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病房PLAY【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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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我先殺你還是先殺他?】 【砰砰砰——】 簡亦川沖到了袁子牧的面前替他擋了槍。 袁子牧一臉錯愕,溫熱的血直接濺到他的臉上,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血都冷了下來。 簡亦川雪白的襯衫染滿了一大片血花,胸口出現了幾個巨大的血口,嘴角溢出了血,他的身體在地上砸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響,不出片刻,血順著槍口流了出來,順著軀體染滿了身下骯臟的水泥地板。 他的聲音都叫不出,攥著簡亦川的指節,瘋了一樣地爬到他的身邊,嘴巴不斷哆嗦,將他緊緊抱在懷里,手盲目地堵住他的身上的血口,想阻止更多的血涌出,可因害怕至極,手不斷顫抖著不受控制,怎么捂都捂不住,血越流越多,懷里的人軀體的溫度也漸漸地冷去。 這次他的簡亦川死了…… 洶涌的淚意往他的眼眶里躥,奔潰地抽著氣,看著懷里的人毫無生氣的蒼白的臉,自己很想聲嘶力竭地大吼著,可好像被無形的手掐住了他的喉嚨,怎么也發不出聲,只聽見Long猖狂的笑聲。 【哈哈哈哈……】 - 簡亦川本就淺睡,一醒來看見握著他的手的人正趴在他的病床邊睡著了,眉頭微微蹙起,眼睫下有一絲青黛,昔日紅潤的唇瓣有些干澀,看起來很疲憊,很久沒睡好覺了。 簡亦川猜想他肯定是從自己受傷昏迷開始就一直待在身邊,眼眸望向袁子牧的目光越發地溫柔。吃痛地捂住受傷的肋骨,慢慢俯下身來,想抱他上來,讓他睡得安穩些。 正細細地打量著懷里的人的睡顏,可袁子牧像是做噩夢般,全身在小幅度地顫抖,臉龐泛白。 袁子牧的雙手死死地攥著簡亦川的病服,指尖用力到泛白,緊閉的雙眼的眼睫不住顫抖著,整個人像是處于一種極度恐慌的狀態,渾身都在奔潰地發抖著,齒間不斷溢出“嗚嗚嗯嗯”的低喃聲。 “袁子牧、袁子牧,醒醒…醒醒…” 外面的聲音和夢中的聲音在腦內不斷拉扯著,如同一道無形的囚籠將他硬生生鎖住,讓他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魘。 “子牧——” 耳側的聲音轟一聲在腦里炸開,袁子牧雙眼猝然睜開,滿頭大汗,粘稠的汗水將發絲黏在額角,顯得有些狼狽不堪。他視線還有些模糊,欲伸手撐著身下的病床起身,發現自己好像籠罩在一片隱影中,右手被人緊緊握著,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兒,還若隱地沉浸在剛剛的夢魘中,立馬警惕地掙扎起來。 “子牧,是做噩夢了嗎?” 溫柔的聲音從耳畔傳來,抬眼便對上了簡亦川的視線,夢境和現實重合,一時之間百味雜陳,只想牢牢抱住眼前的人,感受他身體的溫度,幸虧懷抱還是如舊般溫暖,不似懷里那樣冷冰冰、毫無生氣,幸虧剛才的夢境是假的,他的簡亦川還活著…… 簡亦川回抱著死死環住自己的脖子,將臉埋在自己懷里無聲地瑟瑟發抖的人,心想那日的場景真是把他嚇壞了,心疼地親吻了一下他的發頂,輕聲說:“沒事了,子牧?!?/br> 終于,壓抑太久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奔潰地哭了出來,發出沙啞的抽泣聲,喉間嗚嗚咽咽,雙手死死環住簡亦川的身體,頭不住地往懷里鉆,汲取著身前人的氣息,“簡亦川,你知道嘛,我剛剛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夢見你……” “死”字宛如千斤般沉重扼住他的咽喉,怎么也發不出聲,只能顫栗地發出受傷小獸哀鳴般的哭泣,眼淚像斷不了的線一樣從眼眶涌出來,哭聲是那么苦澀,仿佛在黃連水里泡過似的。 過了一會兒,哭泣變成持續不斷的低聲啜泣,袁子牧眼睛緊閉著,用牙咬著自己的拳頭,想竭力制止抽泣,試圖用手掩蓋他的痛苦,。 簡亦川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袁子牧口中的手,寬厚的手掌緊緊包圍著他的拳頭,低頭輕吻了一下手背上被咬出的齒痕,抓起他發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夢境都是相反的,我還在?!?/br> 指節隔著薄薄的布料感知到了對方強有力的心跳聲,袁子牧的心臟仿佛打了一只鎮定劑,抽泣聲也漸漸停了,緩慢睜開了哭得有些微腫的眼睛,摸著簡亦川消瘦的臉龐,溫熱的體溫從手指傳來滲入到四肢百骸,嘴角慢慢噙起一抹笑意,“嗯……簡亦川?!?/br> “抱緊點?!痹幽辆鞈侔銓㈩^埋在他的脖頸處,汲取心愛的人身上的氣息。 簡亦川低頭親吻了袁子牧的唇角,手掌輕柔地安撫著他的后背,環在他背后的手臂愈發地收緊,像是要揉進對方的身體一般,一下又一下地摩挲著袁子牧的脊背。 “不夠緊,再抱緊一點……簡亦川?!?/br> 仿佛只有在緊緊的擁抱中,才能真實感受到對方的存在。擁抱是件極其簡單的事,卻給人無限的力量。那種感覺就好像,你會突然發覺自己變得很渺小很渺小,努力地想要去填滿任何一個會關于他的空隙,一不留神,你就發現,這個世界還是滿滿的都是他。 外面的天色逐漸暗下來,大地籠罩著一片朦朧的夜色,窗外淡淡的月光投下神秘的影子,無聲的病房中,有兩個相愛的人惺惺相惜著…… - - 某天—— “唔唔…袁子牧…” 簡亦川似是忍耐到極致,袁子牧整個人壓在他的身上,滑溜溜的手不規矩地在他身上摸來抹去,但很有技巧地避開了他的傷口,還緊緊噙住他的嘴唇,唇瓣與唇瓣相互觸碰,輾轉著角度廝磨,柔軟的舌尖伸入他的唇齒間在內掃蕩著,唾液像兜不住地沿著嘴角留下來。 簡亦川用手肘將兩人隔開一點距離,身前的人還不死心地舔舐著他的嘴唇,低聲道:“現在是白天?!?/br> 袁子牧不理,繼續牢牢摟住他的脖子,俯身張開口含住對方,像初生嬰兒般反復地吮吸著那兩片柔軟,兩人廝磨了很久才戀戀不舍地松開了嘴唇,但唇瓣還微微貼著,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我知道?!?/br> 兩人本就臉龐湊得極近,袁子牧張口說話時,溫熱的吐息都會落在簡亦川的臉上和唇上,整個房間滿是曖昧的旖旎。 “那你還……” 簡亦川直勾勾地看著那張惱人的唇張張合合,微微蹙眉提高了聲線。 “好哥哥,以前也是白天,你不照樣把我干得不知天昏地暗?!薄≡幽林腹澕毤毮﹃哪橗?,假裝聽不懂內在含義,還有恃無恐地跨坐在簡亦川的身上,柔軟的臀瓣還時不時蹭著身下人yingying的地方,硬是要把他的情欲勾起來才肯罷休。 其實這根本不關是不是白天的原因,而是這里是病房啊,外面還有醫生、護士、病人路過說話的聲音,更何況待會醫生可能還會過來查看他的病況,袁子牧怎么可以…… 眼見著那只手滑過他緊繃的腰腹處,就要往下摸去,簡亦川惱羞地將手伸到袁子牧最敏感的后腰處死死地掐了一記,袁子牧喉間驚叫了一聲,眼淚花都溢出來了,腰肢一軟就著半趴的姿勢,倒在了簡亦川身上。 “還是說,這里是病房,你害羞啦?” 袁子牧順勢把頭悶在簡亦川的懷里,只露出兩只像沉在水潭之下黑寶石一樣的眸子,腮幫子鼓鼓的,繼而用手臂撐起身體,順著簡亦川向上爬,湊到他的耳旁,眼角微微上挑,聲音放的極輕:“放心,我會叫小聲點?!?/br> 將手觸到他的領口,有條不紊地一顆顆解著簡亦川身上衣衫的扣子,指尖還若有如無滑過肌膚,動作進行得很慢,像只勾人的魔鬼,引誘人一步步進入他的圈套。 眼前的人膚色由白皙變為古銅,肩膀寬闊,肌rou線條明晰,肩膀上的槍傷已經過去一段時日,幾乎已經基本愈合,結上了厚厚的痂,其他地方還布滿了一些他不知情的傷痕,痕跡深淺不同,形狀各異,蜿蜒爬在光潔的肌膚上,破壞了主人原來完美的軀體,想必是那兩年的臥底生活帶來的吧。 袁子牧呼吸一滯,神情有些黯然,眼中的情欲也消去幾分,只覺得心臟疼得厲害,宛如那些傷是長在他身上一般,顫抖的指尖小心翼翼地觸碰上其中一道疤痕,摩挲著肌膚上微微的凸起,喉嚨哽咽道:“這些,還疼嗎?” 在得知他是臥底之后,曾經無數次想象過那兩年的生活他是怎么過的,所有的臥底當中潛伏在毒梟身邊是最危險的任務之一,靠著販毒的黑社會分子是沒人性的,手段狠辣,這么多年來不知多少臥底警員被發現之后斬手斬腳扔進海里喂鯊魚。作為警察,受傷是家常便飯,他們也不會這么矯情地喊苦喊累??珊喴啻ǖ纳砩系膫缮钌兂涩F在的淺色,他能看得出有槍傷、有刀傷……這幾年生活應該過得很黑暗吧。 簡亦川沉默片刻,搖了搖頭,低垂著眼眸,輕輕笑了一聲,道:“不疼?!?/br> 怎么可能不疼,一道道傷疤都歷歷在目,都是他為了上位的代價,不過他不后悔,這是他身為警察應該做的。唯一后悔的是和袁子牧分別了兩年,每一次的想念都覺得明明愈合的傷口還張牙舞爪地撕裂著自己。終究是不舍得袁子牧心疼,才說不疼。 袁子牧低頭親吻在了簡亦川身上的傷疤,動作輕輕柔柔,雖然已經過去很久了,可能早就不疼了,但是很想拂去他曾經的疼痛,一道又一道的疤痕被他虔誠地親吻過,不帶一絲調情,就像叢林中的野獸,一只幫另一只受傷的野獸舔舐著傷口。 最后,唇瓣落在了簡亦川仍舊蒼白的唇上,淺淺地親吻著,含住他干澀的唇瓣,用舌尖舔舐了一下,舌尖滑膩軟熱,撬開他的唇舌往里鉆時,像一只可憐巴巴需要撫慰的小獸,舔舐著他的齒齦,撩得他氣息一滯。眼前的人緊閉著眼眸,低垂著眼睫,正虔誠地親吻自己,簡亦川心動極了,悄悄地伸出手臂,把他圈進自己懷里,狠狠地回吻上去。 袁子牧被親得喉間發出“嗚嗚”的呻吟聲,胳膊緊緊摟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壓,最好全部重量都壓在他身上,兩條腿死死夾住簡亦川的腰,似乎要緊緊貼著他的每一寸皮膚,把這兩年的夾雜著思念的憤意全都發泄出來。 簡亦川的思緒被如此主動熱情的袁子牧打亂,已經不管這是白天還是病房,不管待會醫生會不會過來巡房,只想好好地懲罰這個磨人的小妖精。意亂情迷地順著他的腿根軟rou摸了進去,放在后腰的指節不斷地揉弄著他的敏感處,揉得袁子牧發出哼哼唧唧的喘息聲。 半晌,兩人廝磨了好一會唇瓣才分開了,帶出了嘴角一些銀絲。 袁子牧粗喘著,唇瓣紅得像剛被采擷完的果實,臉上紅粉緋緋,眼底染上一絲緋色,嘴角一勾,“你受傷了不宜勞累,今天我來服侍你?!?/br> 緊接著,他俯下身來,扯下了簡亦川的褲子,將那硬得發紅發燙的器物含在嘴里,兩頰被塞得圓鼓鼓的像極了吃東西的小倉鼠。 以前他也沒少用嘴伺候過簡亦川,對方的敏感處他一清二楚,手扶著性器根部擼動,時不時輕柔地撫弄囊袋,嘴里吞吐著他能含進去的部分,深的時候直頂喉嚨口,淺的時候只剩下頭部,用靈活的舌尖來回舔舐著鈴口,舔得嘖嘖有聲,還不斷在內凹的溝壑上刮蹭舔舐著,無法吞咽的唾液都不急咽下,順著滑膩的柱身往下流,混著越發yin糜且帶著鼻音的喘息,顯得極其yin糜。 簡亦川呼吸越來越重,性器經絡上連綿不斷的快感伴隨著被含在口中攪拌的水聲,在袁子牧微微地喘息聲中格外刺激,被他含得受不了,悶哼一聲,放在袁子牧漆黑的發間的手臂不住用力往下壓,硬邦邦的肌rou鼓起了一瞬,終于射了出來。 只聽“咕?!币宦?,袁子牧抬起了頭,臉頰布滿酡紅,眼底都蒙上一層盈盈的水光,鼻尖上滿是汗水,唇瓣被磨得嫣紅微腫,嘴角還掛著一絲白沫,聲音帶著嘶啞,“舒服嗎?” 覆著薄繭的指節輕輕地蹭過袁子牧的嘴唇,將唇角的白沫輕輕拭去,被剛剛的動作勾得心口麻癢、喉干舌燥,心底里難以言喻的一股邪火猝然升騰起來。 那雙嘴唇離自己極近,吐出的溫熱氣息還帶著一絲絲他柱身的麝香味,沒有哪個男人不喜歡看到自己的另一半主動的,何況還是剛剛心意相通的人,現在腦海里的唯一想法就是把這個人壓在身下狠狠地cao弄,好好疼愛一番,動作快過想法,剛想低下頭噙住那磨人的小嘴,就被袁子牧用手掌擋住了。 簡亦川有些不滿,舔了一下抵在自己唇瓣的手掌,強行壓下已經滾到喉嚨口的喘息,“嗯?” 袁子牧笑了笑,撤開了手掌,湊上前來,低聲蠱惑道:“我來?!?/br> 然后,在簡亦川的注視下,開始動手解自己的衣服,沒一會,下身變得光溜溜的,兩瓣雪白渾圓在尚未完全的上衣之下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