,但她這次答道:“回娘娘的話,是?!?/br> 鄭明閣心滿意足,他不去管自己那物,只是把宋懷安緊緊摟著:“是,懷安,這會我不瘋,你要信我,我也是愛你,我是愛你的,我離不開你,離了你,我要死的,你也要死的,別離開我好嗎?我只要懷安好,我只要懷安好?!?/br> 宋懷安閉上眼睛,點點頭:“全聽娘娘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