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沈師兄與蛤蟆、與產卵、與綠帽
天才蒙蒙亮,沈在磷往巷子里看去,一群云山派弟子正圍在一起。 “你們干什么呢?”沈在磷往里走了兩步,看到有一個抽抽巴巴的老頭倒在地上,背簍里的草藥根散出來了不少,大半都蓋在老頭花白稀疏的頭發上,鮮血緩緩流出,包裹住了地上運食的螞蟻。 “怎么回事?”沈在磷先是一愣,之后連忙上前去摸老頭的脈搏,老頭的手腕還有溫度,是剛剛才斷氣的?!霸趺炊笺吨??為什么不救人?”沈在磷看向一個藥宗弟子,那個弟子連忙轉過頭去。沈在磷心下狐疑,摸上老頭的背部,那里有一處新鮮的貫穿心臟的傷口,傷口周圍的劍氣還未消散干凈。 “是你們殺的人?”沈在磷大驚,他環視這幾個目光閃躲的弟子,感覺像從未認識過他們一樣?!肮?,用門派劍術去殺凡人,真是能耐了!誰干的,站出來!” 沈在磷手中凝出一個藍色的光球,小巷子里氣溫驟降,石板縫中的小草顫顫巍巍地結上了霜。 眾人互相看了看,一個劍宗弟子撓撓頭站了出來,“沈師兄是我……唉!唉!” 沈在磷猛然踏出一步,狠狠地擊中他的肚子,將他擊飛出去。那弟子直接將身后的圍墻撞塌了,藍色的光球在腹內迅速散開,瞬間便游走到四肢百骸,他張大眼睛,只覺得全身上下每一根血管都被凍住了,每一次呼吸都冷得發痛。他掙扎了幾番,牙齒不停打顫,哆哆嗦嗦地說:“沈、沈師兄、是、是、云師妹說、說的、要、要把看了……的都殺了的??!” 沈在磷怒道:“她不曉事,你們還不曉事嗎?修道之人自當降妖除魔救死扶傷,若是濫殺無辜,那和魔修有什么區別!” 沈在磷還欲再說,另外一個弟子趕緊打斷他:"沈師兄,這老頭可不是什么無辜,他看到了……免不了出去亂說,這不是壞咱們云山派名聲嗎?以后別人會怎么看咱們?咱們的女弟子出去怎么見人?天門宗出了一個yin賊可是到現在都抬不起頭來。" 沈在磷心中大痛?!凹幢闶蔷S護門派名譽也不至如此……” 那弟子又說:“沈師兄你糊涂了,他是個凡人,要是把記憶拔了人就廢了,你看他身上穿的是麻,鞋子是草做的,要是廢了可怎么活?還不如直接死了?!?/br> 其他弟子紛紛附和。沈在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你們每個人回去扣一千靈石,挨五十鞭子,你,”沈在磷指著那個快被凍成冰塊的弟子,“挨兩百?!?/br> 弟子們一聽扣靈石全都蔫了,四散回去。有好奇者嘀咕:“沈師兄怎么像是才剛回城?他晚上去哪兒了?” “愛去哪兒去哪兒。關咱們什么事。唉,我的靈石……” 路湛藏在運送靈植仙草的車板子下進入內院,在遇到第一波檢查貨物的修士前就從車底閃身,躍入道旁茂盛的花叢中。 內院內修士不少,或孤身而行或結伴嬉笑,有的身旁還跟著靈獸。靈獸的鼻子最是靈敏,每只靈獸走到花叢附近都會露出迷惑的表情。路湛口中緊緊咬著一塊黑色的鐵塊,這塊鐵是他在萬魔崖下得到的能掩蓋自身的氣味小小玩意,他小心謹慎呼吸耐心安靜等待,假裝自己也是這花叢中的一株植物。 在潛進來之前路湛就把院內的布防摸得清清楚楚,內院的防衛太過依賴禁制,而他最不怕的就是禁制。等最后兩名修士路過,路湛立即飛身出去,黑色的影子在月下一縱即逝,那片花叢只是輕微搖動一下,接著便恢復了寧靜。 路湛和秦轉在道上的名號叫“茍思特”,據秦轉說,這是海的最那面的部族形容厲害殺手的語言,用這個名字一來應景,二來也能帶點異域色彩好讓雇主加錢。路湛信了他的邪。從此道上親切地稱呼他們為“狗兄弟”,路湛是大狗,秦轉是二狗。 路湛:呵呵。 狗兄弟的營業范圍非常廣泛:殺人、尋物、跟蹤、編寫傳播童謠、造假帝冠龍袍、勘測挖掘墓地、整宿學狐貍叫……調查雨花城城主道侶的小秘密這種活兒根本算不上事兒。 年輕的侍女們將靈藥靈植倒入溫度適宜的靈泉中,點好角落里的熏爐,放下白色的紗幔,輕輕地退出去關好門。路湛伏在房頂的橫梁后,身軀被陰影巧妙地擋住,他有點驚訝,他沒想到今天來泡池子的不是城主道侶,而是沈在磷的妻子……和他的姘頭! 沈在磷的妻子是個容貌俊美的男子,他的眼角上挑模樣有些狐媚,此刻正跪爬在地上讓姘頭從后面大力cao干??∶滥凶觿幼鞣浅J炀?,腰肢左搖右擺,還不時用力向后坐,暴露了他yin蕩的本性。路湛不由得想起月掌門,每次從后面用他,他都低著頭緊咬嘴唇,還總想跑,路湛只能緊緊地扣著他的腰用粗大的roubang一次又一次懲罰這只賤屄。月掌門的蜜道又狹窄又暖和,里面的媚rou一層包著一層,比路湛玩過的任何娼妓都要舒服……路湛急忙穩住心神,自從月掌門逃掉后,每次想起他路湛都會很煩躁。 漸漸的俊美男子開始覺得不滿足,他直接背對著姘頭坐在他jiba上,拼命聳動身體,額前發絲也跟著上下晃動。他雖然是個男子只有一處roudong,yin蕩卻不輸雙兒,甚至連外面的娼妓也沒有他技巧嫻熟。 沈在磷看起來那么斯文,怎么會選了這么一個yin婦當道侶?莫非沈在磷也……路湛想著想著,下面又換了新的姿勢:俊美男子雙手撐著地面,姘頭拽這他的腿抬起身子,像犁地一樣cao他。 “啊……嗯……好棒……還要……別停啊……” 姘頭兇狠地頂著俊美男子的屁股,口中呼哧呼哧的,時不時的還揉捏俊美男子的腫脹奶頭。 “啊啊……舒服……用力啊……再用點力……” “嘿嘿,這么饑渴,沈師兄沒喂飽你???” 俊美男子瞇眼一笑,轉過身去換了一個姿勢,roubang在緊密的rouxue中轉了一個全,爽得姘頭直吸氣。 “他啊……每次都跟撒尿那么快……剛有點意思就xiele,弄得我不上不下的……” 姘頭眼睛滴溜溜地轉,“呵呵,可真看不出來,沈師兄那么年輕就不行啦!哼,虧他裝得正經,原來竟是個沒用的!”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總是這樣……啊啊……好深……哦……” “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姘頭看熱鬧不嫌事大,“今天早上我們看到他從城外回來……” 俊美男子神色一凜,雙腿緊緊夾住姘頭的腰,抓著他往自己屁股上撞,動作非常激烈,池中靈泉濺得滿地都是。 俊美男子滿臉媚笑,嗓子眼里發出高亢的呻吟,只覺得眼前白光陣陣,他用力揉搓自己的rutou、yinjing,腸道被磨得快要化了一般,不住地收縮痙攣噴濺yin液,引導對方往sao心里去。這小師弟是他最滿意的一個,roubang粗大花樣還不少,一點也不像沈在磷那么悶,可惜沒有沈在磷那么有錢有勢。 姘頭賣力地伺候這位師叔,用力地開墾每一處爛rou,心中卻對沈在磷生出一股異樣的想法,想讓沈在磷跪在自己面前邊看自己cao他老婆,邊掰著屁股唱玉樹后庭花…… “你、你……想什么呢?口水……都啊……流出來啊……啊啊……” 姘頭干脆順嘴說出來:“弟子想嘗嘗沈師兄后庭的滋味?!?/br> 俊美男子眼睛一勾,舔著嘴唇道:“他哪有我好……你要是把我伺候舒服了,我說不定就……嗯……啊……shuangsi了……” 狗男男斷斷續續歡好了近兩個時辰,事后兩人抱在一起膩膩歪歪,滿嘴膩人情話,聽得路湛直起雞皮疙瘩。這時門口的禁制蕩起一陣水波,沈在磷推門而入,姘頭連忙抱著衣服躲了起來,沈在磷掀開簾子只看到他的道侶慵懶地泡在池中。 俊美男子神色不虞地問:“你怎么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進來?” 沈在磷目光閃動,回答說你已經泡了兩個時辰了擔心你出事。 兩人視線相交,空氣突然安靜。 路湛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他這要是放一個屁然讓下面聽見,“狗兄弟”的牌子就徹底砸了。 沈在磷突然抬頭向路湛看去,伸手一抓。路湛只覺得身體一沉,隔著兩丈的高度硬是被沈在磷抓到手里,電光火石間路湛連忙掏出懷中匕首朝沈在磷刺去。沈在磷手掌一翻,甩開匕首直奔路湛身上幾處大xue,路湛深知一旦被制住絕無逃生希望,干脆竄到俊美男子身邊,大喊:“親親救我!” 沈在磷眉間一痛,問向自己的妻子:“和你……的就是他嗎?” 俊美男子此刻就像一只懵逼的大鵝,懵逼地看著從天而降的路湛,懵逼地喊:“臥槽你誰??!” “親親,你怎么爽完了就不認人!你剛剛明明跟我翻云覆雨,說你丈夫打個冷顫就沒貨了滿足不了你,還夸我器大活好,要跟我遠走天涯的??!” 俊美男子刷一下從池中戰起,露出滿身的歡好痕跡,怒道:“哪兒來的王八羔子!胡說八道!”轉頭對沈在磷淺淺一笑:“我不是!我沒有!阿磷你莫要聽他胡說!” 沈在磷神色更痛,他覺得一切都很不真實,他落入妖獸手中慘遭蹂躪,每天晚上都會被蛤蟆jianyin。蛤蟆的roubang和人的很像,摸起來滑溜溜的,抽插的動作太大就會滑出去。沈在磷不喜歡用嘴,那種東西卡在喉嚨里就像是活吞了一只胖泥鰍。他的肚子里擠滿雞蛋大小的白色的魔卵,生產時,它們會帶著拉絲的粘液,噗嗤噗嗤地離開溫暖的甬道,在地上鋪成一片。它們成熟的很快,半人高的時候就能學著“父親”的姿勢將roubang插入“母親”身體里,讓沈在磷繼續孕育下一代。 除了作為產卵的工具,他還被當做是禮物,“主人”每拉攏一只妖獸都會把他推出去。這些天他后xue嘗過的妖獸比他在上看到過的都多。濃精似乎已浸入他的骨髓,連熏香都擋不住那股氣味……可是卻沒有一個人發現他的異常,就連他的妻子也只是抱怨他房事不利…… 沈在磷沉吟半刻,靈力聚在手中瘋狂攻向路湛。路湛心道不妙,沈在磷的修為比他高出兩個大境界,拖延對自己沒有半點好處。思及此處路湛連忙催動靈力,掌法與匕首交替上前,沈在磷卻側身而站僅用一只手便化去了所有攻擊。 名不虛傳。路湛心想。突然他心下一動,使出壓箱底的功夫攻向沈在磷的右臂。沈在磷左邊攻擊凌厲,右邊反應卻很遲鈍,如果路湛沒猜錯的話沈在磷的右臂應該是斷的。 “對不住了?!?/br> 路湛趁沈在磷尚未反應過來連忙往外跑去,剛推開門后輩便襲來一陣重擊打散了他的護體靈氣。路湛口中一甜,差點沒跪下。也虧路湛點子正,正趕上云山派在城中的靈藥鋪子失火有一半弟子都去救火了,要不然沒等路湛跳出院墻就會被扎成刺猬。 他逃到大街上,以詭異的身法躲進一條隱蔽的巷子里,背靠著墻緩緩坐下,氣還沒喘勻,面前就多了一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