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xue工作(上桌cao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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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拎住了狗項圈。他被大力摜在桌面上,膝蓋磕到了長椅,鉆心地疼。 “爬上去?!蔽纳砬舴冈谒澈竺畹?。 迪克的臉上還全是jingye,視線模糊一片,他忍住膝蓋的疼痛朝前摸索。一旁有人好心扶了他一下,幫他找到了方向。他的狗項圈被人拽著,半爬半拖地被迫往一個方向移動過去。 耳畔有人滿懷惡意地低低發笑,迪克借著爬行摔倒的機會在衣袖上抹了一把臉,這才發現自己已經爬到了長餐桌上,文身囚犯正拎著他的項圈,強迫他向餐桌的盡頭爬行,餐桌一側的囚犯們盯著他,用目光將他從頭猥褻到腳。 “今兒個你架子倒大,”獄霸調侃,聲音不輕不重,“你搞這個東西,我們可全都得讓位?!?/br> “嘴巴已經被你倆捷足先登了,搞屁眼的動靜可得大點?!蔽纳砬舴笐醒笱蟮鼗卮?。他把迪克一直拖到餐桌盡頭,讓他轉了個圈,屁股對著餐桌外頭。肥大的囚服推上去,松垮的褲子被扒下,露出迪克沒穿內褲的屁股來。迪克的性經驗不少,對插入也不抗拒,甚至為了愉悅自己,他還專門花時間健身和身體塑形。盡管是猝不及防地被脫下褲子,他的臀看起來卻挺翹光滑,皮膚算不上白皙,卻自有一股健美的野性氣息。 “這屁股我喜歡?!笨齻デ舴刚f得特別大聲。 “我也喜歡?!豹z霸室友附和道,“便宜你了?!?/br> 文身囚犯得意地哼哼兩聲,伸手去掰迪克的臀瓣,卻摸到一手的水:“他的屁股怎么這么濕?”他把手指湊到鼻子旁邊聞了聞,瞪著獄霸。 “一股子尿sao味,你已經搞過了?” “撒泡尿而已,沒怎么動他的屁眼?!豹z霸回答道,“他的屁股應該是‘清潔’過的,你放心搞?!?/br> “這還差不多?!蔽纳砬舴腹緡伒?,因為這個插曲也失去了替迪克擴張的心情,于是他簡單地擼了擼自己的roubang讓它硬起來,然后抓著迪克的兩瓣屁股,毫不猶豫地對著那個小口插了進去。就算迪克再有性經驗,到底也是很久沒有做過了,文身囚犯的yinjing分量也不小,直接插入的痛苦令他渾身僵硬,菊xue死死地咬著插進半截的roubang不放。 “媽的,sao東西!”文身囚犯被他夾得有點痛,一手抓著迪克的腿根,另一手啪啪地打在他的臀瓣上,“放松點!別咬那么緊!”他一邊掌摑迪克的臀,一邊繼續用力將roubang向里送,一直送到最底部,雙方的身體緊緊相貼。 迪克原先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被插入的后xue上,然而文身囚犯一頓掌摑之后他的臀部開始火辣辣地疼起來,反而令他稍微放松了些。察覺到迪克的xue絞得不那么緊了,文身囚犯立刻開始連續不斷地抽送起來,rou體撞擊發出清脆的拍打聲,在食堂里回蕩。 “婊子!sao貨!”他一邊用力cao迪克的xue,一邊擊打他的臀部和腿根,“欠cao的東西!越打還越興奮了,嗯?” 迪克早已因為清洗身體脫力過,他很久沒吃飯了,也沒有休息好,撐著給獄霸和魁偉囚犯舔rou已經是強弩之末,現在他又被文身囚犯按在餐桌上,以趴跪的姿勢猛cao,很快就支撐不住自己。他一邊撅著屁股挨cao,一邊慢慢把上半身伏了下來節約體力,只剩一個屁股因為大腿的支撐高高聳起,這個姿勢反而令文身囚犯更加興奮。 “屁股還翹起來了,你說你是不是sao貨,嗯?是不是?”文身囚犯一次一次將roubang退到只剩冠頭還插在xue口,又齊根沒入,“rou也翹起來了,想射?沒門!”他伸手捏住迪克的囊袋,在他的哀嚎聲里捏軟了他的yinjing。迪克長時間保持著翹屁股的姿勢,感覺自己的血全部往腦子里流,他偏過頭想要呼吸一下,睜開眼的時候卻與坐在桌邊的囚犯對視了正著。 那囚犯咧開嘴沖他笑了一下,然后站起身,對著迪克的臉擼動自己的roubang。 越來越多的囚犯來到迪克身邊,無數長的短的黑的白的rourou沖著迪克,腥膻的jingye噴在他的頭上和脖子上,在他臉上糊了厚厚一層。 “在食堂怎么可以不吃飯呢,吃下去呀!”模模糊糊中有人在起哄,迪克迷茫地伸出舌頭,舔舐起臉上桌上的濁精。身后的cao弄還沒有停止,他就這樣跪在桌上,完成了自己與監獄犯人的初次見面。 迪克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才被從餐桌上放下來的,他被那些jingye弄壞了胃口,只簡單地吃了一點屬于他的那一份餐食。這個監獄的餐品不知道是從哪里進的,是一種淡綠色的糊糊,帶著一股古怪的青草氣味。他花了點時間抹掉臉上半干涸的jingye,然后勉強吃了點糊糊,就跟著其他囚犯把自己的食物倒進了泔水桶。 “上工了上工了!”獄卒敲敲鈴鐺。他們將犯人按照狗牌的編號分組,然后帶著他們去不同的地方干活。迪克注意到那三個沒有狗牌的監獄大人物吃了早飯就沒有別的事了,文身囚犯不知道和另外兩個人說了什么,他們都在大笑。 迪克夾著屁股綴在自己的隊伍末尾,慢吞吞地朝前走,他的屁股早上剛剛被獄霸室友用過,如今又盛上了一泡新鮮的熱乎乎的尿液——文身囚犯到底還是介懷于獄霸已經在迪克的后xue尿過尿,在射給他以后不依不饒地也撒了一泡。這回迪克可沒有機會再去廁所把尿液排出來了,他只能一直堅持到中午公共廁所再開的時候——幸好文身囚犯撒尿是臨時起意,沒有很多,他覺得自己久經鍛煉的括約肌能堅持住。 “今天的工作是加工繩索?!眱蓚€獄卒把他們領到工作地點,迪克看見這個巨大的房間里有幾十個單獨的工作臺,角落里堆著小山一樣的繩索原材料。 “你們幾個負責搬運原材料?!豹z卒點了幾個身體比較健壯的犯人,“其他人找位置坐好,準備干活!” 迪克只是個普通白領,從來沒做過加工繩索的手工活,他連怎么開始工作都不知道,伸長了脖子去偷看隔壁工作臺的步驟。 “不許偷懶!”獄卒的電擊棍敲在迪克的桌子上,把他嚇得一縮脖子,手忙腳亂地學著剛剛偷看來的手藝試著加工起繩索來。 隔壁工作臺的犯人看起來輕松寫意,迪克自己開始干活之后才發現這工作并不好做,繩索的原材料粗糙,迪克才做了沒多久就感覺自己的手指發熱發疼,好像要起水泡。他不敢再折騰自己的手指——鬼知道明天等著他的工作會是什么——只好放慢節奏,一點點完成自己的工作。 “休息時間到了?!彼麄児ぷ髁撕芫?,直到獄卒宣布大家可以休息,“按照規矩,我們要檢查你們的工作成果?!?/br> 一個獄卒繞到迪克的工作臺旁邊,舉起他加工出的少得可憐的繩索,其他囚犯發出哄笑:“效率最低的那個人,會受到懲罰?!?/br> “讓我來看看……”獄卒放下手中的繩索,拈起迪克的狗牌,“哦,是今天早上被cao的那個小sao貨啊,那我可以理解了??峙掠媚愕钠ü纱昀K子,都會比用手搓來得快吧?” “讓他試試唄?!鼻舴咐镉腥藥颓?。 “那就讓他試試?!豹z卒隨手拿起一點原材料,系在兩個工作臺之間,“你們得謝謝他,他可是用自己的屁眼在替你們減少工作量?!?/br> “那就多謝了!”囚犯們粗野地大笑。 迪克在其他囚犯和獄卒的虎視眈眈之下,脫掉褲子,顫巍巍騎上了繩索。 “??!”他的后xue剛剛被文身囚犯cao過,微微腫著,幾乎一碰上繃直的繩索原料就傳來清晰的刺痛。小心翼翼收攏的括約肌全然崩潰,腥臭的尿液順著繩子和腿根不斷流下。 “還把地板給弄臟了?!豹z卒毫不留情地在迪克的肩膀上抽了一記,“sao屁股可不是萬能的,你需要一個禁閉長長記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