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劇情多小路營救失敗掌門被嘻嘻蹂躪
    湖心的小島遠看并不起眼,離近一瞧才知廣闊,島上的園林少說也有個五六里的規模,園中山石河流、奇花珍木應有盡有,圍墻卻殘破不堪,有幾處甚至只是用籬笆擋住了事。    “這是大盛王朝遺族的宅院,他們這一支早已經沒落了?!痹抡崎T解釋道。    秦轉看著籬笆上的蜘蛛網不禁感慨:大盛王朝鼎盛時貴族威勢何等煊赫,(當時的)四大門派都不敢掠其鋒芒,普通修士在其眼中不過是乞食蠹蟲,誰能想到一個橫空出世的小劍仙竟能讓它由盛轉衰呢?    月掌門之前已經踩過點,一上岸便帶著秦轉繞到望樓背面的樹林里,再過一刻鐘就會有人進望樓換班。其實月掌門對路湛在不在這兒也沒有十足把握。如果他沒認錯的話,他在河邊腰斬的那個使傀儡的邪修名號叫白骨兇生,幾百年前便和嘻嘻沆瀣一氣,因此他便把問題簡化成了找嘻嘻老巢。從云山派的蓄星草出貨記錄上看,這里最為可疑,正常人哪里用得了那么多蓄星草?一桶喝了,一桶泡澡,一桶倒掉嗎?    當然,月掌門的推理純屬一廂情愿,他對這種事并不擅長,要是這里找不著路湛那小子那就只能換個地方再找唄,還能扔了他咋地!    秦轉影藏在樹影中,輕聲問:“接下來要……”    “等守衛落單抓個問問?!痹抡崎T看向望樓,那群守衛都面帶兇相,若是悍勇之輩死不張口,少不了要麻煩一通。    秦轉像是料到月掌門所想,微微一笑說:“瞧我的?!?/br>    守衛打著哈欠琢磨一會拿哪個婊子瀉火,誰知人在林中走禍從天上來,竟被人一招制伏。那人扭住守衛胳膊踩著他的后背強迫他跪下,接著一腳踢斷守衛小腿,破碎的骨頭胡亂扎進rou里,守衛放聲哀嚎,而秦轉早就布好禁音術了。    月掌門在一旁冷眼瞧著秦轉,未曾想這個眉目帶笑的年輕人下手竟然如狠辣,話都沒問就先廢了別人一條腿。    “什……什么人!有種……報上號來!”    秦轉陰狠一笑,“什么人?專程來找你晦氣的人!給錢的人說了,你這老王八不厚道在先,他咽不下這口氣,叫你死的時候就別喊疼!”    守衛頓時狂怒大聲叫罵:“趙老四老子日你先人!二逼劉你生兒子沒屁眼!王大傻子老子做鬼先殺你……”守衛一連喊了好幾個名字,看樣子他平時人緣并不咋地。    秦轉手掌收緊,扭得守衛冷汗直流,“死到臨頭還嘴硬!那個小白臉的事你敢說你厚道?”    “呸!”守衛更急眼了,“那姓沈的小白臉早就被一百多根rou玩過了,里面臟得透透的,老子拿硬毛刷子給他通通還是為他好呢!耽誤誰玩了!”    “不是那個!”    “那個城主道侶,裝得人模狗樣兒,內里就是個人盡可夫的sao貨,禍害過的人兩只手都數不過來。老子牽他去給蛤蟆配種是替天行道!怎的還有人心疼??!”    “不是那個!”    守衛又一連說出了四五件慘事,卻沒有一件和路湛相關,秦轉拿出刀來,刀鋒直抵著守衛的眼皮幾乎要把他的眼珠凍上。    秦轉再次詐道:“別扯那些沒用的!給錢的人說了,你看人時出了岔子,讓那小白臉跑了,反倒有臉賴別人,他咽不下這口氣,今兒必須取你狗命!”    剛才還罵罵咧咧的守衛聞言一懵,連忙道:“不對不對!你們抓錯人了!我是值望樓的看人的事兒不歸我管??!”    秦轉故作兇聲:“還敢狡辯!”    “真不是!”守衛都快哭了,這叫什么事兒啊,“看人的在西邊石洞下!挨著主子的屋子!”    秦轉又故弄玄虛的問了幾個問題,守衛將島上事物吐得干干凈凈,完事后秦轉一掌拍死守衛,再次笑著看向月掌門。    西邊的石洞口幾乎沒什么守衛,月掌門卻攔住秦轉,皺著眉頭盯著空氣中的某處。前面是個相當高級的陣法,若是全盛時期的月掌門當然不在話下,不過現在月掌門只有金丹左右的修為,只能用些取巧的辦法了。    他將自己的外衣脫掉,露出里面標準的夜行服,衣服很緊,將他的纖腰長腿勾勒得明明白白,連秦轉都不由得心神一晃。    “我先進去,等我信號?!闭f罷,月掌門在秦轉眼上一按,秦轉便看到剛才還光禿禿的洞口出現了數十條流轉著精光的交錯紅線。秦轉一直和精于陣法的大師兄三師兄等人不太對付,連帶著對陣法也有了些許研究,棘手的不是紅線而是線上的精光。每一點精光里都暗藏數百道劍氣,如果點背碰上的話,會被瞬間絞成rou餡吧。    秦轉抱著胳膊看月掌門如靈貓一般從紅線的縫隙間穿過,在遇上精光時月掌門都會屏住呼吸定住身形,他的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到了深處。月掌門身影剛一消失,洞中便傳來幾聲微不可聞的響動,不一會紅繩上的精光消失,一聲清麗的鳥鳴在秦轉耳邊響起。    只是鉆繩子的話難度就低的多了,秦轉矮身鉆入,心說:謝了,月掌門。    這石洞極深,里面還有好幾處人工開鑿的石室。二人偷來守衛服侍大模大樣地跟著隊伍進到第一間。待看清里面情形月掌門連忙將頭偏向一邊,秦轉倒是百無禁忌,盯著瞅了一會,露出恍然大悟的笑容。    按路湛的情報,這位雨花城主的道侶私生活頗為混亂的凡人,在玩弄人心上頗有手段,而且有要憑靠姘頭殺夫的預兆。而這位頗有手段的城主道侶此時正委頓在地,一頭烏發被剪得亂七八糟有幾處甚至看得見還在滲血的光禿頭皮,鼻子被穿上一只粗大銅環,干癟爆皮的嘴唇上積著厚厚一層黃白液體,脖頸間套著一支畜生戴的項圈,十只手指皆以詭異的角度彎曲,身上刀傷烙印針孔不可計數,臀間原本的小孔已經撐成一只黑洞,腳上的趾甲也沒剩下幾個……    一個守衛在他臀上唾了一口,往洞頂數十根臘腸似的柱體一指:“浪貨,現在你的姘頭都來了,該收心了吧!現在問你什么你就答什么省得再受零碎苦頭?!?/br>    他趴在地上一聲不吭,也不知是昏了還是死了。    “咳咳,”守衛清了清嗓子,“你這浪貨究竟有幾個姘夫???”    隔了好一會,城主道侶才幽幽回道:“十……十二個……”    “合籍之前有幾個,之后有幾個???”    “……前有三個……后有……九個……”    “呦呵,你給城主戴的綠帽子還真不少!”眾人哈哈大笑?!霸趺炊己霞诉€想著偷人???”    “……城主……年老體弱……我……我……啊呀!”    守衛往他小腹狠踹幾腳惡狠狠道:“我呸!城主面相雖老但身體強健,一口氣爬十二層塔不費勁!去你娘的年老體弱!合籍后你的姘夫不下二十之數,主子早派人查好了。有人良心發現不肯在受你蠱惑你還要死要活的綁著人家威脅人家,為的不就是城主的那點資產嗎?你一介凡人得城主青眼,不但不感恩戴德,還日日做出這種丑事!天生的yin材,呸!弟兄們給他點厲害瞧瞧!”    幾個侍衛yin笑著脫下褲子,拉開城主道侶的大腿,找好位置一同干了進去。秦轉連連點頭,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一次五個人的姿勢。    城主道侶被干得不住呻吟,一個守衛伸手一拽,差點把他rutou拽掉,“省省吧,別再施你的yin功媚叫,我家主子最討厭你們這種賣身上位的,以為天下男兒都是你們養的狗嗎?想摸就摸想踹就踹,不合心意就一刀宰了,然后勾勾手指再收一批會搖尾打滾的新狗?今個兒還有jibacao你就該知足,等明個抓著天門宗那個靠陪睡當上掌門的浪貨,你就該被送到蛤蟆堆里生蛤蟆生到死了! ”    秦轉瞟了瞟月掌門,以為月掌門這種正道人士會出手搭救,但月掌門沒有任何異樣情緒,只是朝門口偏偏頭,示意去下一個石室看看。秦轉心道:比我想象的要沉穩無情吶。    第二間石室……還不如第一間!月掌門捂住鼻子翻檢泡著人體的酒壇和被啃得坑坑洼洼的半死不活的傀儡,萬幸路湛并不在這里。月掌門去叫秦轉,發現秦轉面色陰沉地站在一桌琉璃罐前,每個罐中都放了一截臘rou似的黑亮物體,個頭還都不小……    秦轉指著其中一個說,“那是路湛的?!?/br>    月掌門心猛然一跳旋即便穩住心神,“你怎么知道?”    “晚輩和他認識的第一個夜晚就坦誠相見了?!蹦峭硭麄z在私人澡堂里比過大小,秦轉一眼就能認出,絕不會錯。秦轉心中哀嚎:老路啊,你怎么成了這幅德行,早知道不帶月掌門出來找你了,直接打個靈位給他得了!    月掌門此時心情非常復雜——原來他倆是那種關系。不過一根……也證明不了路湛的生死,月掌門在給路湛治劍傷時發現他的金丹里融合了一只鼎爐形狀的療傷神器,能叫人斷肢重生死透了也能活過來。他在監獄里戳瞎了路湛一只眼睛,再遇時那只眼睛好端端的,就是這神器的功勞。不過這神器和路湛的金丹相融合,金丹破碎神器也就跟著失效,只希望路湛沒有點背到被人敲碎金丹吧。    “走吧?!?/br>    秦轉點點頭剛一轉身就聽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足有十人之多,月掌門當即拉著秦轉躲到石洞頂端陰暗處。這個姿勢不好使力,秦轉剛要滑下去便被月掌門拖住腰腹。    下面最終進來十一人,其中一個披著薄紗的少女修為不俗,她揉著脖子嘆氣道:“這日子無聊死了,嘻嘻現在只顧著和那小子廝混,其他事兒全然不顧,哼,妖就是妖,上不了臺面!那個,那個,還有那邊全都抬出去,裝不下了!”    守衛沉默地搬運著,大氣都不敢喘,只有薄紗少女自己自言自語。    “這天門宗的船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拖了這么久還沒到,感覺跟過了半年似的?!?/br>    “聽說……是有大船遇難,天門宗幫忙善后去了?!笔匦l小心答道。    “好端端的怎么會有船遇難?”    “聽說……是炎尊出的手,也不知道為啥……許是那船人得罪炎尊了?”    “那得多有本事才能把炎尊這只萬年大魔得罪了???哼,嘻嘻那個廢物,讓它去拉攏炎尊,結果被活活打了出來!廢物!廢物!若不是我師尊精心部署哪有嘻嘻今天,師尊他……”    薄紗少女還欲繼續,腰間明珠卻發出一陣青色光芒,少女驚恐地抬頭望去,兩個身影順勢從天而降,少女抬手與其硬拼一掌,身體一沉心中稍定,對方也就金丹修為不足為懼。    鞭子在石室內實在不好施展,月掌門出手再快也沒攔得住侍衛大喊。大喊的侍衛狼狽地往外跑去,才跑兩步就被秦轉切斷喉嚨?!岸嘧??!鼻剞D恨恨道。    洞外傳來一陣響動,月掌門一心二用,一邊擋住薄紗少女的攻擊一邊用長鞭為秦轉開路。秦轉靈力充沛,招式倒是平平,似乎根本沒被用心調教過,他也知道自己是個拖后腿的,全力向外殺去,盡量不給月掌門添亂。    數次交手后薄紗少女不由心驚,眼前這人雖靈力不足招式卻極為老辣,長鞭角度刁鉆至極,一對一自己根本不是對手。眼見守衛涌來一批殺一批,少女心不再藏招將薄紗向對方一扔,不一會兒薄紗就被鞭影打得粉碎。少女邊打邊將身上的外衫腰帶小衣肚兜一一褪下,露出白嫩的身體,她覺著對方招式正道人也該是個規矩守禮的,不至于對著姑娘的裸體猛瞧。但她錯得徹底,月掌門成名數百年,打過的野架比少女走過的路還多,若是事事古板早變成街邊白骨了,那還能活到今天?    少女身上幾處大xue被長鞭依次甩過,不僅皮膚破裂出血靈力也為之一滯,不待月掌門再次出手便跪倒在地。月掌門也不戀戰,轉身便去找秦轉匯合。秦轉表現出色,已經殺到洞口,再有一會兒便能出去。    鮮血似乎喚起了他的某種天性,秦轉笑著回頭,臉眼睛里都是笑意,突然秦轉臉色一變,低叫了一聲,“你小心……”    月掌門失重般扶著石壁,臉色蒼白,張著嘴卻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用眼神示意秦轉離開。    秦轉正要上前拉起掌門,碰上月掌門明亮的目光,他咬咬牙,回身殺死兩個守衛一身傷地逃了出去。    月掌門這才呼出一口氣倒在地上,他的背上不知何時爬上了一條薄紗,細密的絲線猶如觸角,深深地扎進背中,汩汩地啜飲鮮血,發出妖異的紅光。    這時嘻嘻才扭著腰珊珊而來,看著滿洞狼藉哎呀哎呀直叫,虛情假意地關心少女傷勢,心想,賤丫頭怎么沒弄死你呢!    “就是這個家伙打得你們屁滾尿流……”嘻嘻用腳一踢將人翻過來,看到月掌門臉的瞬間嘻嘻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被雷劈了似的愣了半晌,之后才發出一串串令人膽寒的嘻嘻嘻嘻。    笑聲在洞內回蕩不止。    路湛被一陣惡心的笑聲吵醒。他仍舊被綁在那架鐵制刑椅上,胃里直惡心,身上跟被大象碾壓過般疼痛。左右看看,被砍斷的肢體已長好了,只是周圍的血漬又厚了一層,不由得冷哼。    沈在磷用濕布幫路湛擦拭身體,將那些血污統統擦凈,想到這個男人受過的酷刑,他不由得好言相勸:安分點會少吃一些苦。    路湛沒好氣道:“像你一樣做條狗嗎?”    沈在磷身體一僵,沉默了一會后繼續幫路湛擦身。每次結束后沈在磷都會這么做??粗蛟诹琢藷o生機的眼神,路湛隱隱有些后悔:好端端的一個名門弟子怎么會自愿成為蛤蟆的性奴!但是讓路湛道歉是不可能的。他嘴上轉移話題說:“你跑得掉吧?為什么不跑?”心里卻說:你要是不搭理我就算了。    沈在磷沒想到路湛會問這個問題,苦笑一下,伸出手臂,在掌心聚集靈力。藍色的光球聚起的同時,一只青色的蓮花印記也浮現在他的手臂上。    “這是……”    “是種控制系的禁制?!鄙蛟诹桌砗靡滦?,“一旦我大量催發靈力,對方就會知道,如果沒有允許我就會被禁制反噬?!?/br>    什么樣的反噬,死嗎?路湛不明白,“死有什么可怕的?”    “死不掉啊。你以為我沒試過嗎?”沈在磷好笑地看著路湛,“這個禁制讓我想死也死不掉?!?/br>    路湛眉毛一挑,“嘻嘻有這么厲害?”    “不,不是嘻嘻?!鄙蛟诹讚u搖頭,“是一個穿青衣的高手?!?/br>    當日沈在磷追查雨花城內的失蹤案,在此處遇見嘻嘻和一個穿薄紗的少女,那條薄紗很是邪門,沈在磷也吃了不少暗虧。但這些并不足以留下他。    “那個穿青衣的高手攔只用了一個陣法就將我制住?!鄙蛟诹谆貞浀?,“那個青衣人靈力純正,道法自然,不是邪修路數。不過他似乎十分仇視云山派弟子,在得知我師從云掌門后,他、他讓……”    沈在磷見路湛神色不虞,轉而安慰道:“你失陷這么久,你師尊一定在找你?!?/br>    “師尊?啥師尊?我沒師尊?!甭氛恳荒樸卤?,他在天門宗不過是一個外門弟子,當年在刑堂里連那一點微薄的靈力也被強行散盡了。后來他在萬魔崖底偶然得到一本秘籍自學成才,他的人生軌跡里哪有什么師尊?    “你不是小劍仙的徒弟?”沈在磷也很震驚,“那個青衣人來看過你好幾次。他認定你和小劍仙有關系?!?/br>    臥槽,我和徐毓能有什么關系,喜歡同一個掌門的關系嗎?一想起這個事兒,路湛覺得自己必須要澄清一下,“那啥,我和你老婆沒關系,我只是偶然在那兒,真的,我能對天發誓?!?/br>    沈在磷眼睛微張,之后笑著說:“是不是都無所謂,即使不是你,也會是別人?!?/br>    你這是根本不相信!路湛有點氣惱,“真不是我!是你們云山派的人!打擊報復得找對人啊……你怎么搞的,老婆給你戴綠帽你還看開了??!”路湛越說越氣,“你到底喜不喜歡他??!”    誰知沈在磷竟真的思考起了這個問題。半晌之后,才自嘲地說:“我也不知道?!?/br>    “那你們為啥合籍?”    “為了各取所需。云山派能得到他父親的支持,他能得到云山派的資源……”    路湛冷冷地說: “你究竟把婚姻當什么……你這種觀點出去肯定要被罵渣男。你們倆房事不太協調吧?”    沈在磷羞憤轉身,路湛在身后接著說:“你干他時一定很溫柔,可他要的肯本不是溫柔,他想要你兇狠的占有,別瞎想,我這事兒我會看面相?!?/br>    沒錯,他們倆都是失敗的道侶,彼此都是對方看不懂的秘籍。    想通此劫,沈在磷突然覺得輕松,但是他不想讓路湛得意,于是反將一軍?!澳氵@么懂,你心里那個人也是這樣嗎?”    路湛一愣心說當然不是。他端莊,zuoai時會臉紅,寧可咬被角也不愿叫,弄得狠了還會逃跑。路湛剛從崖底爬出來時想斬斷過去,去他媽逼的天門宗!但那些畫面總會在夢中出現,水面上翩然而起的水鳥像被風吹起的衣擺,他在那個清晨迎面走來,說“人生如樹花同發,隨風而散,或拂簾幌墜茵席之上,或關籬墻落糞溷之中?!甭氛块L那么大只有月掌門對他說過選擇人生命運的話。他怎么能忘了他!當知道自己的金丹撐不了多久后,他下定決心要給月掌門的人生添堵,他強暴他,折磨他,讓他被一群骯臟的獄卒玷污,這樣一來,無論之后他身邊出現的男人有多好多溫柔多強大,他也會永遠記得他!    而他心心念念的月掌門正在隔壁石室和嘻嘻接吻。嘻嘻騎在月掌門大腿上,上邊舌吻,下邊揉弄月掌門的rutou。濕淋淋的吻結束后兩人嘴間連起一條銀絲,嘻嘻眼睛都笑彎了,手指彈了彈挺翹的rutou?!罢娌豢伤甲h,莫不是人家的真心感動了上蒼,竟給人家送了這么一份大禮,嘻嘻!”    月掌門冷冷地看著它。    “嘖,真是惡心的眼神?!蔽攘怂话驼?,旋即又喜笑顏開,“賤婊子,你當年搶走魔尊大人,還殺了他,人家做夢都想把你的賤屄挖出來給魔尊報仇!”    嘻嘻換了一個姿勢坐著,接著說:“不過那樣未免太便宜你,哼,”嘻嘻狠狠踢向月掌門腿間,“人家要讓你生不如死,做一輩子娼妓!”說罷便把月掌門的衣衫盡數撕碎。    胸前一對雪白玉乳跳躍而出,在眾人眼前不?;蝿?,一時間吞口水的聲音四起。月掌門吐掉口中血沫閉上眼睛不理會那些yin邪視線和一雙雙手肆無忌憚的大手。    “媽的,奶頭顏色真不錯,奶子那么挺,莫不是從未奶過孩子!”    “這屁股也是極品!又圓又翹又緊湊的,唔,還香噴噴的!”    嬌嫩入口被一根腥臭硬物抵住,沖撞了兩次后,一股熱辣疼痛直沖腦海,月掌門青筋一跳,將痛叫硬生生咽了下去。    “cao!怎么長的真他娘的緊!媽的,還一抽一抽的,真會吸!”    月掌門的rouxue天生緊狹,無論極天炎魔還是路湛,進入時多少都留了情面,雖然屈辱卻也真的快活。而此刻這些,動作又狠又急,將月掌門的美物當成街邊爛貨,第一下就弄出了血,自個爽歪了卻讓月掌門只痛不快。    身上的漢子狂抽猛送了一盞茶的時間,恨不得把兩顆rou丸都送進這只銷魂小洞,rou體相撞發出一陣噼里啪啦的響聲,像一連串響亮耳光。    紅艷roudong被粗長roubang堵得緊實挑得飛起,堅硬的guitou石頭一般撞向月掌門花心。月掌門拳頭握緊卻始終沒有機會揮出,只能看著腿間的男人換了一個又一個,吃的陽物換了一根又一根。    嘻嘻看著月掌門被jian得左搖右晃的屈辱模樣,大聲嘲笑,待月掌門被十幾個男人玩過一遍后,將yin藥涂在一根細長鐵棒上對準月掌門馬眼狠狠插入。那幫嬌嫩的地方怎么受得了這種酷刑,若非月掌門銀牙咬緊,不知要發出怎樣凄厲的聲音。不過片刻,尿道里竟升起一股蝕骨的癢麻,月掌門美目睜大,不可思議地看著嘻嘻。嘻嘻捂著嘴笑道:“玩了這么久月掌門都沒硬呢,人家只好用藥招待啦,這藥好厲害那,不撓撓的話會癢死人喲!”    尿道那么細的地方怎么能撓得到?嘻嘻分明是想讓自己用鐵棒親手捅爛自己的yinjing。月掌門看破了它的意圖,卻根本無法抵抗下身的癢麻,堅持了不知多長時間后月掌門凄然一笑,握住鐵棒向yinjing內部狠狠搗去。    而此刻的凌霄正坐姿隨意的坐在船頭,一條腿盤著,另一條長腿放松地在船外晃蕩,朝陽升起,給這個英俊男孩渡上一層金光,像劍一般鋒利的眼角也染上了些許溫柔。他用手擋了擋光,遠處已經能看到朝花樓模糊的影子,今天晚上就能到達雨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