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幻想/被老婆親親就高潮
長平其實沒有得到親自為僧人送行的權利,只好目送著僧人離開,雖然已經進入了春天,但入夜還是冷的,她打了個哆嗦,拖著步子往寢宮慢慢挪動??瓷嗽阶咴竭h的背影,長平還是想不顧一切跑起來、追上去,再做小伏低求僧人帶她一起離開這里。 長平知道,未來的路只會越來越坎坷,向前的每一步都將會帶來無數深淵。她哪里有這樣的能力來應付這樣的日復一日呢?但沒有辦法,是她自己要走到這一步的,將來有再多的苦恨也怨不得任何人。 她慢慢晃蕩到寢宮,發現拮頓站在寢宮門口等她,看到她的一瞬間,快走了幾步,將掛在臂彎里的羊毛披風披在她背上,不輕不重地責怪道:“夜里也不多穿點?!彼托χ堔最D的脖子,非要纏著人家親幾口再將臉頰貼到人臉頰上蹭一蹭才罷休。 拮頓似乎被她鬧得有些面上發燒,但也只是站在那里任由她動作,并沒有再說什么不討喜的話。他其實很想和長平說,可不可以到了屋里再這樣做,他隨便長平怎么玩。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被玩透了、徹底變成了一個搖尾求歡的婊子,每次長平親密地貼過去吻他時,他都忍不住要夾腿,女xue也會隱秘地濕潤起來,急切地想要吞吃些什么。非要說的話,是一種貪婪且不知羞的欲望,想要用身體吞下長平的手指、手掌、拳頭、小臂,如果可以將長平整個人都吞進身體里就最好了,可以用最卑劣、最安全的方法占有她…… 但這些想法不能說出口,便是再渴望也只能壓抑,他早就習慣了壓抑,不管是女xue發育成熟后的悸動,還是對小妻子過盛的保護欲與占有欲,他都習慣性地斂起來,像野獸一樣把那些情感珍藏在誰也窺探不到的角落里,等四下無人的時候才拿出來偷偷品味一番。 他從小就知道,他對什么表現得越在乎,命運就要從他手里剝奪走什么。 長平看他半天沒什么反應也覺得無趣起來,就自然地湊近些去牽拮頓的手往寢宮走。拮頓的手是暖和的、帶著繭子的,接觸起來會給她一種奇藝的感覺,雖然是粗糙的,雖然在光底下看不能說是漂亮的,但卻是真實存在的,是那么多飄過她身邊的手掌中她可以真真切切抓住的。 “我昨天夜里夢到一個故人,”長平又笑起來,牽著拮頓的手晃啊晃,“小時候對我好重要的人,以前總想著長大要嫁給他的那個人?!?/br> 拮頓本來還沉浸在被長平手指插入的羞恥回憶之中,聽了這番話心里也有幾分不舒服。他知道當自己面對長平時,一切勝利都是不光榮甚至卑鄙的,他永遠都只能是插足的那一個、掠奪的那一個、不值得在長平夢里出現的那一個。 “我們有……大概七八年沒有見過面了,昨天夢到他,我特別清楚地知道他是誰,但是任憑我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他的名字了,”長平每次說這種讓人心碎的話時都慢慢柔柔的,非要用慢刀子折磨人,等人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才能給個解脫的機會,“不過既然忘掉了一個人的名字,就算還記得那么多過去也沒用了吧?!?/br> 拮頓想不清為什么,明知道長平此刻的感傷不是為了他,卻還是想將長平抱進懷里,求著長平插入他、cao爛他,讓他像一切未開化的動物一樣,像被玩壞的妓子一樣,只知道挺著身體將jingye、陰精、尿液蹭到妻子身上,讓妻子身上只有他發sao發浪的味道,這樣誰都沒辦法找到長平,不會有人將長平從他身邊搶走。 所以當長平再一次湊過去吻他的時候,他直接站在原地哆嗦著腿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僅僅憑借著自己下流的性幻想和戀人一個不帶任何猥褻色彩的吻,他就難以自抑地高潮了。 長平看出了他的不對勁,但一時半會之間怎么也想不到丈夫剛剛僅因為她的一個吻而達到了一次性高潮,她到底是年輕且不諳世事的,想不到會有人敏感到可以什么都不做就高潮。這也怪拮頓太安靜了,就連高潮時也咬牙忍了一切,長平只能看到他忽然站定輕輕發抖了幾下,哪里能猜到呢。 “你還好嗎……?”等拮頓停下發抖的時候,她又湊近了些踮腳捧著拮頓的臉,仔細觀察著拮頓的神態,“你這樣子好嚇人!話本里鬼怪要上身時也是這樣的?!彼翢o負擔地展露出擔心,看拮頓紅著臉一迭聲說沒事的時候又笑起來,眼睛都彎起來。然而她越是這樣,拮頓越沒辦法在她面前抬起頭來。 要是真的被鬼怪附身就好了,拮頓不乏自嘲地想。 進了寢宮之后,沒等長平換下衣服,拮頓就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雖然不久前因為幻想在妻子眼皮底下達到了高潮,但他面對長平還是羞澀得緊,什么都不好意思說出口。下了好半天決心,他才牽著長平的手一路向下,任由長平摸到他身下濕漉漉的陰精。 看著長平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他莫名其妙有了一種驕傲感,暫時克服了羞恥感,斷斷續續開口說道:“剛剛你親我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就……” “忽然就怎么了?”似乎是嫌他還不夠羞恥,長平復又追問了一句。 “……發sao高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