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少主偷窺父親被囚禁灌尿言語羞辱
金葉城極其富庶,城中光是裝修豪華明面接客的妓院就有上百家,若是再加上街邊那些只能接待腳夫小廝的不入流窯子,或是有那種服務的酒樓,數目就更加難以統計了。冬日里各家娼館生意都會難做些,只要冬天一過,冰雪開化,城中大小湖泊就會漂起各色畫舫,畫舫內有各色嬌娃,就連仙風道骨衣袂飄飄的修士到了這金葉城也要解開褲帶享受一番白日宣yin夜夜笙歌的人間快活。 然而今夜湖上最大最豪華的一艘游船,卻不聞絲竹管弦,不聞調笑喘息,在一片鶯鶯燕燕發出的靡靡之音中,安安靜靜,燈火通明,好似一群坦胸露乳的窯姐中待著一位端莊自處的貞潔婦人,讓人心底抑制不住窺伺的欲望。 此時有見識的窯姐就會委婉暗示恩客:“那船上坐著的可是天下三大修真門派之一——天門宗的少主,此番來給三大門派中的執牛耳者、也是金葉城背后的庇護人——云山派掌門賀婚的……” “這云山派掌門好大排場,聽說之前云山派和天門宗還因為什么事死斗了一番,云山派掌門直接殺上人家門去,把天門宗的月掌門直接打趴在地了!”那恩客摟住窯姐纖腰,另只手在窯姐豐潤rufang上不住揉捏,“聽說那月掌門本姓凌,因容貌生的美如皎月才有了“月”掌門的稱謂,他那兒子也生得值,才二十歲就結成金丹,是放眼同輩無人能及的天縱奇才,不知道他船上包了哪家的妓子,等他走后老子也要包上一個月,玩玩他天門宗少主玩過的婊子……” 談論聲漸漸低了,之后響起的是嘖嘖的吮吸聲,噗嗤噗嗤的水聲,和啪啪啪啪的撞擊聲。 這些yin糜的聲響都沒有影響到那艘大船上的天門宗少主。此時那位英俊不凡的天才少主正正襟危坐在矮桌前,手中拿著一面銅鏡,那銅鏡賣相平平無奇甚至有些粗糙,鏡面周圍的包邊上雕著兩只吻頸交纏的鴛鴦,是街邊一抓一大把便宜貨??商扉T宗少主凌霄卻緊緊盯著鏡面,眉頭時松時緊,對鏡中不可思議的畫面十分不解又十分驚奇。 鏡中映出的并非是此刻少主的英俊面龐,也不是燈火通明的畫舫臥房,而是一處幽暗狹長的走廊,畫面一顫一顫,似是隨著人的行走搖晃,漸漸地凌霄聽到了呻吟與哀嚎的聲音,聲音有男有女都是凄慘無比,凌霄甚至能聞到潮濕發霉的味道腥臊腐臭的味道。 這是何處的地牢?為何姻緣鏡會讓我看這些? 接著畫面里出現了一間單人囚室,雖是單人的,里面卻骯臟雜亂得很,稻草顏色又黑又深不知之前沾染過什么,門邊放著散發惡臭的便盆,里面的硬塊讓凌霄作嘔,任何人都能透過牢房寬寬的木縫看到里面的情形,毫無隱私可言。 偏偏就是這么一個骯臟地方關著一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美人身穿鑲嵌金絲繡著瑞獸的玄色外袍,頭未戴冠,如墨般的長發肆意傾瀉下來,半遮半掩地擋住美人蒼白的面容與毫無血色的嘴唇,凌霄看著這個美人的身形只覺得非常熟悉,心中不禁有了一個十分不好的猜測。 突然畫面中出現了一只手,那只手骨節寬大,是成年男子才有的大小,那只手十分不老實,先是像摸畜生一樣撫摸著美人的頭頂,再勾起美人一縷長發放在跟前,凌霄目測了一下,覺得那人是把美人長發勾到鼻子底下聞美人發香。 真是下流。凌霄心想。 那人逐漸不滿足這種觸碰,大手放肆地挑開美人額前長發,露出美人容顏,凌霄驚得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那軟軟躺靠在地牢被人調戲的美人竟是自己的生父——修真界三大門派之一的天門宗掌門——月掌門凌沉影! 凌霄還未想明白他貴為掌門修為精深的生父是緣何被困在這么間臟臭地牢受人侮辱的,就見那只罪惡的大手還沒停止動作,手指勾勒著美人的眉眼、鼻梁、柔軟水潤的嘴唇、形狀完美的下巴,順著柔順的脖頸一路向下,眼見就要探入月掌門的衣襟內…… 就在此刻,一只如被裁減下的月光般白皙瑩潤的手腕擋在了美人胸前,阻止了那人的繼續探索,月掌門已經轉醒,美目微張,如皎月般清艷的臉上流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殺氣,他沒有多說一句話,玉手隨意扣出一個法決,凌霄認得那是天門宗高階法術湮華訣,但凡被這法訣擊中,四肢皆會在瞬間被風刃斬斷卻不掉落,生死皆不能自理,常被天門宗用來審訊修士。 然而月掌門使出湮華訣后對方竟毫發無傷,甚至哈哈大笑扇了月掌門一巴掌:“賤貨,你以為我抓了你會不留后手嗎,修為還在卻使不出來的滋味如何?放心,一會還有更好玩的要跟月掌門你好好玩玩呢!” 月掌門的臉被扇到另一邊,嘴角破了,絲絲血跡如胭脂般在月掌門的清艷的面容上添加了一份讓人心癢的艷麗。凌霄聽到那人抽氣的聲音,其實不止那人,就連凌霄自己都覺得熱血一涌,在心中涌出了數個骯臟念頭。 月掌門表情沉靜,雖然修為被制身體軟麻基本不能動彈,但完全沒有被威脅調戲的驚慌,只是冷淡問道:“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那人咽了一口口水,接著語氣下流地說道:“和月大掌門這么漂亮的婊子在一起能干什么?當然是玩你奶子干你sao屄插你屁眼了!月大掌門長這么漂亮估計也沒少被人嫖,還不趕緊把褲子脫了,讓老子看看你的sao屄被干成了個什么樣?嘖,別是個被人玩爛的臭屄,那爺可真是虧大了!” “混賬!” 月掌門皓腕一揚,玉手直直往那yin徒臉上扇去,那人笑嘻嘻地在半空一截,將月掌門的纖手緊緊抓在掌中,大手上下把玩著那滑膩柔軟的肌膚,嘴里還振振有詞:“這么著急伸手過來是想摸男人jiba了吧,嘖,真sao,一會給你摸,讓你摸個夠,媽的,你這皮rou是怎么養的,又白又滑,香噴噴的,金葉城最貴的婊子都沒你白膩滑嫩!”凌霄聽到他嘴中那些不干不凈侮辱父親的yin詞艷語氣得火冒三丈,恨不得鉆進鏡子里把那yin徒五馬分尸大卸八塊挫骨揚灰。月掌門面上仍是冷淡但心中也是氣急,他幼時拜入有著萬年傳承的天下大派天門宗,自身天賦卓絕又肯刻苦修煉,師尊同門也對他頗為關照,外出行走時外派修士即使不被他的行事折服也會看在師門面上敬他三分,就算是……后來接任掌門,更是沒人敢用這種下流事來污他的耳朵! 這人究竟是何人,竟敢這般侮辱他! “干嘛這么生氣!這不還沒摸你身子呢嗎?還是說……你已經急的下面都濕了?別躲,來啊,讓我看看你下面濕沒濕!”說罷,那人不再留手,直接壓倒月掌門,急色地去撕月掌門的玄色外袍。 那玄色外派都被揉皺了,yin徒卻始終不能把它從月掌門身上撕下,就好像已經到了嘴的鴨子卻始終吃不到,叫人怎能甘心,那人冷哼一聲手上聚滿金色靈力,是要用靈力硬撕了! 凌霄急得在屋內來回踱步,擔心自己親爹安危,然而心中還有另一股弱小卻邪惡的聲音悄悄地引誘:“快撕??!都撕開!撕??!撕??!” 月掌門看著那股強大的金色靈力,嘴角微微一挑,下一秒,那人便被一股強勁的威壓甩了出去,直接撞碎了牢門。 那人趴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顯然傷的不輕,他爬起來用手背擦了把嘴邊血跡,恨恨道:“想不到月掌門這件破衣裳竟也是件法寶!” 月掌門也從地上爬起,他雖身體被制行動不便,剛剛更是險些被扒光身子,卻絲毫不見慌亂地理了理衣襟,凌霄這才認出父親身上穿的是一件中品法衣,但凡是有靈氣修為的人無論動作溫柔粗魯,只要是違背主人意愿都無法解開衣裳,若是想用靈力強來還會被加倍的靈力反彈回去!凌霄看那yin徒是休想得手了!一顆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凌霄看不見那人的面容,聽聲音很年輕,似乎和自己差不多大,凌霄在心里把修真界有名的年少俊才都扒拉了一遍,似乎都不是能干出這般蠢事的人,難道是結過梁子的魔族妖族?當年父親除魔衛道,先后連斬九位高階大妖,守護一方百姓安寧,但也深深地開罪了魔妖二族,此回莫不是他們的蓄意報復? 凌霄正想著,鏡子內又傳來了新的動靜。 那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極其危險的氣息,踩著碎木屑緩緩走向月掌門,先是低聲暗笑,接著語氣陰狠地說:“你這老婊子好生做作,只給看不給摸,想拿喬裝淸倌兒,誰不知道你是個sao屄,你的兒子是怎么來的,是你……” “住嘴!” 月掌門如月亮般明亮的眼中終于透出冰冷殺機,此舉卻徹底激怒那yin徒。yin徒一腳踢倒月掌門,“就你現在這德行還想殺我”,說著邊那腳猛踩月掌門胸口,“真他媽軟,你奶子很大啊,凌霄是不是喝你這對sao奶子里的奶水長大的??!”踩了一會便變踩為揉為點為蹭,月掌門眉頭微皺,緊抿嘴唇,似乎被弄得痛了。 “媽的!”yin徒似乎也被月掌門這幅吃痛的樣子弄得有些來勁,干脆當著月掌門的面解開褲帶脫下褲子,掏出他那根殺敵無數青筋怒起的黑紅色roubang。 月掌門心道不好,扭動身子想逃開,“你想干什么……住手、停下!唔……” 一股又sao又臭的黃色尿液從馬眼處噴薄而出,澆了月掌門滿頭滿臉,甚至有一部分射進了月掌門嘴中,月掌門低著頭眼睛睜大顯然無法接受這種頭上臉上身上都是尿的情況……那人尿完后抖了抖roubang,將最后一滴尿液甩到月掌門纖長濃密的睫毛上。 “早晚cao爛你賤屄!” yin徒被月掌門這幅委屈茫然又羞憤的模樣挑得直冒火,偏偏這個婊子只能看不能碰,心中怒不可遏,只得先轉身出門找地兒瀉火去。 而鏡子的另一邊,看到自己清冷美艷的父親被這般侮辱,凌霄的心中也是怒火四起又痛又憐,只是他最后還是把手伸進褲子握住早已堅硬高聳的陽物,看著美人受辱的美態,擼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