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裂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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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姐……” 白素看著手機,聊天框里肖愁沒有發回一條消息。 肖愁不想讓她出去交際,但她的繼父讓她必須出去,她求助于肖愁,但如往常一般肖愁并沒有看手機。 白素失落地將手機收回背包,換好衣服,準備去酒局。 下了出租車之后,白素走到街上。這街上沒什么人,出租車的導航有些問題,需要她自己再走一段路。道路旁的樹葉沙沙作響,不知怎么的,這兒附近的人并不多,白素看到酒店的大門離她還有一段路,便裹緊了身上的大衣。 這時,她面前忽然出現了一個帶著口罩的長發女人,拿著一把巨大的剪刀。 白素退了一步,那女人看到她,朝她走來。 白素本能地感到危險,撒腿就跑,女人舉著剪刀瘋狂地追,最終抓住了白素的手腕。手腕上的力氣大得可怕,白素大喊:“不!放開我!” 可是沒人來救她,似乎沒人發現這里。白素再怎么掙扎也無濟于事,女人舉起手中巨大的剪刀,問道:“我美嗎?” “美、美……”白素嚇得發抖,忙不迭回答。 女人發出低沉的笑聲,之后緩緩摘下口罩…… 口罩下面,是一張開裂到耳旁的臉。 “……我美嗎?” 說是聯誼,其實就是酒會,在酒店的包廂內舉辦。 到場的都是穿著華麗的男男女女,江平開車帶肖愁來,葉宇縱沒有時間,因此沒有到場。 肖愁身著深紅近黑色禮服,半邊高開叉鑲嵌了錯落有致的金色亮片和金絲。她腳下是一雙黑色啞光長靴,她不需要穿多高的跟就可以俯瞰一群人,江平殷勤地為她拿點心、拿西瓜汁。 江平畢竟也是眾人跟隨的少爺,此刻俯首帖耳地為肖愁服務,不免就有些人投來艷羨的眼光。 其中一個男人冷哼一聲:“再好看又怎么樣,還不是喜歡女人?!?/br> 肖愁搖了搖酒杯中的西瓜汁,有點興趣地朝他望過去。那男人見肖愁望過來,忽然就有一種自我表現的沖動——畢竟能被肖愁這樣的人注視實在是太難得了,帶著隱秘的快感,男人繼續出言嘲諷:“估計是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嘗一嘗就知道男人的好了……” “嘩啦?!?/br> 肖愁特地換了一杯紅酒,將男人徹頭徹尾澆了個遍。 “江平,再來一杯?!彼乃俣群芸?,幾乎在那個男人說完話的下一秒就立刻澆在了那男人頭上。 “啊,好嘞?!苯搅⒖痰紊弦槐?。 美女發威又颯又美,即使這酒是江平買的他也不心疼,隨便造! “你、你……”成了落湯雞的男人攥緊了拳,似乎才意識到剛剛為了得到肖愁注意,他到底說了什么。 肖愁將紅酒杯傾斜,細致地、仔細地,將紅酒悉數倒在了男人頭上。 “沒有人愚蠢到自信覺得他可以掰彎或者掰直我?!?/br> 澆完了,她才緩緩開口。 她輕飄飄地看著站在旁邊的江平,開口:“以后你辦的宴會要是再把這種身材顏值管理大失敗案例的丑逼找過來,就別想我再碰你一次?!?/br> “是,愁姐,對不起!”江平誠懇地道歉。 得罪了江平,基本就等于得罪了這座城的整個同年齡層權貴圈子。 肖愁這才鄙夷地轉回頭,看著雖然穿著西裝卻極其不合身從而一臉邋遢的男人,皺眉問道: “你們男人是沒有外貌焦慮嗎?” “你剛剛說什么?被男人cao一頓就喜歡男人了?你這樣的?你對著糞坑照鏡子屎都能感覺到自己被你羞辱,還找漂亮的?我呸?!?/br> 她優雅地用手撩了一下紅色卷發,最簡單的嘴臭,最極致的享受。她修長脖頸上的寶石項鏈在晚會的燈下閃耀,更顯得她明艷動人。 沒有人說話。 那個男人招惹肖愁在先,沒有人上來勸。而且瞧江平那狗腿勁,誰想把江平一起招惹了? “老娘喜歡女人,就是因為女人沒有你那么普通,卻自信。實話實說吧,我不是不喜歡男人?!靶こ畎呀搅噙^來,親了一口,江平像只乖乖的小雞仔一樣垂頭望著肖愁,開心。 “我只是不喜歡往家里帶垃圾污染我的視線,僅此而已?!靶こ盥柭柤?,”你想想你這條件,就我這樣的拿什么高攀得上你?人道主義?“ 她笑了一下,繼續說: “人道主義是藝術的自我閹割?!?/br> 這時,包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sao亂。但包廂里面并沒有多在意,他們的注意力都在肖愁身上。 江平:聽不懂,但是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肖愁拍拍手:“別被這種東西影響了心情,繼續吧,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別浪費了?!本蹠锏谋娙诉@才漸漸開始繼續交談。 站在原地、滿身紅酒的男人又驚又怒,像個劣質的酒杯塔。 得罪了肖愁,他并不覺得有什么;葉宇縱雖然話語權厲害,但一般不和這個年齡層的人交際——但江平不同,他們到底是怎么認識的? 一個聲音在他腦中層層疊疊,幾乎要讓他的理智悉數崩塌。 越想越氣,男人忽然怒吼一聲,搶過身邊侍從的紅酒瓶砸在桌子上,酒瓶被砸碎成尖銳的玻璃,他瘋狂地朝著肖愁揮去。 肖愁早就注意到男人情況不對,身上有一股鬼氣,也因此才會做出如此沖動的舉動。她剛剛一番話語,不僅出自真心,更是為了將男人身上的鬼氣逼出來。 因此她很輕易地躲開了男人的攻擊。 男人的攻擊軌跡并不像人類,即使抓著酒瓶,他的攻擊方式像是某種野獸。 在場所有人忽然一片慌亂,混亂之中包廂的門被打開,一個纖細的人影緩緩走了進來——她默不作聲地抓住了男人的手。 “白素?”肖愁皺起眉,白素和平時并不一樣,她帶著口罩,眼神也完全不同??谡值南路绞堑温涞难?,被兜在口罩中,往下滴落。 她緩緩揭開自己臉上的口罩,拿著酒杯的男人慘叫一聲,暈死過去。 白素滿臉是血,嘴巴旁邊被割裂開,兩行淚從臉頰落下,沖刷出兩道水痕,更顯得被割開的臉猩紅色的rou猙獰可怖,這是她下半邊臉唯一能顯露出本來顏色的肌膚。 會場的一片靜寂之中:她問肖愁: “jiejie,我美嗎……?” 肖愁靠近白素,自然地親了她一口,她的唇因血而變得猩紅。 “美,不過還沒到萬圣節,不要偷偷把我的血漿拿出來玩,我還要畫畫的?!?/br> 眾人一片凌亂,拿血漿畫畫? 她幫白素戴好口罩,拉著她走出去。江平反應迅速,讓大家繼續玩,給肖愁當司機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