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路上車震,討好她
慕容離燒得很嚴重,昏迷中卻時不時皺眉,一直到天色晚下來的時候,他才睜開眼,破碎的夢里全是陳落落,現實里看到的卻是王公公。 他眼里的睡意散去,看了看周圍再無別的人存在,眼里閃過一絲落寞,卻依舊問道:“陳貴妃呢?” “回陛下,娘娘她外出上街了?!?/br> 王公公眼里閃過一絲悲憫,怕慕容離跟上次一樣驚慌,于是忙又道:“陛下不用擔心,老奴讓多幾個侍衛跟隨娘娘護著了娘娘的安全?!?/br> 言下之意不用擔心陳落落再莫名其妙消失了。 慕容離卻沒說什么,只是臉上掛著慘淡的笑,隨后又精疲力盡般地合上眸子。 “陛下……”王公公見慕容離平靜如此,反而心里更急,“娘娘她快回來了?!?/br> 慕容離輕聲道:“王公公你先出去吧,朕想一個人休息?!?/br> 王公公只好出了房間,卻是在門外焦急地等著陳落落,這一等便是等到了nongnong夜色,陳落落一身夜色的寒涼,嘴角卷起笑來:“王公公怎地等在門外,不進去伺候?” “陛下方才說是想獨自休息?!蓖豕忉尩?,“因此老奴……” “既是陛下要獨自休息?!标惵渎浯驍嗟?,“那我再等會兒進去吧?” “不不不?!蓖豕Φ?,“請娘娘入內,陛下侯您已久?!?/br> 陳落落這才進了房間,反手關上門,見慕容離剛從床上爬下來,正要脫衣,他身上只著一件最輕薄的內衫,輕易便能脫下,脫下后露出他纏著繃帶的雙乳。他將繃帶解開,一對雪白大乳便彈了出來。 陳落落走近,他便溫順地跪到陳落落面前,低頭吻了一下陳落落的腳:“主人?!?/br> 陳落落坐在床邊,一只腳輕抬他的下巴,見他臉上還是不自然的潮紅,眼里帶著病中的朦朧。 慕容離順桿兒上挺身用兩乳乳尖去蹭陳落落的鞋尖,柔情無限地啞著嗓子叫道:“主人?!?/br> 陳落落微一挑眉,一只腳踩上慕容離的rutou,腳尖用力按壓著打轉,慕容離輕喘粗氣,另一邊沒有踩到的rutou挺立,乳尖明晃晃的渴望。 “還發著燒呢就這么sao?”陳落落踩著他rutou的那只腳往下移,輕輕滑過他的小腹,踩下他的yinjing。 慕容離yinjing微微大了些,他跪在陳落落面前柔著嗓子道:“見到主人,賤狗就想發sao?!?/br> 陳落落總覺得哪里不太對,比如她留下他獨自臥病在床出去逛了這么久,她以為他會又哭又委屈害怕她走了呢,或者他還會仗著生病而膽大得向她撒撒嬌,討點溫柔。 但是這兩種可能她都沒猜中,因此感到頗為怪異。 陳落落腳尖磨慕容離的yinjing力道重了些,慕容離便哀哀地叫喚著主人,聲音打著卷,卻絲毫沒有求陳落落放過的意思。 “把屁股掰開,自己開拓給我看?!?/br> 慕容離猶疑了一瞬:“主人,我的傷還……” 陳落落這才終于看到點慕容離的真實想法,然而慕容離話沒說完,卻又擺出一副任君采擷的柔媚模樣來,腦袋伏到地上,雙手便要去開拓后xue。 陳落落見他后xue傷口還未愈合,卻一聲不吭地執行她的命令來糟蹋自己,將勉強恢復的傷口又攪弄開來,鮮血粘膩沾了手指。 分明他平日里這樣乖巧聽話的模樣最討她的歡喜,但她此刻心中不知怎的竟火氣大盛,一腳踹向他的屁股,他驚疑不定地轉回頭來,陳落落自知出爾反爾,只一把將他拎起來罵道:“病還沒好呢,好好休息,發什么sao?!?/br> 她強硬地給他蓋上被子,他微微一愣,繼而略帶病容的臉浮現出一絲笑意來,有些有些驚喜又依賴地:“謝謝主人關心?!?/br> 陳落落冷哼一聲:“不會以為我上了你一次后就對你的身體食髓知味了吧?” 慕容離的笑便就浮在臉上,漸漸地消淡了。 其實他又何嘗有這樣的盼望。 他已然明白他根本留不住她了。 巡幸已然結束,回程路上的馬車里,依然是陳落落坐在塌上,慕容離全身赤裸跪在陳落落面前,俯身吃進陳落落藥后長出來的假yinjing,賣力地吞吐著。 guitou頂進他深喉,他有些難受,雙眼眼尾通紅,卻依舊賣力侍弄著,舌頭在莖身上打轉,力道合適,那guitou吐出濁液來直接落進他的喉嚨,他被嗆得咳嗽不止,落了一些濁液到馬車上,隨后緩和下來后又低頭去將這些舔回去。 他四處舔舐車上濁液,陳落落便見他后xue殷紅,陣陣收縮,像是在勾引她的進入。 她腳大拇指順利插進了里面,他便渾身軟下低伏,更是急切地收縮后面將陳落落的腳趾夾緊。 陳落落腳趾攪弄里面,里面很快流出水來,她斜著眼問:“你自己之前搞過了?” “嗯,已經開拓過了?!彼崧暤?,“隨時等候主人的臨幸?!?/br> 陳落落輕笑一聲:“倒是有長進?!?/br> 她便從后按下慕容離身體,腫大起來的yinjing便直接捅了進去,直戳慕容離的敏感點。 慕容離霎時全身酸軟如螞蟻爬過,軟著聲音叫道:“啊……主人好大……捅得賤狗好舒服……主人……” 陳落落挑眉,右手捏轉他的下巴:“你什么時候學的這些sao話?” 她可沒教過這些東西,何況慕容離這人的性子吧,其實有點內斂有點悶,她平日里也并不太強迫他非要喊這些sao話來助興,所以這話一喊出來,倒是嚇了她一跳。 慕容離嬌喘連連,柔媚地望著陳落落:“一想到是被主人cao,賤狗就發sao?!?/br> “cao?!?/br> 陳落落終于想起這些話的來源,這不是之前她看的津津有味的小黃書嗎,感情慕容離拿去看了之后還跟著學來討好她。 然而慕容離這人害羞內斂,雖說跟著她被她把這個身子玩弄了個遍,自己獨自時卻是個十足十的單純君子,提起點顏色玩笑都得臉紅,如今竟然都開始為她學黃書里的小倌行徑了。 她不知為何怒火交加,怒火與yuhuo本數一脈,她一手將慕容離臉朝地按下,挺身以更激烈的力道來回進出,雙手掰開他的屁股,將yinjing捅到更里面去,“真他娘sao?!?/br> 慕容離被cao得雙眼翻白,嘴巴微張流出口水來,除了浪叫便再沒有別的話說得出口了。 馬車顛簸,陳落落射過兩次后攻勢漸緩,慕容離卻依舊被馬車顛簸得后xue進出,后xue已經被cao開了的他,任何一點細小的波動都能將他刺激得眼泛熱淚,斷斷續續地呻吟著:“主人……啊……嗯啊……主人……主人……” 說實在的,陳落落覺得慕容離第一次到第二次之間技巧的熟練度提升很大,把她伺候得比上次體驗感更好,她射出最后一次的jingye來,輕笑道:“不愧是做皇帝的人,學被cao也學得快?!?/br> 她的這一道熱流射進去,慕容離被激得渾身一顫,身體軟軟地躺在地上一動不動,腦袋還努力轉過來朝陳落落笑道:“謝主人夸獎?!?/br> 陳落落身下yinjing消失,眼見藥液從慕容離后xue里緩緩流出來,她不知怎么想的,抓起一根玉勢就給他塞了進去,他再次細軟地哼了一聲,聲音像貓打著卷。 陳落落將他翻轉過來,見他腹部因藥液堵塞弓起,圓圓滾滾宛若懷孕,她心里喜悅,輕輕撫摸他的腹部笑道:“像是給我懷了個種?!?/br> 慕容離想到自己一個男子竟是這樣孕婦形象,霎時紅霞滿面,卻眨著眼睛克制自己的羞恥感朝陳落落撒嬌道:“賤狗好想真為主人懷上一個?!?/br> 陳落落逗笑道:“尊敬的皇帝陛下原來是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大肚孕夫,肚子里懷的是小主人還是只小狗崽?” 慕容離臉色更是紅成了豬肝色,但卻見陳落落著迷地看著他的肚子,似乎真有些向往的模樣。他心內一動,本是為了討好陳落落順勢而為的話此刻也便得真心:“主人……我……我愿意懷上您的孩子?!?/br> 他聲音哽咽顫抖,也不知自己如何就說出了這樣毫無尊嚴毫無底線的內容來,他只是覺得,哪怕有一點的希望,能夠將陳落落留下來,那也是好的。 陳落落一愣,看著慕容離這認真的神色,突然心口一跳,繼而乒乒乓乓響個不停。 慕容離愿意為她生孩子? 這個想法即使是想出來都覺得是天方夜譚,慕容離是誰啊,一國之君天下之主,為了留下她,愿意成為不男不女的怪物去生孩子? 如同毒蛇被捏七寸,陳落落生平頭一次受到了強烈的震撼與懷疑。 沒有人這樣待過她,她也從未相信有人會傻成這樣。 她恍惚著,直到外面突然有人急促報道:“陛下,有急報!”