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敵軍羞辱,女主英雄救美
四周戰鼓聲起,慕容離身披戰甲翻身上馬,眼見四周烏壓壓一群敵軍靠近,他暗罵一聲帶著近衛往敵軍兵力最薄弱的西北方奔去。 為了能持續傳遞錯誤信息給敵國不引起對方怪異,他們便透露一點真實消息過去,知道會脫一層皮下來,卻沒想到敵方來勢如此兇猛。 一個念頭在慕容離腦子里閃過:“難道還有jian細存在他的身邊?” 慕容離想到這里的時候,有一箭從后將他從馬上射下,下一刻便是數枝刀劍架到了他的脖子上,他抬頭一看,正對竟是他貼身侍衛劉旭的笑容:“陛下?!?/br> 怎么可能? 慕容離千算萬算沒有算到劉旭會叛變。 然而劉旭最后架著他去了敵方陣地,繼而丟進囚室里。 他被脫了戰甲只余貼身白衣,雙手被鐵鏈分開綁縛吊起,雙腳懸在半空中也是被繩子綁住分開在兩側,上下不得,無處著力。 他獨自在這囚室里不知待了多久,手腕腳腕具被磨損,身上的血跡都已結痂,直到敵方皇帝楊蕭進來,身后跟著劉旭,兩人臉上都帶著相似的得意笑容。 “慕容離?!睏钍捬凵窭飵еσ?,“咱們總算見面了?!?/br> 慕容離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又陰郁地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劉旭。 “哦對了介紹一下?!睏钍捴钢鴦⑿?,“這是恒王的暗衛?!?/br> 劉旭微微向慕容離鞠躬,有禮卻帶著一絲嘲諷。 慕容離微微睜大了眼睛,他們皇室本家子嗣稀薄,只剩下他一人繼承皇位,因此宗室虎視眈眈,期盼他沒有子嗣繼位,恒王便是其中最有希望的一個。當初他以為他終生無法人事之時,就想著以后將皇位傳給恒王。 沒想到,沒想到!那些混賬竟然為了皇位私通敵國! 楊蕭卻是得意至極,手上鞭子猛地甩在慕容離身上,慕容離悶哼一聲,霎時白衣碎了一道長鞭缺口,一條血痕將其染紅。 “嘖嘖,瞧瞧這可憐見的?!睏钍捁笮?,抬手又是一條鞭子甩下,“若是你求我,愿意永生永世做我的奴仆,我也愿意饒過你?!?/br> “你恐怕是不知道,待你一出事,我們和你的好表弟恒王就約好,他一旦登位,就舉國以兒子身份孝敬我國?!?/br> 慕容離咬緊牙關并不吭聲,面上也再無別的表情,楊蕭不滿,又是幾鞭如風而下,這下他的衣服完全碎裂,只見白皙的身體上幾道血痕炸開,無不是血rou翻飛,深可見骨。 然而慕容離胸部緊縛的繃帶吸引了楊蕭的注意,他用鞭子戳了戳,“這什么玩意兒?” 慕容離有一瞬間的慌亂,他心里掛念陳落落,于是執念讓他遲遲不肯將乳環取下,任由胸部遲緩發育。 然而……他早在上個月就已經收到了王公公的信,說是陳落落已經走了。 陳落落走了,于外人而言,他只是少了一個女人,一個九五之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似乎這并不算什么。 然而只有他知道,陳落落的離去于他而言卻是拋棄,他從此成了一只無主之犬,再沒有家里的燈與溫柔的撫摸。 這一個月來,每個夜里他都因痛苦折磨著自己,他的身體就像回到了最初那硬邦邦的無知無覺的時候,不再產生欲望,只感到痛楚,他幾乎是涕泗橫流地念著陳落落的名字,夢里都是陳落落離去的背影。 楊蕭捕捉住了慕容離臉上的那一絲驚慌,他興趣盎然地一鞭打破繃帶,又是幾鞭下來,繃帶紛紛而落,露出那被鞭痕凌辱的雪白雙乳,紫紅的rutou上綴著銀色的環。 乳上鞭痕除了楊蕭剛打下的新鮮血痕以外,還有許多未能消失的舊傷與剛結痂不久的傷痕。 這樣詭異的畫面,卻帶著極致的色情和美感,楊蕭怔愣一瞬后,又是興奮又是譏嘲地用手扯了扯慕容離的乳環:“想不到南國皇帝竟然是這樣一個下賤的東西?!?/br> 慕容離緊咬嘴唇,卻見楊蕭兩手摸上了他的兩乳,他戲謔地笑著,抹了一滴rutou滴落出的奶,低頭嘗了嘗,“還挺甜?!?/br> 慕容離惡心至極,rutou因此堅挺起來,他怒道:“你要殺就殺,哪來這么磨嘰!” 楊蕭卻笑著一鞭下去正中他的乳尖,那兩個點一般的乳尖霎時顫了顫,又有奶混著鮮血一同滴落下來,他竟是雙手捏住慕容離的乳,低頭去吮吸慕容離的乳尖,牙齒刻意在其周圍打磨。 慕容離全身顫抖,卻是四肢緊縛無法逃離,即使他從小教養很好,從未說過臟字,卻也禁不住怒吼道:“楊蕭,你他媽是幾百年沒見過女人了嗎?饑渴成這樣?” “女人當然見過?!睏钍捫α诵?,“但是大乳皇帝沒有見過?!?/br> 他見慕容離因憤怒而紅了臉色,卻是眉目如畫雙頰緋紅如花色,竟顯得更加艷麗起來,比之女人更美。 他鬼使神差扯下慕容離的褲子,看到那一根yinjing雖然白皙如玉,但也讓他有些吊胃口,他還是更喜歡女人的身體。 然而慕容離神色的驚慌極大地取悅了他,他轉到慕容離身后去,看慕容離纖細緊實的腰身,兩個腰窩性感誘人,他兩指探入慕容離的后xue,里面竟是很快吃住,仿若無數張小嘴將他吮吸,他禁不住往里深入,在摸到某一處時,慕容離悶哼一聲,后xue里有液體流出,濕了他這兩個手指。 “艸,真是天生的被艸賤貨!”楊蕭將手指收回來打了一下慕容離的屁股,朝囚室守著的人指揮道,“你們先出去?!?/br> 慕容離慌張起來:“楊蕭楊蕭,你是不是有??!什么人你都下得去手!” “難道你喜歡被人圍觀被上?”楊蕭笑道,“我也不介意?!?/br> 囚室里很快沒了別人,楊蕭急不可耐地三指探進去四處攪弄,慕容離很快軟了腰身。 慕容離急火攻心,他寧愿死也不愿意被別人強上,感受到后xue傳來的陣陣快意,他絕望又恐懼,隨后他聽到身后楊蕭脫下褲子的聲音,yinjing從褲子里彈出來,甩到了他的后xue邊上。 他瘋狂掙扎著,鐵鏈被晃動得發出陣陣響聲,手腕腳腕完全磨破得血rou模糊,楊蕭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媽的別亂動?!?/br> 突然聽到“砰”的一聲巨響,有guntang的液體噴灑在他的背上,他腦袋轉不過去,不知道身后發生了什么,只覺得身后似乎突然安靜了許久。 他不知發生了什么,正想開口詢問,突然身后一根roubang猛地插了進來,他悶哼一聲,意識到自己被別人要了,霎時雙眼流下淚來。 那一瞬間,他好似已經死了,整個人都沉寂了下來。 然而后xue里那根yinjing不斷猛沖,次次強烈地沖擊在他的敏感點上,他卻忍著浪潮般沖刷而上的欲望奮力掙扎著,幾乎是瘋狂地搖晃雙手的鐵鏈,鐵鏈陷進血rou里。 他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他不想連自我的尊嚴也完全失去。 “別動?!庇幸粋€溫柔的聲音安撫著,一只柔若無骨的手卻抓穩他的手,“都傷成這樣了?!?/br> 他猛地睜大眼睛,這聲音,這聲音!這分明是陳落落的聲音! 怎會如此?難道是他絕望太深都生了幻覺? 緊接著后xue又是猛烈地沖擊,他怔愣之中不再克制,而是浪叫不斷,神志恍惚之間一聲一聲叫著主人。 隨著guntang的液體射進他的體內,一種難言的幸福涌上他的心頭,伴隨著這幸福一擁而上的是他深深的懺悔,怎么回事,他這是怎么了,身后不可能是陳落落,是不是他太軟弱,才生出了這樣的幻覺? 他感到四肢的束縛被解開,他軟弱無力地摔下,卻沒有摔到地上,有人從身后摟住了他。 是熟悉的香氣。 他抬起頭,一張明媚若春花的面容,那雙波光點點含情目看著他,殷紅點脂的唇微微勾起,輕笑道:“傻了這是?” 果真是陳落落。 他霎時眼淚簌簌而落,陳落落一愣,忙掏出手帕來給他擦眼淚:“怎么了這是?哭什么???” 陳落落還打算回來就擺出一副生氣的模樣來教教他規矩,他這么哭了,倒讓她不知所措起來。 她忙將他摟進懷里,輕撫他的頭發:“乖啊,我這不是在這兒嗎?剛剛那個人被我殺了,別哭了啊,乖?!?/br> 慕容離卻更是號啕大哭,雙手緊緊摟住陳落落,眼淚浸濕了陳落落的胸膛。 陳落落心頭一軟,嘴上卻忍不住調笑道:“怎么幾天不見,像個小孩子一樣?!?/br> “我本來就不大?!彼煅手瘩g,“以人的年歲來算是十七,以狗的年歲來算還半歲不到?!?/br> 陳落落霎時心頭像是被貓的尾巴軟軟地掃了一下,這么久了,她知道慕容離還很年少,卻沒想到竟才十七,比她小了幾歲,在現代社會里也許還沒上高三。 而他成為她的狗以來,的確還不足半年,一只小奶狗半年了認了主,卻又被主人三番五次的丟棄,如今遇到危險好不容易才又被主人抱進懷里,實在是可憐的緊了。 “是哦,我們家離離還這么小?!标惵渎涞皖^輕吻他的額頭,“是我錯了?!?/br> 慕容離在陳落落懷里賴了好一會兒,又不敢問陳落落怎么出現在這兒,又不敢問陳落落為何去而復返,更不敢問陳落落幾時又再離開,他只問道:“主人,現在外面都是敵軍,我們怎么出去?” 陳落落笑了笑:“你希望我們大大方方地出去還是悄無聲息地離開?” 慕容離疑惑地眨了眨眼:“還有的選嗎?” “還是大大方方地出去?!标惵渎鋮s突然打定了主意,“碰過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br> 慕容離一時又是開心又是疑惑,陳落落為他穿好一身衣服后朝他溫聲道:“你在這里等我回來?!?/br> 隨后她站起身來,突然跑了出去。 “主人,外面危險!”慕容離想要將她拉住,卻已來不及,何況他渾身是傷,站起來都有些艱難。 卻聽見外面傳來震耳欲聾的響聲,隨之地上也跟著震動,他頭暈目眩地扶著墻穩住身形,等緩過來的時候陳落落已經笑著回來了。 她向他伸出手來,笑如春光乍泄桃花蕊:“我們走吧?!?/br> 那時正巧門外陽光灑入,她亭亭玉立,恍然若洛神,是他夢里都難以期盼的光,然而這次,他頭一次抓住了她的手。 “主人,我們去哪?” “你傻啊,你個行兵布陣的人不知道哪里是你的軍營?” “哦哦,您……您會在嗎?” “我會啊,不然你個傻子又不好好照顧自己,這滿身的傷不治了?” “像夢一樣……”他低下頭微微笑了,神情繾綣溫柔,聲音細弱蚊蠅,“比夢還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