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戰斗吧小秦小路、蛇陽、睡jian、顏射
那聲音嘶啞得像是聲帶被扯壞了一樣,讓人渾身直起雞皮疙瘩。秦轉循聲望去,前面只有一團濃稠的黑暗,他高聲喊道:“不知是何方高人駕臨,還請現身一見!” 黑暗中一個晃晃悠悠的人影拖著大劍別扭地蹭出來,他的相貌可以算是英俊,即使他翻著白眼,喉嚨被割開,皮膚也長出了一塊塊的尸斑。那柄大劍劍身極寬十分沉重,在地上摩擦時聲響極其刺耳,黑影拖拽它的樣子就像一個偏癱病人。 這是……走尸傀儡? 侍女當即跨出一步怒喝道:“哪里來的邪修好大的膽子!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傀儡冷哼一聲:“鄉下土驢不配知曉老夫名號!識相的趕緊挖出妖丹,抹了脖子!不然老夫折了你的驢腰把你的驢頭塞進驢屄里!”接著他只剩眼白的眼睛冷冰冰地轉向秦轉,嘶啞的聲音里添加了一點贊許:“模樣不錯,留你一命,驢歸你們了?!?/br> “呸!”侍女剛想上前拼命就有三個黑衣刺客跳到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對她發出下流地嗤笑。侍女勃然大怒,長索急急甩出。她的招式仿的是月掌門的鞭法,雖只得了兩分形似其威力也不容小覷。長索過處,草木皆折,露出躲藏其間的余下刺客,被卷到的刺客如狂風中的落葉四散飄舞,飛得到處都是。 秦轉蹲在石桌后頭吹了聲口哨,沒想到這小侍女還有兩下子嘛! 刺客見侍女思路清晰戰法犀利再不敢上前,侍女對這幫嘍啰理也不理直向傀儡沖來。 不管他是什么人,先殺了他! 這傀儡動作看著僵硬,掄起長劍的瞬間卻跟變了個人似的,出招疾如閃電。秦轉只看到一個殘影,便感覺一陣尖銳劍氣襲向胸前,被掄得牙齦滲血,向后滑出數步??苓吷系男∈瘶蚋窃谵Z隆聲中四分五裂。 侍女也被這一下打得眼冒金星,耳朵轟鳴,但她更心疼被打壞的石橋院子,她現在只想要那妖修給石橋賠命。 大劍再度襲來,侍女銀牙咬緊不避不閃,長索攜著勁風向傀儡打去。 眨眼之間兩人已相拼數記,轟隆聲中雕著鯉魚的雅致亭臺、刻著花鳥的九曲回廊統統破碎,昔日雅致的豪宅正一點點被毀去。 侍女仗著身體輕盈在斷石殘垣中山下翻飛,不停地尋找空隙,長索頂端的尖刺一會兒刺傷傀儡腰腹一會兒劃開傀儡肌腱,普通的傀儡此時早該動彈不得了,這具傀儡卻越戰越勇。 秦轉不敢靠太近,他懷中揣著一種連路湛也不知道的防身??诵奘孔o體靈氣的暗器,卻始終瞄不著cao縱傀儡的幕后之人。眼見侍女的形勢越來越不好,秦轉不禁抱怨:路湛那臭小子怎么還沒爬過來! 路湛背后的傷口全都裂開了,鮮血嘩嘩直流。他將擋路的尸體踹到一邊,冷眼瞧著剩下的黑衣人,把嘴里的血沫吐掉重新握緊了劍。 有劍就不慫! 那幫黑衣人沒想到這小子長了一張小白臉出手竟如此毒辣,專挑要害攻擊,一點也不講究體面,為了殺敵甚至能生挖活人眼珠。路湛的實戰經驗都是靠這種野架堆出來的,他深知“人不狠站不穩”,這個時候氣勢輸了就只能等死。他踩著周圍的石雕一躍而起,雪白的劍影從天而下,黑衣人舉刀格擋,卻被這一劍的威勢擊碎長刀,連手掌都被削掉半個。 路湛落地時有些許踉蹌但他掩蓋住了。氣海堵了真jiba麻煩!路湛心想,趕緊殺完,等月掌門回來還能再睡一覺。 侍女看著狀如瘋獸的傀儡額角不禁流下冷汗。她的修為本就沒多厲害,走的又是輕靈的路線,這種一力降十巧的敵人幾乎天克她。她現在已經累了,身上也掛了彩,她偷偷看了一眼秦公子,只分神了那么一瞬險些被傀儡搶上刺穿大腿。 這樣下去、這樣下去不行的。 侍女深吸一口氣。世代守護的宅子已經被她毀了,路公子現在生死未卜,若是連掌門身邊的秦公子也保不住,自己還有什么顏面見死去的爺爺?如果秦公子能逃出去,對掌門說句“阿米力戰不休,沒有墜了天門宗的威名”……自己就心滿意足了! 思及此處,侍女嬌叱一聲,長索的一端死死纏住大劍,另一端突然增長,卷起秦轉的腰就往水里甩去。 本來動作應該更溫柔點,希望秦公子不會介意。不知道自己的面子夠不夠大,掌門會不會為自己報仇呢? 侍女顧不得擦去眼角的淚珠,長索再度飛出,卻不是沖著傀儡,而是刺向一棵高大楊樹的頂端,高喊道:“邪修去死!” 幾乎是在同時,劍氣吹飛了所有碎石爛瓦,傀儡大劍凝光一閃,整個湖面亮如白晝。 路湛剛要硬破劍網,腳下突然閃起道道紫光,腳底像被尖刺刺穿般劇痛,接著一股尖銳勁氣順著大腿經絡奔向氣海。這是道上廢人修為的陰狠法子,路湛猛將身邊一個刺客拽入陣中,踩著那人的脊背向墻上一躍,那人挨了路湛一腳頓時脊柱碎裂七竅流血,眼珠都要凸出去。路湛朝小湖方向一路躍去,僅剩的三名刺客并沒有配合攻擊,而是各自選準方向散開,將路湛牢牢地圍在中間。 這是有詐啊……路湛放慢腳步,警戒地四處張望。 “還是挺聰明的嘛!再往前三步有個陣法,一進去就能給你電成香噴噴的烤小豬?!北澈蟮姆宽斏蟼鱽硪粋€媚氣十足的聲音,路湛立即回手將刀擋在背脊處,一股爆裂力量在背后綻開,震得路湛背腕骨都裂了紋。 路湛將刀換了只手,冷眼瞧著屋頂,是個棘手的人物。剛剛那幾個刺客的修為也就比他高出少許,他將靈力全部凝結于刀上造成修為高深的假象,不知這個牛皮能不能瞞過房頂上那個。 “你不用去找他們了,他們死定了。乖乖到jiejie這兒來,jiejie帶你玩好玩兒的去!” “cao!” 路湛低罵了一句,握緊刀柄。如果換做是秦轉他會跟上面的家伙一頓扯皮慢慢觀察弱點。但路湛只會最直接的方式,他飛沖上去,劍氣暴漲,整個人猶如咆哮的猛虎要吞沒所有敵人! 房頂上的刺客站起身,月光一照,竟然是個披著薄紗的妙齡少女。少女嘴角一挑,將裹身的薄紗扔了下去,路湛雙眼眨都不眨,薄紗就像一張紙片、一根頭發,還沒觸碰到劍身就被劍氣切碎。 少女的修為要比路湛高得多,她雪白的手掌在路湛的長劍上又拍又打,身影像游戲花叢的蝴蝶般好看。但要論起戰意,少女可比路湛差得太多,路湛此時心里正焦慮,心想秦轉那王八羔子這回不會真玩脫了吧?他越打越快,恨不得馬上奔到小湖邊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少女心下狐疑,這男子的步伐顯得鬼魅至極不像正道招數,可是邪修怎么敢住在小劍仙的房子里?莫非是那位估計錯了?交手間,房頂瓦片簌簌砸下,少女一開始還能應對自如時間一久也漸漸跟不上這迅猛攻勢,能施展的范圍越來越小,少女不滿地嘀咕:“你真要殺我?” 路湛對她毫不憐惜,將她一雙玉臂劃得血淋淋。少女不慎被路湛一腳踢中小腹,下意識地彎腰捂住肚子,口中念叨著好痛好痛。路湛趁勢上前打算一舉砍下她的腦袋。就在這時,路湛毫無預兆地吐出一大口鮮血,靈力瞬間四散開去,劍鋒連少女的發梢都沒碰到便急忙觸地,整個人都癱軟下來。那塊被斬碎的薄紗,竟不知什么時候爬到了路湛背上,它細密的絲線猶如觸角,深深地扎進背中,汩汩地啜飲著路湛的鮮血,發出妖異的紅光。 少女微微一笑:“你不是要殺人家嗎,你來啊~” 少女纖足一踢,路湛便從屋頂硬生生摔到地上。 湖底并不清澈,秦轉只能勉強分辨眼前事物,拖著侍女向鐵柵欄游去。侍女將秦轉甩下水后秦轉并未逃離,他就躲在蘆葦叢邊,好在傀儡和邪修都沒把心思分到他身上,秦轉這才有機會趁著那道劍光大盛把侍女也拽下湖。雖然他的胳膊都被劍氣劃得見了骨,他還是挺高興的,在晚一瞬別說侍女救不會來自己也得半拉身子分家,這么一看自己把握時機的水平也不賴嘛! 秦轉好不容易摸到湖底鐵柵欄,他一看,若不是條件不允許簡直想放聲大笑,柵欄之間有個不算大但是勉強夠他倆鉆出去的大縫。 不知是哪位高人前輩弄得,我謝謝他全家! 秦轉拉著侍女穿過鐵柵欄后,侍女肺中空氣便消耗得差不多了,四肢已有抽搐之態,嘴里吐出大量氣泡。秦轉好不了多少,只能拼命踩水努力上浮,心中乞求老天給點面子別這么早就把命收走。 湖水一直通向城外的小溪,秦轉剛露出頭就玩命咳嗽,肺子里火辣辣的腦子也不是很清醒,他強撐著把侍女拽上岸,伸手一探侍女竟已沒了呼吸!他心驚之余又不由得惱怒:老子拼死拼活不是為了留你一具全尸!他將侍女翻過來膝蓋上猛烈地拍打背部,逼侍女把水咳出來,“你不是惦記著你路哥哥嗎,醒過來,我給你倆保媒拉線!” 秦轉正焦急著,突然聽到一陣勁風,頭頂的巨大樹冠被掀開,一張坑坑洼洼的老臉倒掛下來。 老臉氣急敗壞:“跑??!再跑??!看老夫不扒了你倆的皮!”說罷大劍向二人劈來。秦轉趕緊拉住侍女再度跳水,然而速度還是太慢,劍光轉眼就要追來。秦轉把侍女護在懷里,心道,有種弄死我!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鞭影子破空而來將劍氣蕩得一干二凈?!昂畏健毙靶拊掃€沒說完,鞭影后發先至,從他左腰劃到右腰,將這個把秦轉攆成狗的邪修分成上下兩段,直接腰斬! 局勢轉瞬即變,秦轉死里逃生,他呆呆地看著來人的身影,有種說不出的心安。 還是月掌門靠譜??! 月掌門行至水中,將他倆撈起,皺著眉說道,“難為你倆了?!?/br> 秦轉小嘴一咧暈了過去。 我這是在哪?咋又是水里? 秦轉睜開眼睛,自己正潛在一片溫暖澄澈的湖水中緩緩前行,花色漂亮的魚群見到他就連忙躲開。 是夢?我要去哪兒? 秦轉就這樣游著,游著,直到又見到那處鐵柵欄。不過這回的鐵柵欄上沒有那個幫助秦轉逃生的大縫。秦轉看著“自己”游速不減,大頭直接往柵欄里一送,直想捂臉,這么剛都不把欄桿扒開的嗎?秦轉覺得自己的大頭將兩根柵欄暴力擠開,接著是身子、腿,就這么硬生生地鉆了過去。 自己歡快地向上游著,悄悄地把眼睛放到水面上左看看又看看。這是月掌門的宅子,秦轉看到那座被打壞的石橋正好端端的立著,院子里開滿了不合時令的白色花朵。 自己鉆出水面,把嘴里事物吐出,是一把保存完好的鴛鴦茉莉。一個配著劍的英俊男人走過來,看到自己便哈哈大笑:“來的正好!晚上吃蛇膽!”自己對他吐出一大口口水和一截紅色分叉的舌頭。 臥槽!這不是蛇信子嗎?老子現在是條蛇嗎? 秦轉感覺三觀都要碎了,夢中的自己叼著花束樂呵呵鉆進屋里,桌上鋪滿了各種寫著皇宮布局、禁軍統領、門派分布、糧價物價的紙張,毛筆隨意地扔在一旁,塌上月掌門正支著頭小憩。 自己把花插進花瓶里,搖頭擺尾地爬上塌,腦袋拱了拱月掌門,月掌門眼也不睜迷迷糊糊地說:“徐毓,別鬧?!鼻剞D能感覺得一股綠油油的酸澀下沖肺腑上至天庭,自己干脆尾巴一卷盤在了月掌門身上,用身體在月掌門身上打了個結,蛇頭貼著月掌門的臉頰。 這蛇看起來腦袋不是很靈光啊,秦轉想。你在人身上系個扣人就是你的了?別做夢了。 蠢蛇光盤著還不老實,自己還在來回磨蹭,不一會就磨的火起,下腹支出兩只粗壯蛇陽。 沒看出來還是條yin蛇! 秦轉好奇地觀察著:這兩根蛇陽根細頂粗,從中間開始長滿堅硬小刺,溝唇明顯……簡直是兩根狼牙棒??!這樣的兇器對上月掌門的xiaoxue,嘖嘖,太兇殘了!秦轉幸災樂禍,“自己”見月掌門沒有反應干脆更進一步,蛇尾擠進月掌門腿間陽物一路排闥,隔著薄薄的底褲緩緩地摩擦月掌門的花瓣。 即便只是隔靴搔癢也能覺出月掌門秘處溫軟嫩滑,嬌嫩非常。磨蹭片刻,嫩屄上方腫起一個黃豆般大小的rou粒阻著浪xue入口,熱乎乎的。yin蛇調整角度,蛇腹往掌門秘處一挺,兩根蛇陽專caoyin賤rou粒,馬眼被rou粒揉的又酸又美,舒服死了。yin蛇的動作也越來越肆無忌憚,月掌門睡得深沉,秘處卻不自覺地流出濕滑yin液,粗大的蛇陽潤滑之下竟略微滑進月掌門的saoxue。 即使只是洞口也有不少褶皺,一吸一收緊緊地咬著蛇頭不放,給室內染上yin糜氣味。蛇頭被那石頭美人一口口啄著,暢美非常,恨不得就此化在里頭。 秦轉氣血方剛,這夢境又無比真實,不禁yin念大動:原來月掌門里面是這種感覺,難怪路湛為了他要死要活,果真好滋味,只這般淺插有什么樂趣,直接剝了他的褲子提槍上馬,將他變成自己的人才是。秦轉還沒感慨完呢,腰眼處竟傳來一陣泄意,秦轉當即懵逼,瞧著這蛇陽威武雄壯怎這般不經使,媽的,換老子來保準能撐半個時辰,讓月掌門浪得死去活來! 月掌門被蛇插了許久,總算是有些轉醒的意思。秦轉冷笑:趕緊睜眼打死這不爭氣的臭蛇! 那蛇看起來傻頭傻腦,實際上詭得很,搶在月掌門醒前爬走往椅子上一盤,蛇身一擋,當著月掌門的面用椅子繼續紓解,裝得跟沒事兒蛇似的。月掌門全然不知剛剛被蛇給干了,只當是自己夢中犯賤動了yin心,臉上浮起薄紅,怪不好意思的。 秦轉是活活笑醒的,睜眼一看,頭頂是白色的墻,周圍擺滿了藥瓶、針線、紗布、腿間孽根一柱擎天,月掌門臉上、頭發上滿是白濁腥液,手中拿著一把锃明瓦亮的小刀,正冷眼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