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駐X月泉淮 第二夜
上好妝之后,遲駐日常所見,又是那個威嚴冷厲的月泉淮了。那晚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帶著幾分不真實的旖旎。 新月衛都是月泉淮的義子,人數可不少,輪流給他守夜的話,怎么也要輪上月余才輪得到他一次,以往遲駐巴不得見不到月泉淮,現在卻怎么都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倒是月泉淮,對待他與往常一般無二,該呵斥就呵斥,該教訓就教訓,似乎一點也沒把那晚的事放在心上。 過了好幾天,月泉淮才又把遲駐單獨叫到房中。 遲駐再次見到了素面朝天的月泉淮,對方看上去比他還年輕,顏若春華,仿佛一個天真爛漫、人畜無害的少年郎。 知曉內情的遲駐很有些不適,像月泉淮這種人間惡魔,上天偏偏給了他一副好相貌,還讓他返老還童,青春永駐,何其不公? 月泉淮卻不知他的腹誹,破天荒挑了件淺色衣裳換上,淡淡道:“我出去走走,你陪著一同去吧?!?/br> 這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遲駐沒有拒絕的權利。大概是因為遲駐看過他這樣子,所以才會挑他吧。 二人就那么在龍泉府的街巷間走走看看,月泉淮似乎真的只是想逛街,一路在街邊店鋪和小攤上流連,有合心意的玩意兒就買下來,遲駐很快發現自己變成了搬運工。 大概月泉淮成為渤海國國師之后,少有這般閑情,他這樣子也沒人認出來,倒有幾分微服私訪的樂趣。 行到一處叫“品玉齋”的店鋪,月泉淮徑自走了進去,他素來喜玉,故而是這店里的???,但親自到店中,還是這般模樣,卻是第一次。 掌柜的雖沒認出他來,但見人衣著華貴,也不敢怠慢,拿了一溜兒精品讓他挑。 剛挑出一支玉簪,就見旁邊另一個錦衣公子上前來打量一番,口中贊嘆:“好一個標致人兒,喜歡哪樣公子買給你!”說著還伸手來摸月泉淮的臉。 月泉淮皺眉躲過,剛想發作,想起自己是“微服”,才按捺下脾氣冷然道:“不必了!遲駐,付賬走了!” 那錦衣公子卻不依不饒,伸手攔人,他身邊帶的兩個下人則把遲駐也攔住了。 遲駐此時雙手都拎著貨物,又不敢把那些東西摔了,一時倒有些為難。 那公子見美人慍怒的樣子更好看了,心內火熱,他也有些來歷,便想搶人,口中道:“我爹是朝中庭諫大夫,我大哥是新月衛,那可是當朝國師身邊的紅人,你跟了我可不虧!” 月泉淮怒極反笑:“哦?那你說說你叫什么?你大哥叫什么?我掂量掂量?!?/br> 錦衣公子毫不避諱道:“美人兒你聽好了,我叫做李蒼,我大哥叫李茫?!?/br> 月泉淮想了想道:“原來是李棟的兒子!” 李蒼以為他動心,喜道:“我在這店里可找到個好物件,美人兒品鑒品鑒?”說著他把方才掌柜拿出的一個錦盒遞給月泉淮。 月泉淮自不會去接他的東西。但這盒蓋已打開,一眼可見,里面放著的竟是一支玉勢,看上去溫潤可人,月泉淮臉都黑了,這下想崩都崩不住了。 遲駐此時把東西都放下來,忙三兩下料理了下人,站在李蒼面前,擋住了他看向月泉淮的目光。 李蒼還在端著架子叫嚷,遲駐便推了他一下,冷冷道:“我也是新月衛的,叫做遲駐,你有事便來找我!”他其實是在救對方,就看這人領不領情了。 李蒼聽到新月衛便慫了,但又不甘心,問道:“那他是誰?” 見月泉淮冷著臉走出去了,遲駐忙跟上,一邊道:“你沒資格知道!”又對掌柜道:“東西先且寄存,我一會兒再來取?!?/br> 掌柜的對新月衛也很忌憚,忙連聲答應。 有了這個插曲,月泉淮也失了興致,旋即打道回府。 到了晚間,遲駐大包小包取回了月泉淮買的東西,送到他房里去。 這晚守夜的正好是李茫,遲駐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便自進去了。 李茫還在不解,就聽里面傳出來話道:“你有個兄弟叫李蒼?明日去取他一只手來,我就饒他一命。你自去領罰十鞭,今晚遲駐替你,就不用守夜了!” 對于月泉淮的命令,李茫完全不敢問為什么,再有不解,最多私下問問遲駐。他現在要問出一個字來,恐怕丟的就是性命了。 忙領命而去。 月泉淮在內間把玩了幾樣他買來的小玩意兒,打開一個盒子時,忽然一愣道:“這個怎么來的?” 遲駐上前看去,卻是日間見到的那支玉勢,輕咳一聲道:“想是掌柜的裝錯了?!?/br> 月泉淮似笑非笑的看了眼他,就作勢要把這東西砸了,遲駐卻一把握住他的手道:“好吧,是我放進去的。我想……義父說不定會用得上它?!彼f著,就目光幽深的盯著月泉淮看。 月泉淮冷哼一聲:“你膽子不??!” 遲駐干脆從盒子里把玉勢取出,一面道:“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喜不喜歡?”他說著,就把月泉淮往床榻上帶。 他察覺到此前在情事上,月泉淮似乎分外能容忍他,他倒想看看,對方能忍到什么地步。 月泉淮眼中神色明滅不定,到底沒多說什么。 被人剝去外衣,躺在床上,遲駐跪在他兩腿之間,月泉淮才定了定神,失笑道:“你倒是不怕我了?” 遲駐不答,只動手把人下裳除去,再把那光溜溜的兩條長腿打開,伸手就撫上了對方軟垂著的性器。 月泉淮帶著鼻音“嗯”了聲兒,似乎默許了遲駐的行為,也不再言語。 一番按揉擼捏,分身很快挺翹起來,前端滲出些滑膩液體。 遲駐便停下來,用手指沾了這粘液,往后xue探去。 感到后xue被人開拓,月泉淮不適的扭了扭腰,遲駐把入口抹得潤滑了,卻并沒有再進一步,而是抽出手指,將那玉勢在入口處磨了磨,就順勢滑進去了一半。 那玉勢有些粗大,又十分冰冷,驟然而來的刺激讓月泉淮的腸壁狠狠絞動了一下,他口中低低嗚咽起來,兩條腿兒就要并攏。 遲駐用自己膝蓋抵住了,不讓他合攏,一手握著那玉勢就在后xue中攪動抽插。 月泉淮咬牙忍耐片刻,到后xue內的物件被含得溫熱起來,才稍稍舒服了些。 遲駐玩弄一陣,便繼續將玉勢往內推,直到全部進去,只留下個圓頭,卡在菊門處。那周圍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滑起來,他才滿意的點點頭。 月泉淮卻被那粗長玉勢進得深了,十分不適,但那前端又碾過了腸壁內的敏感點,一時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過,大腿都微微顫抖,眼圈又紅了。 遲駐捏了捏他下巴上的小窩,俯身吻下去。頂開唇齒,挑動香舌,一時津液周流,往來不絕。 吻夠了起身,牽出少許銀絲。遲駐看他那小小櫻唇十分可人,便有些意動,在月泉淮耳邊說道:“義父的xiaoxue被塞住了,便用別的地方幫幫我吧!”言罷,手指在他嘴唇上摸了摸,又重重咬了下對方耳垂。 后xue的持續刺激讓月泉淮已有些意亂情迷,想了一會才想明白遲駐的意思。見遲駐躺下來,褪了褻褲,那陽物早已勃起,似乎比玉勢還粗上兩分,想到這物曾帶給他的快樂和屈辱,便慢慢側身坐起,去握住了遲駐的性器。 起身時體內的玉勢又擦過腸壁,他呻吟一聲,才俯下身子,勉強開了尊口。 將遲駐的分身含進去少許,便覺腥膻之氣撲面而來,口中漲滿,卻只是頭部進去了一截,他不適的咳了咳,隨即將之吐出。 遲駐方才覺得舒服,便見他吐了出來,出聲道:“這可不夠呢,義父……” 月泉淮有些委曲的吸了吸鼻子,只得再度俯身,卻不敢再吞入,便伸出小舌舔舐那昂揚頭部,又用手順著撫弄下面的柱體和囊袋。他自然是從未這般伺候過人的,動作十分生澀。 遲駐被伺候得舒服了,就任由他擺弄半晌,可是月泉淮始終只是舔弄撫摸,猶如隔靴搔癢。 遲駐心生不耐,動手把月泉淮的頭往下摁,迫他張嘴去含住自己的柱體。 月泉淮兩頰被撐得鼓鼓的,似乎十分難受,卻還是沒有反抗,反而讓自己盡量忍耐迎合。 遲駐有些猜不透他的心思,但這人既然肯在這方面對他逆來順受,他也不客氣,手上繼續用力下按,直到感覺分身抵到了對方咽喉處,方才罷休。 月泉淮眼角飆淚,想咳又咳不出來。遲駐狠狠頂弄幾下,感到自己差點就控制不住要泄身,才放開他,抽出濕淋淋的陽物來。 月泉淮這才偏頭一陣猛咳,偏生又觸動到那后xue的事物,一時軟倒在床上,又是呻吟又是咳嗽,好不狼狽。 遲駐看得腹下火熱,再次壓到他身上,把他上身也脫光了,一邊按揉胸前紅豆,一邊在他鎖骨處吮吸啃咬,不一會兒,就是紅痕一片。 月泉淮此時身子軟成了一灘水,只能任人施為。 遲駐把他胸前兩粒都揉弄得挺立突起,這才放過,卻把身下之人翻了過去,讓月泉淮趴跪在床上,背對自己。 這種姿勢實在羞恥,月泉淮有些不想接受,但到底還是順從了。 遲駐這時才取出他后xue的玉勢,那柱體上已沾滿了體液,yin靡不堪。遲駐不懷好意般輕呵一聲,丟在床上??粗鴥善┌淄蝦ou之間,對方的xiaoxue略微紅腫,即使取出了玉勢,一時也合不攏,半張半迎,便把自己的性器直直推入了去。 進入十分順利,內里溫熱濕滑,縱然被插了許久,也并不松弛,恰到好處。遲駐卻沒有完全進去,只進了一半,就開始有節奏的抽插起來。 月泉淮只覺離了觸碰之物的腸壁一片空虛,本以為遲駐很快就能再度滿足他,卻不想對方根本不去照顧他的敏感點,他心內一急,竟自己往后退迎合,想得到撫慰。 遲駐卻伸手鉗制住他的腰,不讓他后退。這腰身盈盈一握,遲駐稍稍大力些,便在白皙皮rou上留下了青紫印痕,顯出幾分凌虐意味來。 遲駐愣了一愣,就聽到了月泉淮帶著呻吟的請求:“遲駐,求……求你,進深一些……” 遲駐在他身后輕笑,卻連抽插都停了,看著對方晃著臀部求歡,口中道:“義父想我進去哪里深一些?” “進……就進我的xiaoxue……嗯?!彪m然羞于啟齒,但身體的需要卻讓月泉淮不得不軟語想求。 遲駐卻還覺得不夠,伸手去撫弄了幾下月泉淮的性器,在他耳邊吹氣問道:“義父還要說得更詳細些,不然屬下可不知道該如何遵照執行?!?/br> 月泉淮都有些抽泣了,前端的刺激讓他進一步失神,喏喏低吟:“嗯……想要……想要阿遲狠狠的cao弄我的yinxue,想怎么cao怎么cao,進得越深越好……” 阿遲這個稱呼讓遲駐又愛又恨,便嗤笑道:“那義父還真是yin蕩!” “嗯……是……我是yin蕩……阿遲就滿足我吧!” 遲駐這下子滿意了,終于如他所愿,整根沒入,狠狠的cao弄起來。 終于得到照顧的腸壁一陣抽搐絞動,月泉淮長嘆一聲,帶上了不可遏制的哭腔。 連著頂弄了幾十下,月泉淮又有些受不了了,那guntang的陽物每次都撞到敏感點上,初時舒爽,久了便受不住,于是再度開口求饒:“阿……阿遲……,我不行了,放……放過我吧!” 遲駐卻冷笑道:“方才不是義父求我cao弄的么?您可是說過,讓我想怎么cao就怎么cao!”一邊說著,一邊身下不停,把性器抽出大半,又狠狠的全根撞入。月泉淮被他撞擊得往前一聳一聳的。 “可……可……”月泉淮再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連口角都有涎水流下,一時心神俱喪。 遲駐卻半是情動,半是清醒,月泉淮想讓他如何,他就偏不如何。他在想,這時如果想殺月泉淮是不是會很容易? 但讓他對一個在自己身下承歡之人動手,他卻又做不到。想了一會想不透徹,索性伸手,在月泉淮臀部和大腿內側一番揉捏掐弄,又弄了好些青紫血痕出來。 快感淹沒之下的rou體疼痛,似乎也微不足道,月泉淮此時連用手撐住自己的力氣都沒有了,整個上身完全趴服在床上,如此一來,上身塌陷下去,臀部就翹得更高了,遲駐忍不住在他腚上狠狠扇了兩巴掌,讓那雪白臀rou上也顯出指印來。 月泉淮一面喘息呻吟,一面絞緊了腸道,遲駐那兩巴掌竟打得他再次高潮泄身。遲駐也被他絞纏得飛了魂兒,射在了他里面。 等到軟了的性器退出后xue,看月泉淮還未回過神來,雙頰艷紅,目無焦距。遲駐趁著這當兒,又把那玉勢撿起來,塞進去道:“這物件還請義父多含一含,別讓屬下的jingye流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