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陌流民(輪jian/雙龍/顏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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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做了好一會兒心理建設,才說服自己去使用那個定位器,這個被他用屁眼拼起來的珍貴裝置已經被甘油和他自己的體液浸潤得濕滑油亮,桌面上還溢流著迪克剛剛后xue失禁噴出的大量甘油。 幸運的是考慮到了各種極端情況,定位器的質量很不錯,即使在甘油當中浸泡了這么久,迪克還是成功地讓它開始運作了。搜尋目標的過程很順利,無法被讀懂的雜亂字符被定位器按照機械語言進行翻譯,最后得出了三個坐標——這意味著這支小分隊還有三名幸存者。 迪克用安全屋配備的終端調出地圖,一一確定這三個坐標,他們三個人沒有散開。 那么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他們,將儲存在膀胱里的情報和補給送到他們手里,然后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指示。 迪克最后確認了一遍坐標位置,隨后關掉安全屋里所有被激活的裝置,將定位裝置從底座上拆下,重新塞進自己的后xue——他實在沒別的地方安放這個長成按摩棒模樣的東西。 盡管克蘇人并未破壞這里的生活秩序——他們將自己美化成了迫于環境而進行遷徙和侵略的種族,在表面上奉行與人類“和平相處”的政策——但是這里的環境顯而易見已經受到了戰爭的影響?;蛟S是人類與克蘇人雙方軍隊來回拉鋸的結果,迪克發現這一帶沒有多少完好的房屋,到處都是用簡陋材料搭建的小棚子與錯綜復雜的小巷,一些地形地貌與終端提供的地圖已經對不上,這讓他在這里浪費了很多時間。 更讓迪克害怕的不是改變的環境,而是無處不在的、從四面八方窺視著他的那些人,他們是棚戶區的住戶,被戰爭摧毀了生活,只有不擇手段才能活下去,而穿著風sao暴露、看起來還很好欺負的迪克無疑是最合適的獵物。 他們的窺視沉默而富有侵略性,卻會在與迪克對視的瞬間又從那些縫隙當中消失,迪克一開始還能強裝鎮定地行走,到后來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開始對著目的地的坐標飛奔起來。 見獵物試圖逃跑,越來越多的人沉默地從棚戶區的各個角落竄了出來,他們對這里遠比初來乍到的迪克熟悉,利用這里的地形對迪克圍追堵截。 “不……不要過來!”迪克無路可退。 “看我們發現了什么,”瞎了一只眼的男人朝前跨了一步,“一只年輕的流鶯?!?/br> “風sao的小婊子?!绷硪粋€男人乍一看竟然與監獄里那個魁偉的囚犯頭領有些神似,“但是你想錯了,我們這兒的人可付不起高昂的嫖資?!?/br> “我不是……”迪克試圖爭辯。 “或者說,你只是屁股癢了欠cao,隨便找了個地方?”獨眼男人嘿嘿笑起來,“那你可找對了,我們這兒最不缺的就是jiba?!?/br> “什么事這么熱鬧?”包圍了迪克的人群讓開了一條路,迪克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擠了進來,與其他人不同,他身上有一股凜冽的氣勢,這是迪克在軍隊里經常接觸的——他幾乎在瞬間就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我……我是來做生意的?!钡峡吮е此酪徊男膽B說出暗號,“只和合眼緣的人做——” “那么,什么樣的人合你眼緣呢?”對方漫不經心地同他接頭。 “心中之眼?!钡峡怂闪丝跉?,剛想向接上頭的小分隊隊員走去,卻被獨眼男人抓住了手腕。 “這就不合適了吧,老兄?!豹氀勰腥藨醒笱蟮貨_著分隊成員說道,抓著迪克的手沒有絲毫放松,“這小sao貨是我們先發現的,眼緣不眼緣,也總得講個先來后到?!?/br> “咱們都知道你們這群人身份不簡單,也擔著風險放任你們在這里逗留了這么久,你們總得給點好處不是?”他的話得到了其他人的應和,分隊成員的臉色有點難看。 “你們想要什么?”他最后開口。 “也沒什么?!笨嗟哪腥寺暼艉殓?,“只是我們哥幾個都曠得久了,難得見到一個水嫩的小寶貝,自然有點心動?!彼植诘氖种覆溥^迪克的臉頰。 “你們想cao他?”分隊成員看懂了他們的意思,攤了攤手,后退一步,“只要最后他還活著,那請便?!?/br> “不……不!”迪克瘋狂地想要求援,那個分隊隊員卻微微搖頭,給了他一個憐憫的眼神,然后退了出去。 人群圍了上來。 “又香又嫩?!豹氀勰腥丝鋸埖卦诘峡说牟鳖i附近嗅聞,伸出舌頭舔舐著他的脖子,發出黏膩的水聲,“好久沒碰過這樣香噴噴的小婊子了?!?/br> “嗚……??!”皮衣被解開了,獨眼男人枯瘦的手指勾住糾纏在一起的鏈條,引動了迪克胸前的乳夾。腫脹的rutou被牽引拉長,隨后迪克的兩團乳rou便被不知道誰抓在了手里,用力揉捏。 “哈……哈……”褲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扒到了腳踝,光裸的下體暴露在了空氣里,頓時有好幾只手分別握住迪克的yinjing囊袋和身后的飽滿臀瓣一陣揉搓。幾根不安分的手指探入黏滑的后xue,勾住了迪克藏在身體里的按摩棒。 “不要……”失去了按摩棒填充的yinxue不滿地翕張著,迪克的懇求被饑渴的侵犯者理解成了另一個意思。 “不要擔心,小寶貝!”他們粗野地笑著,“哥哥們給你吃更好的!” 獨眼男人抓住迪克的頭發,強迫他彎下腰,他的另一只手急切地從褲襠里掏出紫黑色的干癟rou物,隨手擼動幾下,然后將那根東西粗暴地塞進迪克的嘴里。也不知道他多久沒有好好打理自己了,獨眼男人的yinjing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嗆得迪克干嘔起來。 “好舒服?!彼ブ峡说南掳?,骯臟的roubang在迪克的口中進出,每一下都捅到迪克的喉頭,“這小流鶯好會吸?!?/br> “嘴巴這么會吸,不知道這sao屁眼滋味如何,讓我來試一試?!焙蠓降囊桓鵵oubang毫不猶豫地侵入了迪克的菊xue,已經被肛塞和按摩棒充分擴張的后xue毫無阻礙地吃下了這根東西,經過調教的yinxue貪婪地含吮,大有不榨出精水就不放的架勢。 “嗚……”身后的擴張并未停止,在迪克的掙扎中,另一根roubang緩慢地擠了進來,將他的后xue撐得鼓鼓囊囊。兩根rou物擠在迪克的身體里,毫無章法地胡亂進出著,混亂的節奏帶來的是未知的刺激,迪克的身體顫抖著,被束縛的yinjing漲紅發紫,黏滑的yin液從后xue的縫隙里頑強地流下,浸濕了迪克的腿根。 “哈……”他的喘息聲被插在口中的rou物頂得支離破碎。 “連喉嚨都sao透了!”獨眼男人憤憤咒罵了一聲,抽出自己的yinjing,射在了迪克的臉上。射精之后的他仍不滿足,醞釀了片刻之后,腥臊的黃色尿液落在了迪克身上。 “獨眼老哥你怎么這樣!”插著迪克后xue的其中一個男人假模假樣地抱怨,“咱還沒cao完呢!”話雖然這么說,他卻也加快了頂弄的速度,在射完精之后學著獨眼男人的模樣,在迪克的后xue里撒了一泡尿。 人群sao動著,距離天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他們可以在宵禁之前盡情享用這個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