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竹馬生產,公主與太傅同乘祝賀滿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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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很快,我整日看顧著朝堂之事,與此同時,母皇身體也愈發不好,這使得各方勢力都蠢蠢欲動,特別是夏寒風,總是搞各種小動作。但我卻并未放在眼里,我背后是手握五十萬兵權的趙家,蔣俞言也在暗地里給我鋪路。他雖然從未說過,但我都看在眼里。 蔣俞言已經懷胎四個多月了,可他那肚子卻好似是尋常人家五六個月的樣子了。御醫診斷過后說是雙胎,蔣俞言大喜過望,府內上下都賞賜了一番。 我也下令給他送去一碗碗的補藥,蔣俞言也怕虧著孩子,總是撐著想要多用些,肚子也養得越發滾圓。 蔣俞言快五月了,施元與已經快足月了。 太醫說他這一胎懷的十分不易,孕期多次動了胎氣,后來為了穩固胎氣更是下足了補藥,將胎養得又大又壯。早早就有了要早產的跡象,硬是靠著一碗碗的延產藥和才保到如今。也是難為他了。 他懷的是這一輩的第一胎,母皇重視異常,夏寒風更是花足了心思,一心養著施元與那個肚子,更是下令整個太醫院無論如何也要保到足月而產。 我冷眼旁觀這夏寒風的小動作。我知道她在密謀什么。但我故不作聲,靜靜的看著她玩火自焚。 后來聽說施元與生產之時難產,生了三日也沒能生出來。生產的過程更是慘烈,推胎按腹自是不必說,光是催生藥就灌下幾碗。后來胎水流盡,整個二公主府都飄蕩著二駙馬的慘叫,據說掙扎了整整四日,太醫院的太醫都圍在身邊不眠不休了幾日才從他身下拽出一個皺巴巴的、渾身青紫的帶血胎兒。 而施元與更是直直的痛昏了過去,出了大紅,據說產房里的血腥氣一連幾日都未能散去。 太醫們更是花了大力氣,才算是救活了那一對父子。 是個皇女。 母皇大悅,往二姐府里賞賜了不少東西,二姐更是蠢蠢欲動起來。 喜悅過后是大悲。 母皇的身體徹底衰敗下去,只靠重藥強撐著罷了。 這使得剛剛得嗣的二姐越發安耐不住。 皇孫滿月禮之時,母皇親自到了二姐府上,人山人海,好不熱鬧。 自然,這般熱鬧我自是也要去鬧一鬧,不然,怎對得起二姐夫那生不如死的四日產程? 我難得的跟蔣俞言同乘,彼時他也已經有孕快七月,雙胎的身子,孕期更是各種滋補不斷。倒是沒長什么rou,全給了那個肚子。顫巍巍的扣在腰上,渾像九個月的樣子。 我鮮少同蔣俞言這般距離,有孕之后更是極少與他有甚接觸。極少幾次交流,講的也多是朝事,我看得出,他很想我陪他。但他開不下口,我也不愿回應。 此去,既為公、也為私。 夏寒風的野心已經快掩藏不住,她在各地招兵買馬,朝上結黨營私,已經蠢蠢欲動了。 這些時日母皇身踢每況愈下,全宮的人都想著借這皇長孫滿月來沖沖喜呢! 馬車寬敞,我和蔣俞言之間還是有些空隙。但他卻并不好受。 車內雖已經夠寬敞柔軟,可對于一個挺著這么大肚子的孕夫來說還是顯得捉襟見肘。碩大的胎腹記擠在雙腿之上的狹小地帶里,偏又估計著還有正襟危坐,一手撐腰、一手揉腹。薄唇緊抿著不愿失態??陕晕⒋种氐拇s暴露出來他此時的難耐。 我見他那樣,也是有些感慨。罷了! 我坐過去,伸手替他按了按腰側,果然一批僵硬。 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的瞬間緊繃,但也不欲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