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和mama搶爸爸的屑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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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四次被尾隨跟蹤之后,梁珀終于煩不勝煩地繞到那人身后,趁其不備蒙住他的眼睛,又用另一只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膝蓋狠狠一頂。 脆弱細微的悶哼聲傳到耳邊時,他才注意到手下軀體如何纖細柔軟——還是個身高才到自己胸前的小孩子。 梁珀把人拽到巷子里,移開捂住他眼睛的手,露出兩點黑瑩瑩的瞳眸和白得發光的皮膚,手上觸感極細膩,溫軟而黏濕,讓他不自覺捻了捻手指。 再抬眼,像是被流電擊中,雙眼幾乎被那無與倫比的美麗割傷。 對方偏過頭,閉著眼,纖密睫毛蝶翅般微微顫動,秾艷小巧的半張側臉晶瑩潔白得像枝半開的花苞,最精致的陶瓷也無法勾勒出這樣自然優美的輪廓。 梁珀稍微愣神了幾秒,那孩子像是找到了機會,在他身下瘋狂掙扎起來?;靵y中鴨舌帽掉落在地,潑出緞子一樣柔軟順滑的滿頭長發。 原來還是個女孩。梁珀皺眉,按住她圓潤纖弱的肩頭,刻意忽視掌下柔暖如玉的觸感,冷冷質問:“為什么跟蹤我?” 女孩咬著唇,杏眸里漸漸浮起了又濕又軟,碎碎亮亮的一汪水霧,那么可憐巴巴地凝視他,帶著細軟的懇求: “疼……” 梁珀手上松了點勁,臉色卻還是冷硬如石,大手輕輕一攥,就握住了那支修長雪白的圓頸。掌下肌膚微暖,柔軟,滲著黏濕的汗水,像是凝脂逐漸化開,融為軟軟甜甜的糕泥,要裹住這只又瘦又硬的大手,將它陷進甜糯的糖芯里。 男人掌心粗礪的硬繭磨得雪白頸rou微微發紅,有些熱脹的癢意,她微瞇著眼,眉心淺淺地蹙起來。不太疼,但束縛感讓人想要逃離,下意識地往后一縮,卻被男人拉著衣領扯回來,他力道過大,崩掉了她純黑色襯衫襟邊的一顆扣子。 半只肩膀幾乎完全暴露在空氣中,雪白薄透的肌膚貼合著纖巧的骨骼,泛著珍珠般柔亮的淡粉色光澤,純正的黑色布料襯得這一身白得炫目的皮rou似新雪般沁涼纖軟。肩頭弧度流暢圓潤得不可思議,連一顆水珠也無法奢望停留,卻仿佛是專門要吸引誰的手撫摸上去,將那幼弱的,輕顫著的一團白雪握入掌中。肩窩深陷處搭著一根白色吊帶,勒得過緊,壓出幾絲漣漪般的rou褶,下面連接著的純白的蕾絲胸罩,已經從襯衫的遮掩里露出了一小半。 他出神地凝視她的身體,發燙的視線落在胸口,那花苞似的鼓起來的小雪丘,正跟隨她略微急促的呼吸輕輕晃動,如蛛網般捕捉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女孩兒正要小聲尖叫起來,立刻被警覺的男人捂住嘴,并感到身體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侵犯。他的手灼熱得像塊烙鐵,重重地撫在她身上,從肩頸往下滑動,探進胸罩和肌膚的間隙里,捉住了一只驚慌的白兔,五指捻住它揉弄起來。 她的胸很軟,也不小,竟然能塞滿他寬大的手掌,讓瘦硬的五根指頭全部陷在白雪糖糕般甜糯肌膚的松軟包圍中。 他從后面抱著她,迷亂狂醉地吮吸她的肩窩,滿足地喟嘆著,突然又想將臉埋在那香氣四溢的兩只rufang中間,以唇舌隱秘地渴求甜美乳汁,他想得身心俱渴,jiba硬得發痛,如鐵棍般挺起的粗壯roubang將西裝褲頂起來一個小帳篷,碩大guitou隔著布料熱騰騰地戳在她的后腰上。 女孩僵住了身體,開始嗚咽求饒,試圖掙扎,卻被男人抱得更緊,仿佛身體嵌合在一處,緊密難分,又像是骨血融在一起,呼吸親密纏繞。 “好香?!彼行┗秀钡剜?,“你身上的味道,好香?!?/br> 在無人可見的視角里,女孩兒睜開的雙眸宛如獸類,瞳孔深處布滿了斑斕的金色花紋,神秘,野蠻,冷漠。 “爸爸?!?/br> 她很小聲地喊著。 但身后的男人已經聽不到了,他被那股奇異的,仿佛能勾住靈魂的香氣徹底俘虜,淪為了欲望的奴隸。他現在只想進入這具甜美誘人的身體,用古老單調的交合方式,深深嵌入,與她融為一體。 他火急火燎地掀開女孩的裙擺,摸到肥厚臀rou下面那濕漉漉的小花,饑渴的花蕾不停吐著黏液,一點點濕潤干澀緊致的甬道,兩瓣嫩紅的陰戶被過緊的內褲勒著,洇出了一道明顯的濕痕。 那個漂亮的花瓣一樣的地方很干凈,沒有一絲毛發,像個白里透紅的小饅頭,從中間裂開了一道狹深甜美的縫。 純白的蕾絲內褲下面只有很窄的一點布料,幾乎全部被貪吃的小嘴絞成一股,含入蚌rou中費力吞咽著。豐滿的腿rou被吊帶絲襪勒出淺淺凹陷的rou痕,而裸露在外的一小片瑩白似雪的肌膚,已經被那雙粗糙的大手揉搓得微微泛紅,如同最嬌嫩的薔薇花,幾句要滲出淺紅的汁液來。 女孩飲泣般小聲呻吟著,兩條修長纖美的腿死死纏絞,研磨著腿心那朵空虛寂寞瘙癢難耐的rou花,敏感的rou豆子被男人夾在指尖狠狠揉搓,引來陣陣狂亂滅頂的快感,讓她全身顫抖不已。 “吃……要吃……” 她嬌聲軟語地念著什么,嗓音里像是摻進了蜜糖,甜美而粘膩。 梁珀揉了滿手的汁液,將手指伸進那個溫暖緊致的roudong里摳弄,冰涼粗礪的觸感讓甬道下意識抵觸地推拒著,卻被強制掰開雙腿rou縫,往更深處捅進去。 女孩兒不適地皺眉喊疼,又撒嬌似的將環在男人腰間的雙腿輕輕來回蹭動,雙臂抱住他的脖頸送上甜蜜柔唇。 梁珀再也忍耐不住,放出胯下勃起的尺寸驚人的巨物,抵在陰戶外碾磨著入口處的嫩rou,硬如鑄鐵的粗長jiba將艷紅的陰戶撐開,guitou和里面的花唇一接觸,guntang的熱度簡直要將整個rouxue都融化掉,小嘴被燙得張開了點,瑟縮地翕動開合著,怯生生地試探著將這個大家伙含進去。 可它實在太大了,猙獰如一柄鐵錘,紫黑jiba上還纏繞著可怕的青筋,怒張的馬眼里早就迫不及待流出了幾滴黏液,沾濕了茂盛的陰毛,在根部虬結成團,兩個飽滿的精囊硬如石子,沉甸甸地墜在rou柱下面,等待將guntang的漿汁注入母體的宮巢。 男人將顫抖的小羔羊按在懷里,緩慢而堅定地,不容拒絕地進入了她。yinjing插入yindao的過程不太絲滑,但由于主人的溫順與毫無抗拒,終于艱難地擠進去一個頭。他掰開她的兩條腿,將正在交合的rouxue露出來,從里面滲出眼淚般晶瑩的液體,夾雜著處子血的淡紅,而更深處的媚rou已經在蠕動著歡迎入侵者的到來了。 女孩似抽泣似呻吟,發出甜美而低啞的喘息聲。那狹小之地被進入的感覺就像是被從內部劈成兩半,痛得她渾身抽搐,忍不住縮緊身體,卻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被掐著腰狠狠往深處一頂。 宛如被燒紅的烙鐵捅進肚子里,男人龐大的物事野蠻地沖撞著她的內部,將震蕩傳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她受不住,弓著身子想逃開,卻被拉回去,扣住腰肢,jiba頭兇狠地撞進柔軟脆弱的逼xue深處,幾乎貫穿了她的整個腰腹,火辣辣的痛楚被徹底失去什么的恐懼感淹沒,她開始小聲啜泣著推拒,拒絕他的進入,試圖將那根在體內肆意沖撞的孽根排擠出去,卻不知為何總是讓它越進越深,深到仿佛下一秒就要捅進她的胃里似的。 他將她更緊密的揉進懷中,開始高頻率地,有規律地抽插,胯部撞擊著她的下面,撞得她雪白臀rou搖晃起伏如同波浪,把那yinxue弄濕得一塌糊涂,又燙又癢,逼rou緊緊裹纏著jiba根,不放過一絲褶皺縫隙,如榫卯結構完全貼合,濕媚xuerou深深含著yinjing,貪婪吮吸,拼命蠕動。 她迷亂地喘著氣,趴在男人懷里,雪白手臂環在他肩上,緊緊扣攏,是個暗含占有欲的姿勢,對暗處那雙無聲窺探的眼睛,投去一個冰冷仇恨,而又充滿輕蔑的笑容,發出的聲音輕得近乎呼吸。 “他是我的?!?/br> 此刻她鬢發微濕,散亂地貼在雪白微紅的雙頰上,眸光迷離,眸色絢爛而妖異,與雪膚烏發相映,美得驚心動魄。 卻也不似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