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心機掌門被騙jian誤把兒子當小秦
秦轉扶著腰一步一個腳印艱難地挪回屋內,剛一推門就被屋內的景象嚇了一跳。 “老路,你怎么了老路!誰把你肚子搞大了!” 路湛仰面躺在小塌上,要死不活的氣息彌漫周身,小肚子滴溜滴溜圓,看大小應該有四個月了。 路湛也很憋屈。凌霄端上來的都是上好的靈物,路湛在外苦了這么些年,實在做不出浪費食物這種天打雷劈的惡行,只能統統吃光啦!┓( ′?` )┏ 路湛瞟了一眼秦轉,同樣用驚異中攙著好奇擔憂里帶著八卦的語氣問秦轉:“老秦,你怎么了老秦!誰這么不開眼揍你了!” 說完倆人就都樂了。 他們是腦回路搭調的朋友。有的人一輩子都碰不上這樣的朋友。 破損的窗戶已被修好。 秦轉扯出另一張小榻躺上去和路湛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 “我聽他們說,你們明天就走?!?/br> 路湛吃飽了撐,眼皮子直想打架。他迷迷糊糊地“嗯”了一聲,簡要地說了一下剛才險些被采血的事,順帶嘴提了一句凌霄。 “他對我敵意挺大。感覺隨時要扒我的皮?!?/br> “對我也是。他還講鬼故事嚇唬我?!蹦翘烨剞D從花叢中鉆出去,正好鉆到凌霄眼皮底下。凌霄的鬼故事只有三個字——白楚桓。 白楚桓被譽為“南天一劍”,雖然人已作古但修真界仍有他的傳說。秦轉一開始沒明白凌霄提他的意圖,同月掌門激情一宿后才回過味來——凌霄提白楚桓并非是說他除魔衛道的光輝事跡而是暗示他曾經做下的血腥秘聞。 白楚桓幼年喪父,偌大家業全由母親一人支撐,白楚桓少時外出游歷,回家后發現他的母親不但被家奴逼jian淪為二十多個男人的性玩物,還生下了兩個其父不詳的孽種。白楚桓暴怒之下,不僅將家奴千刀萬剮,還將那兩個孽種放入蒸籠活活蒸殺……凌霄分明是在威脅秦轉“你敢跟我父親不干不凈搞東搞西我他媽的就用酷刑shuangsi你”。 這小子好兇啊。 其實凌霄這樣還算好的,雖然兇但大多數時候都講道理,霏清山白掌門的侄子白小公子才是真正的殺星下凡,不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都期待他倆能打一架,決出誰是弟弟。 “你說凌霄這是為什么?”路湛小小的腦袋里裝著大大的疑惑,“難不成是嫉妒咱倆長得比他帥?” 秦轉思考一會,鄭重地點點頭,“有可能?!?/br> 倆人又扯了頓皮,直至天色已晚才沉沉睡去。 話說兩頭,月掌門被秦轉氣著后便化憤怒為動力,一門心思投入到天門宗的建設中去,直到夜間沐浴時仍是手不離卷,敬業程度堪稱掌門界里的楷模。 月掌門選來沐浴的竹閣極為寬敞,左邊是一眼能供五人同時沐浴的湯泉,右邊擺有用百年靈杉根雕成的臥榻、茶幾、銅鏡、衣柜和妝匣柜子,中間用一扇六折的屏風隔開,屏風上繪有筆觸綺麗意境悠遠的翠竹和白鶴。竹管汩汩地往池中輸送熱水,整個竹閣白霧繚繞,恍若仙境。 月掌門靠在石壁上,墨色長發浸在水中。他左手拿著酒盞時不時喝上一口,心思更多的是放在右手拿著的修真界近期要聞上。 修真界近期的大消息除卻雨花城重歸天門宗外就要數碧陽山的靈脈暴動了。 碧陽山臨近云山派與霏清山的勢力交界處,是南境主要的靈石出產地,名義上歸小穹派所有實際上卻是云山派的財產。云山派每年會定下需上繳靈石的數額,無論采多采少只要能交夠規定的其余諸事云山派一概不管。 月掌門一目十行對事情經過有了大致了解。按情報上所說云山派所劃數額并不過分,甚至可以說是良心了,壞就壞在中間經了小穹派的手。小穹派人心不足,每年強制開采多一倍的量,開采靈石的礦工或是服徭役的普通百姓或是牢里羈押的犯人或是門中犯了大錯的修士(正經修士誰他娘的去挖礦),使用起來毫無負擔就算草菅人命都不會有人去管。然而今年年初主管靈石開采的小穹派長老不知怎么的瘋球了,將開采量活活定高了兩倍,本來就艱難求生的礦工更加無路可走,只能暴動。凡人暴動影響不大,偏偏看管靈脈的修士不堪受辱悍然自爆硬生生炸毀了半座靈脈……這就有點意思了。據估計此靈脈五十年內都無法使用,云山派損失可謂慘重。 月掌門換了個姿勢靠在石壁上。 接下來幾頁情報都乏善可陳,倒是有一個關于酒的消息吸引了月掌門的注意。云山派將一批靈酒拿到北境販售,此酒所用靈米乃云山派獨有,所含靈力比市面上其他酒種高出三倍有余,價格也不算貴,一經上市便遭到瘋搶,如今售價已翻了兩番。本地一些小酒坊遭此擠壓紛紛倒閉。 月掌門神情微動,傳音給負責管理港口貿易的門派長老,要他去查兩件事:一是云山派販售的酒是新制的還是門派里積壓下來的;二是釀一斤酒需用多少靈米該靈米一年幾熟產量幾何。 月掌門猜測這批酒都是(云山派內部賣不出去的)陳酒且數量龐大,先用公道價格放出少量貨物炒起名氣擠占市場,接著借口“物少為稀”抬價,目的無非是聚攏靈石補充靈脈被毀的窟窿。待靈石補齊,北境原本的酒水產業也將會有一部分落入云山派手中,屆時他們成了規矩的制定者,即便是高價傾銷北境市場也得受著。 月掌門思考此中關竅,門中長老傳音回話,一切正如他所想,這批酒是云山派積壓下來的陳酒。陳酒和陳釀還不同,陳酒是純是因為賣不出去堆出來的。云山派掌管靈田的修士分成兩派,這兩派都想壓對方一頭,一派研發出了新型靈米,另一派就要做出產量更高靈氣更充盈的改良版,一派用新靈米釀成美酒,另一派就要配出更便宜的讓對方賣不出去,門派內部斗成這樣還能不散攤子,云掌門也是絕了!服氣! 聽完長老所說月掌門心中已有計較——云山派是把他當成紙糊的、泥捏的,根本沒把他放眼里??! 你不仁我不義,你敢殺我敢埋!月掌門眼睛眨了幾眨便生出“將計就計”的點子。 既然他們想賣,月掌門這邊就要買,他不但要買,還要造出虛假繁榮的假象,讓對方以為他們的酒在北境奇貨可居不斷加大對北境地區的供貨,進而加大造酒量。靈田的產量是有限的,用來造酒的多了用來吃的就少了,云山派號稱十萬弟子,若是能逼得靈米價格一飛沖天……絕對夠云燃頭痛一陣子了。 這事做起來也不甚簡單,如果云山派不上鉤讓這個虛假的泡泡爆在月掌門手里,吃虧的就是北境了,還有很多細節需要考慮啊…… 月掌門想著想著便有些乏了,他揉了揉眼睛,心說怎么懶成這個樣子是因為酒喝多了嗎? 月掌門雖然疲乏外面的響動卻也瞞不過他。對方身法不錯也很謹慎,落地的時候幾乎就是一片樹葉。月掌門腦中勾畫著他的路線:對方從北側院墻翻入,掠過花壇假山,為躲避侍衛在院里多溜了兩圈,最后在距竹閣正門五丈的地方站定。站了約一盞茶的功夫,對方又開始繞著竹閣走動,繞了足足十圈之多,仿佛月掌門這里是什么了不得的旅游景點。對方在打量,在計算,像屠夫審視待宰的羔羊……月掌門剛打算出去出去會會他,他就翻墻跑了。 “……”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來月掌門處串門的是走了一個來一個。后來這個無論步伐還是呼吸都和秦轉一般無二,月掌門幾乎要被氣笑了——這小混球真是記吃不記打。 “秦轉”掀開竹簾,池中水霧翻滾,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月掌門背對著他,烏黑的長發瀑布般披散著,一直垂到水中,將白嫩的身體遮擋住,不該露的一點都不露出來。月掌門毫不在意“秦轉”驚訝的目光,雖然還有一點點生氣,但他明天就要回天門宗了,此后再也不見,既然這樣何必給彼此留下個斤斤計較的離別呢? “秦轉”猶豫半刻,輕輕放下竹簾,小心翼翼地步入竹閣,卻在池邊上停了腳步。月掌門等了一會兒,嘆氣般說道:“行了,過來吧,不打你了?!?/br> 身后這才傳來悉悉索索的脫衣聲?!扒剞D”進到池中緩緩走向月掌門,沉默地將他擁入懷中。這個擁抱溫柔到不可思議,仿佛他是什么無價珍寶一般,月掌門能感覺到“秦轉”胸膛內震蕩的轟鳴。 “秦轉”的呼吸聲十分壓抑,月掌門轉頭去看卻被“秦轉”捂住眼睛。 “做什么……” “秦轉”用錦帶蒙住月掌門雙眼,系好后他把月掌門轉過來面對著自己。月掌門身上還沾著水珠,潔白的肌膚美得仿佛被水洗滌過的明玉,一對形狀完美的大奶在胸前聳翹著,紅艷艷的奶頭在“秦轉”的注視下害羞地翹起,似乎能聞到淡淡奶香。月掌門腰肢纖細,小腹平坦,再往下……月掌門伸手擋住了。雖然已交歡多次,但今天的“秦轉”有些不一樣,在他深深的目光里月掌門不禁漲紅了臉,甚至掙扎著想要躲開。 “秦轉”怕月掌門真的離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顫抖的聲音出賣了他的緊張與興奮,“不許跑!” “不許跑?!彼吐曊f著吻了上去。 “把你兩個xue都獻出來,讓我爽?!?/br> 白皙圓潤的美臀向后微微翹起,被人從后面狠狠侵入?!扒剞D”今天真的不太對勁,竟然跟他來硬的,是還在為白天的事生氣嗎?月掌門心中暗恨,怎么都投胎了還改不了小心眼的毛??! 不待月掌門深想“秦轉”就發現了他的走神,立即一記深頂,月掌門不由得發出一聲似哭似嘆的悲鳴。 好痛……這感覺……就像又被他開了回苞……啊……疼…… 月掌門的感覺沒錯,他敏感美妙的后庭已經受了暗傷,鮮血正緩緩流出?!扒剞D”看到roubang上的血跡后有些愣神,既不退出也不前進,就那樣不上不下的卡在月掌門的屁股里。 這就是你今天要玩的花樣嗎?月掌門嘆了口氣,伸手握住“秦轉”粗大guntang的roubang緩緩拔出。 “饒了我吧……你不是想玩騎乘嗎,我……陪你就是……” 月掌門忍著后庭痛楚爬上一旁的臥榻,他眼睛被錦帶擋著看不見“秦轉”微微蹙起的眉頭和殺氣凜然的眼睛。 月掌門端坐在榻上,模樣極招人疼,“秦轉”猶疑片刻后還是走了過去。 待“秦轉”在榻上躺好,月掌門先是用手確定了位置,接著低下頭去將“秦轉”火熱的roubang輕輕含住。 今天的roubang好像有點不太一樣……雖然都是又粗又大又熱又硬,但往常那根guitou天然上翹是個船頭的模樣,今天這根翹倒不怎么翹頂端的筋絡倒是更明顯了…… 月掌門心下生疑,當即就想解開眼前錦帶一看究竟,“秦轉”適時地發出了一聲滿足的嘆慰,“很舒服……別?!?/br> 是秦轉的聲音沒錯。月掌門心中稍霽,乖巧地將roubang含得更深。他雖然口活不咋地,但舌頭軟溜溜的,動起來簡直能把人魂舔飛?!扒剞D”幾次伸手想把月掌門的腦袋按到自己胯下讓他來個深喉,好懸才忍住。 月掌門舔了幾下便換了招式。他將“秦轉”的陽物放平,抬起身體乖乖跨坐到“秦轉”身上,等下體碰到roubang后月掌門便前后騰挪起來,用rou花去安慰roubang。 他竟然會這么骯臟下賤的技巧…… “秦轉”雙拳握緊,呼吸越發粗重,望著月掌門的眼中似有滔天波浪,讓人分不清是愛是恨是痛是憐。 “啊……” 月掌門輕哼一聲,他的眼睛被擋著目不視物,身體卻比平時要敏感數倍,嬌滴滴的花瓣和yin珠被筋絡縱橫的大roubang反復研磨,不消片刻就有了感覺,澆濕了“秦轉”的下腹。 月掌門一口氣磨了小半盞茶的功夫,若非“秦轉”養氣的功夫夠好早就被他磨射一次了。月掌門此刻已是香汗淋漓,卻還是乖乖地直起身體,一手分開蜜rou一手扶住陽物,將那粗大猙獰的兇器認命地送入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