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偶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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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亂的床鋪,一個頭發微卷的英俊男人被紅色長發的艷麗女人壓在床上狂草猛干。游艇浮在海面平穩運行,房間內卻是狂風駭浪。 “啊、哈啊……!”江平被肖愁壓著,后xue被肖愁猙獰的jiba捅開又拔出,肖愁zuoai的時候最不會顧慮對方的感受,每一下都又猛又狠cao到深處,灼燙的jiba硬得像里面有骨頭,直直把江平cao得眼淚口水糊了滿臉。他勁瘦的腰身被肖愁當把手一樣把著,兩人交合時發出啪啪的響聲,白色的液體已經灌滿江平的身體,每一次抽插都會帶一點出來又被jiba塞回去。 而江平的jiba軟垂著,根據肖愁的命令,他不能在zuoai的時候硬起來,一根尺寸可觀的粉紅色性器像是廢掉了一樣搖晃,江平又被cao弄著前列腺,控制不住地斷斷續續發出高亢的呻吟。 直到肖愁cao爽了,才把jiba拔出江平的rouxue。 江平被cao得紅腫外翻的rouxue含不住jingye,jingye便順著他的會陰流下來。江平被肖愁放下來后,臉埋在手臂間,還在一陣陣地輕微痙攣。 終于緩過氣,江平討好地轉身:“愁姐……” 他的身材很漂亮,是恰到好處的有型,胸肌和腹肌都具備。 肖愁拿過一個紅色錦盒,打開之后里面是個鎖陽籠,她給江平戴上,滿意地看了看:“送你的?!?/br> 江平的陽具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很漂亮,正合適被鎖在這樣的籠子里。 “謝謝姐!”江平感激涕零,看來愁姐是原諒他了,他這頓折騰沒白挨,愁姐能消氣就好。 “鑰匙你要不要拿去?”肖愁問。 “全聽愁姐吩咐!” 然后肖愁把江平踹回他自己的客房,摟著來爬床的貞子,用平板查找了伯恩和安琪拉,歷史上確實有這樣的事,據記載,伯恩被深深愛慕他的女仆所殺并分尸,安琪拉也遭受毒手。 迷迷糊糊中,肖愁又睡了過去。 夢中,肖愁又回到了人偶的世界。 時間又過去了幾天,來找過她幾次,只是她一直掉線,顯然原主的無趣讓他每次都失望而歸,現在已經帶著他的女兒回侯爵府了。 “也沒辦法,畢竟我只是個外來者?!?/br> 肖愁也不知道自己能在這個世界待多久,應該不會太久。 因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出手了。 多出來的記憶顯示,這具身體的原主人自從見到伯恩后,就一發不可收拾,偷偷地跟在伯恩身后窺視他,有好幾次還是薩德侯爵幫忙救的場。薩德把她安排到了單獨的女仆房,這些事情她還是記得,但一部分記憶如往常一樣缺失了。 她打掃完公爵府,如往常一樣打開房門,瞳孔驟然縮小。 伯恩少爺被鎖在她的女仆房里,應該是不久前剛剛綁來的,不然公爵府只會一片混亂。 被愛慕著他的女仆殺死的伯恩…… 肖愁的頭在看到伯恩的那一瞬間又痛了起來,劇烈的疼痛之下她迅速地關上門,蹲下身,而伯恩模模糊糊地睜開雙眼—— 頭好痛。 伯恩醒了。 如果她現在放了伯恩,她一定會被抓起來,如果她殺了伯恩——這只是個夢而已…… 伯恩驚恐地看著她,嘴巴卻被塞住了,發出唔唔的聲音。 肖愁捂著頭,靠近伯恩。她的雙瞳在她不知道的時候變成了與血腥瑪麗一樣的猩紅色,看上去分外可怖。 伯恩隨著她的靠近,愈發感到恐懼與不解,他被打暈之后就被帶到了這里,他記得這個女仆…… 肖愁解開伯恩身上的繩結,因為頭痛,她的動作極其緩慢,臉上布滿痛苦,冷汗順著她的臉流下來,她卻渾然不覺。 解開伯恩后,她把伯恩往門外一推,低吼道:“跑!“ 她的眼前已經滿是血紅,她只是個暫時占據這具身體的外來者——而她這具身體的主人,殺了伯恩和安琪拉! 即使是夢,她也不允許這樣的慘劇再次發生。 伯恩跌跌撞撞地跑出女仆房,一邊跑一邊大聲呼救,不多久就找來了幾個仆人。肖愁的頭愈發疼痛,她已經無法控制自己暴躁的內心,和原主對伯恩逐漸升起的愛意與殺意——她不受控制地奔跑出去,抓住伯恩略顯纖細的手腕,用小刀抵上了伯恩的脖頸。 伯恩細膩的脖頸就在她的刀下,刀鋒劃破皮膚滲出一滴血珠。 一只黑貓悄然跳進窗戶,奔向走廊消失不見。 如果她此刻殺了伯恩——她就可以和她最愛的人在一起,卑劣的女仆抱著對善良少爺濃烈的愛意,他們可以永遠地陪伴彼此,做到真正的骨血交融…… 安琪拉站在一群仆人背后,望著肖愁。 撲哧。 肖愁把刀刺進了自己的手腕,血流如注。 “很遺憾,安琪拉……”血流出的感覺似乎無比真實,“你還是太弱了?!毙こ羁粗约旱氖只?,軟軟地垂落到地上。伯恩趁機掙脫,卻擔憂地回頭看向肖愁。 當她看到那只黑貓的時候就想起了一切,這不是一個真實的世界,這只是個夢,而在現實生活中,伯恩與安琪拉已經死了,被做成了玩偶永遠封存在了另一具身體里。 安琪拉輕輕笑了。 擁有無邊的恨意的根本不是伯恩,而是安琪拉。失去了哥哥的她被分尸,被綁住在女仆房里的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哥哥的雙眼被挖出來安到人偶臉上,于是她創造了這么一個無邊的夢境——每個進入夢境的人都會有無限的機會肢解她的哥哥,再肢解她。 有的人會在夢里強jian她,或者在薩德侯爵還在的時候就和薩德侯爵一起強jian她,因為這只是個夢,一個荒謬至極的夢。 安琪拉從一開始的絕望無措,到后來漸漸麻木,隨著一個又一個進入夢境的人增多,也有人一開始嘗試著救下他們,可他們全部失敗了,并對她舉起了刀。 悲劇一次次重演,本來善良的少女磨洗了千年的惡意,變成了真正的惡魔。 每經歷過一個人,她的恨意就會多一分,力量就會更強大一些。 肖愁把插在自己手腕里的小刀拔出來,對安琪拉充滿挑釁地笑道:“你以為我真的不能把你怎么樣?等著吧,我這就把你塞進一具新的身體里去,你想錯了,我和他們沒有什么本質上的不同?!?/br> 她在流血,可她渾然不覺。肖愁沒有自虐傾向,換做現實生活她肯定不會這么做。 “死亡不能讓你解脫嗎?有什么才能把你從這個世界里拉出來?你的哥哥已經被我修好了,他一直很想你……” “那種能被女人殺死的懦弱的家伙有什么好的?”安琪拉逐漸裂開,本來白皙的皮膚變成了鮮紅的血塊,她在憤怒—— “確實是個垃圾,不過畢竟他帶著你四處找人幫忙,就是為了把你救出來。他知道你正陷入這樣的憎恨中嗎?”肖愁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安琪拉,身邊的人都如幻影般消失不見,她看向了一旁的玻璃—— 她一步步把安琪拉逼到了玻璃邊。 “他那個懦弱的家伙,我怎么會信你的鬼——” “Blood Marry.” 肖愁輕聲念道。玻璃赫然映出她猩紅的雙瞳,一雙手帶著利爪從玻璃中猛然竄出,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抓著安琪拉的雙臂,硬生生地將安琪拉拖入了玻璃之中! 血從玻璃的縫隙滲出來,時空開始扭曲,只剩下安琪拉凄慘的尖叫。 確認了安琪拉確實在這個世界之后,肖愁讓血腥瑪麗將安琪拉硬生生拖離了這個世界。 肖愁睜開了眼。 人偶都被困在血腥瑪麗的虛擬空間,而血腥瑪麗一定能懂她的意思,將安琪拉送回小人偶體內并不是什么難事。她還有幾天才會從游艇回去,那么這幾天就讓伯恩和安琪拉好好相處一下,實在不行教堂里的圣母也可以負責勸導。 肖愁滿意地摸了摸下巴,也算是物盡其用。 但那個世界里還有許多謎團,讓她十分在意。 見她醒來,貞子也迷迷糊糊地睜眼。它跟在肖愁后面,肖愁洗臉它就洗臉,肖愁刷牙它就刷牙,肖愁梳頭發它就梳頭發,肖愁打開門,本想敲門的江母端著早餐,看到肖愁身后的貞子之后笑容僵硬在臉上。 “這……” 即使思想開明,肖母顯然也不是特別能接受看見一個鬼的事實。 但畢竟也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江母很快地調整了笑容,將早餐遞給了肖愁:“昨天叔叔阿姨誤會你了,給你賠個不是,江平是個好孩子,要是姑娘單身可以考慮一下?!?/br> 既然江母已經拉下臉了,肖愁也不好多說什么,也笑道:“好,謝謝叔叔阿姨,早安?!?/br> 也不知道昨晚江平的叫床江父江母聽見了多少。 一個富江走出來,很顯然另一個已經被她清理掉了。 富江在肖愁發現她之后自由地無限分裂了無數次,已經無比強大,可以做到意識共享,殺死另一個之后可以無壓回收記憶。要不是肖愁不讓她亂做事情,江父江母現在已經將她大卸八塊了,說不定肖愁會發現早餐不是小羊排面包而是小富江排面包了。 和江父江母的關系已經緩和,江父江母安排了私人直升機接走她們,剩下的幾天,他們還能在游艇上放開好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